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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真的喜歡那個男配?。齑┰诰€閱讀 - 我真的喜歡那個男配?。齑?第13節(jié)

我真的喜歡那個男配?。齑?第13節(jié)

    阿洛瞟他一眼,默默把自己的手搭進(jìn)他掌心,然后就被聞人瑾穩(wěn)穩(wěn)扶下馬車。

    不言不語,偏偏又對她處處照顧,真叫阿洛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蘇府大門前,姚氏、蘇太傅還有蘇少言、鐘氏早已等在那里,見到兩人手牽著手下馬車,眼中俱都露出欣慰的神色。

    阿洛下了車就毫不留戀地收回了手,直奔父母而去。

    她繼承了蘇洛嫣的記憶與身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阿洛也相當(dāng)于一半的蘇洛嫣,對疼愛她的蘇家父母,阿洛心底很是感激與尊敬。

    記得她大婚前一夜,姚氏眼睛都哭腫了,就連頭發(fā)半白、一向古板守舊的蘇太傅都紅了眼眶。

    到他們面前,阿洛先給父母行禮問安,又對哥哥嫂子福了福身,盡全了禮數(shù)。

    聞人瑾伴她身側(cè),同樣舉手躬身,給蘇家父母行了個大禮,口稱:“爹、娘?!?/br>
    姚氏早將女兒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見阿洛面頰紅潤、眼眸清明,神情里洋溢著輕松明快的笑意,往日身上那股子端莊刻板都去了不少,一看便知這幾日過極好,心下不禁大安。

    便連那肅容而立的蘇太傅,見此也舒展了眉頭,看聞人瑾的眼神帶著滿意。

    這個不得已選的女婿,如今看來反倒是歪打正著。

    “好好好,好孩子,都起來,進(jìn)屋去?!币κ闲σ饕鞯匾皇掷粋€,牽著女兒女婿進(jìn)了府。

    到了府中,姚氏便拉阿洛去一旁問話。

    問這幾天阿洛過得如何,那遠(yuǎn)亭候府有沒有刁難她的人,下人服不服管教,公公好不好伺候之類的常規(guī)問題。

    阿洛全都一一答了,總之樣樣都好。

    遠(yuǎn)亭候府人口簡單,府中又沒有女主人,遠(yuǎn)亭候也是個特別灑脫的性子,平時多住在外頭哪個酒館或花樓,阿洛唯一一次見他,還是新婚第一天去給他敬茶,之后就沒見過他的影子。

    府里的下人更是少得可憐,光阿洛從蘇家陪嫁帶過去的就能抵得過一整個侯府。

    而且侯府的人都很講規(guī)矩,明明遠(yuǎn)亭候混不吝,可下人們做事卻十分嚴(yán)謹(jǐn),阿洛問了才知道他們都是聞人瑾從各地救回來的,一個個尤其崇敬聞人瑾。

    反正阿洛過得那叫一個舒坦,比在蘇家快活不少。

    姚氏聽完,朝前廳里望一眼,悄聲問阿洛:“世子待你好不好?”

    鐘氏陪在一旁,聞聲笑道:“娘方才不是都瞧見了?世子待meimei關(guān)懷備至,錯不了的。”世人皆避諱在大庭廣眾顯露親密關(guān)系,世子卻光明正大地主動牽阿洛下馬車,動作是小,卻也叫人看出他對妻子的愛重。

    姚氏:“總要聽嫣兒說了,我才能安心得下來。”

    阿洛略帶神秘地笑了笑:“世子待女兒如何,稍后母親便可見分曉。”

    姚氏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很快她就明白阿洛為什么這么說了。

    母女倆說了陣話,時間也不早,于是一起去外間準(zhǔn)備吃午膳,阿洛突然不小心踩空一腳,“啊”地一聲尖叫。

    人還沒摔倒,那邊離她原本有好幾步距離的白衣公子竟迅速閃身過來,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聞人瑾眉心微蹙,面露擔(dān)憂,低聲問:“阿洛,可有事?”

    阿洛口中小小吸氣:“腳疼?!?/br>
    聞人瑾于是當(dāng)眾將她打橫抱起,把她放到自己坐的座椅里,徑直在阿洛面前蹲下身,低垂著頭,伸手要去摸她的腳踝骨。

    這時候其他人才反應(yīng)過來,眼睜睜看聞人瑾低頭要給阿洛摸骨,阿洛抿著唇,羞澀又不好意思地收了腳:“現(xiàn)在又不疼了?!?/br>
    哪里是不疼,根本什么事也沒有!

    姚氏可看得一清二楚,那一塊平地怎么可能摔倒,就是做出個樣子罷了!

    偏聞人瑾看不見,以為她真扭傷了,一臉的疼惜憂慮。

    接下來即便阿洛說沒事,聞人瑾也不離她左右,只在她身后默默跟著,像是怕她再摔了。一整天下來,看得其他人牙酸不已。

    一日時間倏忽而過,揮別放下心來的家人,坐上回程的馬車,阿洛戳了戳蹲在身前的人:“我還以為夫君今日都不會理我呢?”

