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鬼宗師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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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知道了,別說一點,半點都沒有。 一旁的景瑜,總算找到機(jī)會插話了,不滿的哼道:“我們水神君愿意和你這種女魔頭合作,是你天大的榮幸,你還不快點從他尊貴的神軀上下來?!?/br> 白挽瓷瞟了一眼景瑜,摟的更緊了:“我就不下來,就不下來,你們家水神君那天還摟了我一晚上呢,我多吃虧,怎的,我現(xiàn)在不能報復(fù)回來么?” 景瑜石化在原地。 水……水神君這么開放的么? 陸宵見她死活不下來,便抬腿就往山下走,一邊走,一邊道。 “你要喜歡這么呆在本神身上,那就呆著吧?!?/br> 他開始不害臊了,白挽瓷反倒害臊起來。 “等等!這要讓別人看見了……你等等!” 陸宵仍舊往下走,仿佛她只是他身上的掛著的佩劍。 他淡淡道:“你還怕別人看見?” 白挽瓷干笑道:“我跟你開玩笑呢,行行行,我下來,我不捉弄你了,成不成?” 陸宵冷笑一聲:“下來干什么?干脆在本神身上吃喝拉撒好了?!?/br> “誒……”白挽瓷被他這么一嗆,膽兒頓時小了,慫慫道,“別介啊,我哪有那么不講道理,在你身上什么拉屎?我斷然做不出這種事情?!?/br> 跟在他倆身后的景瑜,聽到這種對話,簡直要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他那清心寡欲的水神君吶,都讓這個女魔頭帶壞了,瞧瞧,這都說的什么話呀。 一直到下山,白挽瓷央求著要下去,陸宵卻單手箍著她的腰身,卻也不放手,還往上托了托。 白挽瓷趴在他的肩頭,略有些悲傷。 就這么大喇喇徑直的走在鄉(xiāng)間的小路上,驚呆了眾位村民。 他們也是將將回到村里,不曾想,這才短短一炷香不見,小白神官和水神君就搞在一起了。 還是這么奔放且不雅的姿勢。 不少孩子看見了,天真且好奇的問爹媽:“男神仙和女神仙在做什么呀?” 當(dāng)?shù)鶍尩牧⒖涛孀『⒆拥难劬?,生怕影響他們的身心健康,連忙胡謅:“這是神仙在玩老鷹捉小雞的游戲呢。” 聽了這話,白挽瓷更是要羞得腦溢血了。 走在一邊的村長老婆,倒是捂著嘴,偷笑個不停。 剛到村長家,就見江礫打著哈欠出來,眼眶含淚道,“你們……這是!” 白挽瓷用力的咬了一口陸宵的肩頭,他吃痛的松了手。 她立馬跳了下去,整了整略顯凌亂的衣衫,咳道:“方才上山捉拿邪祟,我略摔了一腳,扭了腳,水神君好心,就扛我回來了?!?/br> 對,她用的是扛字。 革命友誼,說什么抱一抱,那就是扛。 陸宵倒也沒解釋什么,只是涼涼的看了一眼江礫,仙風(fēng)道骨的拂袖回房了。 景瑜隨后跟著陸宵進(jìn)了廂房。 等沒人了,景瑜才低聲問道:“水神君,咱們這樣瞞著白挽瓷,能行嗎?” 陸宵面色凜然,倒了一盞茶,徐徐喝了一口。 “你也知道,我這十幾年來,每晚都在做關(guān)于鬼陶女王的夢,我必須得搞清楚,我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br> 第66章 他到底是誰 會社交,情商高,出門在外…… 景瑜他侍奉水神君也有三年了。老早便知道陸宵日日噩夢時常心悸的毛病。 陸宵想了想, 這三年里,也不知道去了多少次藥王府,吃了很多藥, 也不靈驗。 他時常會心神不寧,總覺得有樁未了結(jié)的心事。 噩夢里常常出現(xiàn)一個紅衣的女人, 后來看過鬼陶女王的畫像, 方才知道是她。 他并不知道自己和女魔頭白挽瓷有何關(guān)聯(lián)。 自記事起, 就聽阿婆說,他被沖到了水極國的東海岸,不著寸縷, 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好在阿婆收留了他,發(fā)現(xiàn)他在修煉靈力的事情上,天賦異稟,于是就在水極國的扶海殿選拔修客的試煉上,挑選中了他。 