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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親了那么久! 最最可怕的是,她還活了下來。 謝洮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那個女瘋子,于是哪怕意識已經(jīng)清醒了也緊緊的閉著眼睛,一團漿糊的大腦里別說想出個條理了,沒有越想越混亂,就已經(jīng)是一件很神奇的事了。 然后她身邊就響起了一個腳步聲,謝洮還是沒敢睜眼,本能的逃避了一下,下一秒鐘就有一只冰冷的手傻住了謝洮的下巴,逼迫謝洮張開嘴巴。 謝洮還在懵比狀態(tài)呢,嘴巴里就被塞進了一顆圓溜溜的珠子一樣的東西,又腥又臭,簡直是令人作嘔。 謝洮沒辦法裝暈了,坐起身來就想把那玩意兒吐出來,瘋女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卡著她的下巴往上一抬,咕咚,謝洮就把那個珠子咽下去了。 謝洮:…… 說來也是奇怪,那明明是個堅硬的,珠子模樣的東西,謝洮能夠感覺到,可是吞咽下去的一瞬間,那東西就化作了一股腥咸的汁水,瞬間的流入了謝洮的食道,瘋女人放開手之后,謝洮試圖摳著自己的喉嚨吐出來,然而根本吐不出來。 “你給我吃了什么東西?” 謝洮吐的臉色蒼白,眼角還帶著一點眼淚,看起來可憐極了,她是真心覺得自己太慘了,先是穿進了一本書里,時時刻刻擔(dān)憂自己暴露身份,被當(dāng)做妖邪燒死什么的,緊接著又被一個女瘋子抓走了,百般折磨。 “你為什么要抓我?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 干惡心了半天什么都沒吐出來的謝洮心態(tài)都要崩潰了,她脖子上還留著青紫的指印,胃里還因為那股奇怪的味道不斷的翻涌。 然而這句話像是激怒了瘋女人,本來安安靜靜站在那里的女人突然垂下了眼眸,那一瞬間,她的目光極其可怕,像是要將謝洮徹底剝皮去骨,碾個粉碎。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的謝洮:…… 為什么要跟一個瘋子講道理呢,如果瘋子可以講道理的話,她也不會落到今天這般田地了。 謝洮十分擔(dān)心這個瘋子突然又沖上來,掐著她的脖子要弄死她,然而瘋女人只是用很可怕的眼神看著她,卻沒有動。 謝洮小心翼翼了一會兒,正要松口氣,突然被一股劇烈的疼痛擊倒了,先是腸胃,就像是胃被人掏出來,丟進了洗衣機里,還按了甩干按鈕一樣。 她的五臟六腑瞬間糾纏成了一團亂麻,疼的謝洮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克制不住的滿地打滾。 而且這種疼痛并不會隨著時間削弱,甚至以五臟六腑為中心,開始朝著四肢不斷的擴散。 可能是她疼得發(fā)瘋的樣子很是狼狽,丑陋,瘋女人一腳踩在了謝洮的胸口,就像一塊千斤重石壓在了謝洮身上,她甚至連打滾都做不到了,只能硬挺挺的躺在那里,扭曲的像一條逐漸被曬干的蚯蚓。 她的身體像在不斷的分裂,裂成一塊一塊的,皸裂的裂紋布滿了全身所有的皮膚,鮮血慢慢的從裂紋當(dāng)中溢出來,浸潤了謝洮身下的土地。 感官是這么告訴謝洮的。 然而但凡是人就會有極限,等到人的身體到了極限,那么就算身體崩潰,也不會有什么知覺了。 謝洮從來沒有這么疼過,她可是從現(xiàn)代過來的,在這樣一個社會長大的人,對于疼痛的耐受力的確是很一般的。 她現(xiàn)在能動的只有雙手雙腿,身體連原地挪動都做不到,只能瘋了一樣的用自己的雙手去撕扯瘋女人的腿。 然而那條白皙瘦弱的腿,卻比鋼鐵還要堅硬,謝洮的手指在上面留不下任何的痕跡,甚至又折斷了兩根指甲。 謝洮是真的不明白這個瘋女人為什么要這么折磨自己,她跟原身有仇嗎?謝洮試圖用回憶原著,來保持清醒,可是那本書謝洮根本就沒有看完。 她看到大師姐被送給魔頭之后,就氣瘋了,根本就沒有心情繼續(xù)看下去,眼前這個女人在前期幾乎沒有出場過,起碼外貌上這個描述,謝洮一次都沒見過。 這個瘋女人特征還是很明顯的,頭發(fā)發(fā)白,又有那么一雙特殊的眼睛,如果出場過,謝洮絕對會記得的。 因此謝洮也無從分辨,這個瘋女人到底是和原身有仇,還是真的就是個瘋子,她只是倒霉一不小心遇上了。 太疼了太疼了太疼了! 謝洮雙眼都有些模糊了,因為不知道是汗水還是眼淚完全模糊了她的視野,她只能隱約的看到那個瘋女人低頭看著她,眼神竟然顯得有點纏綿。 果然是個瘋子…… 看人如此痛苦,她會感覺到興奮嗎? 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不斷的沖擊著謝洮的理智,她可憐的雙手十指都已經(jīng)血rou模糊了,還因為多次抓進土里,石頭上,所以血rou模糊的指尖沾滿了土和碎石。 謝洮多次以為自己會昏迷過去,但一旦意識開始模糊不清,她的大腦就像被什么沖擊波橫掃了一下一樣,突然變得清醒起來。 越是清醒感受到的痛苦就越是多,謝洮都快在這種反反復(fù)復(fù)的痛苦當(dāng)中被折磨瘋了。 她撕心裂肺的痛呼,在他人耳中其實微弱的很,凌遲處死也不過如此,凌遲處死尚還有一個終局,而她此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謝洮甚至疼的喊過:“你殺了我吧!你倒是殺了我啊……殺了我!” 然而瘋女人根本無動于衷,就像是聽不見一樣,甚至嘴角微微上翹,那雙詭異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謝洮,像是透過謝洮,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