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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包大人還有孩子氣的時候。”蘇園笑道。 “他很擔(dān)心你,覺得不該什么事都讓你一個人身先士卒。我很理解他。” 白玉堂側(cè)首,凝看向蘇園,幽深的眸子里壓抑著很多情緒。 “我們能不能別有下次了?” “好?!碧K園把臉靠在白玉堂的肩膀上,用手揪著他臟兮兮的衣袖,問他,“你為何一定要堅持穿白衣?是怕我找不到你么?” 白衣的白玉堂,會一眼望見,很好辨識。之前蔣平笑話白玉堂偏要穿白衣的時候,蘇園就想到了他的心思應(yīng)該是這樣。 白玉堂愣了下,他沒想到蘇園連這點小事都注意到了。被她窺破小心思后,白玉堂反而有幾分不好意思,別過頭去,輕輕地“嗯”了一聲。 “害羞什么!”蘇園輕輕捏了白玉堂的臉一下。 汪!汪!汪!汪…… 原本蔣平牽著狗走在前頭,大黑狗忽然掙脫繩子,掉頭就要朝蘇園身上撲。蔣平驚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飛撲擒住了大黑狗。 蔣平抱住大黑狗的脖子,抬頭瞅見目光幽幽看自己的白玉堂,對他笑著解釋道:“一定是弟妹太招人喜歡了,大黑才這么喜歡 ?!?/br> 蘇園突然反應(yīng)過來,從袖中拿出僅剩的小半塊棕色點心,“他應(yīng)該是要尋這個?!?/br> 大黑狗見到點心,果然激動起來。 “看看看,這次我們能順利通過地道,他可是大功臣?!笔Y平對‘恨狗者’白玉堂解釋道,生怕白玉堂對狗實施報復(fù)。 白玉堂冷哼:“功過早已抵消,再有二犯,送他去西天?!?/br> 其中的‘過’指的就是大黑狗舔了蘇園的事。 因為白玉堂的眼神過于鷙戾,當(dāng)四哥的完全沒辦法壓制。蔣平忙牽住大黑狗,趕緊先跑了。 …… 蘇園和白玉堂在襄陽端了沖霄樓之后,都非常清楚,接下來就剩下最后一位‘大賊’要對付。 由于確定了忘川道長的情況,蘇園當(dāng)時已然高度懷疑這位‘大賊’就是林溪。但不管他是不是林溪,有一點可以非常確定,這位‘大賊’一定就是當(dāng)初送蘇園蠻蠻信和玉玨的人,他心悅她。 襄陽王被擒,無異于給這位‘大賊’一個重創(chuàng),會讓提高其警惕,甚至?xí)蒺B(yǎng)生息。所以如非必要,他近期一定會低調(diào)蟄伏,不會隨便出手。 那在這種時候,還想乘勝追擊,斬草除根,勾出這位‘大賊’的辦法就只有一種:利用他心悅蘇園這一點,以蘇園來做誘餌引他出現(xiàn)。 這是唯一的辦法,不然‘大賊’消失,未來會存有很多隱患,甚至?xí)斐筛酄奚K砸欢ㄒ弥@一次,干脆利落地連根拔起,解決一切。 但想騙過這個人可不容易,他很了解開封府的情況,甚至了解府里每一個人的性情。他們需要一個契機,讓這個賊愿意主動冒頭來找蘇園。 所以蘇園和白玉堂就悄悄商議,做一場只有他們倆人知道的戲,瞞過所有人,尤其是孫荷和包拯等人。 只有用他們最真實的反應(yīng),讓能‘大賊’相信,蘇園和白玉堂之間真的出了嫌隙,這是一次‘可趁之機’。 在襄陽的時候,白玉堂在‘氣走’蘇園以后,再將情況告知包拯等人,暗中帶人折回東京,在暗處保護蘇園。想要端了鬼見愁的老巢,就一定要跟其回到老巢。 而跟蹤的人若想不被對方察覺,必然不能去近距離跟蹤。蘇園在受制于人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在對方的眼皮子地下留記號。 那么想遠距離跟蹤還能不跟丟的法子,便不能靠人了,要靠狗。 狗的嗅覺非常靈敏,蘇園只要在身上帶上狗喜歡聞又有點味道特別的東西,狗就會一路精準(zhǔn)地跟蹤蘇園,抵達她曾出現(xiàn)過的地方。 那塊蘇園隨身攜帶的棕色帶有淡淡麝香味道蜜甜點心,正是為了讓狗尋人所準(zhǔn)備。點心之所以是棕色,是因為跟土地的顏色一樣。在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蘇園就會故意多留些點心渣進行提醒,別人卻半點看不出來。 整個計劃看起來很不錯,她做誘餌,在前帶路,開封府隨后趕到,帶人包抄,將鬼見愁一窩端了即可。卻沒想這個計劃在實行之后,遇到了很多麻煩,林溪比他們想象的更厲害。 好在如今一切都順利解決了。 鬼見愁的大宅雖然機關(guān)重重,但靠大家齊心協(xié)力,同時請了數(shù)位相關(guān)的行家一起幫忙,總算徹底破解了整座宅子的機關(guān)。 衙役們在宅子里找到了名單、賬冊和很多書信。名單上面清楚地記載了鬼見愁安插到在全國各府邸里的細作。賬冊上寫明了他們這些年來接過多少殺人生意,賺了多少錢。書信涉及有襄陽王、龐太師、兵部侍郎等官員,另外還有很多番邦皇族。 有了這些證據(jù),這次都可以一次肅清,連根拔起了。 這次搜查中,還發(fā)現(xiàn)了一間石室,里面關(guān)著八名妙齡少女。 這些少女都皮膚蒼白,精神頹喪,其中兩名手腕上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傷口上帶著明顯的牙印。去試著詢問這些少女的情況,方知她們都失聲了,不僅不會說話,耳朵也聽不見。她們很怕光,看到陌生人都很害怕,會卷縮著身體發(fā)抖,不敢見人,更不愿人碰她們。 “她們手腕上的傷口是怎么回事?難道林溪在喝活人血?”孫荷心疼地看著那些姑娘們身上的傷口,發(fā)出震驚地感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