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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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琪趴在黎天延身上,有些莫名的眨了眨眼,等到察覺不對,滿臉驚恐的揉了揉后腰,又笑得一臉討好,少爺,外面下雪了。 然后呢?黎天延注意到澄琪的動作,雙手裹著木靈氣,在他腰上輕揉著。 木靈氣極是溫和,又帶著一絲暖意,傳入體內(nèi)之后,被折騰了兩日的身體,頓時舒服多了。 澄琪記吃不記打,剛覺舒服便忍不住哼哼,這聲音聽在黎天延的耳朵里,可就變味了。 沒多久,澄琪口中的聲音也變了味,多了一絲上下起伏帶出的喘息。 少爺,你你欺負人。 說說? 我腰疼。澄琪的聲音有些委屈。 黎天延一閉關(guān)就是數(shù)月,所謂小別勝新婚,兩人自然情愫難抑,澄琪也是滿心歡喜的,只怪黎天延精力太旺,澄琪漸漸就不那么歡喜了。 捂著,不疼。 我想看雪。 要不邊做邊看? 黎天延是想讓他用神識看,不過澄琪顯然與他想的不同,整張臉突然紅得滴血,更是不敢再提看雪的事,深怕黎天延真拉他出去邊做邊看。 第280章 黎天延也知這次做得有些過了,所以結(jié)束之后,用木靈氣給澄琪按揉一會,便準備帶他出去看雪了。 冷嗎?穿這個。黎天延扒拉了幾個儲物戒,才找出一件自帶火焰氣息的法袍,仔細給澄琪穿上。 我不冷的。澄琪雖這么說,卻還是乖乖套上衣袍。 其實昨天晚上,他只是懶得動真元而已,就想蹭黎天延的。不過少爺?shù)谋阋?,果然不是那么好占,澄琪心里偷偷抹了一把辛酸淚。 想什么呢?走了。黎天延看他臉上一會竊喜,一會又哭喪的,不禁覺得好笑。 走走,看雪去咯。澄琪想到能跟黎天延一起去玩雪,便高興得又蹦又跳,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拉著他出門去了。 渙城本就是山水宜人的地方,少了河妖作亂,城中百姓的生活也恢復(fù)安寧。 如今臨近午時,正是準備膳食的時候,山下房屋炊煙裊裊,也多了許多煙火氣息。 城中還有許多孩童,在家中待不住,跑到雪地里追逐玩耍,澄琪看一群小孩玩得高興,不禁心癢,自己也在小苑里頭堆起雪人。 少爺你看,這個是少爺,這個是小琪,像不像?澄琪指著自己的杰作,看向黎天延問。 澄琪堆的兩個雪人,長得圓滾滾又歪歪扭扭,臉上更是分別寫著少爺與小琪,黎天延看了,一時哭笑不得。 不過見他玩得高興,黎天延還是配合的點頭,的確很像,一眼就看出來了。 果然澄琪一聽,笑得越發(fā)歡實,也越來勁了。 等到杜夫人與杜衍來到小苑時,澄琪的雪人已經(jīng)占滿整個院子。 今日是小年,山下百姓送來了湯丸子,兩位若不嫌棄,便嘗嘗看。孟茴端著東西上來,本還有些忐忑,就怕打擾兩人清修。 不過進來之后,卻看到滿院雪人,這才放松下來,與兩人招呼道。 湯丸子?澄琪見人進來,拍了拍衣袍上的雪花才走上前。 是啊,他們做的湯丸子,軟糯清甜,味道挺不錯的,小年吃湯丸子,也有圓滿之意。