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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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秘書溜溜達達的轉(zhuǎn)悠到后勤部,對后勤部長道,小于總辦公室要訂臺新電腦。 好,我看看最新款 用不著最新款,便宜點就行。 這合適嗎? 按理說不合適,但秦秘書想過了,如果砸電腦能成為于瑾的發(fā)泄渠道,那不妨就多砸一砸,便宜點的電腦她砸起來也不會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合適,你待會送我工位上去就行。 后勤部長輕易接觸不到于瑾,不清楚上司的狀態(tài),還惦記著在上司面前顯顯勤快,這種粗活怎么好意思麻煩秦秘書呢。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不過我勸你,最好別進辦公室。 后勤部長楞了一瞬,終于回過味來,知道了,知道了,多謝秦秘書提點。 于瑾砸了電腦,又往嘴里塞了兩塊巧克力,焦躁的情緒漸漸平復(fù)下來,看著滿目瘡痍的辦公室,她忽然有點想回家。 自從譚米雪決定要出國,家里的阿姨就被辭退了,在臨走前,阿姨很周到的將公寓打掃的一塵不染,而后又空置了一周無人踏足,讓那些原本溫馨舒適的陳設(shè)上看不到半點煙火氣,冷清的如同樣板間。 于瑾站在玄關(guān),輕輕的合上門,竟有種大夢一場、恍如隔世的感覺。 如果沒有發(fā)生這些事,譚米雪現(xiàn)在應(yīng)該蹦蹦跳跳的朝她跑來。 譚米雪。 于瑾原本以為自己能很快適應(yīng)沒有譚米雪的生活,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譚米雪,她不受控制的想念總是窩在沙發(fā)里,一邊練習(xí)阿爾巴尼亞語一邊等她回家的譚米雪,想念不管多晚都熱氣騰騰的剩飯剩菜,想念張開雙手就以抱個滿懷的溫暖軀體,想念那熟悉的聲音、氣息、甜甜的笑臉。 兩年時間,的確很漫長。 第100章 不管怎么說, 譚米雪的離開讓于瑾徹底取得了老爺子的信任,老爺子終于松開手,逐步的放權(quán)給她。 沒過多久, 于瑾的辦公室從新達搬到了三十二層的總部, 正式擔(dān)任譚氏集團的副總裁, 而陸助理和秦秘書作為她用慣了的老人, 也跟著水漲船高,一個成了副總裁的特別助理,一個成了副總裁的秘書室室長。 雖然于瑾憑借著一己之力把新達經(jīng)營的如日中天, 但高層們都暗自認(rèn)為是有老爺子在背后指點,對于瑾的實力并不能完全信服, 她若從底層做起也就罷了, 這樣空降過來,直接霸占了譚氏集團的半壁江山, 任誰心里都不大愉快, 或多或少的要給她使些絆子。 于瑾初來乍到,業(yè)務(wù)本就不熟練, 還兼顧著新達科技的運營,一時間也是焦頭爛額,倒無暇再去想譚米雪的事。 于瑾自覺生活漸漸的步入正軌, 可唯有始終跟在她身邊的秦秘書知道, 她的脾氣是愈發(fā)的暴躁易怒, 從前底下員工若有失誤,于瑾都會默不作聲的更正,再將其返回去,如同樣的錯誤再犯一次,才會讓那名員工收拾東西走人。 可現(xiàn)在, 她不再容許任何低級錯誤的發(fā)生。 這份會議記錄是誰做的?中間為什么有好幾處缺漏? 是,是我對不起于總,我沒跟上。 會議前要準(zhǔn)備錄音筆,這種最基本的常識你也不知道? 因為您急著要,所以我 算了,你的工作效率不適合待在這。陸助理,跟我去趟鋼鐵部,毛里塔尼亞案必須要做。 陸助理聞言,稍有些為難道,可徐副總在會議上那么強烈的反對,我們這不是公然和他叫板嗎? 于瑾皺著眉頭翻看著手里的會議記錄,他反對的理由根本不成立,要是他再過問,你就讓他去找老爺子。 見于瑾把老爺子搬出來,陸助理便清楚,這個方案是非做不可了,既然非做不可,他何苦再說廢話招人討厭,好的,我明白。 