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迷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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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霧從來沒有接觸過男人的身體,將白毛巾貼上他緊繃的肩膀時,指尖都是顫的。 賀睢沉什么話都沒說,微低臉,眸色靜靜注視著她。 直到顧青霧頂著壓迫感,把整片背部都擦拭干凈,下意識地說:“你好燙?!?/br> 隔著毛巾,都能被他溫度燙著指尖。 賀睢沉這時終于扯了扯薄唇,不似開始冷漠:“小騙子,你又騙了我一次?!?/br> 顧青霧替自己喊冤枉:“誰讓你兩次選的日子都不好……而且我很誠心的來賠罪了啊,你還兇?!?/br> 賀睢沉在她小手拿著毛巾悄悄移到他腹肌上時,手掌毫無預(yù)兆地覆蓋在了她白嫩的手背上:“用嘴賠罪?” 顧青霧是成年的女人了,這話聽上去實在容易想歪,而她向來擅長歪理邪說這套,故意沒聽懂似的,說:“出賣體力活啊,幫你擦汗不算嗎?” 賀睢沉低低看著她,突然笑了。 在顧青霧本能地察覺氣氛不對,起身想溜之大吉時,突然白皙的后脖一熱,竟是他低頭靠近親了一下。 “這是利息?!?/br> 瞬間,顧青霧那小片的肌膚燙得不像話。 作者有話要說: 小青霧:“這男人……救命!” 賀撩撩點煙:“自己送上門的,還想怎么逃?” - 本章隨機掉落199個小紅包~ 感謝在2021-09-06 08:01:01~2021-09-07 08:22: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蓬、墜入暮云間、我就還菜怎么了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清酒、h_l、小嚴(yán)愛讀書 10瓶;大大大大大飛、我就還菜怎么了、unbroken、42316335 5瓶;鳳子 3瓶;安德烈的酸奶君、旺仔小饅頭 2瓶;一只大丹楊、賀呵呵、reamili、清澄、taekook、你的小甜甜、起名真的很難哦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3章 厚實的深色窗簾遮去了外面月光,昏暗的寬敞室內(nèi)沒開燈,顧青霧抱著雙腿蜷縮在真皮黑色沙發(fā)上,卷翹的長睫失神一般盯著亮著光的浴室。 隔了一層敞開的磨砂玻璃門,潺潺水聲很清晰入耳。 在半個小時前,賀睢沉把她從馬廄帶到休息室里,轉(zhuǎn)身就去洗澡了,也不知是放心她不敢偷看,還是覺得熟到?jīng)]那必要遮掩,連浴室門都沒關(guān)。 顧青霧將下巴閑閑地擱在屈起的雪白膝蓋上,過了會,拿手機給駱原發(fā)了條微信:「原哥,幫我跟劇組多請三天假期。」 近十點的時間段,駱原也沒回復(fù)。 四周逐漸變得安靜下來,顧青霧將腦袋輕歪靠在抱枕上,正努力地跟睡意抗?fàn)?,今天飛回泗城到現(xiàn)在,折騰了一整天,早就磨光了她旺盛的精力。 剛闔了眼沒多久,賀睢沉沖完涼出來了,換了身深灰色的長褲和浴袍,衣帶松垮著也沒系上,隱約暴露出部分結(jié)實的腹肌。他邁步走到沙發(fā)前,就坐在邊上,看著顧青霧往里躺,無意識地翻了個身,黑發(fā)纏繞著手臂散開,也間接襯得臉蛋好像只有巴掌點大,睫毛很長,鼻尖那里有一粒很小的痣。 