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體被男人夜襲:成年人的勾引(高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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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得好,高端的獵手,總是以獵物的姿態(tài)出現(xiàn)。 顏如雪躺在床上,佯裝酣睡,一張小臉卻藏匿在枕頭側邊,向下半趴著,并趁江駱益不注意時,偷偷睜開了眼,眼珠子骨碌碌地轉,透露出一絲調皮的狡黠意味。 脫光衣服,藏在被窩里裝睡,正是這女人突發(fā)奇想的,色誘的一環(huán)。 如果身穿內衣不夠誘惑,那就干脆赤身裸體,將惹火身材盡數展現(xiàn); 如果光明正大的性愛讓人羞于面對,那就制造一種隱秘的曖昧氛圍,假裝這是一件只有天知地知和他知的私房秘事,讓對方徹底卸下心防。 畢竟,根據顏如雪閱遍無數黃色漫畫后的判斷,一個內向且悶sao的男人,在隔絕旁人獨處時,行為會變得更加放縱,更加大膽。 果不其然。 江駱益上鉤了。 顏如雪只不過是假裝不經意地露出了美背,那男人就忽然變成一只卸下偽裝的野獸,發(fā)了瘋似的狂吻上來。 這次的親吻,和往日截然不同,似乎摒棄了所有紳士禮節(jié),不再克制,不再慢條斯理,而是狂放的,猛烈的,在她敏銳的肌膚上如疾風驟雨般肆虐。 男人的柔舌在她耳畔游走,一舒一卷,劫掠走她的每一絲體香。 舌尖兒從耳垂開始,一路往上,舔舐過整圈耳廓,仿佛帶著電流,淌下一片酥酥麻麻的濡濕痕跡,刺得顏如雪香肩微顫,騰起了難耐的癢。 或許是因為江駱益的體溫比她炙熱,或許是因為他的動作要更加粗野,或許是那份碰觸里多了幾分貪婪的愛意,又或許是因為無法預測他的下一步行動,所以給心臟鍍上了一層未知的刺激—— ——總而言之,對顏如雪來說,和江駱益進行實實在在的肌膚相親,與平日里用手指自慰的感覺,實在是大不相同。 明明只是做了簡單的舔耳前戲,甚至還沒品嘗到正餐,她就已經快要融化在男人的yuhuo之中,沉溺在這片濕漉漉的繾綣體液里。 顏如雪偷偷抿住嘴唇,心臟怦怦直跳。 她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躲藏在鵝絨被下面,小心翼翼地上下摩挲,擠壓,讓那對體感敏銳的yinchun瓣,在xue縫上輕柔碰撞,以便那讓欲求不滿的蜜xue,嘗到零星的一點rou味兒。 她的動作緩慢而收斂,生怕一不小心幅度過大,讓江駱益窺見被窩里面的端倪。 萬一又把那個悶sao男人嚇跑,不就得不償失了么? 想到這里,顏如雪忍不住闔上眼簾,刻意地,將腿部的肢體語言放的更輕,更緩。 江駱益似乎對這一系列小算盤毫無察覺,仍在女人的耳rou附近徘徊,低俯下身,不遺余力地施展口舌功夫。 他像是餓了叁天的頭狼,此刻正饑腸轆轆,想要把顏如雪的一切都吞咽殆盡,連根骨頭渣兒都不剩下。 舌尖兒肆虐著掃過耳輪,又抵上精巧可愛的耳屏,如同蝴蝶輕吻那樣,在上面短暫地停留了片刻,然后忽然間,沒有任何預兆地,探進了深邃的耳道。 呀啊…… 顏如雪忍不住在心底里暗叫出聲,肩膀越縮越緊,脊背繃了起來。 太刺激了。 