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喜歡那個男配?。齑?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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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氣勢洶洶朝自己走來的黎嬌嬌,阿洛第一反應(yīng)是抬頭望天,差點以為自己白日撞鬼。 再低頭黎嬌嬌就到了她面前,雙手叉腰,兩顆眼珠子直噴火道:“林洛音!你怎么沒死!” 阿洛:“……”她都想問她為什么活了呢! 然而不待她開口,黎嬌嬌便憤怒地噼里啪啦說了一大通話,大概意思就是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被道尊殺死了,幸虧她爹用了別的法子救她,現(xiàn)在她又活過來找阿洛算賬了。 最后,黎嬌嬌問:“我問你,你是不是和星覺哥哥在一起了!” 黎嬌嬌語速太快,阿洛聽得直發(fā)愣,慢半拍搖頭,“沒有?!?/br> “我才不信!那你的赤燈花毒誰給你解了?”雖然爹爹說肯定是道尊用解藥給林洛音解了毒,但黎嬌嬌總覺得不是這樣,一定是林洛音這個小賤人勾引了星覺哥哥。 “是……”阿洛下意識就要回答,說到一半又停住話頭,轉(zhuǎn)口道,“反正不是顧師兄?!?/br> 她的態(tài)度諱莫如深,黎嬌嬌反而越發(fā)懷疑,認為她是在故意撒謊。 “你用不著騙我,我都問清楚了,好些人都說這一年來總看到你與星覺哥哥見面,你們還一同修煉、一起去外面做任務(wù)歷練,你當大家都是瞎的嗎!” 阿洛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解釋道:“我那是與我jiejie一起?!?/br> 盡管劇情里的赤燈花被她捷足先登拿走了,但男女主的感情依然在秘境得到了長足發(fā)展。這段時間以來,顧星覺常常會來找林清韻,而林清韻做什么又都愛拉上meimei,以至于眾人都覺得阿洛與顧星覺關(guān)系匪淺。 阿洛覺得好冤,明明她才是三個人里多余的那個。 “我不聽你這些鬼話,要想知道真相,我自己會看!”黎嬌嬌冷笑一聲,迅速上前,趁阿洛沒反應(yīng)過來的間隙,一把抓住她的手,另一手直直掀開她的衣袖,露出少女白皙瑩潤的纖細手臂。 那截小臂白生生藕段一般,一片潔白無瑕。 “果然!你的守宮砂消失了!”黎嬌嬌面容一陣扭曲,失聲驚叫。 阿洛回過神來,使勁抽回手放下袖子,罕見冷了臉:“關(guān)你什么事?!?/br> 黎嬌嬌如今是傀儡之身,她專門叫她爹黎遇給她把身體做好一點,以前她自己是筑基前期,現(xiàn)在這具身體里則有著金丹中期的修為。 唯一的缺點是傀儡之身無法提升,如果她一輩子用這具身體,一輩子也都只能是金丹。 黎嬌嬌自然不愿如此,她打算出來弄清楚林洛音這件事,只要證明星覺哥哥還不曾有道侶,她再回去重新輪回一次。 她沒想到林洛音進步這樣大,剛才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已是筑基大圓滿了! 幸好,她現(xiàn)在是金丹期,不然還拿不下這小賤人。心里這般想著,黎嬌嬌驟然發(fā)難,甩出一條光鞭將阿洛牢牢捆住。 “黎嬌嬌,你做什么!”阿洛始料不及,沒有防備,頓時動彈不得。 這里是萬道峰腳下,黎嬌嬌怕被人聽到動靜,打算將人先帶去自己的地盤。聽見阿洛質(zhì)問,她哼笑道:“做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沒一會,黎嬌嬌帶著人回到丹峰自己的洞府,先給洞口下了個禁制,才將阿洛丟到地上。 “這一回,總不可能有人來救你了吧?