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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著,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急促地喚道:「承溫,承溫!」 她小聲哀求著,想提醒他:「承溫,承溫!我們是母子,你不能違背綱常!」 「母子,母子?!顾裆悦?,呢喃著,吻上她的耳垂。太后掙扎得越發(fā)厲 害,可他身材魁梧,哪里是太后能掙脫得的?他含住她的耳垂,仔細(xì)舔弄,太后 不住地發(fā)抖,他反而摟地她越緊,他想溫暖她,用自己灼熱的體溫溫暖她。他的 手摸索著,在她的腰間找到了系著的腰帶。 「承溫!」她按住他的手,眼中盡是哀求之色。 不要,不要。 承溫不管不顧,狂亂地說:「我非你所出,你算哪門子的母!」 他還說道:「何況父皇坐擁后宮美人,母親,你就是安慰安慰自己又怎么了 ?!」 忽的,太后僵直了身子。不過,她的手依舊死死扣住他的手,不許他解開腰 帶。 承溫放開了手,另尋他法。他見太后沒了動作,急不可耐地,湊上去,用嘴 封住了太后的唇,舌尖細(xì)細(xì)品嘗她的滋味,那在夢中一遍一遍上演的景象,終于 成真。 他記得幼時她抱著他,唱著哄兒童入睡的歌謠。但他沒有心思聽,只顧著汲 取她的體香。她的體香淡淡的,從薄薄的寢衣中透出來,引誘著他。他因此早早 開了欲念,只是不敢動,因為那會老皇帝還在,他會死的。 他受了多少年的折磨,后來長大了,有了女人,方才得到一些解脫??伤?/br> 幽香還是會在不知什么時候,圍繞在他的身邊,飄在他的鼻間,蕩在他的心間, 勾的他心癢難耐,yuhuo難消。 今天,今天,他終于忍不住了。 吻還在繼續(xù)。 他不是文雅的漢子,吻也是重重的,似乎是執(zhí)著著,想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 印記??伤龥]有褪去衣衫,所以只能隔著那些輕紗,帶著熱浪氣息,吻在她的身 上。 他漸漸地往下,越過腰帶,那腰帶已經(jīng)不成阻力了。她不肯解,可難道必須 通過腰帶嗎?他的手沿著裙擺,摸上她的大腿。也不知太后怎么想的,她的嘴邊 溢出一聲呻吟,大腿跟著他的手,慢慢地彎曲起來。 他像是得到了某種隱秘的許可,吻也來到了那里。舌尖輕輕舔上光滑潔白的 小腿,接著是大腿,順著腿往上,那是一條隱秘,細(xì)長的小道,指引著他,指向 了花園最隱秘的地方。 指尖一勾,系著褻褲的絲線懂事地滑落。先是只窺到一處,緊接著,慢慢扯 下褻褲,那一處的風(fēng)貌逐漸全部呈現(xiàn)在他面前。 他暫時沒有動作。 太后身上穿著層層輕紗,太寬,太大。寬大到能全然掩蓋住他的頭。 她靜靜地望著屋頂,他沒有動作,她也不出一聲。 這一刻,她全身火燙,又是不一般的敏感。似乎聽到屋外的腳步聲,她心虛 地微微攏住輕紗,想把他全蓋住,省得被別人發(fā)現(xiàn),她的下面埋著他——先皇的 皇長子。 還好,那只是外面太監(jiān)的普通走動,似乎是交換了值班的人。 她略松了一口氣,剛松懈下來,下一刻,腳趾勾起,有一聲想沖破喉嚨,她 緊咬嘴唇,死死守住,身子繃得直直的—— 他的舌尖,分明舔弄在,通幽之處。 ************ 母后千歲4孽子 承溫帶著虔誠,吻在了太后的花心。 他能感到太后的變化,這時候兩個人都敏感得很。太后的體溫正在升高,雙 腿靠攏,夾在他的兩邊。他的頭頂是太后的重重輕紗,將他掩蓋在衣服下。 舌尖熟練地鉆過來鉆過去,仔仔細(xì)細(xì),沿著外面的瓣rou描繪花心的圖案。那 是一條貪婪的蛇,吐著蛇信子,它第一次來到這花園,便被這花園迷了眼睛,在 花園的路徑上來回掃蕩,流連忘返,眷戀不舍。 隨著承溫的動作,情潮一波又一波,擴(kuò)散在太后體內(nèi)。她的身體上泛著潮紅 ,似畫家落下了一筆又一筆。下巴揚起,她的雙手死死捂住嘴巴,情欲吞噬了理 智,殘存的理智全用來封住自己的口。她不敢發(fā)出一點動靜,生怕泄露出去,讓 外面的人都知道殿中的丑聞。她是羞恥的,深深知道在丈夫的靈前,和他的長子 做出這樣的事,是何等的罪孽和羞恥??赡强旄幸膊皇羌俚?,那快感混雜在羞恥 之中,在無形中,一寸一寸,侵蝕她的肌膚。 「孽子——」她剛這樣說,下身一暖,一聲「啊——」沖破了喉嚨,幸好她 抑制得快,那聲嬌吟只是輕飄飄地飛了出去,縹緲地消失在空中。 是他用嘴含住了她的核,包裹住她的rou。舌尖勾勒得更加細(xì)致,好像他就是 是那個畫家,在她的身上精心描繪著自己的畫作。 她渾身發(fā)顫,雙股戰(zhàn)戰(zhàn),汁水無聲潺潺,沿著花園的路,往外流淌。落在他 的嘴里,他好似喝到了瓊漿蜜露,上好佳釀。 他賣力地吮弄,太后的呼吸聲越加粗重。她扭動著自己的身軀,一半為迎合 ,一半則是出于不安。 突然,他的嘴離開了花園。沒有了舌頭的攪弄,她隨之生出了一種空虛,馬 上又打起來精神,僥幸地猜測,這是算好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