眼看著于瑾離開了秘書室,方才犯錯的小秘書才嗚咽嗚咽的哭出聲來,他們吵得那么厲害,說話那么快,就是專門做速記的也未必能跟的上呀,這和我的工作效率有什么關(guān)系 秦秘書遞給張紙巾過去,雖然同情,但并不覺得她無辜,做會議記錄呢,是要專注,可也得忙里抽閑的動動腦子,找到問題的核心,要搞清楚你是誰的秘書,你的會議記錄要拿給誰看,徐副總擺明了帶頭反對于總的方案,于總回過頭來肯定要找他話里的漏洞啊,你就只需要記好他說過什么不就得了,雜七雜八寫了一堆廢話,難怪于總會生氣。 可,室長,我好不容易進的譚氏,您能不能求求于總,再給我一次機會。 秦秘書嘆了口氣,非常不愿意幫她出這個頭,好了,憑你的學(xué)歷還怕找不到工作嗎。 小秘書哭的更厲害了。 其實秦秘書也有點犯愁,她之所以把這個沒什么工作經(jīng)驗的小秘書招進來,就是看好小秘書年輕貌美,本以為能撫平一下于瑾脆弱的玻璃心,誰成想于瑾滿腦子項目方案,小秘書的臉都不掃一眼。 人生好難啊。 午休時間,秦秘書特地來向陸助理請教,你說,于總現(xiàn)在算是失戀期,還是事業(yè)上升期,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她變得這么,這么 苛刻。 對,苛刻。 陸助理喝了口奶茶,有條有理的給她分析,要說苛刻,問題不大,這可是集團總部,又不是下面的子公司,領(lǐng)著好幾倍的薪水,還犯最基本的錯誤,換我,我也不能忍。 秦秘書苦惱的撐著下巴,或許是這樣,或許是我不太能跟得上于總的轉(zhuǎn)變節(jié)奏,但憑女人的直覺,我認(rèn)為于總現(xiàn)在的這個狀態(tài),和感情方面脫不開關(guān)系,你看她以前,開會開太久都急得不行,生怕耽誤下班時間,現(xiàn)在呢,還有閑心在會議上和徐副總吵架。 這倒是,今天可能還要加班到八點多,毛里塔尼亞的案子不做完誰也走不了。 哎,于總現(xiàn)在恨不得睡在公司,不對,我感覺她都不睡覺的,周一那天晚上她在公司住的吧,可我早上來一看,休息室的床根本沒動過。 陸助理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真的!我們那兩天可一直跑工廠考察項目了!她居然沒睡覺!神仙?。?/br> 秦秘書搖搖頭,這是在玩命啊,看著吧,用不上幾年,董事長的位置就要換人坐了,嗯前提是于總能活到那時候。 要說少東家空降高層,這種情況歷來并不少有,可人家通常都要暫避鋒芒、韜光養(yǎng)晦一陣子,等徹底摸清了脈絡(luò),再發(fā)展自己的勢力,于瑾卻不同,到任后反而一改原本謙卑低調(diào)的行事作風(fēng),大刀闊斧起來,可以說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連既是代理董事長又是他大伯的譚寬都不放在眼里。 不僅不放在眼里,還格外針對呢。 于瑾!你不要仗著老爺子做靠山就無法無天!二十個億的案子你說按下就按下!你當(dāng)我這個董事長是擺設(shè)! 不好意思,譚董事長,我也是按規(guī)矩辦事,這個案子的相關(guān)文件上很多信息都不明確,我認(rèn)為有必要請監(jiān)察組去當(dāng)?shù)刂匦潞藢?,時間應(yīng)該不會太久,還請譚董事長耐心等待。 聽到監(jiān)察組三個字,譚寬的臉色不由的變了變,指著于瑾的手指也跟著細(xì)微顫抖,你!你知道一天時間會給集團帶來多大損失嗎!上百萬!你能承擔(dān)的了后果嗎! 于瑾雙手合攏,笑的十分從容,大伯,您知道我現(xiàn)在最不缺的是什么嗎?我最不缺的就是錢,如果核對確認(rèn)無誤,這筆損失我愿意個人承擔(dān),但如果,這個案子真的有問題,爺爺那邊,就還請您去解釋。 你到底什么意思!誠心和作對是嗎! 不,不是我誠心和您作對,如果我沒猜錯,十二月十二日熱搜上的那張照片,應(yīng)該是您派人去拍的吧? 譚寬怔了一瞬,當(dāng)即否認(rèn),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那種事情!被人拍下發(fā)到網(wǎng)上!