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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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米雪不愧是譚米雪,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能讓所有人下不來臺。 見她不像是要和平了事,后面站著的幾個女學(xué)生有些急了,畢竟誰也不想去坐牢,關(guān)于你的那些謠言是牛穎告訴我們的。對,本來我們和你也不熟悉,是牛穎跟我們講的。 顯然這種說辭在之前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多數(shù)家長的臉上都很平靜,唯有被推出來擋槍的牛穎的母親氣得跳腳,你們胡說!你們這是推卸責(zé)任! 一個人是胡說,口徑一致還能是胡說? 是你們串通好了的!要把罪都推到我們家小穎身上!譚同學(xué),我們家小穎平時和你關(guān)系那么好,你是知道她為人的!要不是聽了旁人的閑話,她怎么可能說出那種混賬話呢! 譚米雪聞言,不禁冷哼一聲,要不是平時關(guān)系好,我可能還不會這么生氣。 牛穎的母親愣了愣,突然跪倒在地,幾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自己一個單親mama撫養(yǎng)孩子長大有多么不容易,受了多少的苦,糟了多大的罪,如何艱難才把牛穎撫養(yǎng)成人,并悲痛欲絕的表示,自己一心看顧牛穎的學(xué)習(xí),忽視了其他方面的教育,這一切都是自己這個做母親的錯。 于瑾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女人有點小聰明,知道這種時候越狡辯越是眾矢之的,不如干脆攬下罪名,更能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可憐人。 這是在賭譚米雪心軟。 哪個母親會拿孩子的前途孤注一擲的賭呢。 她還有后招。 我知道譚氏集團的勢力大,不是我們這種小老百姓能抗衡的,求求您了譚小姐,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我們母女在這跟您磕頭了! 譚米雪原本就是想嚇唬嚇唬她們,得到讓自己滿意的道歉,可現(xiàn)在目的達成了,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卻有些說不出的別扭,好了你們趕緊起來,這樣多難看啊。 牛穎的母親一喜,抬起頭來問,您的意思是,不跟我們計較了? 都搞到下跪磕頭的地步了,譚米雪還有什么可說的,我也不要精神損失費,只需要她們在學(xué)校當(dāng)眾向我道歉。 如此一來,所有人都松了口氣,這是一定的,一定的。 就在眾人覺得事情解決,預(yù)備要離開時,始終沒有開口的于瑾忽然看向牛穎的母親,人可以走,東西留下。 什么,什么東西? 王經(jīng)理。 聽到動靜,王經(jīng)理立即推開門,他身后是一排站姿整齊的保安,小于總有什么吩咐? 水云間是很注意客人隱私的吧? 當(dāng)然,如果您覺得隱私受到威脅,我們可以例行搜身檢查。 于瑾點點頭,對牛穎的母親道,就不要麻煩人家搜身了。 牛穎的母親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沉默良久,她將手伸入自己的皮包里,拿出一只微型的錄音機。 這就是后招。 第090章 原來她剛剛一直在錄音!難怪我覺得哪里不對勁! 你這么激動干嘛。 繼人前笑瞇瞇, 人后媽賣批的學(xué)姐和同學(xué)之后,譚米雪在短時間內(nèi)又一次感受到了社會的險惡,她怎么能不激動, 你還笑!我氣都要氣死了! 于瑾刪掉錄音機里的內(nèi)容, 搖了搖頭道, 沒必要生氣, 這是人之常情。 聽你這意思,你還很贊同她的做法? 站在你的角度,我當(dāng)然是不贊同的, 可如果換位思考,我也會這么做, 畢竟這是關(guān)乎一生的事, 開不得玩笑,有必要留個后手。 可她在給我挖坑??! 她這么做的目的是出于保護自己的女兒, 不是傷害你, 道歉還是很有誠意的,對嗎? 譚米雪聞言, 稍稍平復(fù)了一下情緒,又問道,你是怎么知道她藏了錄音筆的? 于瑾有些無奈, 我剛剛說那些話都白說了? 譚米雪琢磨了一陣, 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哦好像明白了一點。 