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不愛我[西幻]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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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人話。” 鳳鳴,“你認(rèn)為愛情是什么?讓每一個人都完全改變性格,失去獨立思考的能力。 但想要讓一個人沒有任何自我,完全聽從指令,讓嗜血惡毒的生靈變成聽話善良的狗,只有掏空對方的大腦,毀滅對方的靈魂,將對方制成自己的傀儡。 畢竟對于一些生靈來說,傷害與毀滅,貪婪與占有,謊言與背叛是刻在骨髓中的天性?!?/br> “也是,如果達(dá)伽納有那么bug的能力,怎么可能至今為止沒有一個人能活下來。” 姬訣輕輕了笑了一下,無邊的黑暗里,少女的眉目模糊,就連眼底一閃而逝的水光也仿若虛幻的錯覺。 她望向女巫,握緊了手中的金劍,“人心易變,不能依靠他人的愛與施舍去解決所有問題。我只能獨自去面對一切?!?/br> 鳳鳴,“咳,我會一直陪伴在你身邊,有時你也可以適當(dāng)?shù)囊揽恳幌峦椤!?/br> 紅霧憑空降臨將她包裹,嘈雜的哭聲與搞不懂意思的低聲呢喃充斥了她的雙耳,姬訣感到無數(shù)雙手抓住了她的腰,她的手臂,她的臉頰,她的腳踝。 她被完全鉗制住動彈不得,它們放縱又肆意的在她身上四處亂摸,甚至一根根的掰開她的手指,試圖奪走她手中的金劍。 “召喚c卡!” 依靠自己,依靠系統(tǒng)抽卡,依靠卡片。 依靠自己是上策,依靠系統(tǒng)抽卡是中策,依靠卡片是下下策。 因為卡片具有太多的不可控性,她無法確定卡片是否能發(fā)出作用,又能發(fā)出多大的作用。 但現(xiàn)在也顧不得那么多了,要命的關(guān)頭,再不把底牌拿出來亮一亮,總不能留著帶進(jìn)骨灰罐。 養(yǎng)了卡片這么久,天天辛辛苦苦的刷好感,就靠這時候救命了。 姬訣在心中默默祈禱c卡能靠點譜。 這一次她可是把所有底牌掏出來了。 抓著她的手力量一松,那些吵得她頭疼的低聲呢喃全部消失,耳邊重歸寧靜。 突然,她聞到了一股迷幻的香氣,幽微的香味掃除了所有令人難以忍受的腐臭,仿佛一陣輕風(fēng)鉆進(jìn)她的鼻端,讓她的心都為之一蕩。 紅霧散去,所有鉗制她的力量,抓著她的手都消失了。 她看見了阿爾彌斯含笑的眼。 他抬起她的手,傾身在她的手指上落下一吻,“夜安,我尊貴的主人?!?/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 因為六月八號有個榜單要上,所以六月八號的更新會推遲到六月八號晚上十一點五十,等不及的小可愛可以早點睡,第二天再看 六月九號更新恢復(fù)正常,每天下午六點更新 第二十五章 姬訣看著阿爾彌斯含笑的眼, 心頭莫名一松。 站在不遠(yuǎn)處的女巫看著那道陌生的背影,對著口中含著的巨龍羽毛咬了下去,硬羽被她咬出啃冰塊的響聲。 猩紅的裙擺下漫出鮮紅的液體向著姬訣的方向狂涌而去, 仿佛一場洪水, 沾到這些猩紅液體的死靈慘叫著化為了灰塵。 姬訣順著慘叫抬頭看去, 面對洶涌的血紅液體變了臉色。 女巫的身體緩緩升起, 她站在血液中踩著這些鮮紅的液體向她走來, 對著姬訣輕輕送了個媚眼。 她實在是太漂亮了, 身體的每一寸都寫滿欲望,美的近乎于罪惡, 但當(dāng)那雙酒紅的雙眸含情脈脈對你暗送秋波, 暗藏炙熱與瘋狂。 她滿懷野心又毫不掩飾自身的危險,勢在必得一步步向你走來, 腳下翻涌的血紅液體都仿佛變成了女王翻動的裙擺。 女人慵懶的低喃響起在她耳邊,帶著某種奇異的誘惑力,“……@#%*” 阿爾彌斯轉(zhuǎn)過身嚴(yán)嚴(yán)實實的擋住了葛列艾娜看向姬訣的目光。 世界在某一刻突然陷入了靜止,洶涌而至的血紅液體在阿爾彌斯的面前停止。 它們詭異的平靜了下去, 仿佛一鍋煮沸的熱水突然冷卻。 巨龍浮在半空中停止了掙扎,雙眸變得呆滯。巫妖保持著按住兜帽的動作, 僵硬的像個木偶。 姬訣驚訝的環(huán)顧四周, 發(fā)現(xiàn)就連那些死靈似乎都變得安靜了下去, 一具具僵硬的站著, 像是徹徹底底的變回了尸體。 原來不是她的錯覺, 這個嘈雜的世界像是按下了靜止鍵,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阿爾彌斯緩緩抬起頭,露出淺淡如夢一般的淡紫色長發(fā),安靜柔和的眉眼, 整個人都如發(fā)色般明凈而清透,缺乏亮眼的色彩,卻如水般溫和到了極致。 那雙澄靜的紫眸中殘存著一點笑意。 觸及女巫,那雙紫眸中的笑意就如同湖面上一圈圈蕩開的漣漪,很快消失,恍若一層層被過濾的茶水,淡到了極致。 在那雙溫和的紫眸注視下,女巫停住了腳步,“¥……#@” 女巫肩頭的烏鴉靜若寒噤,甚至邁著小步子往女巫的頭發(fā)里躲了躲。 