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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前卒的下場往往不好,若以家族作為交換,即便褚曦真的嫁給了她,兩人恐怕也難圓滿……聞斐想一想那后果,臉色便不由發(fā)青,對帝王的無情也有了新認知。 當然,擁有三宮六院,從不將女子真正放在心上的皇帝,或許并不覺得這算什么大事。畢竟只是一個女子罷了,大丈夫何患無妻? 聞斐思緒百轉,片刻后默默站了起來。 祁太尉見她如此,以為她放棄了,也不知該喜該憂。 聞斐垂著眼,并沒有與祁太尉對視,只沉聲道:“我要好好想想。舅舅,天色不早,我就先回去了?!?/br> 祁太尉沒再留她,也想讓她自己想清楚其中利害。他卻不知聞斐所說的想想,并不是想要放棄……開玩笑,等了兩年失而復得的人,她怎么可能就這樣放棄?! 作者有話要說: 聞斐(咬牙):到嘴的白菜還想讓我吐出來?做夢! 感謝在2021-06-29 23:43:37~2021-06-30 12:48: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檸檬茶守流年、12345、云淡風輕、西經(jīng)所載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joyyueh 2個;小二、BXHX、孤林居士、百合花、雙更嗎大大、檸檬茶守流年、余生、十四、1234567、歸、冷思安、弗諼、默默、二三、活著是為了吃飯、暮伭、へ沐瑾っ、沐青木、小寒、冷楓、_萬萬、憑欄聽雨、Pluto、阿瞳、妖妖靈、南風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傾寒 99瓶;云之銘安 77瓶;忘川楓祭 73瓶;21600084 50瓶;我去你的 40瓶;孤林居士 34瓶;令羽、2983923 30瓶;冰山一角 29瓶;五十六、咳咳咳、喵了個咪的、我磕的CPszd、皮皮推、李慕白、烏子魚、蘇見信 20瓶;℡ 16瓶;蒲雨、阿寶、。。。。。。。、51859885、南城、西經(jīng)所載、001、LssssCc、萌朵朵 10瓶;微光傾城 7瓶;Alangoei 6瓶;她們甜甜了嗎、長弓木華、QW、45229811、掌中大河 5瓶;幽幽56 2瓶;鳳凰花又開、嘮嘮叨叨、2017.12.7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5章 登門 宮宴那晚發(fā)生的事, 除了祁太尉和褚家之外,并沒有任何外人知道?;实厶氐叵铝朔饪诹?,連皇后都沒有告知, 那些意外抓到聞斐他們的禁軍自然更不敢向外透漏一個字! 千秋節(jié)就這樣過去了, 似乎無事發(fā)生, 祁褚兩家也沒有任何反應。 褚曦這些天都沒有出門, 她在一遍遍思考兩人的將來——面圣的事發(fā)生得太突然, 皇帝問到她頭上,幾乎沒有更多考慮的時間。此時靜下心來再思量一遍, 又有兄長們不停在旁潑冷水,終于讓她意識到現(xiàn)實比她想象中更加嚴峻。嚴峻到家族和聞斐,她或許只能選一邊。 家族是她不愿舍棄的,可要她放棄聞斐也不能,于是褚曦陷入了兩難之中,只想尋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她自己困于其中, 對于兄弟們連翻登門守著,不讓她出門這事幾乎沒有察覺。 當然,褚家兄弟的防備是多余的, 因為這時候的聞斐也并沒有時間來見褚曦。 自那日從太尉府回來, 聞斐便將自己關在了書房之中, 一連數(shù)日都沒有出門, 更不許人入內(nèi)打擾。沒人知道她怎么了,外人還以為她在靜修養(yǎng)傷,也唯有每日給她送藥送飯的牧錦瑤能看見書房地上日益增多的廢紙, 以及聞斐眼下日益濃重的青黑。 牧錦瑤有些時候看不下去,勸她休息她也不聽,想幫她收拾書房她也不許——團成一團的廢紙上墨跡斑斑, 也不知究竟寫了些什么,等積累的多了她便自行燒毀,不讓旁人多看到一個字。 聞斐做得很小心,牧錦瑤也并沒有探究之意。 偶爾祁太尉會登門來看看,只是聞斐閉門謝客的徹底,就連這位一向親近的舅舅也沒見。祁太尉對此倒也沒有生氣,只以為年輕人要強,而聞斐還尤其驕傲。不論她對褚曦的感情究竟是哪一種,被迫放棄之后心中必然郁悶,將自己關上幾天也是正常。 就這樣,宣室殿中的互表心意仿佛風過無痕,時間平靜的過去了七八天。 褚家兄弟還是輪流守在褚曦的院中,害怕聞斐偷偷聯(lián)系褚曦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怕褚曦冥頑不靈,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再與長輩頂撞。 然而他們防備了個寂寞,褚曦和聞斐沒鬧出動靜不說,就連家中的長輩也沒有想象中那樣的嚴厲。于是漸漸地,褚家兄弟們緊繃的神經(jīng)也松懈了下來。雖然還是讓人盯著褚曦那邊,但他們兄弟多,沒輪上盯梢的人也重新恢復了交際,不再成日守在家中。 這日褚洵與人有約,出門時正見一個穿著廣袖長袍,頭戴帷帽的郎君登門拜訪。他看對方眼生,而且登門還戴著帷帽顯得有些失禮,于是拱手問道:“不知郎君何人,欲見何人?” 那人側頭看了他一眼,卻不答話,更沒有摘下帷帽的意思。 褚洵眉頭皺了下,正想再說什么,先前接了拜貼進去送信的門房這時回來了。他先沖來人行了一禮,又沖著一旁的褚洵一揖,而后說道:“我家大人有請,還請郎君隨我來?!?/br> 那人點點頭,仍舊一言不發(fā),仿佛天生不會說話一般,跟在門房身后便往府中而去。 褚洵只覺得那是個怪人,說是眼生,但又莫名有種熟悉感。于是心里生起幾分好奇,便問留守的另一個門房道:“那人是誰?我怎么看著眼生?他來求見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