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禪院直哉血腥預(y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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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直哉:“我怎么會?不就是特級咒具?雖然你手上這個我從來沒見過,但特級咒具我又不是沒有?!?/br> “那你想近距離看看嗎?畢竟你長得很帥呢,這建??雌饋磉€挺用心,要死了得多少人難受。” 忽略掉那些聽不太懂的話,禪院直哉自顧自提取他需要的信息,在心里暗諷,果然女人就是這樣抵不住好皮囊,“嘖,那你拿來給我看看?!?/br> 你點(diǎn)點(diǎn)頭,倒是很放心這個被你的新道具鎖住了咒力的人,拿著打刀朝他遞過去。 禪院直哉在你慢悠悠的動作里稍微放松了點(diǎn),只有手臂依舊繃緊,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可以奪刀的機(jī)會。 你幾欲發(fā)笑,原本朝男人手部的前進(jìn)方向突然轉(zhuǎn)了個彎,利刃斯條慢理地沿著他的褲腳往上割開,雪白的刀鋒和藏在長褲里未曾見人的柔嫩肌膚相碰,輕易就劃出道艷麗的血痕。 直哉神情一滯,疼痛的感知意料之外地漲滿了思維,繼而發(fā)瘋似地斥責(zé)起來,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他,“你干什么?!” “別動,我怕一動,禪院家的命根兒就斷你這兒了,那可真成了禪院家的罪人?!?/br> 咒具的刀尖就停在了最致命的部位,他下意識地分開了兩條腿,涼風(fēng)穿過被割得四分五裂的褲子刺激著神經(jīng),異樣的觸覺讓身體變得敏感,屈辱的姿勢更是導(dǎo)致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不想死,至少不能死得這么屈辱。 你佯作震驚,演技浮夸,“我的天,我們尊貴的直哉少爺怎么躺在這兒了?堂堂禪院家、怎么一個傭人都不在?” 原本紅潤的唇此時也失了血色,唯獨(dú)雙目欲眥,暴怒、羞恥和對于現(xiàn)狀的恐懼叫他不知為何發(fā)抖起來,只得將手指死死掐進(jìn)rou里,用痛覺來強(qiáng)撐這具失去咒力的軀體,“……不許喊?!?/br> “唉,不知是不是因為我是個女人,如今年紀(jì)輕輕耳朵就不太行了,還要勞煩直哉少爺用你那高貴的男人的身體、”你用刀面輕輕地拍下了他鼓鼓囊囊的胯部,“再說一遍呢?用男人的方式?” 禪院直哉被迫拱起了身體以躲避那危險,大腿繃出條結(jié)實(shí)誘人的弧線,自己卻被這不雅而狼狽不堪的姿勢氣得不行,“我說不行!誰給你的膽子?!”他在你冰冷俯視的眼神里瑟縮了一下,又直起身子,“……不要、這樣?!?/br> “你以前是怎么讓別人對你求饒的,跪在你面前的人是怎么向你求饒的?依葫蘆畫瓢都不會嗎?” 他面色鐵青,直到現(xiàn)在也沒想明白為什么教育兩個禪院家的廢物會惹出今天旳禍?zhǔn)?,偏偏更清楚的是,不乖乖照著這女人說的做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可是、要他向一個平平無奇還粗魯蠻橫的女人低頭…… 特級咒刀的光芒閃過直哉眼底,隱隱有血腥的氣息撲面而來,兇器就在他兩腿之間,甚至能清晰地察覺那寒涼刺骨的溫度。 “我想禪院家的家風(fēng)培育不出寧死不屈的蠢貨吧?好好想想你以前怎么對別人的?!?/br> 禪院直哉以前怎么對待那些下人?無論是打罵踩踢,還是拿來出氣,或者叫出去送死,他從來沒有正眼瞧過那群渣滓,不過是依附著禪院家的一群可以無限使用的廢物,而他自己可是未來禪院家的家主……他可是家主…… 他伸手握住長刀,紅細(xì)胞向著破開的傷口迅猛進(jìn)軍,灑了一地惡紅,雜毛樣的頭顱低伏在你面前。 那張漂亮又高傲的側(cè)頰沾滿冷汗的水漬,他張口,連呼吸都困難,一吞一吐像你曾經(jīng)見過的某條岸邊的魚。掙扎著、鱗片都被粗糙的沙地給磨爛掉落,它費(fèi)勁地?fù)潋v出一片泥濘,然后死在這篇滿是魚血的泥濘里。 “求、……求你,你、求你?!焙唵螏讉€字被說得磕磕絆絆、生澀不已,好像他從未向誰求過饒一樣。 染色的發(fā)絲翹起來,倒突然乖了些。 你用刀背抬起他下巴,半張臉到脖子是他自己的血,另半張臉也是濕漉漉的,一縷縷發(fā)絲貼得緊緊的,哎呀,哭了。 “……唔、……”直哉咬著下唇意圖別過臉去,只可惜被你強(qiáng)硬地鎖在仰頭的角度,泣顏上恥辱、絕望與憎恨混作一團(tuán)。 