雖然這樣可能會有些累,但你要學(xué)會分析一個人言行, 知道他的目的, 能避免很多麻煩。 原來你還知道會累 習(xí)慣就成為本能了。 譚米雪無法認(rèn)同于瑾的觀點,不過她愿意按照于瑾所說的那樣做, 她不想一輩子都躲在于瑾身后。 不管怎么說,這場風(fēng)波總算是圓滿解決了,于瑾和譚米雪的關(guān)系也有了跨越性的進展。 轉(zhuǎn)眼到了國慶前夕。 譚米雪早早的打來電話,說晚上要親自下廚,做一頓燭光晚餐。 眼看著離XDtwo的新品發(fā)布會沒多遠了,于瑾本應(yīng)該留下營銷部和市場部加班開會的,可坐在辦公室里,她滿腦子都是譚米雪炸了廚房的場景,實在靜不下心,只得將這場會議推遲到小長假后。 回到公寓時,屋內(nèi)隱隱傳來一股類似于烤rou的燒焦味。 這室內(nèi)BBQ? 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啦!等一下哦!馬上就好!不要靠近廚房! 就像譚米雪不信任于瑾,于瑾也不是很能相信譚米雪,她私下環(huán)顧了一圈,突然意識到公寓里存在著很嚴(yán)重的安全隱患。 看來得準(zhǔn)備幾個滅火器。 真的不用我?guī)兔幔?/br> 不用不用!譚米雪系著圍裙,舉著小鏟子,飛快的跑出來,把于瑾推到書房里面,我還沒布置好!什么時候叫你再出來! 嘭 書房門被猛地關(guān)閉,于瑾楞了一下,摸摸自己的鼻子,有種劫后余生般的慶幸。 要是再往前站一步,這會恐怕就要進醫(yī)院了。 譚米雪在書房里忙活了半個小時,于瑾在書房里提心吊膽了半個小時,做好了隨時沖出去救火的準(zhǔn)備。 好在譚米雪的安全意識還算過關(guān),沒有搞出于瑾腦補的那種可怕場景。 好啦!可以出來了!把眼睛捂好!不準(zhǔn)偷看! 我現(xiàn)在開始期待了。 放輕松,我偷偷練了好久呢,絕對不會辜負(fù)你的期待。 聽她這么說,于瑾的期待值迅猛上升,那感覺堪比高考查成績。 閉著眼睛一步步的走到客廳,于瑾小聲問,可以睜眼了嗎? 譚米雪拉著她的袖口,又拖著她往前走了兩步,方才說道,可以了,睜開吧。 不得不承認(rèn),譚米雪是一個天性就會浪漫的女孩,原本就布置溫馨的客廳被她掛滿了星星串燈,餐桌上擺放著大量的鮮花以及古希臘風(fēng)格的丘比特燭臺,還有各種精致漂亮到閃閃發(fā)光的餐具。 如果牛排沒有焦黑的那么奪目,絕對是一場滿分的燭光晚餐。 怎么樣怎么樣? 哇! 你干嘛總把目光放在吃的上面,上輩子是餓死的嗎? 于瑾這會才偏過頭看向她,鏡片后的瞳孔猛然擴大了一圈,你 譚米雪笑眼彎彎的抬起手,在頭頂上空繞了幾個圈,向她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公主禮儀,喜歡嘛? 于瑾醒過神,嘴角不由的上揚,這是什么打扮,要結(jié)婚嗎? 你懂什么啊,這叫洛麗塔,花嫁款,看我的小皇冠,上面有頭紗和羽毛,可是特意定制的哦,還有還有,看我的高跟鞋,我自己做的,上面的珍珠和水鉆,都是我一顆一顆粘上去的,漂亮嗎? 很漂亮,真的。就因為譚米雪打扮的太漂亮,讓于瑾非常罕見的有些不自在,她摸了摸自己身上除了柔軟舒適再無優(yōu)點的家居服,簡直像個第一次進城的鄉(xiāng)下小孩,你早說要盛裝出席啊,要不要我去換身衣服? 不用不用,今天你只需要享受就好啦!譚米雪拎著自己繁重的裙擺,幫于瑾拉開椅子,來!請坐! 于瑾這會忽然感到一絲愧疚,覺得自己之前那次下廚抱怨實在很多,態(tài)度也極其惡劣,但她這個人生性比較陰暗,那點愧疚很快被懷疑淹沒。 她懷疑譚米雪可能是故意這樣做的,為的就是讓她在對比中感受到自己的不足。 在譚米雪面前,于瑾的腦子通常是分裂的,一半暈暈乎乎,一半冷靜理智,在這種時刻,前者無疑占盡上風(fēng),后者只是勉強掙扎。 譚米雪將紅酒倒入杯中,微弱的紅光反射到她白皙剔透的臉頰上,那一瞬間,于瑾徹底暈了,被小新娘猛烈的攻勢活活砸暈了。 搞定!可以開始吃飯啦!趕緊嘗嘗我的手藝! 于瑾低下頭,看著盤子里被鮮嫩的圣女果和西藍花包圍著的黑焦牛排,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看賣相很不錯。 譚米雪也很發(fā)自內(nèi)心,味道會更好的! 于瑾拿起刀叉,用自己習(xí)慣的力道切割牛排,剛動手就立刻意識到盤子里的東西非常堅韌,她不動聲色的加大了力道,問譚米雪,明天開始就放假了,你要回白城嗎? 嗯,我mama給我訂好了機票,明天上午十點半的。 那什么時候回來? 要六號或者七號吧,怎么啦,你舍不得我?。?/br> 在不發(fā)出任何聲音的前提下,于瑾終于切下來一塊牛rou,開始了漫長的咀嚼,當(dāng)然。 譚米雪一邊笑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這刀可不太行。 