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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降貴,給他喂奶。不過,太后的幾個兒子也都沒有嘗到親娘 的乳汁。太后這樣的貴婦,怎么會讓自己去喂奶,忍受嬰兒咬噬之痛。 那會兒他還懵懂,還沒產(chǎn)生不該有的欲念??伤凰г趹牙铮呀?jīng)有了好 奇的念頭。 她的乳汁該是什么樣的? 可惜那會兒她沒有。后來,則是他年紀(jì)更大了,也不能和太后同床共眠了。 但那時候想想她的親兒子也不能喝到她的乳汁,他又覺得快活得很,公平得 很。 當(dāng)他擁有第一個女人,擁有更多的女人,他品嘗到了女人的rufang。許多次與 妻妾纏綿在床,他偶爾會想,皇后會是什么味道的。 因著這層好奇,妻妾有乳汁的時候,他總會按著她們,品嘗她們的味道。他 的妻妾都以為這是他的什么癖好,其實,這只是因為他的好奇心。這好奇并沒有 在妻妾上得到滿足,只是在經(jīng)年累月之中,增加了他的渴望,和寂寞。 現(xiàn)在,雖然隔著層層的紗,但他還是吻上了太后的rufang。 「承溫——」太后躺在他的身下,呼喚他的名字。 她已經(jīng)徹底沉浸在欲海中了,只是還抓著衣領(lǐng)。他懂,那是最后的底線。 何況也不是她真的不愿意,否則不會任由他吻上她的胸,任由口水澆透她的 衣衫,這水滲透下去,在她胸前暈染開來,她怎會不知?她甚至抬起了自己的胸 ,好離他更近一些。 只是今天場合不合適罷了。 承恩懂得,所以沒有執(zhí)著褪去她的衣衫。隔著衣衫舔舐她的胸,另有一番趣 味。 不過,可惜的是,他已經(jīng)吃不到太后的奶汁了。至少,現(xiàn)在,確實已經(jīng)沒有 了。 但她生過那么多的孩子,在那些歲月里,她一定有過奶汁的吧?他想著,長 蛇越發(fā)粗魯起來。 可她的孩子們也吃不到啊,他們也有自己的乳娘。 那么,是誰吃了? 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不言自明的。他眼前出現(xiàn)一副畫面,看到他的父皇,趴在 她身上,嘖嘖有味地吮吸著妻子的乳汁。 這畫面實在太刺激人了,至少刺激了他。長蛇高高揚著頭,在太后嬌軀肆意 掃蕩。他用了力,不斷沖擊著太后,撞在最深處的核心。上面的動作也頻繁起來 ,不只是舔,他的大手也來到了山丘前,對著衣衫下的地方,用力地按了下去— — 「唔——」快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他按在她的乳珠上,她竭力忍著,忍得 太辛苦。情潮的波浪和忍耐的辛苦攜手折磨她,她的額頭上,脖頸上,胸前,都 是豆大豆大的汗珠。 她辛苦,她實在太辛苦了。 她承受著他的沖擊,由著他的分身攻占自己這座城池,任他騎在自己身上, 甚至配合著他,不斷與他節(jié)奏相合,為長蛇侵蝕她身體最深處提供便利。他揉捏 她的胸,她就弓起身,胸貼著他的臉。解衣自是不能,可她是沙漠中的旅人,求 的是有抱清泉能解她的渴。她低低喚著,承溫承溫,嬌聲婉轉(zhuǎn),求著他來解她的 渴。 她還掛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往他頭上攀去,插入他的發(fā)絲,按下他的頭。 他吻的更深了,更加纏綿。她知道,胸前現(xiàn)在是水漬淋漓,那里有她的汗,也有 他的液。兩種液體混雜一起,正如眼下她和他,彼此交纏,不分你我。兩人浸沒 在欲海中,放縱著彼此。 承溫加速了動作,長蛇更猛烈地進(jìn)攻、抽插,花心露汁泛濫,那里同樣已經(jīng) 是汁液與汗水不分,流過幽林,流在腿間,在長蛇不知疲倦地沖鋒陷陣下,沾上 了長蛇的身。 太后不清楚,已經(jīng)是第幾次高潮了。又或者,她一直在高潮中。也許是在他 抱著她,偷偷去解她衣帶的時候;也許是他鉆入裙底,吻上她花心的時候;也許 是他沖進(jìn)她身體里,直逼核心的時候;也許是他使喚著長蛇,在她體內(nèi)攻城略地 的時候;也許是他隔著衣衫,唇與手都襲擊上她的胸的時候。 她不確定是什么時候高潮來臨,她只知道自己一直飽受高潮摧殘。 總之,她這次體會到了,她這個兒子的確是厲害,真的是太厲害了。 老皇帝在世時,夸過皇長子在戰(zhàn)場上驍勇善戰(zhàn),越戰(zhàn)越勇,非常能干。 而今,她體會到,皇長子是真的能干,非常能干。 長蛇腫脹,不斷與幽深的核心相撞。他抱得她更緊,知道自己快到極限,越 發(fā)急速地沖刺。他真是不舍得,不舍得與她這么快分離。這么多年的念想,哪里 是一次就能滿足,一次就能彌補夠的。 蛇頭裹挾著熱意,已經(jīng)是準(zhǔn)備待發(fā)。他打了個激靈,按住太后的身,猛地從 她身體里抽了出來。同時,他像個知道自己闖禍的孩子,求救似的 喚著:「母親 ,母親?!?/br> 太后也知道即將發(fā)生什么,花心顫動,高潮的余波猶在繼續(xù),她都合不攏自 己的腿,卻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忙手忙腳提起自己的輕紗裙擺,撲了過去,趕緊 用衣衫裹住了那條噴涌的長蛇—— 有什么東西,guntangguntang的,直直射在了她的衣裙上。 今日算是結(jié)束,不能再去挑逗她柔嫩的花rou,也不能再含住她濕漉漉的花心 ,讓她的汁液澆灌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