她的漂亮在骨相,靜態(tài)時半點攻擊性都沒有,給人一種無害的感覺,很容易讓男人生出保護欲。 賀睢沉從不被美色引誘,多年來堪稱的上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卻唯獨對她。 少了那么點的自制力。 賀睢沉眸色深濃凝視了顧青霧睡顏許久,修長的手指挑起她臉頰的一縷發(fā)絲,繞在指間幾許,又捋到了她耳后,骨節(jié)觸碰到她白皙光滑的肌膚,三秒還是四秒,移開之后,那點溫度也很快就消散了。 男人沉默起身離開沙發(fā),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 而顧青霧卷翹的眼睫如蝶翼一般,緊閉著顫了顫。 …… 次日上午,車子停駛在了百年老宅前,門口懸掛著兩個紅燈籠。 賀家那位101歲的高齡長輩,正居住在此,這庭院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古樸氣息厚重,從里到外都彰顯著世家世族的氣派。 賀睢沉紳士風(fēng)度極佳將她扶下車,而門內(nèi)早有管家候著。 旗袍還留在劇組的酒店,顧青霧這次選了件保守款式的,一身鴉青色的綢裙,及踝長,襯得身形纖瘦站在西裝革履的俊美男人身旁,一前一后踩著臺階往上走,透過竹林的陽光格外溫柔灑下,泛出兩人低淺的影子。 進了正堂,顧青霧松開挽他臂彎的手,這才想起來要問:“那位百歲老人是你祖父嗎?” “是賀家族長?!辟R睢沉低聲告訴她:“這里是歷來族長隱世的地方,過兩年退位后,會選出新人上位。” 比起賀家這種家規(guī)大于天的百年家族,顧青霧的出身頂多算是普通書香門第,她開玩笑道:“你們家規(guī)不會有上百條吧?” “不止。” 賀睢沉薄唇吐出這兩個字時,又說:“你要對賀氏家規(guī)有興趣,可以給你看看?!?/br> 顧青霧笑:“免了,我從小看書就犯困……” 賀睢沉帶她穿過走廊,秋風(fēng)迎面吹來,連帶著他說話嗓音都有些模糊:“青霧,你早晚是要看的?!?/br> 顧青霧聽入耳,卻回避他這句話的暗示。 而是自然的轉(zhuǎn)移話題,問他:“那下一任族長是誰?” 賀睢沉低眸看她不語,極養(yǎng)眼的臉龐上稍稍有了點笑意。 “……” 哦,下任是你啊。 顧青霧選擇默默地結(jié)束對話,攀比心要不得,真是名副其實的年紀(jì)輕輕就位高權(quán)重了。 一路來到中堂,四周古建滿是雕梁畫棟,饒過屏風(fēng),看到太師椅上端坐著一位古樸長袍的老爺子,似乎是早就等候在此了,老手端著杯白瓷茶杯品茶。 見人來了,他取出老花鏡,仔仔細(xì)細(xì)地去看顧青霧,又抬頭問賀睢沉:“這就是你心心念念帶回來的女娃兒?” 在族長這,倒是另一種說法,是賀睢沉設(shè)法想帶回老宅的。 顧青霧看了眼這個男人。 賀睢沉也不辯解,從容不迫地走過去,抬手虛扶著顧青霧的肩膀,將她引薦到了族長面前。 老爺子點了點頭:“是個品相好的孩子?!?/br> 隨即,吩咐管家去泡兩盞熱茶來,和一些女孩子喜歡吃的糕點,又讓顧青霧坐旁邊。 顧青霧內(nèi)心略茫然中,又帶著一絲緊張感,她沒和長輩相處的經(jīng)驗,平日里的伶牙俐齒,到了這都跟個小啞巴似的了。 扭頭下意識去看賀睢沉,發(fā)現(xiàn)他真是鎮(zhèn)定自若極了,跟老爺子閑談了起來。 只字片語間,老爺子對她可勁的夸,說是瞧著生得好,以后賀家的子孫后代,無論是隨母還是隨父,都定是人中龍鳳。 沒過一會兒,管家就端來了熱茶和糕點,擺在顧青霧的面前。 