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于瑾看著他,仍是笑著,的確,看起來是這樣,從頭到尾您都沒有經(jīng)手,做的干干凈凈,我很佩服,不過您嘴巴不是很牢,總喜歡酒后吐真言,而您的朋友當(dāng)中,難免有人想兩邊討好,拿消息到我這里開路,不足為奇。 好,就算是我做的,怎么,你想拿集團的利益來公報私仇?你不知道老爺子最痛恨這種事嗎! 我也是為了避免更大的損失,相信爺爺會理解的。 這都是當(dāng)?shù)氐膰衅髽I(yè)!能有什么問題! 譚寬的情緒越激動,于瑾就越冷靜,我看過相關(guān)文件,其中有一家國有企業(yè)兩年前就宣告破產(chǎn),又在近期多次重組,現(xiàn)在的管理者是一名中國人,可交易名單上并沒有中國人,在合同上簽字的也是當(dāng)?shù)厝耍蟛芾韲H外貿(mào)這么多年,這么明顯的漏洞,應(yīng)該不會看不出吧?不知您是一時疏忽,還是利用職務(wù)之便,為自己謀取利益? 于瑾說完,只見譚寬面色灰白一片,無力的癱坐在沙發(fā)上。 不管是疏忽還是牟利,這種事情發(fā)生在集團最高層,都是一樁丑事,譚寬再怎么推卸責(zé)任,他這個董事長都難辭其咎。 去當(dāng)?shù)剡M行審核的監(jiān)察組很快傳回消息,證實那家國有企業(yè)存在很大問題,并且已經(jīng)在進行私有化,負(fù)責(zé)法人是一名正兒八經(jīng)的中國人,且和譚寬有著經(jīng)濟上的來往。 老爺子得知此事,不由的搖頭嘆氣,心急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胡管家在旁道,您把小姐放在那個位置上,實在給了譚寬先生很大壓力。 我知道他是想給自己留后手,可這姿態(tài),嘖,太難看了。 譚寬先生恐怕沒想到,小姐會直接調(diào)查他擺板的案子。 老爺子抿了口茶,很是感慨,這才是讓我生氣的地方,都讓人家查的底朝天了,竟然還一無所覺,槍口抵在腦門上才醒悟過來。 那這件事,您看該怎么處理? 隨便找個人頂上去吧,總不能說是董事長自己搞小動作,我們譚家丟不起這個人。 聽話聽音,鑼鼓聽聲,胡管家立刻察覺到老爺子的言外之意,您是不是覺得,小姐這樣的做法,有些太激進、太不計后果了。 她下手的確重了些,沒考慮到譚家的聲譽,不過也可以理解,人活著都有底線,底線被踩了,自然要踩回去。 小姐這樣殺伐果斷、雷厲風(fēng)行,倒很有老爺您年輕時的樣子。 老爺子很喜歡聽這話,眼里頓時有了笑意,年輕人,有侵略性才是好的,要□□分守己,反而不討喜,康創(chuàng)那兩位少爺不就是嗎,外表瞧著挺像那么回事,實則呢,做點小生意都瞻前顧后的,現(xiàn)在競爭多激烈,不敢闖不敢動,就只能擎等著吃老本,早晚被淘汰。 若非如此,許董事長也不會讓許小姐站出來挑大梁。 嗯,他那個女兒確實不錯,可惜啊,老許還是太古板,沒打算把家產(chǎn)交給女兒,你看著吧,用不了幾年就得窩里斗,不打個頭破血流是不會罷休的。 胡管家在老爺子身邊久了,非常清楚該怎么奉承他,像老爺這般能以大局為重的,少有。 老爺子是真樂意聽胡管家吹捧他,還特意問,哦,怎么說? 且不提小姐的能力是萬里挑一的,若小姐將來沒有孩子,必然會效仿老爺,在家里的小輩當(dāng)中培養(yǎng)一個做接班人,這樣保管整個家族都會一心上進,打不散,拆不爛,才能長長久久。 胡管家一句長長久久,把譚寬給老爺子帶來的火氣徹底掃除了,嗯!是這個道理! 第101章 譚寬在董事長的位置上坐了太多年, 到底有一定威信,一個案子的疏漏并不能給他帶來實質(zhì)性的影響,卻讓譚氏集團的高層們感受到了于瑾的鐵血手腕。 正所謂敲山震虎, 想她于瑾連親大伯的賬都不買, 說打譚寬的臉就狠狠一巴掌過去, 誰再想給她使絆子, 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骨頭的有幾斤幾兩。 如此一來,外界施加給于瑾的壓力立即少了許多。 可架不住她要自找麻煩。 于總,我們真的要重新做譚董事長的那個方案嗎?是不是太不給譚董事長留情面了? 既然有做的價值, 為什么不做,你只管讓人去準(zhǔn)備單證, 貨到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