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迷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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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里,周泛月的形象是跟喻思情學(xué)的,像個鄰家jiejie般待人。 這樣人緣極好,加上她有陸其南做靠山,在職場上都是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br> 走進(jìn)董事長辦公室,習(xí)慣將百葉窗拉下。 周泛月看到坐在辦公椅上西裝革履的男人,心情極好的走過去,拉開他的手臂,就往大腿上坐:“都說男人沒有心,你真是演的淋漓盡致……賀睢沉打壓我,你就配合落井下石,不心疼我了?” 陸其南人到中年,是禁不住她這樣撒嬌,把人從腿上拽了下來,嗓音偏沉:“好好說話。” 周泛月靠在桌角旁,冷眼看他這副嚴(yán)肅的模樣,倒也不傷心,畢竟她比誰都清楚,當(dāng)初陸其南會從上千人的公司里注意到她這么一個小職員,原因很簡單: 她的閨蜜跟賀睢沉交情不淺,陸其南想穩(wěn)固與賀氏集團(tuán)的關(guān)系,就將她一手提拔了上來。 七年前,周泛月愛極了陸其南的成熟穩(wěn)重,還有他給予的權(quán)力。而這一切的背后,都有個前提,那就是喻思情在賀睢沉那邊的地位不能被動搖。 她早就不抱希望能嫁給陸其南,取而代之他前妻那對雙生子的地位,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問:“老陸,你把我喊公司來是為了什么事?” 周泛月就等著陸其南通知她官復(fù)原職,誰知下一秒,見他從抽屜拿了份合同協(xié)議,擱在桌上。 陸其南骨節(jié)在上面敲了敲,嗓音沒什么特殊的,也不帶任何感情在里頭:“公司決定把你調(diào)離現(xiàn)在的崗位,去國外一家新開的分公司當(dāng)任總經(jīng)理?!?/br> 周泛月看到那份合同,濃妝的臉上早就沒了笑容:“明升暗降?” 陸其南這會兒與她保持著上司與下屬的正常關(guān)系,全然沒了以往那點床上的感情,這次是通知,而不是找她來有商有量。 “泛月,你知道公司董事會多少人盯著我不放,我需要賀睢沉提供的利益?!?/br> 男人之間的利益置換,就沒有女人什么事。 周泛月感覺一陣寒意從骨縫里冒出來,指尖死死摳著桌角,眼睛都險些紅了。 陸其南下句話,更是誅心: “賀睢沉讓我勸勸你,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別在去打擾喻思情生活?!?/br> - 此刻紐約酒店,廚房燉的雞湯終于新鮮出鍋。 顧青霧都睡了一回,從被窩里被抱出來才轉(zhuǎn)醒,烏黑的頭發(fā)粘著汗貼在臉頰,被男人長指溫柔拂開,不停地親她:“燉了兩個小時,賞臉喝口,嗯?” “你燉的?” 顧青霧將腦袋柔軟往他胸膛前靠,濃翹眼睫半瞇,略有挑剔的看那碗蜜棗雞湯。 賀睢沉坐在床邊哄她喝,補(bǔ)充在浴室里耗費掉的體力,薄唇接著吻,跟她一塊嘗味道。 顧青霧配合喝了半碗,眼睛漆黑黑的亮起:“你天賦異稟啊,雞湯燉的跟我在劇組喝到的……是一個味道?!?/br> 賀睢沉指腹不動聲色摩擦她的下唇,也不做任何解釋那半周的雞湯都是誰親手燉好,讓秘書掐著點送去劇組的。 等把懷里的女人喂飽了,低下頭與她微涼的額頭親密相貼,眼神極為專注,又帶著點溫和笑意:“清醒了?” “……嗯” “回國后,我們?nèi)ヮI(lǐng)證結(jié)婚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女鵝:不講武德,喝你一碗雞湯就要我賣身,嚇都被嚇清醒了! - 本章15個字以上留言都送紅包,晚安~ 第38章 臥室里暖黃的燈光被調(diào)暗, 四處靜到能聽見一絲呼吸聲。 