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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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紫色睡衣的女孩問道,你是米雪家里人?她家不是白城的嗎? 爺爺家在這邊。 這樣啊,倒是沒聽她說起過奇怪,我怎么看你好像有點眼熟,在哪見過似的,你也是外國語的? 不是,不過我之前來過一次。 哦紫色睡衣的女孩半信半疑,卻也沒有深想,打了個哈欠,去睡回籠覺了。 于瑾坐在譚米雪的椅子上,看著那些花里胡哨的文具,又忍不住笑。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212 16:06:59~20201214 23:11: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1523901 2個;二十年后的靜寂、清泉石上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kiki 13瓶;五十六 10瓶;文白 8瓶;一念、一只廢犬、HEY 5瓶;破曉、一塊金子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079章 譚米雪很快收拾妥當(dāng), 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那模樣有點視死如歸的架勢。 于瑾沒說什么,領(lǐng)著她出了宿舍樓。 司機正在門口等著, 見她們二人過來, 連忙打開車門, 對譚米雪不敢有絲毫怠慢, 可謂畢恭畢敬。 譚米雪稍感困惑,別說她現(xiàn)在不算是譚家人,就算她是譚家人的時候, 這位老爺子專屬司機也不曾待她這般客氣。 她自然是不明白什么叫做水漲船高,如今這般形勢, 但凡有點腦子的都能看得出來, 于瑾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要接老爺子的班,這會于瑾親自來接她回譚家, 可見對她的重視。 司機再怎么得老爺子青眼, 以后也是要在未來接班人手底下吃飯,哪里敢得罪于瑾重視的人。 你好像很緊張? 譚米雪正襟危坐, 一雙手揪著衣擺,晃了晃腦袋,心口不一道, 沒有啊。 于瑾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思慮片刻,忽然拿出手機,撥通了陳安娜的號碼。 那邊好一會才接起來, 語氣很沖, 還有點陰陽怪氣,難得啊, 于總監(jiān)給我打電話,太陽從西邊出來的? 其實站在陳安娜的角度,就很好理解她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費心竭力、低三下四,討好了那么久的女兒,一轉(zhuǎn)頭悶聲不吭的把她給賣了,讓她所有的期盼都成了泡影,從此不能在京城抬起頭來做人,簡直奇恥大辱,偏于瑾百尺竿頭,扶搖直上,成了京城里最得意的新貴。 她能不咬牙切齒嗎。 于瑾無聲的笑笑,我和米雪在一起。 什么?! 爺爺知道她考上了外國語大學(xué),想要見見她。 陳安娜默然,片刻后說道,把電話給米雪。 雖不知道陳安娜和譚米雪交代了什么,但譚米雪的神情明顯放松許多。 待電話掛斷,她長舒了口氣,終于放開了自己已然皺巴巴的衣擺,低下頭去,用手一點點的撫平。 于瑾盯著她的指尖,莫名有些困倦,覺得布料摩擦的聲音像極了安眠曲,正昏昏沉沉?xí)r,譚米雪開口問道,是不是你跟爺爺說我考到京城了,爺爺才要見我的? 于瑾勉強撐開眼皮,倒是不否認,嗯。 果然,我就知道是這樣! 我也是沒辦法。 于瑾所謂的沒辦法,是沒有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她迫不得已,只能選擇用這種不甚光彩的手段,總之,她想做的事,一定要做到,像她這樣的人,并沒有什么底線和原則。 譚米雪偶爾會想,于瑾最好應(yīng)該生在一個平凡普通的家庭里,那樣她再壞也壞不到哪里去,偏偏她從前一無所有,現(xiàn)在應(yīng)有盡有,這兩種極端放在于瑾身上,結(jié)果可想而知。 要埋葬多少枯骨,才能鋪平她往上走的這條路。 譚米雪把于瑾認識的很清楚,可心里卻生不出一絲一毫的反感,這讓譚米雪覺得很痛苦,感覺自己仿佛被于瑾死死的咬住了后脖頸,沒有半點掙扎的余地,隨時會被撕開喉嚨,飲盡鮮血。 