而引起她目光的是還有一份筆墨紙硯,卻是端到了老爺子那邊的案桌上,賀睢沉長指將袖扣解開,不緊不慢地卷起半寸,露出清晰有力的手腕,身姿高挺筆直站立在一旁,親手研墨。 老爺子手中的墨黑毛筆尖,懸在一張紅色的宣紙上,隔著些距離,看不清上面的花紋。 剎那間,他慈祥地看向顧青霧,突然問:“女娃兒,你叫什么名字?” 顧青霧不懂問這個做什么,卻沒忘記來老宅是為了還賀睢沉的人情,禮數(shù)方面必須做足。 她不由地端坐好,紅唇輕啟道:“顧青霧。” 老爺子下筆,蒼老的嗓音又問一句:“生辰八字是?” 要換現(xiàn)在大多數(shù)女孩可能記不清自己生辰八字,顧青霧卻牢記在心,因為從小她不服管教時,家中的祖母就會訓(xùn)斥她投錯胎生錯時辰,才養(yǎng)成了這副德行。 顧青霧把生辰八字告訴老爺子后,眼神疑惑再次看向賀睢沉。 賀睢沉自始至終沒看她,將白瓷茶杯中的清水滴露在硯臺上,舉止嫻熟地慢慢研墨,眼底壓著像是濃墨似的顏色,視線低低落在老爺子的筆下。 宣紙上,每個字都是先用尺子細(xì)量好字距,在一筆一劃的寫下,黑墨轉(zhuǎn)瞬就暈染開來了。 中堂內(nèi)氣氛寂靜到?jīng)]有聲響。 顧青霧看不見寫什么,只能低垂眼睫毛盯著白瓷茶杯,直到聽見老爺子似乎是跟她說話:“在賀家,現(xiàn)在是沒人能管的了這小子行事了……女娃啊,他為了你真是連祖訓(xùn)……” 老爺子的話說完了,顧青霧還沒徹底回過神,輕輕啊了聲。 她明顯失態(tài)沒聽清長輩的話,老爺子卻不同計較,喝了半口茶說:“我也歇息會了,你們?nèi)ス涔淅险??!?/br> —— 顧青霧說個生辰八字,就把欠賀睢沉的人情輕易還清了。 她跟著賀睢沉走出中堂,也不知是去哪里,繞回走廊時,偶爾會遇上一兩個老宅里的人。他們看到賀睢沉都會默契停下步伐,退到旁邊恭敬地喚聲:“二公子?!?/br> 然后,視線極為隱晦又充滿復(fù)雜般,掃了她身上一眼。 又迅速的移開,不敢再看。 顧青霧不懂這是什么意思,將好奇的目光投向身邊的男人。 賀睢沉這次沒有像中堂那樣忽略她的求知欲了,眼底的笑意很濃:“想不想去我兒時居住的院子看看?” 他語調(diào)低緩,說話又巧妙至極,一下子分散了顧青霧的好奇心,被吸引到了別的事上:“你小時候是住這里的嗎?” “嗯,我出生三歲那年父母意外離世,家中無人照顧,便被送到了族長這里養(yǎng)?!?/br> 賀睢沉帶她繼續(xù)參觀老宅的每個地方,還是第一次聽他口中提起過去,就跟說別人家的故事般,平靜到?jīng)]有半點起伏。 顧青霧難免多瞧他幾眼,連那些價值不菲的古董擺件都不看了。 很快,賀睢沉問她:“一直盯著我看做什么?” 顧青霧心臟陡然重跳了下,匆忙地收回視線,轉(zhuǎn)頭注意到前面庭院有個秋千。 她故意先一步走過去,回避剛才瞬間的羞澀。恰巧有只圓滾滾的貓不怕生,懶洋洋的地從樹后走來,翹起的橘黃色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掃過她鴉青色的裙擺。 女人天性對貓科動物沒任何抵抗力,顧青霧也不意外。 她抱起這只橘貓,坐在了秋千上,指尖輕輕撫摸著,更像是想把自己內(nèi)心波動的情緒撫平。 低垂眼睫的視線下,睹見賀睢沉的西裝褲角,逐漸離的近,近乎與她裙擺挨在一處。 “青霧?” “嗯?!鳖櫱囔F抬起頭,看到他挺拔的身形單膝半蹲下,與她平視的高度,手掌將她柔軟的手握住,指腹順著她細(xì)微的靜脈一寸寸的往下揉,雪白肌膚被揉得變燙,延伸到了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