道尊閉關(guān),林清韻出山歷練,星覺哥哥也不在門內(nèi),我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阿洛手腳被捆,仰臉瞪著她說:“我說了,我跟顧師兄沒有關(guān)系!” 黎嬌嬌不屑地挑眉,冷冷道:“不管你們之前有什么關(guān)系,從今往后,都不會再有了。殺人償命,殺了我一次,你以為我還會讓你活著走出去嗎?” 話落,黎嬌嬌伸手一指,掌心竄出又一條光鞭,狠狠甩在倒地的少女身上。 “啪”一道血痕應(yīng)聲而出,阿洛胸口一痛,悶哼一聲。 “哈哈,林洛音,沒想到你也會有這么一天吧!”黎嬌嬌一邊狂笑,一邊手下不停,一下接一下地甩著鞭子。 光鞭上附著她的靈力,黎嬌嬌靈根為火,這光鞭是黎遇特意為她找來的火屬性靈寶,傷人時會在傷口上留下灼熱的火靈氣,給人一種烈焰焚身之感。 阿洛咬牙死死盯著她,身體在劇烈的疼痛中顫抖,衣服上一道一道血痕滲出來,很快一襲粉衣便被洇成了紅衣。 她虛弱地出聲:“黎嬌嬌,你、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一定、一定會有人來救我!唔!” 又一下鞭子甩出,這次落在少女蒼白的小臉上,白嫩的臉頰霎時皮開rou綻,鮮血直流。 “誰救你?星覺哥哥嗎?”黎嬌嬌格外享受這樣的感覺,昔日厭惡的人在她手下掙扎,被她掌控生死,這讓她感到無比的激動興奮,嘻嘻笑道,“你就是靠這張無辜的臉蛋引誘星覺哥哥吧?瞧瞧,多可憐啊,可惜星覺哥哥看不到呢~” “啪”一鞭,落在少女裸露出來的頸部,鮮血淋漓。 “啪”一鞭,落在雙手,纖長若蔥的手指齊齊斷裂。 “啪”一鞭又一鞭,雨點一樣落下來,帶來數(shù)不盡的痛苦,仿佛源源不斷,看不到盡頭。 阿洛開始還會掙扎,可到了后來,她的身體在無盡的痛與灼燒中麻木僵硬,只有鞭子落下時才不自覺痙攣,失血過多讓她神智昏沉,骨縫里透出一絲絲不詳?shù)谋?,全身力氣流水一樣泄去?/br> 視線開始模糊,不知是生理性的眼淚,還是因為生機在逐漸流失。 黎嬌嬌尖利瘋狂的話語聲也仿佛一瞬間遠去,似乎隔著一層薄薄的膜,變得朦朧不清起來。 “師父……” 傷痕累累躺在地上的少女嘴唇顫抖,無聲呼喚著一個名字。 好痛,好冷,好燙。 師父,師父,救一救阿洛…… “你在說什么?” 黎嬌嬌注意到她細微的動作,停下了鞭子。倒不是她好心,只是林洛音眼看去了半條命,鞭子甩下去都沒半點反應(yīng),實在沒什么意思。 她樂忠于給他人帶去痛苦,最好是心理上的,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最痛快。 黎嬌嬌湊近了去聽,聽了好一會才聽清,原來林洛音在喊師父,她已到了瀕死之境,口中一直喃喃著師父,似乎這是她一生中最后的執(zhí)念。 “師父?你還盼著他來救你呢?道尊閉關(guān)渡劫,沒有十年出不來,別妄想了!” 可惜,她這番幸災(zāi)樂禍的話沒法叫林洛音聽見,不然看到她絕望心死的樣子,那該有多舒爽。 但就在她話音剛落的那一剎那,洞府中猛然刮過一陣狂風,那風裹挾著極北之境冰凍三尺的嚴寒,瞬息間讓整個洞府凝結(jié)出一層厚厚的冰霜。 黎嬌嬌也驀然間定在原地,那無形的冰寒之氣將她一瞬間凍成了一座冰雕。由于她的身體是一具傀儡,她并沒有死,而是被困在軀殼中無法動彈,只能透過雙眼看著面前這一切。 與此同時,她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強大威壓,靈魂都在這山岳般的壓力下瑟瑟發(fā)抖。 怎么、怎么可能?她在心底不可置信地吶喊。 一道腳步聲從身后而來,一步一步,沉穩(wěn)有力,不疾不徐,越來越近。 黎嬌嬌看不到那人是誰,只眼角余光瞥見一片雪白的袍角,拖過地面的白霜,分不清哪一個更白更冷,從她身邊緩緩逶迤而過。 那人走到奄奄一息的少女面前,俯身單膝跪地,長長的袖擺下,伸出一只蒼雪般無暇的手,修長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蒼白若雪,輕輕拂過少女遍布傷痕沾染了血污的面龐。 