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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治笑問:“皇后覺得如何,可有甚不滿之處?若有,盡管說出來。等咱們回頭秋狝時(shí),著營造司改了就是!” “秋狝?” 娜仁愣,想說你丫不是個(gè)佛子么?素來不喜殺生,更從未有過秋狝之舉。倒是玄燁跟他那孫子弘歷又是秋狝又是水圍的,玩得不亦樂乎。 只周圍仆婢如云,誠不適合吐槽。 倒是順治微笑點(diǎn)頭:“是的,秋狝!為免八旗子弟被京城繁華泡軟了骨頭,也為加強(qiáng)朝廷與蒙古各部的聯(lián)系。朕決定效法先賢,重開秋狝,以行獵講軍事……” 娜仁恍然大悟般地福身:“原來如此,皇上果然圣明?!?/br> 順治笑著扶起她:“皇后過譽(yù)了,從幼時(shí)登基到如今,一直努力學(xué)習(xí)。時(shí)時(shí)自省,唯恐一時(shí)行差踏錯(cuò),帶累天下子民跟著受池魚之殃?!?/br> !??! 丫是演上癮了么??? 娜仁心中腹誹,嘴上彩虹屁卻吹得可歡:“皇上這可就太謙了!上下數(shù)千年,帝王多如恒河沙。便如您般幼時(shí)登基,朝政被權(quán)臣把控的亦不知凡幾。” “可其中又有誰能如皇上一樣順利親政,愛民如子,從傀儡到如今這般的英明君主呢?” “只牛痘、水泥、玻璃、鏡子、酒精、土豆、番薯、玉米等,哪一樣不是利國利民?尋常帝王若得一樣,都?xì)g喜不已。擬將之利用到極致,煊赫一個(gè)時(shí)代?!?/br> “偏皇上能從被前朝棄若敝履的東西里面,翻找出如此重寶來。難道不正應(yīng)了那句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論彩虹屁,娜仁絕對是專業(yè)的! 幾句話夸得順治心花怒放,抬手摸上了她的臉:“朕竟不知,自己在皇后眼里完美如斯!可真真……” “真真要加倍努力,方能對得起皇后這般厚愛了!” 突然被襲臉的娜仁:!?。?/br> 雙眼圓睜,想問他光天化日之下還要不要你這皇帝臉了? 結(jié)果放眼一瞧,好么! 林有為與她的坤寧四美悉數(shù)走了干凈,偌大殿內(nèi)又只剩下她跟狗皇帝兩個(gè)。 作孽的某人還一臉邀功相:“朕瞧他們在,皇后頗有顧忌。都不能暢所欲言了,遂都讓他們在殿門外伺候著。如此,皇后就可以暢所欲言,說說對新住處的看法!” “你可別不好意思,咳咳!不出意外的話,這以后就是咱們的寢宮了。除非朕晏駕,或者乾清宮如上輩子一樣再出質(zhì)量問題?!?/br> “不過有前頭的教訓(xùn)在,朕可是慎之又慎,該不會出這等問題才對!” 所以好好看看吧,要住大半輩子甚至一輩子呢。 娜仁怒目:“所以,打從皇上把我從坤寧宮騙出來的那天起,就沒想過再放我回去吧?” 露餡來得如此猝不及防,順治都驚呆了! 靜默了好半晌,他才重拾自己的厚臉皮:“這,這……朕也是迫于無奈!朕一心癡戀皇后,做夢都想跟皇后雙宿雙飛。做對明孝宗跟他張皇后般的恩愛夫妻……” “停,停停停!”娜仁斜睇他:“張皇后?你拿誰舉例不好,舉那個(gè)伏地魔???包庇她那倆偷戴帝王冠冕、在宮中強(qiáng)宮女的弟弟不說。還生生冤殺了人家何鼎……” 雖然她得孝宗敬愛,真正做到了一生一世一雙人。 但娜仁也對那糊涂蛋沒有絲毫好感好么? 馬屁沒拍成,生生拍到了馬蹄子上什么的,順治也是萬分懊惱:“是是是,朕錯(cuò)了,真錯(cuò)了。朕只想跟皇后表達(dá),自己有小宗對張氏的心?!?/br> “卻忘了張氏螢火之光,根本不配與皇后你這皓月爭輝!” “只一并提起來,都是對皇后你的不尊重……” 好話說了一籮筐,才得娜仁傲嬌點(diǎn)頭:“這還差不多!罷了,古人云不知者無罪,我沒說過,皇上又怎么知道我其實(shí)不喜歡人人艷羨的張皇后呢?” 順治拱手:“那就多謝皇后寬宏大量了,對了,這寢殿……” 雖然先斬后奏,但順治可沒少旁敲側(cè)擊。細(xì)細(xì)詢問娜仁本人與她身邊的坤寧四美,真處處樣樣按著她喜好來的。 大成之后,自然無一處不精準(zhǔn)踩在她的審美上。 讓她驚嘆不已,流連忘返。 甚至為了照顧她喜歡下廚的小愛好,順治還特特辟出了一處小廚房。里面各種器具齊全,連娜仁念叨過的土烤箱都弄了一個(gè)。以便皇后有興趣時(shí),能隨時(shí)下廚做點(diǎn)自己喜歡的。 娜仁攤手,目光炯炯地看著他:“此處甚好,超出我想象的好。只除了沒有個(gè)單獨(dú)屬于我的房間,沒有張單獨(dú)屬于我的床!” 一詠三嘆,簡直不能再遺憾。 就等著某皇帝道一句這有何難?這么大的昭仁殿,隨便收拾那間出來不能讓皇后如愿? 然后火速召林有為進(jìn)來吩咐,立即完成她的訴求。 從此以后,呃…… 至少她十八周歲生日前,可以不必懸著一顆心,恨不得睡覺都睜著一只眼。 生怕月黑風(fēng)高,某狗又偷偷爬上了她的床…… 結(jié)果,吩咐是沒有吩咐的。 順治只笑著道了句這有何難?皇后請看! 然后就在床頭靠里的位置按了按,又旋了旋。幾聲吱嘎吱嘎的響聲起處。那大到頗有些違和的大床中間便直直往上伸出了塊與床同寬,寸許薄厚的板子。 直到兩米左右高度才堪堪停下,將那偌大床鋪一分為二。乍一看,就好像把整個(gè)寢殿等分,她跟順治各占其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