賀睢沉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沿著她漂亮臉頰溫柔描繪著,停在跳動的心臟位置,力道極輕又帶著嫻熟地技巧, 像是要把她那顆心臟都揉得發(fā)軟:“跟哥哥結(jié)婚了, 你就是名正言順的賀太太……以后我們都天天住在一起, 嗯?” 顧青霧怔了半響, 見他溫?zé)岬臍庀⒃诖缴? 跟被燙醒似的, 手指下意識去抓他手腕:“太快了?!?/br> 賀睢沉手臂將她抱的更緊,嗓音低緩又好聽的蠱惑她的耳朵:“青霧, 我們是在認(rèn)真交往, 也做過夫妻間的親密事,沒有理由不走到談婚論嫁這步?!?/br> 顧青霧還是搖頭, 漆黑的眼睛盯著他眉骨說:“哪有人用一碗雞湯就想求婚成功的,賀睢沉,在這方面你是不是心急了點?何況我們才正式交往多久呀,平時都是異地戀居多, 這樣沖動結(jié)婚,將來要是后悔了該怎么收場……” “你跟我在一起, 還想過分手的事?” 顧青霧思考幾秒, 也坦誠對他的感情:“在南鳴寺那三年, 我是癡迷的喜歡著你, 直到重逢都無法忘懷那種感覺??墒歉绺? 整整七年的時間能改變很多, 可能我們都不是彼此記憶中那個人了……” 她對賀睢沉的感情,如同飛蛾撲火一般,明知會深陷其中, 還是想試。 在嘗試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賀睢沉沒有反駁她這段話,求婚失敗對他而言,幾瞬的功夫就調(diào)整過來般,俊美臉龐的神色不起波瀾,將她放回被子里,薄唇扯出語調(diào)低低淡淡:“對我有防備之心,說明是真的長大了?!?/br> 顧青霧稍微起身,伸手去拉他的手臂:“哥哥,你生氣了?” 賀睢沉坐在床沿看她,薄唇算是揚起了弧度:“你這樣想,人之常情?!?/br> 顧青霧輕嘆了口氣,將身子黏了上去,抬手緊緊抱住他的脖子,軟言軟語的哄道:“給彼此點時間了解對方好不好?重逢開始,你就逼著我點頭在一起,現(xiàn)在在一起都沒三個月,你又逼著我點頭結(jié)婚……哥哥,你可是賀家高高在上的掌權(quán)人,好多女人都想排著隊嫁給你的,還怕娶不到老婆么?” 歪理邪說這套,倒是沒她在行的。 賀睢沉低頭去親她那張嘴巴,嗓音低沉溢出:“你給的這個理由讓我很不爽,換個,能讓我接受的?!?/br> 顧青霧閉著眼睛想:“我事業(yè)才剛剛起步,好多戲要拍,一個獎杯都沒拿呢?!?/br> 賀睢沉接受這個,薄唇溫度極燙,沿著她雪白的脖往鎖骨之下去,在肌膚上啃咬了很長時間,才抬起頭,俊美的臉龐被暖色燈光襯的模糊幾許:“我不會讓你輕易懷孕,放心?!?/br> 顧青霧是信他的,倘若賀睢沉真有這個心思,在除夕夜那次就不會因為尺寸賣錯,沒有動真格了。 “哥哥。” “嗯?!?/br> “……老公?” 賀睢沉沒回應(yīng)她,靜了一秒,手掌扣住她后脖,壓下狠狠的吻。 顧青霧氣喘吁吁的,烏濃的長發(fā)都散開在枕頭上,眼睛笑得彎成了月牙,指尖去揉他發(fā)紅的耳朵,不得不承認(rèn),偶爾叫兩句rou麻的稱呼,就能輕易把男人給哄好。 “我要穿你的襯衫……” 賀睢沉去將床尾那件略皺的黑色襯衫扯過來,給她套上,隔著衣服面料咬了口:“不睡了?” 顧青霧早已經(jīng)被他求婚嚇清醒,這個點精神很足,纏著要賀睢沉躺下陪她說話,輕聲喃喃:“我想聽你哥哥的事?!?/br> 賀睢沉把燈關(guān)了,窗外微露白的光線照進(jìn)來,讓臥室處于半暗的狀態(tài)里。 他躺在床沿,又將她抱在懷里,長指一直撫摸著她精致白嫩的臉蛋,像把玩著上等的瓷器,不知過了多久,薄唇低低的響起:“我與賀云漸一母同胞,自幼兄弟的感情極好,倘若當(dāng)初沒有那場車禍……按照家族安排,他會成為掌權(quán)人,而我隨便找個寺廟做個悠閑的貴公子?!?