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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霜的微博一下子淪陷了,涌入許許多多的網(wǎng)友過來罵她,比之前關(guān)于她“整容”,關(guān)于“手滑”,都要多出很多,隨便看過去,全都是罵的。 【吐了,我當(dāng)時還喜歡你來著,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一點都沒有感恩的心】 【手滑那件事就看出來啦,心黑到?jīng)]邊了】 【你和嚴(yán)芷怎么相差那么多呢,同樣的環(huán)境下,我只能說你基因不行】 不僅僅是微博,其他論壇小組全部都是關(guān)于她的□□。 甚至已經(jīng)有人到《那山那?!返膭〗M官博下要求換掉阮霜。 還有小料爆出,阮霜曾經(jīng)被領(lǐng)養(yǎng),被棄養(yǎng)的原因是阮霜手腳不干凈,偷東西。 處在輿論漩渦中心的阮霜在經(jīng)紀(jì)人的聯(lián)系下來到了公司,朗星直接爆了粗口:“艸,這嚴(yán)芷也太下作了吧,跟我們玩這一出?” 阮霜扯出一抹苦笑:“嘿,你們不會放棄我吧?”阮霜此刻像站立在往下沉的冰上,寒冷刺骨,她就是一個小演員,公司放棄她好像是最保險的做法。 朗星聽到她這么一說,被她氣笑了:“別把我們公司想得這么壞,公關(guān)部那邊已經(jīng)在擬方案反擊了?!?/br> “你不要想太多了,公司這邊會幫你解決的?!崩市鞘且宦房粗钏砷L過來的,挺努力的,也有那么一點天賦,差了點運氣罷了。 交談了一些信息后,朗星讓阮霜不要想太多,回去好好休息,沈嬌開著車載阮霜回到別墅,一路上,沈嬌講了好多笑話,要按照平時,阮霜已經(jīng)笑成了一朵花,透過后視鏡,沈嬌看到阮霜的苦笑,說她:“算了,別勉強了,笑得跟哭一樣?!?/br> 沈嬌害怕阮霜情緒失控,陪她到很晚才離開,等沈嬌離開后,她一個人坐著沙發(fā)上發(fā)著呆,沒有開燈,黑漆漆地,她想到了許書意把她抱住的那天,安慰她沒有鬼,她一個人蜷縮在那里,此刻,她無比希望被人擁抱著。 小時候的記憶涌了上來,她哭著說自己沒有偷東西,那對看上和善的夫婦,當(dāng)過她三個月父母的人把她退回了福利院,她不懂,她什么都沒有做錯,為什么要對她這樣,后來她長大了才知道,當(dāng)時人家已經(jīng)懷了自己的孩子,她就是多余的了。 許書意在刷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回到了別墅,推開門,在玄關(guān)處開了燈,看到了縮在沙發(fā)上的阮霜,她頓了頓開口:“不怕鬼了?” 阮霜抬起眸子,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人比鬼可怕多了?!?/br> 許書意聳了聳肩膀:“你總算意識到了?!彼撓峦馓讙煸谝录苌?,去廚房拿了點水喝。 阮霜漫無目的地翻著微博,跟許書意說了一聲新年快樂。 許書意坐到了阮霜身邊,同樣回了一句新年快樂。 阮霜不小心點進(jìn)一個視頻,視頻里的男聲在說著這檔子事,雖然沒用臟話,但句句戳心。 許書意也聽到了,她放下手中的杯子,用手捂住了阮霜耳朵,一下子,阮霜的世界里安靜了下來。 阮霜怔住的瞬間,許書意拿開手從阮霜手里拿過手機關(guān)掉,她溫柔到極致說:“別聽了,那么聒噪?!?/br> 第26章 溫柔到像是溺水的感覺, 阮霜的耳朵立刻紅了起來。 喂,清醒一點,眼前的人是許書意。 許書意繼續(xù)道:“其實事情很好解決, 你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包括你每年都會捐款給福利院的事情。” 阮霜睜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啊,我跟你說過?我怎么不記得了, 我晚上夢游找你訴說的?” 她越說越離譜,許書意很快打斷了她,“說正事?!?/br> 阮霜盤著腿, 扯著抱枕上多出來的線條,她說:“可是嚴(yán)芷也捐啦,捐的比我多多了,我還是一樣會被攻擊吧,大家還是會選擇相信那些編造的故事?!辈痪枰涣R,捐少了還是要被罵, 捐款本身善意的行為硬生生地被扭曲成一場攀比。 許書意拿出打火機和煙, 她頓了頓看向阮霜, “介意我抽嗎?” “?。俊比钏X得自己聽錯了, 許書意問她介不介意, 她茫然地?fù)u搖頭:“不介意。” 看到許書意快要收起打火機和煙時,阮霜伸出手,“給我一支。” 點燃之后, 阮霜學(xué)者許書意的樣子深吸了一口, 煙好像進(jìn)入了她的肺部,難受和惡心的感覺,她立馬轉(zhuǎn)頭咳嗽了好幾下, 把煙熄滅扔到了垃圾桶,“這煙又貴又傷身,還不如買點棒棒糖吃合算?!?/br> 不知道是不是以毒攻毒的緣故,憋在胸腔里的氣消散了,阮霜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煙上,“許書意,你是不是怪物,居然喜歡這個?!?/br> 看到被嗆得眼淚都快流出來的阮霜,許書意在一邊笑,猝不及防地聽到“怪物”兩個字,有點覺得自己大半夜趕回來這一趟是白回了,她招了招手示意阮霜過來,然后手指用力地在阮霜額頭上敲擊了一下,“喂,怎么說話的呢?!?/br> 阮霜吃痛后退,捂著額頭,嘴上強硬著:“我說的是事實。”說完后自己也笑了。 許書意問她:“你怎么知道嚴(yán)芷她捐款的?” 阮霜陷入回憶:“是她自己說的?!?/br> “是這樣啊。”許書意吐著煙圈,她的臉蛋在煙霧后面朦朦朧朧的。 許書意讓阮霜好好睡一覺,她站起來要離開的時候,阮霜扯了一下許書意的衣下擺:“我說假如你不知道這個情況,你是不是會跟其他人一樣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