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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法治社會,寨民們的偏激態(tài)度有了轉(zhuǎn)變,卻仍舊不待見巫蠱師一族的血脈,在知道吳阿蘭母女是巫蠱師后裔,東江的寨民們便將她們趕了出去,只允許她們娘倆在寨里最偏僻的一隅安家,并且不允許她們隨便踏入寨子。 吳阿蘭先前治好了不少寨民的病,可如今只因為她是巫蠱師的后裔就遭受排擠,吳司禾為此生悶氣,一氣就是好幾年,再也沒跟寨子里的人說過話,就連學(xué)也不上了。 王舉也因為吳阿蘭母女搬離了苗寨高興壞了,且不說這邊本就偏遠(yuǎn),就算真有人路過,知道這吊腳樓里住著兩個蠱女,更恨不得避開遠(yuǎn)遠(yuǎn)的,如此一來,他想對吳阿蘭做什么都可以了,再也不用顧忌。 王舉見吳阿蘭躲著自己,不僅不生氣,反倒覺得刺激,走上前就一把摟住了吳阿蘭的細(xì)腰。 吳阿蘭哪怕生了孩子,身材也保養(yǎng)的很好,沒有半點贅rou,也不走形,摸起來軟乎乎的。 王舉聞著吳阿蘭身上的香氣陶醉,嘴里還說著骯臟下流的話,一邊說一邊手就作勢往不該摸的地方摸過去。 吳司禾從屋里沖了出來,cao起砍柴刀就劈過去,巴不得這一下就劈死王舉,讓他以后再也不能欺負(fù)吳阿蘭。 吳阿蘭經(jīng)常上山下山的跑,體質(zhì)不錯,力氣也比一般女人要大些,一開始是被王舉嚇著了才慌了陣腳,回過神來以后,便抬手使勁推開王舉,三兩步跑到吳司禾身邊,卻不是躲在女兒身后,而是擋在身前,像是母鷹保護小崽子似的。 “你不要再亂來了,否則我會去縣城里報警。”吳阿蘭出聲警告王舉,同時不著痕跡地奪過身后吳司禾手里的柴刀,以免她失了輕重,傷著自己。 “報警?你知道縣城離這多遠(yuǎn)嗎,何況報警是要講究證據(jù)的,你有人證嗎?有我摸你的證據(jù)嗎?你一個沒讀過書的女人,連法律都不懂還想找警察抓我,嚇唬誰呢!”王舉嗤笑了一聲,顯然沒把吳阿蘭的警告放在眼里。 “我怎么沒有證據(jù)?”吳阿蘭立即反駁,毫不示弱。 王舉sao擾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寨子里的人都看見過,她想,如果真要找出一兩個人來作證的話,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 “你想找寨子里的人給你作證?你也不想想你現(xiàn)在帶著那個拖油瓶住到這種犄角旮旯的地方是因為誰?還不都是寨子里的那些人?” 吳阿蘭聞言眼神一黯,王舉說的是事實,就算報警,那些寨民也絕對不會幫她這個蠱女作證。 王舉卻以為吳阿蘭的眼神是妥協(xié)了,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跟我你有什么可委屈的,我不嫌棄你被男人睡過還帶著這么個半大的丫頭,你就該知足了,走吧,跟我回王家,給我洗腳,伺候我睡覺,只要把爺們伺候舒服了,我自然會給你好日子過?!?/br> 王舉說著再次邪笑著上下打量吳阿蘭,毫不遮掩自己猥瑣的目光。 越是看吳阿蘭王舉越是喜歡,放眼整個東江寨,還真就屬這半老徐娘的吳阿蘭最好看。 當(dāng)他再次上前準(zhǔn)備跟吳阿蘭親昵一番時,對方緊握著手里的柴刀,猛地劈了過去。 王舉被吳阿蘭的砍人舉動嚇得臉色發(fā)白,整個人也往后踉蹌了幾大步,險些跌進(jìn)溪水里。 而吳阿蘭仍舊cao持著鋒利的柴刀,大有他再上前一步就一刀砍死他的架勢。 王舉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齷齪點子,當(dāng)即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轉(zhuǎn)身大搖大擺的走了。 王舉走后,吳阿蘭才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手臂一軟,柴刀也落在了腳邊的地上。 吳司禾連忙上前攙扶住吳阿蘭,滿眼擔(dān)憂。 “沒事,進(jìn)屋做飯吧?!眳前⑻m勾起一抹虛弱的笑容,帶著女兒進(jìn)屋了。 中午吃過飯,吳阿蘭搬了一條板凳到門口,坐著開始刺繡,一做就是一下午,中間幾乎沒停過手,而吳司禾則打掃屋子,出去采野菜,再卷起褲腳,跑去門前的溪水里抓魚。 這會兒正是炎夏,可寨子在山里,倒也陰涼,穿著兩件衣服都不覺得熱。 吳司禾的抓魚技術(shù)是自學(xué)的,抓的多了,也就有了經(jīng)驗,恰好兩條肥美的鯽魚從溪水里路過,她瞧準(zhǔn)時機,一樹杈就戳穿了一只,得意洋洋地舉起來,給屋外坐著刺繡的吳阿蘭展示。 專注刺繡的吳阿蘭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舍得移開自己的視線,給女兒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 吳阿蘭那特有的低柔溫潤嗓音倏然響起,隱約帶著笑意。 “我的司禾,是全天下最棒的!”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了,希望你們能喜歡~ 第2章 002 天剛黑下來,吃過晚飯,吳阿蘭便急匆匆地帶著自己用中藥草磨制成的引蟲香去了山里。 而在吳阿蘭離家后,吳司禾不慌不忙地吹滅油燈,腳步虛浮地往樓上去了。 吊腳樓里沒通電,油燈得花錢買,吳司禾舍不得點油燈,便什么也不干了,預(yù)備直接上床躺好,閉上眼休息,等母親回家。 剛躺下,吳司禾肚子再次咕嚕嚕地叫起來,她無奈地摁住腹部,臉色也一瞬間變得煞白。 母親還在家的時候,吳司禾半點痛苦的神色都沒有,就像是個再正常不過的人,只是臉色有些不好看,一直是蒼白的。 等到吳阿蘭離開,吳司禾也就不再忍了,不住地痛呼出聲,滿頭大汗,在床上低吼打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