    聞人瑾脫下她的鞋,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腳踝骨,輕輕揉捏著,一邊低聲道:“阿洛若對我有氣,直說即可,也不必叫自己受傷?!?/br>
    阿洛的腳是真扭到了,只是不重,看起來便像沒事一樣。但聞人瑾何其敏銳,自然察覺到她行走間的細(xì)微不協(xié)調(diào),是以這一天都寸步不離地守著她,看在姚氏他們眼里倒像是粘人。

    阿洛小聲嘀咕:“我要不使苦rou計,你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理我呢?!甭曇衾锒际强蓱z巴巴的委屈。

    聞人瑾頓了頓,眉目輕斂,緩緩道:“以后……我不會再這樣,阿洛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可好?”

    阿洛眼底浮現(xiàn)笑意,伸出雙手去捧他的臉,在他白皙光潔的額頭印下一個吻,笑瞇瞇地說:“好,蓋章了。”

    白衣公子眸光閃爍,長睫輕扇。耳根泛起了紅,神色羞赧,卻也不曾有一分躲閃。

    *

    出發(fā)去天門山那天天氣很好,長空萬里、一碧萬頃。

    阿洛跟聞人瑾商量過,此行便不打算帶多少人,算是兩個人單獨出游,身邊只跟了一個常伴隨聞人瑾出行的輕鳶。

    聞人瑾是習(xí)慣了在外行走的,或許是眼睛看不見的緣故,他對外面的世界比常人更加好奇。據(jù)他所說,自從十六歲出師之后,他就一直在外四處游歷,至今已然走遍大半個大榮。

    “你游歷的話,是做什么?”阿洛好奇地問。

    別人游歷,一般都是看風(fēng)景名勝,可聞人瑾先天目盲,他走了那么遠(yuǎn)的路,從他的眼里可以看見什么呢?

    這個問題很多人問過聞人瑾,每一次他的回答都相同。

    “別人看景,是看山水花鳥,看名川大山,我看的是當(dāng)?shù)氐娘L(fēng)土人情、是古籍善本,是人心良善?!?/br>
    “就如你頭上那支纏絲金燕蝶,乃是從一位世代為匠的匠人手中所得,那年冀州遭了時疫,匠人女兒染了疫病,我給他的女兒安了葬,他便將這簪子賣給了我。”

    “還有我手中這本前朝元昶所寫的《明經(jīng)論》孤本,是在一戶農(nóng)人家發(fā)現(xiàn)的,那農(nóng)人的小兒用它來習(xí)字,我路過聽聞才知。后來我在那村莊教了半載書,他們將書籍原本送予了我?!?/br>
    阿洛手?jǐn)R在矮桌上,捧著下巴認(rèn)真聽他講述路上的見聞。

    馬車搖搖晃晃駛向城外,車內(nèi)男子溫煦的話語聲不疾不徐,和緩平靜地就像一條緩緩流淌的大河。

    阿洛聽著他的述說,慢慢也仿佛與他進(jìn)行了一場同游似的,思緒都飛向了那無邊無際的廣闊天地。

    天門山距離京城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以前聞人瑾在外都是騎馬,去一趟只要兩天。這回帶了個身嬌體貴的阿洛,便只能坐馬車,過去恐怕得四天左右。

    眼見天色已晚,他們沒有碰見人家,只能在外露宿。

    馬車邊點起了一叢篝火,聞人瑾手持木棍在烤野兔。

    暮色四合,星野低垂,暖色的火光映照在他的側(cè)臉上,在他琥珀色的眼底閃爍。

    阿洛坐在墊了薄毯的草地上,歪著頭看他。

    越與他相處,她越覺得聞人瑾太完美。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

    長相俊美、性情溫和,待人真誠友善,還富有責(zé)任心。才華橫溢,兼之一身君子之風(fēng);身懷武藝,還有一顆赤子之心。

    可以說除了那一雙眼睛,稱得上是十全十美了。

    她看他太久,他稍稍偏頭,語氣柔和:“餓了?馬上就好?!?/br>
    阿洛定定望著他溫柔的眉眼,低低開口道:“阿瑜,以后,我陪你走好不好?”

    “嗯?”

