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友是up主 第3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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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擦炮掉落的地方離邊緣更近一些,被炸起來的水花有不少都落到了外面,水面下降的比丁澤宇要多了一些。 丁澤宇湊上前仔細看了看,旋即臉色一僵。 接下來的三輪,兩個人的水花各有大小,但陳聞始終領(lǐng)先一點,讓丁澤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等手里捏著第五根擦炮的時候,一時之間都有點不敢點燃了。 “你要是現(xiàn)在認輸,我可以讓你少跑幾天,怎么樣?” “不用了?!倍捎钸B連搖頭,才少跑幾天算啥呀,那還不如最后賭一把,萬一舅舅手抖了炮沒響,他不就直接贏了? 再說了,晨跑什么的……賴賴床不就過去了嘛…… 這么想著,丁澤宇把手里最后一根擦炮劃燃,默默等待火花變小,結(jié)果因為太緊張了,手指這么一抖…… 手里的擦炮就這么掉下去了! 草! 丁澤宇下意識想把它抓回來,又立馬縮回了手。 這下糟了……丁澤宇心里暗惱,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悶響。 聽到響聲,他心里一喜,但水桶里咕嚕咕嚕只冒出了幾個水泡,連朵小水花都沒有。 “……”丁澤宇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己的水桶,水面比旁邊舅舅的水面還高,只要舅舅第五炮打響,肯定就贏了。 但正當他一臉沮喪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水桶的水面怎么好像在降低? 陳聞?wù)驹谂赃?,借著旁邊二樓陽臺的燈光,看得比他清楚,已經(jīng)看到水桶側(cè)面被炸開了一道裂縫,從上面一直延伸到水桶中間的地方。 里面的水便順著縫隙迅速流淌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丁澤宇開心的原地蹦了起來,“這我贏定了吧?舅舅~你要是現(xiàn)在認輸?shù)脑挘铱梢宰屇闵僮鳇c作業(yè)哦~” 陳聞無奈笑了笑,沒想到這小子運氣這么好,于是便隨手點燃了手里最后一根擦炮,稍等幾秒扔進了自己水桶。 大概是因為比之前隨意了一點,陳聞這次也沒炸出水花來,悶悶的一聲輕響,感覺比丁澤宇的最后一炮還不如。 但就在兩人都以為局面塵埃落定的時候,陳聞水桶的水面卻突然迅速下降,比丁澤宇的那個水桶還夸張。 丁澤宇湊近一看,繞著舅舅的水桶觀察了一圈,頓時睜大眼睛,在水桶底部看到了一個剛被炸開的口子…… “臥槽……” “呃……”陳聞蹲下來湊到丁澤宇邊上,“這算我贏了吧?” “再來一局!” “這局算我贏了?” “不行不行!再來兩局!咱們?nèi)謨蓜?!?/br> “明天記得跟我晨跑?!标惵?wù)酒鹕?,按住小外甥的腦瓜子說道。 要是他肯跟著晨跑的話,陳聞可以考慮一下,就不拿跑步機整他了。 “小聞!上樓來,陪爺爺打麻將了!” 二樓陽臺的陳淑朝陳聞?wù)姓惺帧?/br> 陳聞便拉著丁澤宇回到二樓。 這會兒小雅早就蹲到電視機前看喜洋洋,嫂子帶著小侄女回屋了,老爸叔叔和姐夫在陽臺吞云吐霧,老媽和嬸嬸就在廚房打掃衛(wèi)生。 爺爺正端坐在麻將機前,陳恭陪在旁邊分著代表麻將分數(shù)的撲克牌,陳聞就跟著陳淑坐到麻將機旁邊,開始陪爺爺打麻將。 這也算是每年過年的保留節(jié)目了。 結(jié)果剛要開始,陳聞就接到了姜秋以的視頻電話。 “怎么了?” “你在干嘛呀?”姜秋以睜著大眼睛朝陳聞兩邊瞅瞅,“現(xiàn)在空嗎?我想你了~” “咳……”外放聲音有點大,陳聞被爺爺還有老哥老姐的目光看的有些臉紅,把手機對準了麻將機掃了一圈,“剛要打麻將?!?/br> “啊,爺爺好!哥哥jiejie好!新年快樂!”姜秋以小臉通紅,連聲問好。 “秋秋也新年快樂~”旁邊的陳淑笑呵呵回應(yīng),湊過去按住了陳聞的肩膀,朝里頭的姜秋以嘿嘿笑道,“今天陳聞就歸我們啦,秋秋你委屈一下哦~” “沒、沒事的!”姜秋以紅著臉猛搖頭,想要掛掉電話,但又有點舍不得。 這時候陳聞已經(jīng)起身,“你等等,我拿個東西架一下,你看我打麻將好了。” 姜秋以眼睛一亮,立馬開心點頭:“好啊好?。 ?/br> 于是陳聞去拿了拍攝用的三腳架下來,把手機固定上去,就擺在身邊,讓姜秋以能看到桌上的牌。 麻將從古代傳承至今,玩法很多樣,基本上一個地區(qū)就能有一種玩法,杭城這塊兒玩的主要就是杭城麻將。 