那處地方從未得到過開發(fā),看似生澀,但卻遍布敏感的神經末梢,叫舌尖輕輕一舔,便于剎那間騰起電流,竄遍體內的五臟六腑。 更何況,江駱益那柔軟的舌頭,像條滿懷yin欲的青蛇一般,纏綿著,繾綣著,搖曳生姿地直搗黃龍,所過之處,皆留下一片黏糊糊的愛液痕跡,濕漉漉的,直要顏如雪破了色戒。 女人藏在被窩里的部分,情不自禁地蜷縮起來。 她需要緊緊咬住牙關,才不至于呻吟出聲。 酥癢難耐。 感覺自己的腦袋,幾乎快要炸裂開來。 忽然間。 江駱益收回了舌頭。 然后耳朵上,猛地傳來一陣疼痛。 那痛感猝不及防,讓顏如雪忍不住驚叫出聲—— 雖然她迅速迅速反應過來,趕忙閉緊嘴巴,但還是遲了。 江駱益顯然止住了動作。 臥室內,忽然變得沒有半點聲音。 顏如雪只能聽見自己咚咚如擂鼓的心跳聲。 那顆心臟蹦噠的正歡,仿佛隨時都要從胸腔內跳出去。囂張的鼓點,在這方寂靜的狹小房間內,顯得格外震耳欲聾。 壞了,江駱益該不會也聽見了吧? 該不會要暴露了吧? 顏如雪僵在床上,闔住眼睛,身體緊繃著,一動也不敢動。 她聽見床單上傳來沙沙兩聲,似乎是江駱益抬起了壓在上面的寬大手掌。而方才停留在她耳畔的曖昧呼吸,此刻也已消失不見,好像飄浮在了床的上空。 江駱益大概是站起來了,站在床沿邊上。 顏如雪忐忑不安地豎起耳朵,試圖偷聽背后的動靜,卻判斷不出男人究竟在搗鼓些什么。 情急之下。 她決定故伎重演。 下定決心后,顏如雪故意扭動起來,喉嚨里哼哼唧唧的,像是在夢囈。 然后自然而然地,翻了個身。 露出胸前那兩團酥乳。 這套動作過于大膽,連她自己都忍不住害羞起來。臉頰像發(fā)燒似的,忽然變得guntang。 希望江駱益不要發(fā)現(xiàn)她臉紅的模樣。 這樣想著,顏如雪將臉埋得更深,半趴不趴,肢體妖嬈地扭著,看上去意外的嫵媚。 背后,床沿外,站在那里的男人,似乎安靜了一會兒。 隨后又窸窸窣窣的,傳來復雜的聲響。 有金屬拉鏈滑動的聲音,有布料摩挲肌膚的聲音,有東西墜落到地上的聲音。 像是在脫衣服。 顏如雪倏爾睜開眼睛,眼尾上翹,嘴角揚成了一道月牙,內心有按捺不住的喜悅。 那個男人,莫非終于要開竅了? 興奮之余,心底里又有些許緊張—— 不知道他們在床上合不合拍?江駱益能不能順利硬起來? 畢竟,方才關于男友“不行”的那些個猜想,還殘留在顏如雪的腦海中,讓她內心舉棋不定,猶猶豫豫的直打鼓。 雖說她愛的是江駱益的靈魂,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不管是金瓶梅式的愛情,還是柏拉圖式的愛情,對她來說都無甚差別。 但如果他的yinjing真是又短又小又細又軟……那總歸是缺了點什么。 就好像一盤完滿的圓月,被天狗啃去一角似的。 或者像方便面里少了蔬菜包,按壓乳液瓶弄丟了蓋帽兒,運動鞋的鞋帶短了半厘米,貓咪的肚子上缺了撮毛。 沒有大影響,但就是有些不得勁。 顏如雪撅起嘴巴,正胡思亂想著。 忽然間。 被子被高高地掀起。 然后,一根guntang的、硬邦邦的棍狀物體。 竟直翹翹地,抵上了她的大腿根部。 —————————————————————————————————— 作者的話:小劇場—— 江先生:未婚妻總覺得我那里不行怎么辦?當然要通過實踐來證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