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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順治冷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朕乃天子,誰敢治罪于朕?” 娜仁哂笑:“大清都亡了,還哪兒來天子不天子,都是國家的!” 當(dāng)初望鄉(xiāng)臺上百年,順治只看到從大清入關(guān)到溥儀下臺。后續(xù)種種卻都無緣得見,心中難免好奇。于是氣怒之外,打聽得最多的,就是小皇后口中所謂的現(xiàn)代。 娜仁是誰? 吃瓜小能手,八卦大行家啊! 平日里關(guān)注各種八卦事,腦子活、記事兒也多,果斷什么行業(yè)都能扯幾句。 就算這會子醉酒中,思維不是很敏感清晰,但也足夠把順治這個絕對外行給糊弄的一愣一愣了! 皇上如獲至寶,逮著皇后問問問,問不休。 困到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的娜仁說幾句,吼一吼,罵些個要把帝王拉出去賜一丈紅的大逆不道話。又或者捂嘴保密,嚷嚷著堅決不能說。 結(jié)果卻又被哄一哄,騙一騙,或者激一激,又禿嚕出好多的不可說來! 等到了早朝時候,揚(yáng)言要堅守秘密的皇后娘娘已經(jīng)把自己幾歲斷奶、多大不尿床,從小到大花癡過幾個小男生這等私密事都倒了一干二凈。 這才終于被放過,短暫睡了那么一兩個時辰。 醒來自是頭痛欲裂,萬般驚恐地瞅著那陌生的龍床,一個特別大膽的猜想浮現(xiàn)在腦海:這,這這這,不會特么的又穿了吧? 天啦擼! 她都兢兢業(yè)業(yè)地從順治十一年熬到了十二年,再熬過幾個年頭就能守得云開見月明了啊喂! 等順治匆匆回來時,看到的就是小皇后淚盈于睫,委屈噠噠的表情:“怎么了這是?朕才出去上個朝的功夫,皇后便想朕想到哭了?” 凸(艸皿艸 ),狗皇帝?。?! 所以,沒有再度穿越到不知名的地方,而是被稀里糊涂地帶來他的位育宮了么? 娜仁瞅了瞅入眼處大面積帝王專屬的明黃,各種姿勢的五爪金龍。終于確定心中猜想,而后大怒:“敢,咳咳,敢問皇上,好好的,妾怎么會在位育宮?” ??? 娜仁驚,不明白自己的聲音怎么會這么沙啞難聽?。?! 更不明白順治為何湊上來,雙眼死死地盯著她:“皇后不記得了?” 娜仁心下一凜,大腦瘋狂運(yùn)轉(zhuǎn)。 拼命回憶。 可任憑她想到腦殼疼,也只想到自己仗著原主千杯不醉。拒絕了順治待勞,自己喝了便宜阿布敬的酒。結(jié)果沉醉在貢酒的醇香馥郁里,一杯一杯的也不知道高崗下坡倒了多少杯。 而后就醉得一塌糊涂,大腦一片空白,沒有絲毫相關(guān)記憶。 這…… 該不會是交換人生交換的不僅僅是靈魂,還把身體的某些特質(zhì)一并交換了吧?比如原主的千杯不醉,與她那空有勇沒有量,喝多了還極度話癆,問一說二的糟心…… 曾看到錄像,知道自己酒醉后是怎么酒品負(fù)數(shù)、智商負(fù)數(shù)。從那以后就再沒放任肚中酒蟲喝飽過的娜仁:就,后悔。 萬分后悔。 早知道能有這么一出,絕對不饞系列。 可惜木已成舟,再說什么都是枉然。娜仁只好堅強(qiáng)抬頭,看著順治那布滿紅血絲,黑眼圈濃重的雙眼。弱弱地解釋了句:“這,這還真沒甚印象了。明明……” “明明妾在科爾沁千杯不醉,最是擅飲。一,一定是皇上的美酒過于醇香,才讓妾失了水平?!?/br> 順治似笑非笑地哦了一聲,娜仁立即點頭如搗蒜:“是是是,一定是這樣!” 為了增加可信度,娜仁還引經(jīng)據(jù)典地把席間那美酒夸了又夸。 聽得順治點頭:“以往朕只以為皇后天資聰穎,恐有過目不忘之能。所以學(xué)起滿文、漢文來才一日千里,進(jìn)境神速?!?/br> 昨晚才知道你雖為蒙古族,但生下來就受漢族教育。幼兒園、小學(xué)、初中、高中、大學(xué),一路學(xué)了小二十年。根本就是新瓶裝舊酒,什么努力進(jìn)學(xué)啊?分明就是努力藏拙!?。?/br> 娜仁訕笑,一點點蹭到床邊。 給自己倒了杯茶,覷著順治不注意滴了兩滴靈泉水下去,才覺得火燒火燎的喉嚨好了不少。 混亂的思維也漸漸清晰:“皇上過獎了!再天才,也離不開夜以繼日的努力。妾為了能跟您與闔宮姐妹交流無礙,也是付出了很多?!?/br> 朕看你是盼著順治十八年盼了很久才對! 想想自己自作多情許久,以為皇后對他多深情這事兒。順治心里就有股子邪火在熊熊燃燒,恨不得把這小沒良心的撲倒,好讓她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個男人,有沒有很行! 可…… 昨晚一直絮叨到東方露出魚肚白,把該了解的也都了解了個差不多。 知道這絕對是個下下策。 除非他只想要個軀殼,不在乎對方心里究竟是個什么想法??蓮念^到尾,吸引他的都只是這個從所謂現(xiàn)代來的小家伙!諸般想法在順治心頭一一閃過,艱難卻也成功地,按捺住了他要徹底攤牌,撕掉小皇后馬甲的想法。 他只勾唇輕笑,眉眼間很有幾分疑惑的樣子:“是么?可……皇后昨晚不是這么說的啊!” 哈??? 她說了,她說了,她到底還是說了嗎??? 娜仁急得都快原地跳腳,大腦卻一片空白,根本沒有任何的記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