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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去后她有認真想過,或許就如顧妧所說的,放縱她不過是因為喜歡看她為了她理智盡失的樣子,無論是因為骨子即有的獨占欲在作祟也好,還是因為感情也罷,左右都說明她心里是有顧妧的。 而顧妧對她,不管當真是只為了她,還是因為占有欲,或是為了光明正大地接手皇權,其實都不是最重要的,只要顧妧愿意留下就好。 在深宮中談真情實意太蠢了,能達成目的就不錯了。 她見不得顧妧跟旁人往來密切,顧妧也看不得她同別人親近,倒是不謀而合,所以也說不好究竟是誰算計了誰。 誠然,如果能互通情意是最好的結局,哪怕不能,也沒關系,只要顧妧是她的就好。 身旁的人已經(jīng)睡去,池瑜望著做工精細的殿頂卻入不了眠。 她忽而念起許久前,在顧妧還沒完全掌控朝中權勢,無暇顧及她的時候,一直都是由太傅在教導她。 太傅曾同她說過一個故事,是一個江湖異士,那人的看家本領便是可以隨意改變容貌,□□做得巧奪天工,甚至與被模仿的人站在一處都難以分辨。 且他有一種特殊的植物制成的膠水,一旦□□戴上就極難扯下,除非用特制藥水浸泡才可以。 那人發(fā)生了很多事,時間久遠,池瑜也記不太清太傅具體說了什么,但太傅教導的話她還是牢記著。 太傅說,身為帝王,要學會偽裝自己,不能叫人看出喜怒和心中所想,不能讓人明白與想透自己所作所為之事其中深意,但同時讓她謹記不能在這之中迷失自我,就像太傅說的那個江湖異士一樣。 □□戴久了,裝作另一個人的時間太長了,面具再也摘不下來,也漸漸忘了自己究竟是誰。 偽裝但不失本心,是太傅那堂課教她的東西。 池瑜想,她可能不是個合格的學生。 太傅教過的許多話,她已然忘了;太傅讓她明白的事,她也始終參悟不透。 后來太傅告老還鄉(xiāng),便由顧妧來教她。 識字讀文、四書五經(jīng)那些太傅教得差不多了,顧妧就教她帝王之術、兵書、下棋。 都說棋品即人品,從棋盤里便能讀懂一個人,所以顧妧說了解她,而她其實多少也有些了解顧妧。 這短短幾日她與顧妧之間發(fā)生的太多了,閑下來時她免不得去細想。 設局的起因應當是朝臣去同顧妧談論她的婚事,若她真尋了個夫婿成婚,又逐漸親自執(zhí)政,屆時顧妧留在宮中身份就變得尷尬起來,于是未免這種情況發(fā)生,顧妧便開始著手布局。 畫像,流言,婁茂,以及她想要的溫柔以待。 她輕易入了局,顧妧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可最真實的動機呢? 一個由她給的光明正大的后位?還是她這個人? 其實都有,無論如何兩者都是有關聯(lián)的,她糾結得不過是顧妧的態(tài)度。 時而冷漠,時而溫柔,全然的放縱,又前后矛盾。 如果顧妧當真喜歡她,那溫柔便是她的本心,冷漠就是她的面具,放縱是因為感情,矛盾是怕自己全然付出后她有可能會背叛,所以有所保留是顧妧留給自己的退路。 如果不喜歡,便簡單了許多,后位是目的,其他都是蠱惑她的偽裝。 她終歸是要親政的,若不親近顧妧,就必然會偏向丞相一派,到時候眼下還算平衡的狀態(tài)就會被打破。 顧妧到底是哪一種呢? 池瑜偏過頭去看睡在自己懷里的人,顧妧背對著她,露出了光潔的背部和脆弱的長頸,那張側臉褪去了白日里的清冷漠然,顯得溫柔恬靜了許多。 她靜靜地注視著,將這張容顏一寸一寸刻畫在心里,眼底閃過幾分復雜的神色。 顧妧又知道她在想什么嗎? 或許知道吧。 顧妧說,愛不愛都不重要,只要她在就好了。 她覺著也是。 愛這個字太復雜了,不管她們的初衷究竟是什么,只要對方在就好了。 只要阿妧是她的就好。 ☆、jiejie會等瑜兒的 離上次北齊戰(zhàn)事告捷至今已過去近一月,有人傳口信回京,顧毅一行人不過兩日便能抵達京都。 宮中上下又忙碌了起來,要給顧小將軍舉辦慶功宴,還要迎接北齊的使臣。 顧妧自然又是忙得回不了寢宮,而池瑜因為那脂粉味失去了好不容易得來的令牌,只能在宮中閑逛。 她原本在宮池里養(yǎng)了些鯉魚,因著冬日天寒被暫時移到了室內的水缸里,御花園里除了些冬季綻放的花外,大部分枯萎的枝椏也被挖走了。 喂魚賞花都不行,她不免念起多年前養(yǎng)過的幾只兔子和白貓。 本來是顧妧怕她獨自在寢宮會覺著無趣,就命人送了幾只給她打發(fā)時間。 不過她不善于養(yǎng)這些比她還嬌貴的小動物,沒過多久就只剩那只白貓了。 那貓不認生,倒是挺粘著她的,也很溫順,時常會跑到她懷里小憩,偶爾蹭蹭她同她撒嬌,模樣也很可愛,特別討喜。 只不過大概是到了春季,性子便變得焦躁了些,池瑜想去抱她,不慎被抓傷了手,貓爪鋒利,傷口留得比較深,后來便被顧妧送走了。 再之后就只允許她養(yǎng)魚這種看得見又碰不著的,易養(yǎng)且沒什么受傷的風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