你發(fā)出聲輕笑,“奇怪,我為什么覺得你興奮起來了呢?” “怎么、怎么可能?!不過一個女人!”被強(qiáng)制對視的禪院氣道,女人的眼神冷冽而殘酷,他能從那黑色的瞳孔里面看到模糊的自己,一個是還掌握生殺大權(quán)肆意妄為的禪院直哉、一個是倒在這間屋里血淋淋毫無生機(jī)的禪院直哉。 死物的冷硬又一次碰上了敏感的胯下,他再次不受控制地緊繃身體,小心翼翼地避開鋒芒,卻在這種求饒躲閃的姿勢里被恥感逼得無處可逃,“你……” 你陡然生了興趣,反手掏出包裹欄的刀鞘捅進(jìn)了禪院直哉嘴巴里,“那這樣呢?” 他瞬間因為這舉動而干嗆出淚水來,殷紅的舌尖無力地推挪了幾下粗暴塞進(jìn)口腔的刀鞘,透明的津液沿著張開的縫隙順著鞘身往下滴落,還礙于胯部的咒具無法大幅度的反抗。 就這么一刀一鞘硬生生逼得直哉再不敢動作,呼吸不暢的阻滯感似乎真的如那個女人所說一點(diǎn)點(diǎn)地誘發(fā)了新的隱秘的味道,對方冷淡掃視的目光齊齊加劇了那該死的興奮感,他甚至有些憎惡那種本能、憎惡那種渴望面前人撫摸他的欲望。 他從來沒有這樣赤裸地出現(xiàn)在任何人的眼前,第一次就是被一把殺了他族人的刀逼到這個份上—— 你微微俯下身,手指虛虛地搭在他頭上,全息觸感如此真實(shí),角色情緒如此飽滿,“禪院直哉你在期待什么?” 他根本無法開口反駁,“沒……嗚!咿唔……嗯……”捅進(jìn)口腔的異物已經(jīng)用力刀疼痛的地步,比起所謂有性意味的撩撥,更可以稱之為折磨和懲罰。也對,本來這個女人就是跟著那兩個禪院家的叛徒來的,既然要?dú)⑺浪?,又為什么要特地玩弄他呢?/br> “就這么喜歡特級咒具?興奮到停不下來?”你瞇起眼睛,“我本來很不喜歡這個塞東西的動作,但你這么喜歡……真難辦啊。” “嗚唔——”禪院直哉的怒火只能靠眼睛傳達(dá),只可惜殘留的淚珠和失焦的眼神大大削弱了這攻擊的威力,頂多算個欲拒還迎。 你大發(fā)慈悲地收了刀鞘,他卻在下一秒破口大罵。 是個教不好,學(xué)不會的注定要死掉的孩子。 刀刃又一次從大腿去劃手臂、腰肢、腹部、胸口、背脊,裸露的皮膚瞬間浮現(xiàn)數(shù)十刀口子,他成了幅用鮮血勾勒肌rou線條的廉價促銷品。 “為什……嘶——痛——”他眼眶一熱,其實(shí)很不能忍痛。 你無視了他的呻吟,再沒有收刀,咒術(shù)師的恢復(fù)力不差,你得下狠手才行。 “我不喜歡你之前看我的眼神,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你捏住他下巴,脆弱、可憐、迷人,“瞧見你不舒服我就舒服?!?/br> 似有似無的溫度和鮮明的持續(xù)不斷的疼痛,虛假的快感總是會被更粗魯?shù)淖茻兴采w,傷口的火燒和失血的冰冷又相互錯雜,可禪院直哉卻因為自己這幅糟糕透頂?shù)哪佣刂撇蛔〉嘏d奮、興奮到至高的頂點(diǎn)。 “唔啊……哈……嗯!——”又是火辣辣的痛覺,卻早已和誘發(fā)性器昂揚(yáng)的多巴胺混合在了一起,難分彼此。 被簡單一把咒具玩弄到泄出的男人蜷縮在地板上。 你饒有興致地盯著他:“禪院直哉?聽說你是次代家主?你就這么當(dāng)家主嗎?” 他一言不發(fā),再沒有那些不可一世的高傲神態(tài),“你到底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呢?” 禪院直哉垂下他的頭顱,像因剛才的事實(shí)而受到致命打擊般xiele氣,“我可以幫你做事?!?/br> “論做事你可比不上它?!蹦闾Я颂稚系牡叮S手拿了杯已涼透的茶水倒在他身上,“清醒一點(diǎn),次代家主。 ” 冷意刺骨,他一個寒顫:“……獻(xiàn)上我的全部?!?/br> “為了活命?你聽過救蛇反被咬的故事嗎?” 禪院直哉神色焦急了幾分,似乎在尋找更好的突破口。 他無法逃離,哪怕你放手,他也已經(jīng)學(xué)會反射性地跪下了。也許很多人不知道,疼痛、蜷縮、求饒、服從都是有慣性的,只要嘗試一次,陰影便如附骨之疽,它最初誕生在毫不起眼的軀體應(yīng)激上,然后慢慢地、慢慢地爬進(jìn)腦子里、從此長長久久地住進(jìn)去了——無法驅(qū)趕、不能驅(qū)趕。 “你再試試呢?說不定可以取悅到我?” 還殘余血跡汗跡的手掌攀上了你的馬丁靴,許是你嫌棄的視線過于明顯,他又短暫地停了兩秒,改為兩根手指牽著你的褲腳,他自發(fā)性地調(diào)整角度仰頭,對生命的渴望勝過了一切,“……我、我該怎么做?” 你沉默良久,久到他有些惶恐不安,才爆發(fā)出一陣大笑,“小可憐,我逗你玩的?!?/br> 你只找了個短時間最能夠折磨他的法子,再對一個建模精致的俘虜動了點(diǎn)私刑,僅此而已。 沒有多余支線、沒有多余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