不多時,車開到了譚家,道路兩旁的百年槐樹依舊是遮天蔽日的慘綠,哪怕今日艷陽高照,晴空萬里,也沒有一絲絲光從茂密的枝葉中透進來,像是驚悚電影里的場景,陰沉讓人無端泛起一陣冷意。 譚米雪屏氣凝神,等車完全離開樹蔭,身體方才沒那么僵硬。 還是緊張。 這個地方可以說是她的心理陰影了,而于瑾無疑是治愈心理陰影的特效藥。 想什么呢?下車吧。 我有點怕。 譚米雪適時地求助,成功的取悅了于瑾,她笑著伸出手,輕聲安撫道,有我呢。 溫室里長大的小姑娘,骨氣是很有限度的,該服軟的時候一點也不會猶豫,譚米雪看著那只白皙纖長的手,立刻將其握緊,并帶著些許阿諛奉承意味的說道,要不是你在,我才不來 于瑾摸了摸她的手指,仍是笑著說,我感到榮幸。 老爺子這會正在廳室里泡茶,譚米雪跟隨于瑾一同走到他跟前,頗為乖巧的喚道,爺爺。 老爺子抬眸掃了她倆一眼,平平淡淡的問道,什么時候來京城的? 八月底剛報道就開始軍訓(xùn)了,加上開學(xué)事情多,整天都焦頭爛額的,所以沒能早些來看您,對不起啊,爺爺 譚米雪在說謊,不,準(zhǔn)確講,她是在說客套話。 可老爺子明顯是相信了,誰讓譚米雪的蠢笨太深入人心,她天真無邪的外表是她謊言最好的保護色。 老爺子的態(tài)度當(dāng)即轉(zhuǎn)變,不僅讓她坐下,還用近乎慈愛的口吻,詢問了她許多關(guān)于學(xué)業(yè)上的事情,而譚米雪應(yīng)答如流,雖沒到滴水不漏的程度,但較之前相比,真是長進了不少。 于瑾在旁聽著,眼底的笑意愈發(fā)濃郁。 不過老爺子和譚米雪的祖孫情誼到底是少得可憐,叫她回來純粹是被于瑾攛掇的,待無話可說,便干脆的一揮手,讓譚米雪晚上留下吃飯,這會哪涼快哪玩去。 這一揮手對譚米雪而言堪比解脫,她松了口氣,趕緊起身。 于瑾本是要跟著一起,卻被老爺子給叫住了,你之前說,要做智能家電的研發(fā),正好今天得空,具體和我講講。 智能家電的研發(fā)需要大量投資,新達科技如今還承擔(dān)不了,要是老爺子能出資支持,那是最好不過的,于瑾看了眼譚米雪,又重新坐下,智能家電其實就是將微處理器、傳感器技術(shù)、網(wǎng)絡(luò)通信技術(shù)引入到家電設(shè)備中,如果能夠取得成功,就可以用手機對住宅家電發(fā)出遠程的控制指令。 哦?聽起來可不便宜,你確定消費者能接受得了? 以目前國家GDP的水平,就算中產(chǎn)家庭也無法做到普及,不過隨著智能手機的發(fā)展,在未來十年內(nèi),城市生活必將迎來智能化,我想讓新達成為這個行業(yè)的先驅(qū)者,并且 譚米雪躲在墻后面,豎起耳朵聽于瑾向老爺子匯報工作,然而聽了半天,還是一頭霧水,不禁耷拉著腦袋,轉(zhuǎn)身上樓了。 剛走到二樓,便很不幸的迎面遇上譚谷楓譚夢云兩兄妹。 當(dāng)日譚震夫婦連帶著譚米雪一塊被掃地出門,譚夢云可是幸災(zāi)樂禍的好久,只遺憾陳安娜跑的太快,讓她錯失了一個找樂子的良機,眼下看到譚米雪,又萌生出惡趣味,展開雙臂將其攔下,欸?這是誰啊?不是和譚家斷絕關(guān)系了嗎? 譚米雪知道自己躲不過去,干脆抬起頭道,是爺爺讓我回來的。 沒想到你還好意思叫爺爺呢。 譚夢云說這話時的語氣和表情,都十分讓譚米雪嫌惡,可歸根究底,人家畢竟是正兒八經(jīng)的譚家千金小姐,老爺子就算有了于瑾這個更好的接班人,待她也不曾冷淡過,她諷刺譚米雪,諷刺的理直氣壯,我要是你啊,這輩子都不好意思到京城來,小叔叔好歹也算爺爺?shù)挠H兒子,沒見他都不好意思,真搞不明白你是哪里來的厚臉皮。 譚谷楓向來跟譚夢云穿一條褲子,慣會幫著譚夢云補刀,米雪雖然姓譚,但到底不是譚家人,這也不奇怪。 譚米雪握緊手掌,反擊道,京城又不是你家的,我考上了京城的大學(xué),憑什么不能來,再說,是爺爺接我回來的,譚家是爺爺做主,還沒輪到你們在這陰陽怪氣。 譚夢云哼笑了一聲,完全不把譚米雪放在眼里,你激動什么呀,我們就是好奇,全國那么多知名院校,你干嘛非要擠破頭的往京城考?不會是小叔叔讓的吧?他后悔了?想回譚家? 是啊,全國那么多知名院校,她干嘛非要擠破頭的往京城考。 譚米雪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驟然落了下風(fēng),只能滿肚子委屈的問,我哪得罪你了?你為什么總針對我? 譚米雪不摻雜半點虛假的無辜讓譚夢云的臉色頓時冷下來。 譚夢云至今還記得小時候譚米雪把腳踩在她肩膀上哈哈大笑的模樣,那是她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屈辱記憶,可譚米雪早就忘了個一干二凈,還敢問她哪得罪了。 真是可笑! 我就是討厭你,沒有理由,你能拿我怎么樣? 她是不能拿你怎么樣。 