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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這樣吧,既然糜家不愿,自有人愿意?!?/br> 姚珞直接將杯子一推站起來,似笑非笑地看向了眼前這位商人:“也是我對糜家期望太高,失陪了?!?/br> “???姚小先生,您,您不多談?wù)??誒喲瞧我,姚小先生應(yīng)當(dāng)是第一回 吧?糜先生對不住,姚小先生向來直來直往,哪有聽了半句就要走人的?開個玩笑,開個玩笑?!?/br> 跪坐在旁邊的許掌柜聽到這句話立刻伸手把人給攔了下來,先對著姚珞苦口婆心一陣勸,然后再笑著與不屑的糜芳連連彎腰:“這澡豆可不得了,大家都喜歡,再說上回姚小先生還配了個桂花味兒的,那真是好聞得不得了,我夫人喜歡極了?!?/br> “這有什么,反正也不值錢。對了,我還有美白款,不知道許夫人要不要?” 姚珞依舊淺笑著站在那邊懶得再開口,只能說糜芳現(xiàn)在還年輕,要是再過五年,怕是打死他也說不出這種話。 “好說好說,就是糜先生……” “若是再說什么‘利潤不高’,那也不用談了,糜家不過如此?!?/br> 小姑娘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嘲諷,只是表情平靜地訴說著她的想法:“糜家向來以儒商稱道,但用此類話術(shù)也有些過于自大。” “若是看之前那些,確實并未到能夠讓人在意的程度,因此——” “但要真不在意,來的會是糜家二公子?” 在姚珞看來糜芳此人并不可信,要知道這位可是膽大包天,都能在戰(zhàn)時倒賣劉備的糧食兵器給正在對戰(zhàn)的東吳。而他的叛投直接、或者也間接導(dǎo)致了關(guān)二爺被殺、兄長糜竺羞愧而亡。要是糜竺的話還能稍微談?wù)?,姚珞也并不是看不上歷史,而是糜芳確實沒有那么讓她重視。 她本來覺得許掌柜作為鉤子釣過來這么條魚已經(jīng)是大喜,那既然糜芳已經(jīng)表露了他的短視以及明顯對自己的輕蔑還有不在意,那為什么不讓端正態(tài)度的那個成為手中魚竿? 再說,又不是歷史上不留名字的人就注定愚笨,當(dāng)年跟著劉邦打天下的那群人不也都是屠戶農(nóng)夫之輩,跟對了人照樣能夠一飛沖天。 另外衛(wèi)茲這是有多氣,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來?罵夏侯惇就這么開心么。 最后于糜芳行了一個挑不出錯的禮,姚珞轉(zhuǎn)身大步走出雅間,還沒兩秒就聽到了后面同樣匆忙的腳步。扭頭看著在自己身邊皺緊眉頭的許掌柜,姚珞刷得一下打開扇子,臉上的笑容里多了點深意:“怎么,不應(yīng)該去好好與那位貴客說說話么?” “瞧您說的,您討厭的人,我又怎么可能和他多交往。” 許掌柜步伐也輕快,總算是出了口惡氣般憤怒:“一路上可聽著他貶低咱們濟南,好歹也要和氣生財我才壓著。而且聽您說還是糜家二公子?若是真的二公子,這糜家……” “這糜家大概也穩(wěn)了。有這么一個二公子,大公子只要有點腦子就能坐穩(wěn)家主,避免兄弟相爭?!?/br> 一時之間竟不知道阿珞這句話到底黑了多少人,許掌柜苦笑幾聲搖了搖頭:“但我還是將您吩咐的辦砸了。” “不,能夠讓我見一眼糜家人,你的敲門磚就沒給錯。而且按照糜家這樣的態(tài)勢,我更懷疑我以后會忍不住動手?!?/br> 腦中閃過糜芳身上的衣服以及頭上那頂白玉冠,姚珞在心里速算了個價格微微低頭又抬起,一路走到自己常去的茶攤大大咧咧坐下,喝了兩口大葉茶才算舒了口氣:“爽,還是這個最舒服?!?/br> “瞧您說的,這兒怎么比得過盛運樓的蜜水?” “許掌柜,這你就不懂了吧?喝茶是和不喜歡的人喝開心,還是和喜歡的人喝舒坦?” 姚珞對著小二舉了舉杯示意他加滿,隨即看著周圍仿佛一波波傳出去的“姚先生來茶攤了”微微一笑,摸出袖子里那塊醒木,猛地在桌子上一拍:“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給大家講講在軍營里的事兒。俗話說得好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說到咱們濟南軍,前日全軍大比,最勇猛的妙才營長卻也在擂臺戰(zhàn)上敗下陣來,猜猜看,是誰把他給打下去了?” “莫不是太史小哥?” “太史小哥厲害的是弓,騎著馬那嗖嗖的,好看又厲害,就是看起來不怎么壯,擂臺怕是會差一點?!?/br> “那是不是元讓將軍?元讓將軍也厲害,不然怎么是將軍呢?而且他還是妙才營長兄長,兄長當(dāng)然比弟弟厲害!” “上回那徐小哥,當(dāng)了姚小先生護衛(wèi)的好像也挺行,我猜是他?!?/br> 這個時候衛(wèi)茲剛匆忙罵完了來要錢的夏侯惇,準(zhǔn)備去再狠狠批一頓姚珞。然而他走在街上時卻看到不少人都興致勃勃,朝著城中一條街沖了過去。 “這是……在做什么?” 略有些好奇地跟著人流走去,秋風(fēng)送來的除了隱約的桂花香氣以外,還有著那高昂而清晰的說書聲。 “典壯士入山時,只見一只吊睛白額大蟲對著他昂頭就是一聲長嘯。他卻分毫不懼,反而略微抬頭,同樣對著那大蟲怒吼著率先沖了過去?!?/br> 恰到好處的停頓讓所有人有空發(fā)出驚呼,衛(wèi)茲看著那坐在茶攤中眉飛色舞的少女與那一字一句說著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典韋打虎,環(huán)顧四周在聽聞此人是曹國相護衛(wèi)時驚愕又崇拜的表情,突然低低地笑了起來。 本來他還在擔(dān)心姚珞以稚齡掌控濟南軍,若是過于驕傲自大怕是會對曹cao不利。然而現(xiàn)在不管是他在濟南看到的,還是她現(xiàn)在說的故事,都讓衛(wèi)茲可以肯定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