阿爾彌斯,“##*…¥%” 姬訣站在阿爾彌斯的背后,輕輕拽了拽阿爾彌斯的衣服,“你能聽懂她說的是什么嗎?” “聽得懂?!?/br> 葛列艾娜,“……¥#” “她在說什么?” 鳳鳴,“語言加載完畢?!?/br> “她說,很抱歉打擾了,她馬上就會離開。她為對你的冒犯而感到歉意,還問你想要什么補償?!?/br> 葛列艾娜,“是我提出的條件還不夠嗎?我愿意做出更多的讓步,無論是祭品,魔藥,信仰,甚至是神血。 您可以提出任何條件,我只想將她帶走?!?/br> 她對著姬訣又送了幾個媚眼,感嘆道:“多么美麗的一只小鳥?!?/br> 姬訣聽到阿爾彌斯的聲音沒有任何變化,語氣仍是那么溫柔。 他用陌生的語言回答道,“你提出的條件的確很優(yōu)厚,但顯然你對我的了解不夠多,也不夠了解死亡?!?/br> 女巫陷入了沉默。 阿爾彌斯微微側(cè)身,對姬訣換了另一種語言解釋道:“她說她馬上就會離開?!?/br> 說完這句話,他再次轉(zhuǎn)過頭對女巫用同樣溫和的口吻說道:“回到你該去的地方,或許,你更想跟隨我進(jìn)入神國?” 女巫雙眸哀傷的凝視著姬訣,“我的小鳥……” 不斷涌來的壓力擠壓著她的嗓子,讓她一個字都無法再說出了。 她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僵硬做了個演員謝幕的滑稽動作,下一刻身影與腳下鮮紅的液體都完全消失。 被束縛在半空中的巨龍轟然落地,這一聲巨響仿佛按下了某個開關(guān),這個世界重新運轉(zhuǎn)起來。 阿爾彌斯轉(zhuǎn)換了語言,溫和的對姬訣說道:“她剛剛在向你告別,現(xiàn)在她自愿離開了。” 喂,你到底是怎么做到這么臉不紅氣不喘一本正經(jīng)說瞎話的。 說出自愿兩個字,你真的不虧心嗎? “……” 她看向阿爾彌斯的目光有些復(fù)雜。 阿爾彌斯側(cè)過頭,目光低垂,落在她的臉上,“很高興今天能見到您,從分開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等待主人您的召喚。” 姬訣,“為什么葛列艾娜能看見你?” 阿爾彌斯輕輕眨了幾下眼,“主人的問題值得思考,我也不知道答案?!?/br> 這個人到底怎么做到說謊話時,眼神也這么溫柔認(rèn)真的? 巫妖放下按在兜帽上的右手,莫名感覺右手臂十分酸軟,像是舉起了一個世紀(jì)那么難受。 他按揉著手腕,有些迷惑的問道:“為什么我感受不到鮮血女巫的氣息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姬訣看向不遠(yuǎn)處奄奄一息的巨龍,他陷入了一群死靈之中,同時遭受幾具死靈的啃咬。 但顯而易見巨龍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差到了極點,他的吼聲都不再如同往常那么讓人畏懼。 她抓住身邊的巫妖,“女巫已經(jīng)離開,先生,這些死靈到底被什么所驅(qū)使?” 巫妖在她伸手的時候聽到衣物摩擦的細(xì)微風(fēng)聲,下意識的向后躲了一下,但仍然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腕。 觸碰的不只有少女溫暖的掌心,還有少女掌心一塊冷冰冰的金屬。 他低下頭看向被抓住的地方,早已失去視力的雙眼自然沒有帶給他任何畫面。 “先生?!?/br> 少女的聲音混雜在亡靈的嘈雜嘶吼中,清晰而特別。 自從失去視力之后,他花了些功夫去更好的適應(yīng)這個漆黑嘈雜的世界,通過聲音辨別他人的情緒,有時能發(fā)現(xiàn)雙眼所看不到的細(xì)節(jié)。 卡特垂著頭,極力克制那些奇怪的想法,“你……” 他的聲音變得甜膩而輕柔,陌生而讓人作嘔。 甚至嘴角還不受控制的微微翹起一個大概是微笑的弧度。 光是用想象,他都能想象出那樣的表情和語氣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會有多么滑稽。 他咳嗽了一聲,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如往常一般,“咳,為什么覺得我會知道如何解除這個魔法?!?/br> 阿爾彌斯攬上姬訣的肩頭,貼在她的耳邊問道:“我知道哦,主人,為什么不來問我呢?快來問我吧。我愿意為您做任何事?!?/br> 姬訣松開抓住卡特的手,她看向阿爾彌斯,雙眸充滿了求知欲。 卡特低頭用另一只手的指腹揉了揉少女觸碰過的皮膚,用力吸了一口氣,在那種獨特的香味之外。 他聞到了血腥味,她受傷了。 意識到這一點,他的心頭一陣刺痛與急躁,甚至雙眼不受控制的微微發(fā)熱,充盈著液體…… 腦海中勾勒出少女單薄的身影,經(jīng)由想象為少女的身上添了幾道巨大的傷口。 他的思維無法控制落在那些傷口上,想的卻不再是,這是千載難逢觀察達(dá)伽納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