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喜歡那個男配!(快穿)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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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瞪著那銀針好一會,方才后知后覺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登時就怒了,“好哇你個老東西!看來你還不服氣?” 身后環(huán)抱著她的手臂松開,阿洛也顧不上回味這和尚難得的親近了,她一腳抬起踩在血衣客的胸口,用力往下碾,碾得血衣客連連討?zhàn)垺?/br> “大和尚要你棄惡從善,你從不從?” “從從從!” 阿洛冷笑一聲,一點也不信他的鬼話。 真正的壞人怎么可能從良呢?她自己就是玄陰教的妖女,哪能不理解血衣客此時的心態(tài)?恐怕這人就等著他們離開,再繼續(xù)欺男霸女為害一方吧? 壞人根本就沒有骨氣這種東西,當(dāng)受到威脅的時候,別說是姑奶奶,喊爺爺都有可能。 想到這里,阿洛眼角一彎,笑嘻嘻道:“老東西,喊我一聲爺爺,我就放過你怎么樣?” 老東西脫口而出:“爺爺爺爺!小祖宗,饒了我這把老骨頭吧!” 阿洛驀然笑起來,少女清脆的笑聲里滿是愉悅,銀鈴一般悅耳動聽,在清涼的夜風(fēng)中傳出去很遠(yuǎn)。 周圍卻沒有一人能欣賞,血衣教中人全都是烏合之眾,之前只是附近山里的草莽,只會一點拳腳功夫罷了。 這會見這么個漂亮姑娘將他們眼中強大無比的血衣客錘得吐血倒地,趴在地上叫爺爺,一個個全都縮著身子,一句話都不敢說,連喘口氣都不敢大聲,唯恐那少女來找他們的麻煩。 阿洛可不知他人如何想,她轉(zhuǎn)頭對身后靜立的和尚道:“和尚,你瞧見了吧,這人就是個軟骨頭,前腳能向你求饒,后腳便能再提起刀。當(dāng)著你的面答應(yīng)不再作惡,背著你就能把你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br> “我告訴你,怎么才能讓一個惡人真的當(dāng)一個好人?!?/br> 說著,她一腳踩在血衣客的老臉上,變戲法一樣掏出一枚藥丸,將其塞進血衣客的嘴里。 血衣客這時才露出驚駭欲絕的神情,卡著嗓子問:“你給我吃了什么?” 阿洛拍拍手,站起身,居高臨下道:“老東西,感覺到?jīng)]有,你的喉嚨里是不是有東西在爬?那可是我的寶貝蟲蟲哦,我從小養(yǎng)到大呢,用一只少一只,可珍貴了!” 玄陰教妖女,可從來不只有玄陰功可用,不然那也太過被動。 玄陰教真正具有殺傷力,且被無數(shù)人懼怕膽寒的,是教中人與生俱來便奉養(yǎng)著的蠱蟲。 阿洛是少教主,不僅練功資質(zhì)最好,蠱蟲更是養(yǎng)得一絕,比師父紅砂都強上一分。 這也是紅砂放心讓她一個少女獨自出來行走的原因,不然她一個二流武功的漂亮小姑娘,還是玄陰教出身,走在外面不是羊入虎口? “這枚蟲蟲,你身上那只是兒子,我身上也有一只叫娘,倒也沒有別的作用,大概就是我若想你死,你就會立刻暴斃當(dāng)場,我不想你死,你便是一心求死也死不掉。我若要你生不如死,那你就只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說這番話時,阿洛的臉上仍是笑著的,語氣也那樣嬌柔。 然而聽到這話的人,全都禁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便是她身后的和尚,也微微皺起了眉。 阿洛瞧見和尚的表情,不自覺收斂了笑意,她走到他面前,仰臉認(rèn)真看著他:“你覺得我這個做法殘忍嗎?” 和尚清潤的眉眼輕斂,無聲注視著她。 阿洛道:“和尚,在你看來,什么是善什么是惡?對萬事萬物慈悲難道就是善了嗎?我覺得不是這樣,對血衣客這樣的惡人仁慈,反而是對其他人的殘忍。你無法保證他會改過自新,無法確定他真的放下屠刀,當(dāng)你離開這里,他若是故態(tài)復(fù)萌,遭殃的就是其他百姓和過路人?!?