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迷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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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禾走過來跟人換了座位,略靠近,忍不住想撕開他的淡定,好奇追問不停:“睢沉啊,你不是向來對女人沒什么興趣,怎么?你跟那顧小美人是什么時候認識的?破戒了?” 賀睢沉手停住,側(cè)過臉,薄唇緩慢的語調(diào)聽上去十分正經(jīng): “我與顧小姐之間清清白白,你多想了。” 說完,他微垂眼眸,終是端起酒杯喝了口,潤喉。 下一秒,卻被溫禾指出:“你不是不沾酒嗎?” 賀睢沉似笑非笑反問:“我什么時候說過不沾?” “我家老公說的對,你這人真是……最難聊天了。”溫禾問不出,作為表嫂,她也算認識賀睢沉多年了,但是像他這樣修佛信道的禁欲男人還真沒對女人動過心,完全想象不出是什么樣子的,又悄悄觀察坐在很遠位子上的美人,忍不住要去問問另一個當事人。 可惜賀睢沉沒給她這個機會,放下手中的酒杯,長指整理襯衫的袖口準備離開:“表嫂,你該回家了,我送你一程?!?/br> 話落,賀睢沉先起身,邁步繞出紫檀木雕屏風,沿門口的走廊往樓下走去。 顧青霧隔著半桌子,循著眾人的視線追隨男人略顯得幾分疏離的身影, 除了那杯茶外,自始至終他像是對她沒任何印象,甚至沒在她身上停留半秒。 大人物一走,這場酒局也接近尾聲。 等人散場差不多了,顧青霧沒什么急事,坐了幾分鐘。 駱原親自送完人回來,前腳進門,看到顧青霧,內(nèi)心就充滿了八卦之欲。 畢竟酒局上鬧了這么一出,讓他震驚得眼珠子快掉出來了,忍不住激動地問:“我的大小姐,你跟那位認識嗎?” 顧青霧腦海中回想到那人的臉,語氣有點淡: “哦,不認識。” 駱原壓根沒聽出她話里的異樣情緒,自顧自篤定道:“臥槽,那肯定是大佬看上你了?!?/br> 顧青霧抬眼看他:“你在說什么夢話?”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叩叩”兩聲。 是一位黑西裝的年輕秘書走進來,將私人名片擱在桌上,恭敬地推到她面前:“顧小姐,這是賀總讓我轉(zhuǎn)交給您的?!?/br> 顧青霧表情未動,在冷清的燈光照映下: 這張薄薄的名片非常簡單,黑底白字,沒有講究。 —— “賀睢沉”三個字,無比清晰地撞入她烏黑平靜的眼眸里。 作者有話要說: 顧青霧:有被他裝到(gt;w * 婳婳回來寫文啦~ 這本從久別重逢開始寫,人間小尤物x斯文敗類,文篇幅不長,甜到結(jié)婚生子就完事兒~ 第2章 深夜時分,黑色的奔馳商務(wù)車從酒店停車場行駛出,開得很慢,車內(nèi)暖氣很足,顧青霧踢掉腳上踩著細高跟,蜷起雙腿,窩進了自己的專座。 安靜不過幾分鐘,前排副駕駛上正在用手機搜索賀睢沉資料的駱原,忽然轉(zhuǎn)過頭,不可置信地說: “你知道今晚給你遞名片的大佬是什么身份嗎?” 顧青霧長翹細密的眼睫剛睜開,還沒開口,他就已經(jīng)把手機迅速遞到了面前。 亮起的屏幕上,正是一篇財經(jīng)專訪報道,詳細地介紹了賀睢沉的顯赫家世背景。