少女蝶翼般的長睫顫抖,清澈的雙眼失了神采,呆滯地凝望著虛空。 “師父……”她仍然在無聲低喃,聲聲不歇,卻看不到自己等待的人已經(jīng)到來。 “……洛音,師父來了?!钡统恋哪新暬厥幵诙锤?,語調(diào)喑啞艱澀,再不復(fù)以往的平淡漠然。 少女不聞不動,不言不語。 蒼白的手微微一動,綁在少女身上的束縛散去,她身體上的傷痕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飛速愈合。 只那衣衫上的血跡,猶如無數(shù)道印記一般,證明著她曾受過的苦難。 恍惚間,阿洛只覺自己陷入了一個黑暗的世界,無邊無際的黑色纏住她,想要將她往更深處拉,她無力掙扎,被拖著直往下墜落。 忽然,漆黑的頂被什么破出一個洞,明亮刺眼的白光透了進來。 天空飄下晶瑩的雪花,一片片從上方灑下來,落在她的頭上、身上,體內(nèi)的灼熱也不知不覺消去了。 黑暗消融,視覺回歸。 阿洛緩慢地眨了下眼,注視著一身雪白的男人,茫然地、不確定地開口:“師父?” 眼前之人,長著師父的臉,與師父看起來一個模樣,只那滿頭的墨發(fā),竟一夕間從頭白到了尾。 “嗯。”他低低應(yīng)聲,語氣也和記憶中的師父一樣。 阿洛又眨一下眼,還沒來得及表示疑惑,陸蒼便斂下眉目,傾身向前,將她打橫抱起。 熟悉的冰雪氣息涌入鼻中,阿洛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師父,您怎么、怎么來了……” 陸蒼站起身,單手將她摟抱在懷中,沒有回答阿洛的話。他抬起另一只手,平靜按在蹲在地上的黎嬌嬌頭頂,瞬息間,那具身體一寸寸龜裂,散落于地。 隨后他又一把攥住了什么,猛地一捏。 洞府內(nèi)響起一道尖銳的女聲,痛呼一聲后消散無形。 做這一切時,他的神色不曾有半點變化,眼神依舊那樣淡漠,無波無瀾。 第37章 第十二章 看著這一切,阿洛有些遲疑地問:“師父,您在這里殺了黎嬌嬌,會不會不太好?” “無妨。” 陸蒼抱著她往外走,語氣平淡。 這時候,阿洛終于后知后覺察覺到不對勁,師父為什么會突然過來?他不是在閉關(guān)嗎?而且他的頭發(fā)怎么變色了? “師父,您的頭發(fā)……” 阿洛蜷縮在他寬厚的臂彎里,輕輕捻起一縷飄到眼前的發(fā)絲,銀色的發(fā)順滑柔順,如雪一般涼涼的,被她柔柔纏繞在指尖。 陸蒼仍舊言簡意賅:“無礙。” 他腳步不停,運用縮地成寸的術(shù)法,兩步便到了洞府之外。 阿洛心中惴惴,她仰臉看他,冷白的臉、漆黑的眸,一切一如從前,卻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樣。 她躊躇良久,終于細聲開口:“您怎么知曉我在這里?” 又為什么會來救我?這一聲,卻是不敢問出口,怕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陸蒼雙眼始終目視前方,此刻終于斂下眉,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黑色的瞳孔中隱約透出一絲暗紅。 阿洛微微一怔,仔細去看,那紅色卻又不見了,似乎是她的錯覺。 “大乘期,萬事萬物皆有所感應(yīng)?!标懮n深深看她一眼,薄唇輕啟道。 阿洛想了想,應(yīng)該也只有這個理由了,陸蒼好歹是道尊,自己的徒弟快被人打死,他總不會放任不管。 總之,他救她,只是因為她是他的徒弟罷了,怎么可能會有其他的意思。 這么想著,阿洛失落地垂下了腦袋。剛才被黎嬌嬌瘋狂鞭撻她都能忍受,可當?shù)贸鲞@個結(jié)論時,她卻又忍不住地胸口悶疼,眼眶不經(jīng)意紅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