/br> “真正的善良,是有底線的?!?/br> 自顧自說完這話,阿洛便轉(zhuǎn)身來到血衣客身旁,吩咐他道:“接下來我要看到你帶領(lǐng)手下為云棲鎮(zhèn)的百姓做好事,若是叫我聽到你做了一件壞事,傷害了一個人,我就會讓你感受一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br> 停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又道:“為了叫你知曉這種滋味,我還是先讓你體驗一次吧。” 話落,血衣客陡然哀嚎起來,他在地上翻滾,臉龐痛到扭曲,四肢一陣陣痙攣,全身汗流如注,卻怎么也無法昏厥過去。 他痛苦的聲音在山間久久回蕩,驚起一片飛鳥,林間傳來嘩啦啦的振翅聲,叫人心中直冒寒氣。 片刻后,他身上的汗水將衣服都給浸濕了一層,阿洛才讓蠱蟲停了下來。 “我的話,你能做到嗎?” 血衣客臉色慘白,虛弱應(yīng)道:“能,能,我能做到!” “你這里應(yīng)該擄掠了不少女子吧?” “我、我這就讓人把她們放了,都送回去!” 阿洛笑吟吟點頭,解決了這件事,她心情大好,重新蹦回和尚面前,沖他邀功道:“你看,還是我的辦法更好吧?” 少女眉眼彎彎,笑容明媚,即便是在這燈火朦朧的夜里,也好似明珠一般閃閃發(fā)光。 這一刻的她,與剛才講述善與惡的她判若兩人。但不論哪一個,都叫人無法從她臉上移開視線。 藍(lán)衣僧人黑眸沉靜,濃密的眼睫覆蓋下來,掩蓋住幽深的瞳孔。 他面色一如往常,垂眉靜默的模樣如同寺中悲憫的佛像,只有那撥動佛珠的指尖,不知何時停了下來,昭示出他內(nèi)心的波瀾。 得不到回應(yīng),阿洛也習(xí)以為常,她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這人一輩子不說話的準(zhǔn)備。 那邊血衣客緩過勁兒來,帶著一眾手下整理院子,被他強擄來的姑娘,還有強行制服的手下,不少都選擇連夜走了。 阿洛與和尚沒離開,兩人坐在散架的馬車上,阿洛瞧那邊的熱鬧,和尚閉著眼睛默默念經(jīng)。 “和尚,你看我們這次合作效果多好呀?是不是比你以前效率高多了?” 不用和尚說,阿洛也能猜到他以前的方式。 這和尚不殺生,下手也不像她這樣狠,更沒有陰毒的控制人的法子,想來或許真是用“慈悲”來感化人。 如果是其他人,阿洛這會早就開始嘲笑起來了。 可偏頭瞧一眼和尚那輪廓分明的側(cè)臉,阿洛卻忍不住湊上前去,扯住他衣袖道:“和尚,你要做好事,我可以同你一起呀。接下來,你不要再丟下我啦?!?/br> 和尚指尖一顫,佛珠“喀”的一聲響。 他沒有看她,只探手自袖中摸出那塊黑漆漆的板子,板子一面寫著“放下屠刀,棄惡從善”,另一面只有兩個字“檀無”。 這一次,他將“檀無”面向阿洛。 阿洛看一眼板子,又看一眼他,抿唇忍笑道:“這是你的名字?” “檀無檀無,你長得這樣好看,名字也這樣好聽,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第120章 第八章 為了考察血衣客會不會陽奉陰違,阿洛與檀無又在云棲鎮(zhèn)停留了幾天。 云棲鎮(zhèn)不大,小小的城鎮(zhèn)坐落在青山腳下,依山傍水風(fēng)景優(yōu)美。 白天他們就在街上行走,檀無是個和尚,平時他在外游歷的時候,一般都靠化緣為生,吃的是粗茶淡飯,住的是荒郊野廟。 阿洛卻是個嬌氣的性子,血衣客的寶庫幾乎被她洗劫一空,身無分文的小妖女搖身一變成為小富婆,可不想再委屈自己。 她帶檀無住進云棲鎮(zhèn)最好的客棧,每日兩人下樓吃飯,坐在同一張桌子上,阿洛面前全是大魚大rou,檀無那邊只擺著一碟清粥,兩相對比之下,鮮明地令人側(cè)目。 更別說他們的外表,一個是俊秀出塵的和尚,一個是明艷動人的少女,怎么看怎么不搭。 云棲鎮(zhèn)偏僻,武林人士不多,此地居民瞧見兩人,一般都會遠(yuǎn)遠(yuǎn)避開。 