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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如果對方手里沒有抓緊那根搟面杖的話。 閻默看見小妻子手里那根得有半個人長的搟面杖,吞了吞口水,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姜含卿已經(jīng)看見了她。 兩人對視的那一瞬間,閻默沒由來的一陣心慌,也顧不上什么搟面杖不搟面杖了。 她上前一步從姜含卿手中搶過那份離婚協(xié)議,又當著她的面撕的干干凈凈,“含卿.....你聽我解釋.....” 她想伸手去抓對方的手,但是被小妻子無情的躲開了,“莫挨老子。” 閻默抓了個空,心里更慌。 “這個合同.....”她努力甩鍋給剛剛失憶時的自己。 “我當時剛剛失憶,和你還不熟悉....一時鬼迷了心竅才會弄出這種豬狗不是的東西!”行了,這成語水品和溫娜有的一拼,一緊張連話都不會好好說了。 姜含卿聽得頭皮發(fā)麻,氣得拿搟面杖輕輕打了下對方的屁|股,“你給我好好說話。” 閻默見小妻子并沒有想象中的暴跳如雷,亦或是像‘林meimei’那般傷心欲絕,心里的大石頭就已經(jīng)放下了一半。 這說明,還是能哄好的! 她定了定心神,決定發(fā)揮自己霸道總裁的口才。 “我當時剛剛失憶,甚至忘記了你是誰,一時間不太適應兩個人共住在一個家,所以才會頭腦一抽,讓周助理幫我搞了這份合同?!?/br> 這下好了,周助理也被賣了。 姜含卿才不信她花言巧語那一套,冷笑道:“是頭腦一抽,還是蓄謀已久?” 閻默還要在狡辯,被姜含卿拿搟面杖狠狠一戳,頓時淚眼汪汪,委屈巴巴,“是.....是蓄謀已久.....” 她不忘最后的掙扎,“但是我已經(jīng)真香了?。。『淠阈盼遥。?!” 姜含卿又不是瞎子,閻默后來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那么明顯,她當然知道這人不可能是真的想離婚。 多半也就是當時頭腦一抽,就讓周助理去辦了‘離婚協(xié)議’,指不定心里早就后悔了。 說不準今天突然回來這么早,就是為了‘毀尸滅跡’。 不得不說,姜含卿還是非常了解閻默的。 閻默突然回來這么早,就是為了能趕緊毀尸滅跡,沒想到最后還是晚了一步,被姜含卿看見了那封離婚協(xié)議。 見小妻子情緒狀態(tài)還算穩(wěn)定,閻默大著膽子上前一步,問道:“含卿,你還生氣嗎?” 姜含卿氣得直拿眼瞪她,“你說呢?!” 做出這種事來還敢來問她生不生氣,要不是顧忌著閻默還是個‘病人’,姜含卿就要控制不住手里這根搟面杖了! 閻默見姜含卿生氣,自己又是心疼又是自責,像一只大型犬,瞬間低下腦袋,“對不起含卿,說好再也不讓你受委屈的.......”沒想到最后竟然是自己讓對方受的委屈最多。 可惡! 閻默恨不得穿回自己讓周助理擬定‘離婚協(xié)議’那天,好好抽自己兩巴掌。 姜含卿見對方一直站在門口不敢進來,尋思著這么僵持著也不是個事,于是先收回搟面杖,讓閻默進屋來說話。 閻默一聽要進屋,更慌了,“那個....含卿.....我明早還要上班.......”她尋思著和對方商量一下,“能不能別打臉?” 姜含卿:“.......”手里的搟面杖又要收不住了! “你就這點出息!”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屋里走。 閻默硬著頭皮跟上去,走進屋里才發(fā)現(xiàn)廚房一片狼藉,有厚有薄的餃子皮全都黏在一起,餡料也被攪拌機攪拌的到處都是...... “這是.....?”閻默小心翼翼的問。 難道這個搟面杖不是用來打她的? 姜含卿見到廚房慘狀,也是老臉一紅,指揮閻默先去收拾廚房,“還不都是因為你!” 她小聲道:“我本來給你包餃子包的好好的,誰知道突然來了快遞......” 她一時著急就忘了放下?lián){面杖,誰知道快遞拆開里面居然是這種東西! “早知道就不拆了!還白惹我生這么大的氣!” 她無情控訴閻默,“餃子皮也黏到一起去了,餡料也被打飛了,都怪你!”反正現(xiàn)在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是閻默的錯。 閻默哪敢不認錯,任勞任怨的跑到廚房去給姜含卿擦屁|股,“對對對,都是我的錯,老婆你別生氣了......” 姜含卿聽著那聲‘老婆’,一個人在沙發(fā)上發(fā)了一會呆。 其實拆開快遞的那一瞬間,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不信的,以為是誰想搞破壞,專門寄到家里來挑撥她們的夫妻關系。 但后來看到閻默匆匆忙忙往家里趕,還有那副心虛的模樣,姜含卿心里就清楚,這合同多半還真是閻默搞出來的。 姜含卿也不是瞎子,不可能看不見閻默對她的好。 她也知道,現(xiàn)在的閻默是肯定沒有那份離婚的心思的,所以才急急匆匆的專程從公司趕回來,想要‘毀尸滅跡’。 她唯一沒想到的是,對方曾經(jīng)竟然真的動過要和自己離婚的心思,還搞出了這樣一份‘離婚協(xié)議’。 在對于自己和閻默的關系上,姜含卿向來自信,甚至自信到哪怕明知道閻默失憶了,忘了自己了,也堅定的相信對方一定還是愛她的。 以至于拆開快遞,看到這份‘離婚協(xié)議’的時候,她跟本就不相信這是閻默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