于瑾看她穿得像個優(yōu)雅的新娘,可手上的動作卻像殺人剖尸,不自覺的抿了抿唇,嗯是有點鈍。 對了,你小長假什么安排呀?有工作嗎? 在法定節(jié)假日工作,大概會被員工告到社會勞動保障部。于瑾借著紅酒,咽下嘴巴里像口香糖一樣的牛排,隨即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沒什么安排,打算待在家里做學(xué)校的課題。 挺好的,你平時缺課那么多,到放假了怎么也要用用功,欸,你還沒說牛排好不好吃呢! 味道不錯,就是火候有點,嗯有那么一點過了,七分熟就剛剛好。于瑾的聲音越來越小,她知道自己這么說譚米雪會不太高興,可在譚米雪面前,她想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心直口快。 關(guān)鍵這牛排實在硬的沒辦法撒謊。 雖然牛排又老又硬,但兩個人還是都吃光了,為了方便吞咽,紅酒也沒少喝,算是勉強混了一個酒足飯飽。 正所謂飽暖思yin/欲。 小新娘被掀起裙子的時候還在惦記自己親手粘上珍珠和水鉆的高跟鞋會不會被摔壞,可當(dāng)于瑾扯開她的白色絲襪,她就什么都忘記了。 或許是譚米雪這身打扮對于瑾太具有吸引力,或許小長假的分別在即,于瑾稍有些不知節(jié)制,這讓譚米雪差點錯過了第二天的飛機。 送走了譚米雪,于瑾獨自一人回到公寓,星星串燈還掛著,鮮花碎了滿地,昨夜的狂歡歷歷在目,可屋里卻顯得很空曠。 于瑾簡單收拾了一下見不得人的殘局,便打電話請來鐘點工善后。 下午譚米雪抵達了白城,一落地就用微信發(fā)來消息。 譚小狗:我到啦! 通過那個感嘆號,于瑾察覺到了她的興奮和喜悅,心里不怎么痛快,可也沒多說什么,只讓她好好陪陪父母。 譚小狗:嗯!你也要好好完成作業(yè)呀! 于瑾打從一開始就有心思參與到柳江的研發(fā)小組,故而大學(xué)選擇了電子工程系,專門研究語音、人臉、數(shù)字等等的識別系統(tǒng),她以前是學(xué)通信工程的,作為學(xué)科交叉的重災(zāi)區(qū),知識層面非常廣泛,也算給電子工程打好了穩(wěn)定的基礎(chǔ),因此即便于瑾沒怎么去上課,做個程序設(shè)計仍是信手拈來,不過兩天時間就搞定了全部作業(yè)。 平時公司學(xué)校兩邊跑,偶爾應(yīng)酬不說,還要擠出大把的時間談戀愛,除了睡覺和上廁所,沒一秒鐘是消停的,這猛地一閑下來,還真讓于瑾有些不習(xí)慣。 她躺在床上,忍不住給譚米雪發(fā)消息:在干嘛? 譚米雪的假期生活要比她豐富多彩。 譚小狗:高中聚會! 于瑾:不是才畢業(yè)沒幾個月嗎? 譚小狗:假期大家都回白城了,閑著也是閑著,就聚一聚唄 譚小狗:上了大學(xué)才知道高中的好 于瑾沒覺得,到現(xiàn)在為止,白城高中的同學(xué)她都忘得差不多了,印象比較深刻的只有寥寥幾個。 其中有一個叫邱勇的,她還記得,四年前,她穿越到這本小說里的第一天,也就是九月二十七號的早自習(xí),邱勇用空水瓶砸了一下她的頭。 這個仇于瑾一直沒能找機會報復(fù)回去,所以一直記在心里。 于瑾不禁和譚米雪分享自己的感慨。 沒想到四年時間過的這么快。 譚米雪過了一會才回復(fù)。 可小長假過的好慢。 第091章 于瑾從來都不是一個沖動的人, 她做任何事之前都喜歡做好詳細的規(guī)劃,什么說走就走的旅行,她單是想想都覺得很莽撞, 甚至說有著不考慮突發(fā)事件存在可能性的愚蠢。 可現(xiàn)在, 從她決定回白城, 到訂機票, 收拾好東西,只用了不過區(qū)區(qū)二十分鐘。 于瑾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沒想好如果老爺子突然傳召她, 她要找什么借口說明自己不在白城,就這么匆匆忙忙的趕到了機場, 因買的是最近一趟航班, 她沒在地面逗留多久,便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登上了飛機。 在機艙里的這幾個小時無比漫長, 莫名的期待將時間磨得細細碎碎, 終于讓于瑾明確了自己此行目的。 她在期待譚米雪看到她的反應(yīng),她想給譚米雪一個驚喜。 抵達白城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 相較京城的寒冷干燥,白城的十月更為溫暖,仍是記憶中的陰雨綿綿。 高挑漂亮的空姐貼心的給每位頭等艙都準(zhǔn)備了雨傘, 幸好有這雨傘, 讓于瑾在沒有人來接她的情況下順利的坐上了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