孟茴把手上的托盤放在石桌上,對兩人說道。 前幾年因河妖的事,城中百姓都沒心思過節(jié),湯丸子也有幾年沒做了,這次還是特地做來,想給兩位貴人嘗上一口的。 站在婦人身邊的孩童,也點了點頭,哥哥,這個真的很好吃哦,我一口氣就吃了三碗。 真這么好吃,那我也要嘗一嘗才行。澄琪看到圓滾滾的白色丸子,早就被勾起食欲,趕忙拉著黎天延一起坐下。 兩位慢用,我先帶衍兒下去了。孟茴見二人要用膳,很有眼色的行禮辭道。 黎天延看了孩童一眼,取出一個儲物袋交給杜夫人,卻沒有多言什么。 孟茴接到飛來的儲物袋,匆匆一掃,臉上驚喜之色難以抑制。當即拉著懵懂的兒子,再次向兩人行禮。 多謝真尊賜教,今后衍兒定不辜負真尊心意。 等到杜夫人離開,澄琪才一臉好奇的問,少爺,你送小衍功法了。 功法,還有一封入二品宗門的推薦書信。黎天延坦言道。 那二品宗門從屬崇云仙宗,作風(fēng)正派,又離渙城一帶不算太遠。 果然是少爺會做的事。澄琪笑瞇瞇的說道,又勺起一個丸子送入口中。 等嘗到一口甜糯的地瓜泥,不由雙眸發(fā)亮,對黎天延道,真好吃,少爺快吃看看。 丸子明明就是糯米夾了地瓜泥,都是凡人最普通的食物,但味道卻恰到好處,甜而不膩。 黎天延嘗了一個,也覺味道還可。 這場大雪連著下了幾日,澄琪也終于玩得盡興,消停下來,跟黎天延坐在山頂?shù)哪咎偾锴?,一同賞著雪景。 連日的大雪,讓渙城披上厚厚的雪衣,猶如一只剔透的白玉葫蘆,純凈無垢。 渙河也已經(jīng)結(jié)成冰面,又有孩童在冰上嬉鬧,發(fā)出陣陣銀鈴的笑聲。 這般歲月靜好的日子,也讓澄琪想起了許多過往,看著被雪覆蓋的稻田,跟山下百姓的生活,更是懷念起凡俗界的小柳。 如今的小柳,應(yīng)該已經(jīng)兒孫滿堂,說不定連曾孫都有了吧。 想到這里,澄琪取出許久沒用的紫竹洞簫,緩緩吹奏。 洞簫聲音綿長悠遠,由沉到緩漸漸傳開,在這雪天之中,聽起來有幾分懷念與傷感,又像是,對思念之人的祝愿。 黎天延聽著簫聲,便知澄琪所想,他此時吹奏的,正是當初為小柳送行的故人別。 逢知己,千杯少,相聚歡,恨遠長,奈何卻別離,惟愿故人,此生長安。 天下無不散筵席,踏上修道之路,更是注定有許多別離,幸好,他還得一人,可長相伴。 這般想著,黎天延伸手緊摟在澄琪腰上,亦不打斷,只安靜聆聽這曲,心里也多了幾分暖意。 只是兩人的這份寧靜,卻于兩日之后,被宗門一道傳令打斷。 天榜傳喚?澄琪略有不解的道。 黎天延掛了停戰(zhàn)牌,應(yīng)該不會有人挑戰(zhàn)才對,而且他現(xiàn)在是化神修士,已經(jīng)脫離天榜排名。 應(yīng)該有其他事情。黎天延道。 他剛進階化神,還未來得及去天榜撤名,如今宗門天榜上,應(yīng)該還有他的名字。 不過如果是其他弟子,想要向他發(fā)起挑戰(zhàn),頂多算他棄權(quán),能用到天榜傳令的,通常事關(guān)宗門之事。 那怎么辦?咱們現(xiàn)在趕回去,還來得及嗎?澄琪有些緊張的問。這里距離宗門不近,回去也要不少時候。 應(yīng)當沒問題,總之還是要回去一趟。黎天延點了點頭道。 距離這里大概三天路程,便有一個可直接回宗的傳送陣。 