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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提前布下[帳]也并不是什么壞事,。” 羽生燭輕嘆了口氣,隨手撩開了窗簾,垂眸看向了遍布于周遭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咒靈,內(nèi)心早已了然。 “果然還是在作之助回來之前解決掉吧。 畢竟,總是給作之助添麻煩可不行啊。 …… 雨一直下到晚上十二點半才停下。 當織田作之助回到家的時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解決掉那些雜魚花費了他不少的時間,雖然想要的素材也有了,但是最近果然還是不要頻繁出門比較好。 只不過在他剛剛踏入自家門口的那一刻,某種不安的預(yù)感卻莫名浮上心頭。棕紅色短發(fā)的男人環(huán)顧了一圈,卻并沒有看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是他的錯覺嗎? 不,他的直覺很少會錯。 “作之助回來的很晚啊,路上沒出什么事吧?” 就在織田作之助走進門口,羽生燭的聲音很快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耳畔。這個點一般早該睡覺,但是羽生燭卻依舊在客廳里等著他。 庭院的花花草草被刮得一點都不剩,玻璃窗和門板上都出現(xiàn)了長短不一的裂紋,一切也應(yīng)該顯而易見了。 果然是他。 “你還沒有睡嗎”棕紅色短發(fā)的男人抬起頭,在他的眸子看向了門內(nèi)的那一刻,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停滯。 黑發(fā)的青年正坐在沙發(fā)上,桌子上的燈沒有開,四周黑暗的有些壓抑。雖然看起來他應(yīng)該沒有受傷,但是織田作之助卻從他的語氣中察覺到了他的虛弱。 “嗯……還好?!庇鹕鸂T輕聲道, 遇到了點雜魚,處理了一下。看起來我還是成功趕在你回來之前解決了。” “你不用擔心我,倒是你,也要稍微注意一下自己啊?!?/br> 織田作之助的內(nèi)心泛起了些許無奈,他很快換好了鞋子,將雨傘掛在門口的傘架上,輕步走了進來。 “你受傷了嗎?” “怎么可能,以我的身手對上他們是綽綽有余吧?!庇鹕鸂T挑眉, “倒是作之助——路上有遇到什么人嗎?” “確實,遇到了以前的熟人?!笨椞镒髦卮鸬?。 “熟人啊……有打招呼嗎?” “他問了有關(guān)于你的事情?!笨椞镒髦粗鹕鸂T,輕輕地坐在了他的身邊, “要我告訴你他是誰嗎?” “……還能是誰,該不會是伏黑甚爾吧?我不記得我有欠他錢。”羽生燭隨口道。 “恭喜你回答正確?!?/br> “還真是他啊。”羽生燭愣了一下,語氣隨即恢復(fù)了正常,“不過你的語氣聽上去可沒有恭喜的意思?!?/br> “我確實是在恭喜,畢竟他看上去好像也很關(guān)心你的樣子……先不談這個了,你的狀態(tài)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太好,是咒力使用過度了嗎?” 織田作之助俯身握住了對方的手——羽生燭的手指一直都是冰涼的,大抵是因為變成了咒靈的緣故,連人類應(yīng)當擁有的溫度都不復(fù)存在了。 “大概吧。”羽生燭聳聳肩。 “你是不是累了?”織田作之助問道。 “哈?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平時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會笑著和我說沒事,但是你今天沒有。”織田作之助道, “并沒有不高興的意思,我覺得你這樣很好?!?/br>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羽生燭倒在了沙發(fā)上,手臂遮掩住了自己的眼睛。輕嘆了一聲, “或許你說的對,我確實很累……嘖,那家伙對已經(jīng)死掉的人就不能稍微尊重點嗎……” “有人追殺你嗎?”織田作之助有些困惑。 “差不多吧,畢竟我曾經(jīng)想殺死他,可惜讓他跑了?!庇鹕鸂T冷漠道, “一得到我的消息就聚集過來了,自己還不敢現(xiàn)身,真是有夠窩囊的。” “你打算怎么辦?” “不知道……暫時先處理一下乙骨憂太的事情吧——啊,我忘記和你說了。乙骨憂太是我今天帶回來的一個孩子,之前追殺我的人似乎也盯上他了,那孩子應(yīng)該很不簡單。” “你要去找五條悟嗎?” “……” “抱歉,我沒有想詢問你私人問題的意思?!笨椞镒髦撓铝送馓?,隨手將其掛在了衣架上, “如果你想去哪里我都沒有意見,倒不如說——曾經(jīng)很好的朋友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你的那位朋友恐怕會很高興吧?!?/br> “高興么……” 羽生燭翻了個身,沙發(fā)的那面恰好遮住了他的臉,也遮掩住了他的表情。 完全不覺得會開心啊。 明明是自己欺騙了他,還擅自為他做出了最糟糕的選擇,雖然最后被伏黑甚爾救走了,但是也一定被討厭了吧。 怎么把乙骨憂太送去高專也是個問題。畢竟他一點都不想直接和五條悟?qū)ι厦?,可以的話,一直都見不到面就更好了?/br> 不過,倒也不止只有那一種選擇。 …… 次日的天氣比想象中的還要好很多。 在經(jīng)歷了昨晚的詭異事件后,乙骨憂太一個晚上都沒怎么睡好。導(dǎo)致直到時間逼近凌晨的時候才睡著。等到他一覺醒來,時間早就到了第二天下午了。 乙骨憂太揉了揉有些亂糟糟的黑色短發(fā),意識還有些混沌。昨晚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就像是一場夢,如果不是他現(xiàn)在還在羽生燭的家里,恐怕這一切就會顯得更加不真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