都不等她逐字看完,而駱原此刻已經(jīng)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sao動,興奮地往下說: ——「這位,是賀氏集團新任掌權(quán)人賀睢沉,據(jù)說他和背后的家族一向秉承著神秘低調(diào)的作風,是上流圈內(nèi)頂級豪門,什么財富地位在泗城,都達到了令人仰視跪拜的地步?!?/br> ——「而且他哪怕常年在國外,年紀輕輕就因經(jīng)商手腕聞名商界,行事還十分低調(diào),平日里從不公開露相,不過仔細想想,否則以他的長相,恐怕在外面沒有幾人能輕易抵抗的住?!?/br> 說到這,駱原話頓了兩秒,想到像賀睢沉這樣的大人物,身邊圍繞的年輕貌美女人應(yīng)該數(shù)不勝數(shù)。 直白點說,性,對他而言,是最低級的消遣。 而今晚賀睢沉主動替顧青霧解圍又給私人名片,駱原絞盡腦汁也揣測不出大佬的深意,卻不妨礙他大膽的發(fā)揮自己腦洞:“大小姐,咱們要是能搭上這位賀總這條船,投資的事都好談?!?/br> 顧青霧不想再聽他念經(jīng)個沒完沒了,頭痛地捏了捏眉心:“不要跟我提男人,不吉利。” 駱原沒想到顧青霧都這節(jié)骨眼上了還不知道開竅,差點沒被氣出腦血栓來,怒不可遏地提醒她: “這是男人嗎?這是賀睢沉啊!” “是是是,他不是男人。” 顧青霧把手機扔還給駱原,靠在椅背上閉眼,拒絕交流。 駱原無語凝噎:“……” - 公寓的燈光亮起,頭頂?shù)乃У鯚羯湎掳讘K慘的光,巨幅落地窗的窗簾被緊緊拉攏上,遮擋住了外面世界的璀璨夜景,顯得格外寂靜。 顧青霧回到家,先是將身上這條及踝的長裙脫掉,光著腳,一路走向浴室。 等洗了澡,裹著浴巾慢悠悠出來,她朝柔軟的沙發(fā)一坐,伸手去找手機。 細白的手指伸到包里,略微停住,意外地摸出了不知何時被駱原偷偷塞進來的名片,顧青霧烏黑的眼睛盯著上面的私人號碼…… 主動給賀睢沉打電話很簡單,一兩秒就能完成的事。 但是,她不想開口找他談投資。 顧青霧想了半天,面無表情地將這張別人費盡心思也得不到的名片,扔進了手扶邊的垃圾桶。 隨后她拿手機,從通訊錄里翻出號碼撥了出去。 靜等片刻,電話那頭接聽的,卻是她恩師的助理楊溪:“青霧姐,褚導這兩天身體不舒服,剛睡下?!?/br> 顧青霧出聲問:“嚴重嗎?” “老毛病了?!睏钕氉栽卺t(yī)院陪護正缺個能吐槽的人,也不避諱什么:“褚導這次真是被害慘了,那女人心夠狠的啊,明明出軌的人是她,卻早在半年前就開始計劃離婚,偷偷給褚導喂安眠藥,還找了外圍女來拍照留證據(jù)……這招太惡毒了,特么讓人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 褚三硯少年成名,多年來在界內(nèi)口碑不俗,卻不曾想到有朝一日會被毀得這么徹底,現(xiàn)在全網(wǎng)都在鋪天蓋地的罵,營銷號為了博眼球,編造各種版本的假料,事態(tài)也越演越烈了。 在楊溪看來,最氣人的還是:“就這樣,褚導還對她手下留情呢?!?/br> 顧青霧并不意外,說:“老師本身是個念舊情的。” “現(xiàn)在最頭疼的還是雪夜這部電影已經(jīng)籌備到尾期,耗費多少心血,就被撤資了!”說到這,楊溪就想到顧青霧也被掛在熱搜上公開處刑,聲音稍微小了點:“青霧姐,你這邊還好吧?” 顧青霧簡單地應(yīng)付過去,左右不過是公司施加壓力逼迫她解約明哲保身,話里話外沒有提起失業(yè)在家的處境,最后說: “我訂了飛酈城的機票,會去醫(yī)院看望老師。” 