走在大街上,阿洛偶爾能聽見路邊一些人閑言碎語,有次她舉著糖葫蘆走街串巷,一個小丫頭看她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結(jié)果轉(zhuǎn)頭便被母親拉走,背地里小聲教育“江湖人看多了會被挖眼睛的”。 還有些不長眼的男人,一看到阿洛那張臉,魂兒都丟了,攔在路上搔首弄姿請阿洛喝茶。 每回遇上這樣的人,阿洛便會毫不猶豫給他上一課,告訴他花兒為什么那樣紅。 阿洛倒也遇見過一些武林人士,云棲鎮(zhèn)臨近衛(wèi)家莊,時常有初出茅廬的年輕劍客朝圣一般趕來,只為瞻仰一番偶像的容顏。 可惜這些人往往在衛(wèi)家莊外徘徊許久,也見不到衛(wèi)之獻一片衣角。 有回撞見一個迷路的劍客,見阿洛穿著打扮也是江湖人的樣子,便上前來問她衛(wèi)家莊怎么走。 阿洛抬手一指:“喏,那邊?!?/br> 那劍客應(yīng)是效仿偶像,穿一身披麻戴孝似的白,背上背一把長劍。自從被衛(wèi)之獻追殺過,阿洛一看穿白衣服的劍客便覺得厭煩,本不想搭理對方,偏偏和尚在旁邊看著,她也只好裝作一副善心大方的樣子,給他指明衛(wèi)家莊如何走。 想她堂堂玄陰教少教主,人們口中的小妖女,現(xiàn)在竟然做起了好人好事,實在是匪夷所思。 雖然她口里說跟和尚一起走,為他懲治壞人,但那只是小妖女的權(quán)宜之計,她本質(zhì)還是想跟他雙修好不好? “和尚,你為什么不愿與我雙修呢?”阿洛納悶地?fù)沃橆a,問對面眉目安寧的藍(lán)衣僧人,“師父說了,雙修是這世上最快活的事了,況且你我雙修,還能增進功力,這樣一舉兩得不好嗎?” 檀無眼簾垂著,恍若未聞一般,捏著竹筷夾青菜。 阿洛鼓著臉頰,氣呼呼道:“難道我不美嗎?” 檀無靜默依舊,只是那夾菜的手,不著痕跡停了一停。 阿洛說著說著,一直得不到回應(yīng),便也沒了趣味,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去了。 少女換了件新衣裳,與之前的款式不同,但仍是那灼灼似火的紅,紅艷艷猶如盛開的花朵一般。 她不愛像普通女子那樣包裹地嚴(yán)嚴(yán)實實,這衣裳便也有些不良,衣領(lǐng)開得太大,袖子只有半截,腰線更是緊緊地收束起來。 少女精致的鎖骨往下凹陷出兩個淺淺的小窩,充盈著年輕的美好。兩條纖細(xì)的手臂白生生,擱在桌面上不一會,那柔嫩的肌膚便會被桌沿印出一條紅痕。還有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因著她趴在窗邊的動作,柳條般彎折起來,勾勒出纖柔的曲線。 似是瞧見了什么熱鬧,她扒在窗臺伸著脖子往下望,圓溜溜的杏眼里全是明晃晃的光,猶如映照著夕陽的湖面,閃爍著粼粼的細(xì)碎波光。 這樣的姑娘,如何能說不美呢? “檀無,下邊有人在變戲法呢!那樣長的一把刀,他竟然一整個吞進了肚子里!他是如何做到的?難道是練了什么神功?”阿洛看熱鬧看到一半,回頭道。 雖然和尚很少理她,阿洛還是忍不住跟他說話。 甚至他只要坐在那里,阿洛就會想去撩撥一下。 這一看,突然發(fā)現(xiàn)不一樣的地方:“和尚,你耳朵怎么紅了?” 檀無垂首低眉,安安靜靜,一聲不吭。 和尚不能說話,阿洛問不出什么,她也沒在意,轉(zhuǎn)頭繼續(xù)看下邊的戲法表演去了。 看完戲法表演,還得監(jiān)督血衣教做好事。 這幾日阿洛隱在暗處,仔細(xì)瞧過血衣教的行動,來??蜅_€照常開著,老板還是李老四,但現(xiàn)在店里正常接待客人,不再做背地里的勾當(dāng)了。 剩下的血衣教教眾,被阿洛要求不許作惡,便沒了來錢的營生,眼見著生活都沒了保障。 那血衣客干脆帶著手下們,在云棲鎮(zhèn)開了個鏢局,做些保鏢押鏢的生意。 阿洛仔細(xì)觀望過一陣,親眼見到有次在街上,血衣客被人不小心撞到,那人嚇得直哆嗦,血衣客一張老臉僵硬擠出一個笑來,親自上前將那人扶了起來。 明察暗訪幾天后,確定血衣客沒那個膽子敢犯事了,阿洛心滿意足地與檀無再次踏上旅程。 這旅程主要是檀無的旅程,阿洛沒有目的地,只是跟他同行罷了。 兩人沿著路往東邊走,一路走一路行俠仗義、懲惡揚善,倒也并不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