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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不等褚曦反應, 她便又貼了回去,這一回她膽子大了許多,是沖著褚曦那殷紅唇瓣去的。 兩片唇瓣相貼, 先是蜻蜓點水般的試探,而后帶著雙方鼓噪的心跳再次靠近。聞斐一開始笨拙又小心,可在試探之后發(fā)現(xiàn)褚曦并沒有太過推拒,頓時就放開了顧慮,漸漸加深了這個吻……什么怒火,什么顧慮,這會兒全然被拋在了腦后,滿心滿眼都是眼前人。 過了會兒,兩人戀戀不舍的分開,面頰俱都染上了淡淡的緋色。分明是羞澀的,但對視見望見彼此眼中的自己,又覺得心頭滿滿的泛著甜意。 曖昧的氣氛剛剛醞釀開,氣息不穩(wěn)的褚曦無意識抓住了聞斐的手臂。 好巧不巧,這一下正抓到了聞斐手臂的傷口上。那傷雖然養(yǎng)了許久早已結痂,但驟然被抓到,還是疼得聞斐眉梢一抖。 褚曦很快察覺到了,立刻松開聞斐的手臂,關切道:“怎么了,我碰到你的傷了?” 聞斐剛得了便宜,其實一點都不在意那點疼,還有點懊惱自己沒忍住疼。不過見褚曦那關心的模樣還是生出滿心歡喜,她捂著手臂搖了搖頭:“我沒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褚曦卻還是擔心,推著聞斐去桌子旁坐下:“讓我看看?!?/br> 這回聞斐輕而易舉就被她推走了,想了想手臂上的傷口早就結痂愈合了,雖然傷口也不怎么好看,但至少已經不嚇人了。于是她也沒有推辭,解開護臂挽起衣袖,露出了正在逐漸恢復的傷口——在她看來,這傷口已經好許多了,但褚曦見那傷口結痂后仍舊猙獰的模樣,還是沒忍住心疼。 褚曦柳眉緊蹙,眼中透著心疼與憐惜,她試探著伸手想要去摸那傷疤,又有些不敢下手的模樣。最后只好抬眸看向聞斐,糾結又關心的問道:“還疼嗎?” 聞斐將她的神奇盡收眼底,自己眼中也漾著溫柔:“我沒事,早就不疼了?!?/br> 褚曦不信,方才她不小心抓到傷口,聞斐還疼得蹙眉呢。 聞斐見狀便改了口,說道:“那你親親就不疼了?!?/br> 褚曦臉一紅,頓時甩開了聞斐的手臂,嗔道:“誰聽你胡說八道?!” 說完想起方才的事,沒忍住又回頭看了聞斐一眼。她目光先是落在聞斐唇色略淺的唇上,腦海中不自覺就浮現(xiàn)出那柔軟的觸感,心跳瞬間就亂了兩拍。這讓她有些不自在的挪開了目光,也過視線剛一上移,就對上了聞斐明亮的眸子,那眸中的笑意與溫柔幾乎能將人溺斃。 心跳又亂了起來,方才被打斷的曖昧重新醞釀了起來,聞斐拉住褚曦的手輕輕晃了晃,剛要開口說幾句打情罵俏的話,卻忽然被褚曦伸手捂住了嘴。 褚曦面上紅暈未退,偏擺出了從容模樣,還有點嚴肅:“方才,方才那般有些欠妥,下次不許了?!?/br> 兩人尚未成婚,這樣的親密在褚曦看來其實有些過界。即便明知聞斐是女兒身,但有些該守的規(guī)矩也還是要守的。只是說句不那么公平的話,也正是因為知道聞斐的身份,褚曦對她的防備與排斥天然又要少許多,否則換個人如此“冒犯”,她恐怕早就翻臉了,未婚夫也不行! 聞斐邁出一步卻不想再退回原來了,或者說她漸漸明白了臉皮厚的好處。于是褚曦話剛說完,她便在她掌心親了一下,驚得褚曦倏然縮手,她卻笑彎了眼:“我盡量。” 褚曦看她笑得張揚,對這話一點也不信。 ******************************************************************** 今日的見面意外又驚險,兩人來到茗香居原本是想談些正事的。奈何一進門就先被情緒左右,鬧了一通黏糊得不行,偏正事一句也沒提。 不過因著褚曦的主動“安撫”,聞斐的情緒到底平復下來,兩人收斂心思之后也能好好說話了。 聞斐先將今早自己入宮的事與褚曦說了一遍。自然沒提皇帝的小心思,只道自己已將帛書呈遞給了皇帝,皇帝接受了褚家的投誠,也同意了二人聯(lián)姻。 褚曦聽罷有些高興,細細問過幾句之后,話題到底還是轉到了驚馬之事上…… 有關于世家內部的事,聞斐自然是不清楚的,她就連如今都有那些世家都不甚清楚。不過沒關系,她不清楚的事褚曦卻是清楚的,她生活在世家的圈子,自然對圈子里的人如數(shù)家珍。哪家勢力強盛,哪家與褚氏有仇,她心中也都一清二楚。 聞斐問起褚曦,問她心中對驚馬墜車一事的懷疑對象,褚曦幾乎沒有多想便猜到了吳氏身上——吳氏如今勢大,與褚氏結怨不提,當年她拒婚之事恐怕對方也還記恨著。 雖沒什么證據(jù),但褚曦也沒瞞著聞斐,當下便將吳氏與褚氏結怨之事說了出來。 話出口猶豫一番,連當初自己曾被吳家求娶之事也沒瞞著。 聞斐靜靜聽她說完,表面平靜,心里又開始泛酸了。 褚曦一眼看出來,好氣又好笑,到底還是耐著性子哄了一句:“我早婉拒了,否則兩家也不至于結怨,再說我那時都不認識你?!?/br> 聞斐倒也好哄,拋開這段往事不提,想了想問道:“吳氏如今都有哪些人在朝中?” 褚曦在長州待了兩年,但對長安的事仍舊知道得清楚,當下如數(shù)家珍般說出了不少官職。恰巧聞斐最近忙著幫皇帝四處收拾爛攤子,對朝中官職以及那些罷工的官員也都了解了一番。當下褚曦一說,她便將吳氏族人對號入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