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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煜聽著后面拉鏈響動的聲音,小心翼翼地縮著脖子,打算以不變應(yīng)萬變。 宋秋臨停下動作,薄涼的眼劃過溫煜僵硬的肩膀和縮起的后頸,下一秒伸手撩開她披散的發(fā),露出下面一截雪白的皮膚。 目光落在那曖昧的牙印上,嗓音冷下大半,“怎么來的?!?/br> 溫煜哭喪著一張臉,覺得脖子后面被她盯著的地方和針扎一樣的疼,“……我能不說嗎?!?/br> 帶薄繭的手指輕輕蹭了蹭那塊地方,宋秋臨再次開口,“昨天晚上,你見到她了吧。” 溫煜被撩得乍起一身的背毛,默默點(diǎn)點(diǎn)頭。 人都猜到了,她再不承認(rèn)也沒用。 “對你說什么了?!?/br> 果然還是躲不過這個死亡提問嗎! 雖然很抗拒,但溫煜腦子下意識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形,隨后那句話就措不及防地從不知道哪個地方蹦了出來。 ‘你不喜歡我,但是喜歡她’ 草草草!甩掉甩掉!溫煜擺擺腦袋,把衣領(lǐng)拉的更高了,半張臉都掩進(jìn)去,聲音悶悶地說:“她說和你商量好了,她能留在你身體里繼續(xù)……生活?!?/br> “牙印怎么來的。”宋秋臨垂下眼,溫煜覺得自己在她的注視下,猶如無處遁藏的獵物,一點(diǎn)歪心思都逃不過對方的眼睛。 “那瘋子要半夜去cao場跑步淋雨,我隨口懟了幾句,她就咬我……” 多年扯謊經(jīng)驗(yàn),謊話真話參半,才容易顯得夠真讓人相信。 溫煜低著頭,能感覺到頭頂上令人窒息的注視一直沒離開,就在她快要自己憋死自己的時候,宋秋臨終于開腔了。 “擦藥了么。” 呼……總算放過她了。 溫煜連忙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她后面小步走著,“擦了擦了!” 宋秋臨的背影挺直,步伐和往常一樣輕松坦然,似乎沒有一點(diǎn)被人發(fā)現(xiàn)“隱疾”的窘迫不安,只是嗓音清淡地說了句,“先別告訴溫醫(yī)生?!?/br> “我姐還不知道嗎?” “她知道秋泠的事,但不知道……”兩人之間達(dá)成了什么共識,宋秋臨在關(guān)鍵處頓了頓,“等期末考結(jié)束后再說吧。” 想到宋秋臨可能是不想影響考試,溫煜說,“好,我不和她說。” 第105章 這幾天唯一值得讓溫煜開心的事就是在數(shù)學(xué)競賽之后, 她能在班級里察覺到的敵意少了很多。 一開始她還不知道是為什么,一直到后面有天張右元給她看了個帖子。 標(biāo)題起的很醒目,樓主也是匿名狀態(tài), 主樓貼了競賽班的出分表,下面附了一段鏈接,點(diǎn)進(jìn)去是一段視頻。 視頻前半段是一個男生鬼鬼祟祟站在凳子上對攝像頭動手腳的片段, 后半段的角度就切換到了講臺,看視角應(yīng)該是用溫煜提供的攝像機(jī)錄下來的畫面——王星自導(dǎo)自演給她拋紙條再高聲舉報。 看過視頻再回去看分?jǐn)?shù)表上的排名, 第一名宋秋臨后面緊挨著溫煜的名字,兩人分差甚小, 而從第三名開始就是鴻溝一般的差距。 競賽嘛,會的就會,不會的就不會, 而且這次試卷多數(shù)是填空和多選,減少瞎蒙和蹭步驟分的概率,基礎(chǔ)不好的一下就露了原形。 ‘這不是公開打隔壁樓主臉, 那邊剛說完月考作弊, 這邊就來段澄清視頻?!?/br> ‘也是剛, 馬賽克都不來個, 這是競賽班那王星吧,平時挺會吹牛的, 一口一個瞧不起作弊咖,結(jié)果自己還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br> ‘有一說一,這個分?jǐn)?shù)我慕了?!?/br> 溫煜能猜到是誰, 備份的錄像她只給過宋秋臨,而且是她知道了王星的事后主動朝她要的。 既然態(tài)度這么光明正大那就是不怕她問,溫煜抿著唇,偏頭看了眼宋秋臨。 可是她為什么匿名發(fā)了這個帖子卻不告訴自己。 原本這視頻的錘就夠狠了,結(jié)果主樓還用加粗字體帶了段簡潔有力的問話——王星,還要臉嗎。 溫煜手指在桌上點(diǎn)了點(diǎn),想不到平時這么正兒八經(jīng)的人突然也有了這種惡趣味。 你問王星還要不要臉,這不廢話嗎,他自己就是想要,現(xiàn)在也留不住了。 想想自尊心這么重一個人,因?yàn)檫@種事成了學(xué)校學(xué)生的飯后談資,那得是個什么心情。 “中午食堂幫你占位置嗎。”溫煜開口問了宋秋臨一嘴,等她回答期間眼睛一直盯在她身上。 宋秋臨沒抬頭,左手白皙修長的手指捏著書翻了一頁,淡淡說:“不了,我中午吃便利店。” 溫煜無趣地撇撇嘴,可能是期末考這種東西對誰的壓力感都一樣,即便宋秋臨這種長期名列前茅的學(xué)神都避免不了,這幾天忙的連吃飯時間都沒有,四人除了晚上在宿舍熄燈前那點(diǎn)時間,都沒什么機(jī)會說話了。 要不是那天脖子上被咬了一口的是自己,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得罪宋秋臨什么了,才被她用這種方式躲著。 …… 宿舍熄燈時間早,作業(yè)沒寫完的情況下,她們只有架起小臺燈躲在床上看,宿管阿姨知道這群學(xué)生都在備考,發(fā)現(xiàn)了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記名字。 溫煜把整理好的題冊捧上床,調(diào)整好臺燈的位置,再趴下把被子捂在了腦袋上,她打開筆蓋,順勢抬眼瞟了眼對床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最近這些天,宋秋臨話變少了,從前那股不近人情的疏離感不知道又從哪兒冒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