玩法比較簡單粗暴,適合休閑娛樂,上手比較輕松。 排除特殊的七對子,一般只要湊齊四個順子和一個對子,就算是胡牌。 白板作為財神,相當于斗地主里的賴子,可以替代任何的牌。 但想要一次性贏更多的錢,就得靠白板達成特殊的牌型。 徐雪靜以前就經(jīng)常一邊抱著陳聞一邊打麻將,帶孩子和麻將兩不誤。 后來到了小學,陳聞能自己上桌了,就每年過年陪爺爺打麻將,老爺子高興的很,跟三個孫子孫女同桌對峙,一不留神就把壓歲錢贏回來了。 “麻將怎么打的啊?你教教我嘛。”姜秋以看了兩局,小聲央求道。 “挺簡單的吧?!标惵勆晕⒅v了一下規(guī)則,邊打邊教的話學起來挺快的,“你要玩嗎?你說出什么我就打什么?!?/br> “可以嗎?”姜秋以怯怯問道,看著牌桌對面的爺爺和兩邊的哥哥jiejie,還有點小慫。 雖說以桌上另外三人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個手機,看不到后面屏幕上的姜秋以,但她還是有點緊張的。 “來唄。”旁邊的陳淑不嫌事兒大,笑瞇瞇道,“陳聞就一工具人,打牌還是得看我們女孩子的。” “來吧,你要打哪個?”陳聞把手讓開,給姜秋以看清楚牌面。 “那、那就七筒?” …… 一小時后,陳聞將四個一條攤開,杠了一個五萬敲在牌面上,把自己其余三個順子和一個白板攤開來。 “杠爆了?!?/br> “你手氣怎么變這么好?都幾把了?”對面的陳松吹胡子瞪眼的,“又是杠爆又是飄財?shù)?。?/br> 爺爺作為莊家,被杠爆要出32分,如果是玩一塊錢的話,就得給32塊錢,這在杭城麻將里算是輸了一把大牌了。 畢竟開局一個人就只有五十分,被這么一把贏走,基本上手里的分就輸光了。 陳聞聳了聳肩,表示他就只是一個工具人,出牌都是聽姜秋以的。 “又、又贏了?”姜秋以小聲詢問,最后又有點不好意思,用特別悄咪咪的聲音問道,“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爺爺手里的分已經(jīng)扣光,一局結(jié)束后開始結(jié)算,陳聞又入賬一百多。 “沒事?!?/br> 陳聞知道爺爺?shù)钠?,打麻將輸贏無所謂,有的玩就行,跟小一輩打麻將就是圖個樂子。 “就當爺爺給秋秋發(fā)的壓歲錢好了?!迸赃叺年愂缥孀焱敌?,“你別讓陳聞獨吞了?!?/br> “謝謝爺爺~” “秋秋過年這段時間有空沒有?讓小聞領(lǐng)你過來玩幾天?”陳松盯著陳聞剛剛杠爆的牌,溫和問道。 第381章 大年初一,夢與現(xiàn)實在纏綿 麻將打到十點多的時候,爺爺就睡覺去了。 陳松雖然今年已經(jīng)八十多歲,但身子骨還很硬朗,每天六點起床,出門散步溜達,熱熱身子,每天吃幾兩rou多少蔬菜,都算的明明白白,中午午睡到下午一點半,然后就是打打麻將看看電視。 等晚飯過后,他就得一邊泡腳一邊給自己按摩,到點了立馬睡覺。 這樣的日子平平淡淡簡簡單單,陳聞就挺向往的。 “嬸嬸來打麻將!缺個人呢!”陳淑把爺爺送到屋里后,就朝廚房里喊,隨后來到陳聞邊上,把他擠開,“你起開,我來幫秋秋打?!?/br> 她眼饞秋秋的新人歐皇buff老久了,正好把陳聞趕走。 陳聞干脆起身去上了個廁所,順便把三樓臥室里的有種抱了下來。 等嬸嬸坐下來之后,陳聞就讓有種蹲在自己大腿上,麻將局繼續(xù)。 “聽說你向老爸借錢開發(fā)游戲了?”陳聞打著麻將,難得主動挑起話題,朝大哥陳恭問道,“有幾個億?” “跟你說了?”陳恭摸牌打牌,臉色平靜,“只是借款幾千萬應(yīng)急,剩下的錢前幾年早就投入了?!?/br> 陳恭接著隨口解釋了幾句,陳聞也就大概明白過來。 他們游戲公司這個項目的開發(fā),早在三年前就開始了。 公司里面其他的游戲項目,利潤基本上都砸在了這個新項目上。 幾年下來,支出已經(jīng)有一兩億,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最后階段。 結(jié)果公司某個支柱游戲出了問題,營收一下子腰斬,后續(xù)的資金鏈差點斷掉。 之前就關(guān)注這個項目的投資方當然想插一手進來,但都被陳恭堵住了。 大概就這么個情況,陳聞也不懂這些商業(yè)上的cao作。 但像陳恭這樣把整個公司的收益全都砸到一個項目上的行為,多多少少還是太過冒險了。 “等游戲出來了就知道了?!标惞伺魄迷谂泼嫔?,攤開自己的牌,完成爆頭,進賬20,“到時候都連本帶利賺回來?!?/br> …… 臨近凌晨,麻將局已經(jīng)結(jié)束,電視機上還在播放春晚,但都沒什么人在看。 嫂子把孩子哄睡了之后,就出來幫忙收拾,忙完了便和徐雪靜幾個人圍在一起嗑瓜子。 另一邊的陳建華和陳勇他們閑得無聊,又拉上姐夫和陳恭組了個牌局,陳聞就在旁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