一舉拿下銀鈴墨傘,并且破格飛升神界,帝君憐惜他,恰巧原水神顧少卿鯨落不死海,不知所蹤, 便讓他代理司了水神一職。 這些年,他經(jīng)常下界, 為的就是找到女魔頭的蹤跡,好解了心頭的噩夢。 自那日大余山見到白暮光后, 陸宵驚奇的發(fā)現(xiàn), 再也沒有做過噩夢。 之后,陸宵一日睡得比一日沉。 自此陸宵便開始白暮光就是白挽瓷。 起初,他用寄生藤壺探知了她的魂力, 方才知道她身體里只有殘缺的三魂,無法辨認(rèn)完整的魂魄。 不確定是不是她。 再到圣女殿的洞窟里,他看到她手上握著恕魂鈴,運用魂力自如,又在大殿上替時雨天遮掩撒謊。 他方才覺得,白暮光很可能就是白挽瓷。 直到這一次山洞里有人修建鬼陶女王,霜花見到她,也一副相識相知的樣子。 他便確定了,白暮光就是白挽瓷。 既然知道白暮光就是白挽瓷,陸宵的心頭疑惑,反而變多了。 為什么? 他會日日夢到白挽瓷? 一個百年前人人唾棄的女魔頭? 陸宵想要搞清楚的就是這一點。 一開始他有懷疑過,自己是不是顧少卿的轉(zhuǎn)世,而顧少卿已經(jīng)死了。 但是帝君告訴他,顧少卿的神丹,好好的存放在帝君的神光殿。 神光殿擺放著神界所有神官的神丹,但凡神官隕落,神跡消失,轉(zhuǎn)世重生,神丹也會隨之破碎。 可是,顧少卿的神丹依舊是完好無損。 也就是說,顧少卿還活著,而他并不是顧少卿的轉(zhuǎn)世。 線索,斷在了這里。 陸宵思緒飛回,望了眼茶杯水面上的浮末,淡淡道,“白暮光就是白挽瓷的事情,不得外傳,一會兒你去消了村長夫人今晚的記憶。” 景瑜點點頭:“是?!?/br> 次日一早,他們就要和晏陽村拜別。 霜花一案終于了結(jié)。白挽瓷大清早的起來,去河邊,取出個瓷瓶來,舀了一瓶水,用木塞裝好。 她懷疑孕婦流產(chǎn)和河水里的東西有關(guān)。 河水里的東西,是不是有那玩意,還要等她找到一個人,才能確定。 尚且先把這瓶水帶著吧。 白挽瓷往回走,見江礫和景瑜迎面走來。 自從白挽瓷揭穿了身份后,一身輕松,與陸宵他們相處,倒也不必遮遮掩掩,礙手礙腳了。 一行人中,江礫昨晚醉酒沒有上山,其他人知道她是白挽瓷,只有他不知道。 白挽瓷倒也沒有特地告訴江礫她的身份,免得他收到驚嚇。 畢竟在江礫的幻想中,白挽瓷還是個擁有座下三千男寵的大美人。 一行人在村長家吃完最后一頓飯,便要準(zhǔn)備動身了。 景瑜再次掏出他的大寶貝邪祟指針,這一回,指針的方向,瘋狂的朝水極國的方向抖動。 白挽瓷瞧見了,放下手里的粥碗:“看來要去你們水神君的家鄉(xiāng)嘍?!?/br> 火溱國離水極國并不遠(yuǎn),翻過艷陽山,山的那一頭,就是水極國了。 陸宵等人依舊駕鶴,江礫沒有坐騎,白挽瓷只好把小八給他七。 “水神君,讓我搭個順風(fēng)鶴唄。” 她倒是面色坦然的直接爬上了陸宵坐的那只仙鶴,毫不客氣的摟住了他的腰。 陸宵倒是習(xí)慣了她那副沒皮沒臉的作派,只是座下的仙鶴,略有微詞,飛得時高時低,時快時慢,嚇得白挽瓷更加用力的摟住了陸宵的腰。 按照邪祟指針的方向,堪堪落地。此次倒不是個窮鄉(xiāng)僻壤,反而是個熱鬧繁華的小鎮(zhèn)。 景瑜的邪祟指針雖說能夠指明邪祟的大致方向,但并不能像gps定位一樣,直接給你挑明了邪祟在某家某戶的某個廁所里。 是以,他們得在小鎮(zhèn)落個腳,四處打聽一下。 這落腳的地方,就有講究了。 隸屬五國之中,水極國最為富有,依山靠海,物產(chǎn)豐富。 因此,水極國很多商人。 商人多,意味著有錢人多。 有錢人當(dāng)中……意味著地主家的傻兒子多。 正比如,白挽瓷隨手挑了個看起來最為富有的府邸上門。 煞有介事的說了一回,你們家府邸籠罩著不祥之云等等之類的話。 如此一來,那些個仆人便會嚇得屁滾尿流,一通傳報下來,連著府邸上下,主人妻妾老母,都會嚇的屁滾尿流。 府邸的主人聽他們是神官,此次下界,就是來捉拿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