/br> 顧青霧主動將臉蛋貼著他,好奇問:“明明你也是個經(jīng)商天才,為什么不讓你們兄弟互相扶持?” 賀睢沉低笑:“姑姑選了賀云漸成為繼承人,又怎么會給他培養(yǎng)一個潛在的競爭對手?!?/br> “所以……她就把你當(dāng)成棄棋?” 顧青霧這句話還真是說中了賀語柳的謀算,從將三歲的賀睢沉送到族長那邊養(yǎng)開始,她就有意離間,出手阻礙兄弟倆過于親近。 奈何賀云漸看似好掌控,實則對長輩陽奉陰違,將相依為命的親弟弟疼到了骨子里。 賀睢沉自幼天分高,卻因為修佛信道的緣故,整日抱著一本佛經(jīng)書。 而賀云漸就逼他學(xué)經(jīng)商之道,將所學(xué)的都一一傳授給弟弟,或許他自己也沒想到,賀睢沉所學(xué)的,會以他成為植物人的代價而派上用場。 顧青霧安靜的聽賀睢沉像講別人家豪門隱秘般,輕描淡寫地把年幼的故事說完,忍不住去抱緊他,小聲說:“你哥哥是個好人。” “賀云漸那人……”賀睢沉想評價兩句兄長,話到薄唇間,又笑了笑。 顧青霧抬起頭,又說:“你姑姑知道孩子的存在嗎?” “知道?!?/br> “她不認(rèn)喻家梵嗎?” 問出這句話,顧青霧很快反應(yīng)過來,倘若是認(rèn)的話,又怎么會讓孩子姓喻。 一個天生自閉癥又年幼的孩子,對于已經(jīng)退位的賀語柳來說,還不如讓另一個親侄兒賀睢沉上位,她的精力遠(yuǎn)不如當(dāng)年了,無法再去耗費心血花二十年重新培養(yǎng)個合格的繼承人。 賀睢沉點到為止,沒有跟她深談這些家族錯綜復(fù)雜的事,低下頭在她發(fā)間問:“再做一次好不好?” 顧青霧躲避不開,嘟噥了幾個字:“快天亮了?!?/br> 賀睢沉將她身上的男士襯衫熟練解開,露出一截雪白的細(xì)腰,勾男人魂般纖弱,五根長指緊緊掐著,嗓音低啞混合著笑聲:“今晚在浴缸里……你不喜歡?” 顧青霧不回答,濃翹的睫毛忽然顫了下,遮擋住微弱的浮動。 很快什么都看不見,被子拉高過頭頂,在悶熱不透氣的黑暗環(huán)境里,清晰可聞胸口的心臟加速在跳動,唇邊有他濕潤的溫度,一點點的彌漫開來。 顧青霧指尖發(fā)顫,想去掐緊自己的手心。 緊接著就被賀睢沉十指相扣住,只能條件反射地縮緊自己,意識沉淪間沒了理智,受不了的去咬他肩膀。 …… 在紐約待了半周,結(jié)束完行程工作后。 顧青霧是和賀睢沉一同返回泗城,這幾天他就跟得了來之不易的空閑,耐心陪著她工作。團(tuán)隊里的人員都假裝沒看見,一結(jié)束完當(dāng)天的工作任務(wù),都很默契的散去。 借著這個機(jī)會。 顧青霧跟賀睢沉在紐約逛了不少景點,享受二人世界的時候,才有種在跟他談戀愛的感覺。 回到泗城,又各自開始忙碌起來。 顧青霧身上有幾個商務(wù)活動,為了圖方便都直接入住酒店,駱原給她遞了不少上面邀約的劇本,合作的男演員都是圈內(nèi)有名的,制作的班底強(qiáng)大。 下午四點多時,顧青霧一邊吃著葡萄,指尖一邊翻看著劇本。 比起她的悠閑,駱原在客廳里整理完晚禮服退回給品牌方,又拿起平板看行程安排,就這么忙了,還不忘記為了她的約會打掩護(hù)。 “今晚你住賀總的別墅,還是酒店?” 顧青霧眼睫都沒抬起,慢悠悠的說:“酒店?!?/br> “賀總不會搞突襲吧?我有個混媒體圈的老朋友透露出消息,說不少家都跟狗盯rou骨頭一樣,盯著你呢,就想挖點什么勁爆的料出來?!?/br> 這種特殊時期,駱原都心焦地看著顧青霧的舉動,怕她談個戀愛,把蒸蒸日上的事業(yè)也賠了進(jìn)去。 好在顧青霧腦子清醒,沒想過官宣戀情這種感天動地的事。 旁邊的手機(jī)提示音響起,她低頭去看,是江點螢發(fā)來的微信消息:「寶貝,周泛月從香家離職了!內(nèi)部傳聞?wù)f是被發(fā)配到了冷宮,她抗議無效,就把中國區(qū)總裁的職位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