掛斷電話后 顧青霧沒什么力氣去主臥了,關(guān)掉手機,干脆躺在沙發(fā)上睡覺。 第二天上午,駱原帶了個好消息上門。 當打開公寓進來時,目及之處看到的是顧青霧破天荒的早起了,穿著黑色吊帶長裙,肩膀纖瘦,膝蓋半跪在地毯上整理行李箱,烏濃長發(fā)垂在腰際,因低頭的姿勢,發(fā)絲偶爾滑過她雪白的后脖。 許是聽見腳步聲,顧青霧先抬起頭說:“原哥,你來的正好,老師生病了……我要去酈城兩天?!?/br> 駱原神秘兮兮地湊過來:“先別去酈城,我來是告訴你個好消息?!?/br> 顧青霧敷衍地勾勾唇角:“一個被公司雪藏的人還有什么好消息?” 駱原也不賣關(guān)子了:“我今早從盛娛影視的溫總那邊打聽到內(nèi)部風聲,聽說賀睢沉有意投資電影方面的產(chǎn)業(yè)。大小姐,近水樓臺先得月懂不懂,眼下就有現(xiàn)成的聯(lián)系方式套近乎,你還不知道給他打個電話!” 顧青霧關(guān)箱子的手微頓,告訴他件事:“名片我扔了?!?/br> “……” 駱原冷靜了整整一分鐘,還是冷靜不了。 敢情就他在唱獨角戲,這女人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顧青霧怕是擔心氣不死他,又輕飄飄來了句:“再說了,像賀睢沉這種完全是謎的男人,真這么好搞定嗎?” * 準點抵達機場,不過跟來的,還有決定拋下手頭工作的駱原。 為了方便全程盯緊顧青霧一舉一動,以免,她又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 顧青霧女明星的身份在外注定諸多不便,登機的流程手續(xù)都是駱原跑腿,誰知中途,卻有空姐告知被免費升級為了頭等艙。 頭等艙的空間很寬敞,又極安靜。 顧青霧被空姐禮貌請進去,第一時間看到了賀睢沉。 他坐在靠窗的座位,依舊穿著剪裁挺括的白襯衣和西裝褲,很不巧他在聽旁邊秘書匯報工作,似乎是察覺到什么,側(cè)過臉龐,目光筆直地落了過來。 兩道視線相撞一秒,顧青霧愣在原地,先敗下陣來。 環(huán)顧四周,在頭等艙內(nèi)坐的都是一群精英范的西裝秘書,偶爾竊竊私語。 不難看出,應(yīng)該是賀睢沉的隨行智囊團。 更不難看出,現(xiàn)在只剩下兩個空位。 往右是賀睢沉的身邊,兩人緊挨著手扶之間的距離。 往左是一位藍色西裝的年輕秘書旁邊。 “臥槽!我們這是不是撞大運了啊?!?/br> 駱原比她反應(yīng)還震驚,猛地轉(zhuǎn)過頭來,顧青霧已經(jīng)預(yù)判了他下一步說的話,玩笑著說:“原哥,你說我要是在飛機上傳出跟投資大佬的花邊新聞,你會不會被公司高層給罵死?” 駱原:“……” “這年頭女明星的人設(shè)不好立啊,坐大佬旁邊的機會就讓給你了,不用感謝?!?/br> 顧青霧明明美得不食人間煙火卻理直氣壯說著一番無恥之話,然后便目不斜視地朝秘書左邊的空位走去。 似有些隱晦地目光隨她移動,等鎮(zhèn)定自若地落座后,頭等艙內(nèi)的氣氛莫名靜了一瞬。 顧青霧假裝不知,反正飛往酈城也就兩三個小時,她打算埋著腦袋睡過去。 她問空姐要了不厚的薄毯,蓋在身上,纖長的眼睫閉上就沒有睜開。 認認真真地醞釀睡意間,無人敢打擾她,只是耳邊,隱隱約約聽見駱原很狗腿的跟賀睢沉寒暄打招呼,聽得模糊不清,不知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