    “你看不見,我便做你的眼睛。你也可以游歷名川大山、五湖四海,看遍世間美景、天地奇觀,什么都不會少?!?/br>
    她說著說著,也不待他回答,便驀然轉(zhuǎn)口:“你知道嗎?現(xiàn)在我們頭頂上,就有一片星空,它很大很大,像一塊巨大的黑布蒙在天上,黑布上散布著億萬顆細(xì)小的星子,就像針在那黑布上扎了無數(shù)個小孔,孔里邊透出光……”

    聞人瑾怔怔聽著,她像是怕他不理解,還拉過他的手比劃,細(xì)細(xì)給他講星空是什么樣子,夜空里有勺子一樣會指著北方的北斗七星,有一條玉帶般的銀河。

    說完星星,她又告訴他,他們停歇的地方不遠(yuǎn)處有一棵梨子樹,樹上結(jié)了小小的青梨,還住了一家小山雀。

    師父曾說,世間之事一飲一啄,自有定數(shù)。你所遺失的東西,總有一日會以另一個方式還回來。

    聞人瑾想,他缺失了二十年的光明,隨著她的出現(xiàn),也終于回來了。

    第16章 第十六章

    這趟聞人瑾走過千百遍的旅途,因為有了一個名叫阿洛的少女的出現(xiàn),而變得截然不同起來。

    原本他腦海中一片漆黑的世界,逐漸被那個少女賦予了別樣的色彩,有了五彩斑斕的形狀。

    他慢慢知道,原來有的路邊會結(jié)紅色的拇指大的地莓,熟到一碰就會冒出芬芳的汁水。有一路段都是成片的荷塘,開滿了亭亭的荷花,綿延好幾里路。還有一個路口,立了一塊奇石,看著就像一個人蹲在那里沉思,到底該往哪一條岔路口走。

    大到遠(yuǎn)處一座山的形狀像雄鷹,小到一只顏色俏麗的蝴蝶從身旁飛過,阿洛都會細(xì)細(xì)給他講述。

    很多時候,其實他并不能理解那些事物真實的模樣,只是將它們記了下來。

    但是,他也終于知道了,京郊有一座山上生長了滿山的楓林。??h城里出名的冷泉邊,許多名人留了字跡,其中前朝佞臣陳賀留的那塊石碑,不知叫誰給畫上了一只大王八。不知名的村莊里,一戶人家的屋檐縫隙中長了一棵生命力頑強的小棗樹,如今已掛上了三兩青棗。

    這樣的小細(xì)節(jié),以前從未有人告訴他。

    她說做他的眼睛,便真的認(rèn)認(rèn)真真將她所看到的一切,一一說與他聽,不曾有絲毫厭煩懈怠。

    聞人瑾默默聽著,那一句句話語在他腦海里緩緩成像,最終匯聚成一副生動的、書寫著這人間煙火的浩瀚畫卷。

    這幅畫卷,以及那描繪出畫卷的少女,或許是他這一生,用那一雙眼睛換來的最好的禮物。

    阿洛不清楚聞人瑾的所思所想,但她卻隱隱發(fā)覺,這人好像變得越來越粘人。

    以前一派清雅出塵、光風(fēng)霽月的世家公子,莫名有種往妻奴方向越走越遠(yuǎn)的味道。她走到哪里跟到哪里不說,還喜歡牽她抱她親她這樣的親密行為,仿佛突然患上了皮膚饑渴癥。

    猶記得洞房那天晚上,阿洛千方百計才叫他上了床,過程中聞人瑾也一直表現(xiàn)得很被動。之后幾天他又縮了回去,最多牽牽手抱一抱,再親近一點的行為就沒有了。

    可這次明明還在路途上,有天夜晚阿洛躺在草地上看星星,一邊給他講星座的故事,聞人瑾突然湊過來用披風(fēng)裹住她,兩人在這露天席地下,夜蟲細(xì)小的嘶鳴聲中,星光與夜風(fēng)的無聲注目里,來了一次叫人臉紅心跳的負(fù)距離接觸。

    事后,阿洛蜷縮在他懷里,笑問他:“阿瑜這次怎么不問我能不能了?”

    聞人瑾嗓音低啞又磁性:“夫人恕罪,實在是……情難自禁?!?/br>
    好在快到天門山附近,聞人瑾終于變得正常了一點,對待阿洛的態(tài)度不再那么小心翼翼,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一副恨不得塞進(jìn)口袋藏起來的架勢。

    天門山腳下有一小城,城中居民不多,民風(fēng)淳樸,自聞人瑾進(jìn)城,便有不少人熟稔地與他打招呼。

    阿洛這幾天坐馬車憋壞了,今日便騎上了聞人瑾的馬,兩人同乘一騎,姿態(tài)親密無間。

    這本該是被人說有傷風(fēng)化的一幕,這里的人瞧見了,卻只是好奇問一句:“聞人少爺這次回家可是娶親了?”

    阿洛戴著薄面紗,只覺背靠的寬厚胸膛微微震動,那一襲白衣芝蘭玉樹的公子含笑應(yīng)道:“是,今日攜夫人來探望師父?!?/br>
    “剛才跟你說話的阿公,瘦瘦的、白胡子拖到了胸口,”阿洛悄聲給聞人瑾描述那人的特征,突然望見路邊有個揪著手帕,抬眼瞧著他們的女子,阿洛打量了她一眼,若無其事道,“阿瑜與這里的人都這樣熟悉嗎?”

    聞人瑾溫和地說:“我自幼在此生活,城中的百姓也常常上山供奉香火,大都是認(rèn)得的?!?/br>
    阿洛“哦”一聲,又問:“那有女子欽慕阿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