于瑾撫著扶手,慢條斯理的走上樓梯,那眉眼里深深的冷意讓譚夢云和譚谷楓不約而同的向后退了退。 即便不想承認,可在譚家,除了積威深重的老爺子,兄妹倆最害怕的人就是于瑾,哪怕于瑾從來沒有將兄妹倆看做是對手。 這是一種莫名的畏懼。 于瑾牽起譚米雪的手,掃了兄妹倆一樣,淡淡道,不是要出門嗎,還站在這做什么? 譚夢云心有不甘的跺了下腳,繞開她們倆往樓下走去,譚谷楓緊隨其后。 于瑾舔了舔稍有些干澀的嘴唇,無奈的搖搖頭,開口道,這種無聊且幼稚的挑釁,我不希望有下一次,否則你們別怪我不客氣。 兄妹倆腳步一滯,隨即匆匆的下了樓梯,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的聲音都透著一股子倉皇的意味。 譚米雪睜圓了眼睛看著于瑾,有點驚奇,也有點崇拜,因為在她眼中,那兄妹倆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纏的角色,到于瑾跟前卻老實的不成樣子,他們好像,很怕你。 他們以后也會這樣怕你。 為什么? 因為我那無聊且幼稚的挑釁。于瑾輕輕戳了一下她的腦袋,有些恨鐵不成鋼道,本以為你長進了,怎么還這么傻。 我 譚米雪沒說,有標(biāo)準(zhǔn)答案在,她就懶得思考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錯過了十二點 第080章 于瑾的時間總不夠用, 入睡也十分困難,便常年處于一種缺少睡眠的狀態(tài)下,可她不管做什么, 都需要頭腦保持清醒, 久而久之, 就養(yǎng)成了睡前喝一杯溫紅酒的習(xí)慣。 而她每每回到譚家, 不是吃飯就是睡覺,女傭早已了若指掌,見她上樓回房間, 立刻用熱水捂暖了一杯紅酒送來。 小姐。 放那吧,洗澡水準(zhǔn)備好了嗎? 已經(jīng)好了, 隨時可以用。 于瑾點點頭, 翻出一套睡衣,對譚米雪道, 我去洗個澡, 你哪也別去,就待在這。 譚米雪坐在椅子上, 仰著頭看她,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嘰里咕嚕亂轉(zhuǎn),十分靈動活潑, 我干嘛要待在這?。?/br> 因為你的房間被我征用了。 什么? 不信你可以去隔壁看看, 那現(xiàn)在是我的書房。 譚米雪一言不發(fā),有些氣惱的撲到床上,于瑾的床很柔軟, 她的身頓時陷進去大半, 簡直像個自投羅網(wǎng)的小動物,偏她自己還一無所覺, 擺出一副要霸占地盤的模樣說,那你就去書房睡吧! 譚米雪昨天晚上也算徹夜未眠,這會完全放松下來,便泛起nongnong的困意,打了個哈欠,又裹上被子,我在這睡。 于瑾很怕她回過神來要逃跑,故作順從與無奈道,好吧,需要我?guī)湍憷昂焼幔?/br> 嗯。 于瑾拉上窗簾,方才去浴室洗澡,等她回來的時候,譚米雪已經(jīng)沒心沒肺的陷入了夢鄉(xiāng),臉蛋紅撲撲的壓在枕頭上,睫毛細長柔軟的低垂著,是rou眼可見的毫無防備。 于瑾可以斷定,雖然她已經(jīng)不再是個小朋友,但在某些方面沒有絲毫長進。 指尖抵在紅酒杯上,感受到玻璃內(nèi)傳來的微涼溫度,于瑾笑笑,隨手綁好頭發(fā),躺到譚米雪的身旁,竟也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時已是下午。 于瑾睜開眼睛,正對上譚米雪那雙既清澈又明亮的杏眸,怔了一瞬,不由問,看什么呢? 譚米雪也是發(fā)了會愣,慌慌張張坐起身,沒,沒看什么。 于瑾拉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讓她重新躺回來,應(yīng)該很快就要吃晚飯了,現(xiàn)在起來也沒什么事做,再睡會。 我不困了。 陪我睡會。 譚米雪掙不脫于瑾,便氣呼呼的用另一只手砸了一下于瑾的肩膀,打心里發(fā)出質(zhì)問,你怎么一點都不尊重我! 先是去學(xué)校找她,又通過爺爺讓她回譚家,霸占她的房間,擠過來和她一起睡覺,樁樁件件的,沒有一件事詢問過她的意見,譚米雪是真的有點惱火,所以那一拳頭使足了力氣。 于瑾到底□□凡胎,疼肯定是疼的,下意識皺了皺眉,不退反進,順勢摟住她的腰,幾乎將半個身都壓在了她身上,尊重?你一邊打人一邊跟我談尊重?合適嗎? 這種零距離接觸,讓譚米雪腦子里冒出許多舊時回憶,她皮膚白皙又清透,一激動耳垂和指尖都是血紅的,毫不遮掩的害羞在于瑾看來,實在太過誘人。 我一直想問,這么長時間不見,你都不想我嗎? 于瑾的目光侵略性極強,譚米雪一時有些招架不住,紅著臉避開視線,不,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