兩人都不是拖泥帶水的性子,黎天延只給杜蒼送去一張傳訊符,當天便已整裝,與澄琪離開碧水宗。 牛駒獸貼上御風(fēng)符,速度又比之前快了許多,原本黎天延預(yù)計的三天路程,不到兩日便已到達。 這處傳送陣,就在崇云仙宗管轄的二品宗門里,平日只有宗主與太上長老,方能通過傳送陣,直往崇云仙宗。 不過黎天延有天榜傳令,便可借用傳送陣回去。 果然那二品宗門的修士,一見他手中令牌絲毫不敢怠慢,立即請來了宗里的太上長老。 盡管黎天延在第一時間回趕,進入崇云仙宗時,已經(jīng)是收到傳令的第三天。 兩人剛回宗門,還未來得及前往天榜,便已經(jīng)聽到不少消息。 原來是天隕大陸,其他五個頂級宗門聯(lián)合,對崇云仙宗發(fā)起戰(zhàn)帖。 在天隕大陸上,大大小小的門派勢力,多到數(shù)不盡,不過像崇云仙宗這樣,鼎立一方的巨擘,兩只手便能數(shù)得過來。 而這些頂級宗門之間,也有高低之分,目前崇云仙宗便是天隕第一。 這個排名,讓崇云仙宗多了許多優(yōu)勢與權(quán)利,但同時也擔下了更多責任與壓力。 倘若想要保住第一,便當事事爭先,處處凸顯優(yōu)越的實力,方能讓同等勢力,都心服口服。 而其他頂級仙門,自然不甘一直居于人下,所以宗門之間的較量,也從未停斷。 就如此次,幾大仙門發(fā)起戰(zhàn)帖,不過是一次弟子間的小型比試,就已經(jīng)涉及到數(shù)個下品宗門的歸屬,這也是頂級勢力之間,最慣常用的賭注。 因此次是五大仙門聯(lián)合,倘若崇云仙宗輸了比試,便要把所屬的五個三品宗門,分割給這五方勢力。 反之,便是崇云仙宗將五個三品宗門收入囊中。 雖然輸?shù)粢粓霰仍?,不至于讓一個頂級宗門受到打擊,但若一直不能翻身,比消此長,也會有損聲望地位。 少爺,比試什么?澄琪聽別人提起什么比試賭注,不禁有些好奇。 既然是天榜傳令,應(yīng)當就是與天榜有關(guān)。黎天延猜到。 此時宗門里不少修士,看見回來的黎天延,臉上都是震驚與不敢置信。 這不是乾坤老祖,他終于回來了。 你沒發(fā)現(xiàn)嗎?他如今是化神修士。 好像真是如此,這怎么可能,我記得他離開宗門時,也才元嬰中期。 可惜了,他若還是元嬰修士,此方比試定能守住一根天柱。 真陽老祖也下場了,莫非這次真要輸給他們。 比試還沒結(jié)束,瞎說什么,你是巴不得宗門輸了。 這些人占著五門聯(lián)合,當真沒將我們放在眼里,囂張至極,如果能打得他們落花流水,我也想啊,這不是眼前形勢不利嗎? 宗門里到處都在討論比試的事情,而此時的天榜校場上,更是圍坐得里三層外三層,除了崇云仙宗弟子,也有另外五大仙門的人。 黎天延與澄琪趕到時,便見原來的三十根天柱,已經(jīng)變成五十,每根天柱上都站著一人,卻不盡是崇云仙宗弟子。 也有數(shù)根天柱上,兩方修士正在激烈比斗,倘若崇云一方將對手打下臺去,便又立即換了一人上去挑戰(zhàn)。 看這情形,有點類似車輪戰(zhàn)。 再看其他已經(jīng)結(jié)束比斗的天柱,第一根天柱因他缺席,此時被無暇仙宗的弟子占領(lǐng)。 