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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在三國說評書在線閱讀 - 第64頁

第64頁

    “游學(xué)啊,我娘知道我跟著徐元直的車,很放心的。反正現(xiàn)在書院也教不了我什么了,好奇到處走走,趁著這個機(jī)會趕緊,再過段時間說不定我都走不了了?!?/br>
    郭嘉笑瞇瞇地重新轉(zhuǎn)頭,看著戲志才整個人愈加舒展:“一方面我確實有些在意那位曹國相,另外一方面嘛——”

    他對姚珞,那可真是太好奇了。

    作者有話要說: ?、俣[衡這個人很奇怪,突然出現(xiàn)又徹底消失,來回罵了好幾個主公都不殺他,只是把他推來推去。禰在古代是對已在宗廟中立牌位的亡父的稱謂?!秲x禮》里寫侯氏裨冕,釋歷于禰。能在那個時候有宗廟有牌位……所以禰衡很有可能是個假名,不過這也是我個人的推測,不能當(dāng)真,談笑而已。

    另外的話戲志才也差不多,戲姓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有。三國里稀有的姓真的很多,無跡可尋的也有不少,這兩個姓氏應(yīng)該是就只在三國時期出現(xiàn)了一次,就徹底沒有再入史書。哪怕是沮授的沮姓,后世也有劉武周的皇后沮氏再次出現(xiàn)過。當(dāng)然如果有所偏差是我本人閱歷不夠,在此致歉。

    地形我用的是現(xiàn)代地圖,河流改道或者干涸都不在考慮范圍內(nèi),請大家諒解。

    第三十一章

    俗話說, 當(dāng)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有好奇的想法時,往往是——

    小說電視劇里說對一個人的好奇是愛情的開端,但是對于姚珞來說, 有人對自己好奇要么意味著想要多聽點書, 要么……

    “哎呀,就和我們講講咯?!?/br>
    從陽翟到陽城的路不遠(yuǎn),早上吃完朝食坐上船, 有錢點的還能在陽城去吃個下午茶點心。而就是這段路,姚珞本來還想坐在船頭多看看周圍景色,誰知道旁邊還湊過來了個郭嘉。

    “畢竟我也都沒怎么特別出過遠(yuǎn)門,濟(jì)南是什么樣給我說說?”

    “濟(jì)南挺好的啊,泉水多, 村里鄉(xiāng)間不愁沒水。再過段時間又到了春耕的時候,前段時間大約又來了批流民, 正好讓他們繼續(xù)種地去。”

    “哦?”

    “我可不信你不知道去歲濟(jì)南國相爺砍了一批人?!?/br>
    看著郭嘉鐵了心要坐下和自己聊天的模樣姚珞也不再躲避,反正躲了這家伙也要湊過來,還不如大方一點賣安利:“這事兒傳得挺遠(yuǎn)的吧?”

    “但傳得更遠(yuǎn)的, 不應(yīng)該是曹國相怒殺貪官眾,被廣大百姓稱為‘曹青天’么?”

    眼前的少女依舊含笑看著周圍的景色,手里拿著的折扇敲打著船沿,時快時慢的節(jié)奏細(xì)品卻又有著不少韻律在其中。郭嘉聽著被她敲出三種音色的拍打聲突然雙手一合, 清脆的擊掌聲仿佛游魚入水般融洽加入,再加上不遠(yuǎn)處悠悠傳來的歌聲顯得分外悅耳。

    “我倒是不知道, 你還有這雅興?”

    “一個人坐著多沒意思啊?!?/br>
    看到戲志才也一樣拿著書探出頭,郭嘉瞬間笑得燦爛,停下?lián)粽茖χ裢庖笄诘負(fù)]了揮手:“志才,一起不?”

    “不了, 船頭有你就行。”

    “哎呀,志才莫不是怕……”

    剛想說“翻船”這兩個字就想起船家的忌諱,郭嘉看著船公想了半天也沒想到這個應(yīng)該怎么說,索性就把問題拋向了身邊的姚珞。姚珞收回敲打船沿的折扇,整個人卻坐得愈發(fā)塌了下去:“志才確實別過來了,萬一船正了怎么辦,對吧?”

    “哦豁,阿珞meimei果然厲害,這也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br>
    郭嘉笑瞇瞇地贊了一句,也同樣學(xué)著她的樣子癱在甲板上:“好天氣,可惜沒酒?!?/br>
    “酒啊,我想起來了?!?/br>
    “嗯?”

    “我前兩年在我家里埋了兩壇子,要回頭你們來了濟(jì)南,我就把這酒挖出來送你們了。”

    看到郭嘉咕嚕一下爬起來滿臉“你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的表情,姚珞想著自己手里還有的蒸餾酒資料笑意愈發(fā)深刻:“當(dāng)然,若是你們準(zhǔn)備走,這兩壇也送你們當(dāng)踐行禮?!?/br>
    “我這怎么好意思呢?!?/br>
    呵,你明明滿臉都是“我很好意思”。

    船艙里的幾個人同時達(dá)成一致,想要鄙夷又不能太過于外露地看了眼船外又都收回了目光。戲志才搖了搖頭,看到余縱趁著這個機(jī)會還在和徐福與太史慈學(xué)讀《中庸》時稍稍瞥了眼,在注意到他手里那卷竹簡上的圓圈和各種符號時下意識地念了一遍,隨即恍然:“子越這是直接標(biāo)好了句讀?”

    “志才先生?對,這是軍……姚先生教的,說這樣讀起來比較方便。”

    讀起來是很方便,但也未免有些過于討巧了些。

    看到戲志才皺眉太史慈也不解釋,反而像是火上澆油一樣解釋了更加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這些都是阿珞想的,她以前就愛這么偷懶,現(xiàn)在寫文書都會用上。不過看起來確實方便很多,主公也就由著她了?!?/br>
    由著她……

    “哦對,子越他半年多前,也就認(rèn)識十來個字?!?/br>
    “啥?半年前認(rèn)識十來個字,現(xiàn)在都在看中庸了?他不是……”

    原本不困了的郭嘉徹徹底底不困了,爬起來也不管船公喊著小心,搖搖晃晃奔回去扶著船艙門目瞪口呆:“再說一遍?多久?”

    “也沒半年,應(yīng)該是八個月?”

    “也就兩個月,有區(qū)別么!”

    “區(qū)別挺大啊,兩個月前還只在讀論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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