第二根天柱上的,是青龍老祖南宮珣,天柱上已經(jīng)被他打下烙印,應(yīng)是結(jié)束比斗了。 天榜排名第三的是真陽,此時天柱上卻是其他宗門的人。 第281章 想到剛才聽到的對話,黎天延在備戰(zhàn)臺上搜了一圈,果然看見真陽的身影。 不過他如今的狀況并不大好,正是陽毒發(fā)作的時候,雖有個合體修士在替他運功壓制,想上臺比斗怕是不能了。 第四根天柱上,虹仙老祖倚夢亦占得一席位,如今崇云仙宗守得天柱總共十五人,被搶占的卻有二十三。 除了第一與第三暫時停戰(zhàn),其他還未分出勝負的天柱,比斗雙方都戰(zhàn)得激烈。 可以看出崇云弟子今日,都與平時互相爭奪天榜排名時,更多了幾分銳氣與勝負欲。 比斗臺上靈光刺目,各種神通術(shù)法叫人應(yīng)接不暇。 少爺,你看。澄琪發(fā)現(xiàn)第五十根天柱頂上,正與人比斗的竟然是紀恒。 再看一眼天榜排名,果然紀恒的名字就在天榜五十。 黎天延也看見了,一段時日不見,紀恒不僅尋到突破契機,身上的寒氣亦更勝從前不少,剛晉元嬰,便能沖上天榜前五十。 此時與紀恒同場比斗的,是個乾天宗的火屬修士,兩人的屬性正好相克,就看哪方真元神通更勝一籌了。 只見天柱之上,冰川火?;ハ噍^勁,兩人釋放的寒冰火焰,也在半空互相沖擊,真元化成一股股濃煙散在空中。 如此斗法對兩方修士消耗甚大,但紀恒明顯不止戰(zhàn)過一場,真元不如對方飽滿。 他的對手應(yīng)當也是看中這點,才故意用此戰(zhàn)術(shù)。 便聽那乾天宗弟子說道,你還是認輸吧,否則真元不濟被錯手打死,可莫怪我。 紀恒聽得卻切一聲道,急什么,我都還沒盡全力呢。 乾天弟子似乎并不相信,聚起真元準備一擊將對手解決。 紀恒卻趁對方施法時,放出一頭神通冰龍,反將乾天弟子打下比斗臺。 紀恒的冰龍,看起來挺厲害的樣子。澄琪盯著那頭寒氣極重的冰龍,有些驚奇道。 紀恒從前便一直說要冰獸,沒想到竟真讓他凝練出來了。 是冰夷焰。黎天延感應(yīng)到冰龍身上的氣息,面上也有意外。 紀恒竟收了一縷冰夷神龍的火焰,難怪身上寒氣如此精純。 比斗結(jié)束,紀恒立即在天柱上打下一道烙印,以示奪得天柱,又看向不遠處的蓬夜,裂開嘴笑得一臉得意。 先去找蓬夜。黎天延看到蓬夜的身影,帶澄琪往觀戰(zhàn)臺上去。 你們來了。蓬夜看到出現(xiàn)在身側(cè)的兩人,心下忍不住暗驚一瞬。 早知黎天延進境神速,可每次見面,此人總是能打破他的認知,就連澄琪也不遑多讓。 黎天延剛落在觀戰(zhàn)臺,天榜校場上的崇云弟子,也都立即發(fā)現(xiàn)了。不過在看清他此時修為之后,眾人卻都驚疑不定。 昴夙看到黎天延,第一時間追了過來,好家伙,你可算回來了。 這次比試如何算?黎天延與二人點頭示意后,便直言詢問道。 蓬夜率先開口,向他解說,五大宗門發(fā)起天柱之爭,派出門中核心弟子,與天榜前五十搶奪天柱,崇云仙宗守住二十根天柱,就算勝。 昴夙有些不滿的接道,這些人簡直耍賴,五個宗門連番挑戰(zhàn),竟不給人歇口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