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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陸景舒化得精致的眉彎了彎,輕笑道:“我以為你會想送我回去?!?/br> “……” 姜遲是完全沒有這個想法,但想到昨天早上她才送了自己,下巴朝副駕駛偏了偏,“上來吧?!?/br> 待她上車后,姜遲半是試探地問:“你車呢?上班怎么不開車?” 陸景舒神態(tài)自然,“今天沒開?!?/br> 豪車豪宅姜遲都是親眼所見,所以內(nèi)心并不相信陸景舒會那么凄慘。 可眼下…… 姜遲心中又開始冒出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側(cè)眸打量時,恰好撞上陸景舒的眼眸,沒什么比這更尷尬,她迅速的轉(zhuǎn)過臉,嘴里沒話找話掩飾尷尬:“你安全帶系好了???” “沒有,不如你幫我吧?” “……” 兩人對視了兩秒,見陸景舒沒有動手的意思,姜遲只要起身。 她手指扯住一頭,不斷的往外拉。車頂有些低,她必須彎著腰,鼻尖和陸景舒的對在一個水平上,呼吸又輕又緩,姜遲能聞到她身上的馨香。 更要命的是,姜遲的領(lǐng)口在往下垂,形成一個小v的入口,輕而易舉的能窺探春色。 姜遲抿唇,“不準(zhǔn)看?!?/br> 陸景舒輕“嗯”了聲,隨后將下巴靠上姜遲的肩膀,鼻側(cè)伏在她的脖頸上,清冷的嗓音帶著柔意,“好,這樣就看不到了。” 溫?zé)岬耐孪㈦S著唇齒噴薄在頸側(cè),密密麻麻的滲入肌理,被她靠住的地方都快化開,姜遲心臟都快跳出來,拼著一身冷靜才把安全帶扣好,隨后坐回位置上,偏頭看到陸景舒正在理著自己的頭發(fā),舌尖不自覺的舔舐著唇瓣,唇上水潤透紅,整個人看起來又純又媚。 不經(jīng)意時流露出的嬌媚最勾人,讓人無法抗拒,姜遲承認(rèn)陸景舒確實(shí)很有誘惑力。 耳尖不自覺的紅透,姜遲深吸了口氣,把注意力放在開車上,沒再看陸景舒,也恰好錯過了陸景舒唇角勾起的弧度。 這回陸景舒去的地方不是上回的高檔小區(qū),而是偏離市區(qū)的江海新城——江寧最是寸土寸金的富人區(qū)。 “……” 姜遲低頭看了眼腕表,扭頭打量著陸景舒,收著含著試探道:“你家……我記得不是這里啊?!?/br> 陸景舒臉上倒看不出什么,只淡淡笑道:“上回那里只是離酒吧近點(diǎn),我不常住那里?!?/br> 這個解釋倒合情合理,只是姜遲心中已經(jīng)有疑惑,想起上回小區(qū)里沒什么生活痕跡的樣子,猜測那只是一個臨時藏嬌的地方。 車的話……大概是那個狗屁大佬給她開的。 姜遲頭腦風(fēng)暴出了答案,心頭略有復(fù)雜,只順著她的話應(yīng)了句,“這樣啊。” 陸景舒?zhèn)戎?,卷發(fā)烘托出一個完美的弧度,聲音極輕,“要去看看嗎?辛苦送我回來,怎么也得請你喝杯茶?!?/br> “……” 角色調(diào)換了吧? 不應(yīng)該是送人的那位想著上樓蹭茶,順便…… 姜遲連忙止住越來越歪的想法,在陸景舒的注視下,鬼使神差地點(diǎn)頭。 那是棟上下四層半的法式別墅,溫泉入戶,價值不菲。姜遲左右打量著,暗道娛樂圈里的財(cái)主們果然都是資產(chǎn)雄厚。 一樓是用來會客用餐,面積很大很寬敞,設(shè)計(jì)風(fēng)格是現(xiàn)代簡約風(fēng),明亮大方。陸景舒走向中島臺,倒了兩杯檸檬水,回頭看向姜遲,貼心問道:“能喝酸的嗎?” 姜遲在口味上沒什么太大忌口,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至她身邊接過杯子便仰頭喝了口,冰涼酸甜的液體順著喉嚨落進(jìn)胃里,讓她那顆微躁的心安靜了不少。 可想起許昭的話,心又開始躁起來。 她看了陸景舒半天,這才開了口。 “陸景舒,你……有沒有考慮過轉(zhuǎn)行?那碗飯……畢竟也吃不了幾年……那些人也不會真把你當(dāng)做是一個人來看。不如……” 姜遲平時并不是扭扭捏捏的性子,可這番話總是沒那么容易說出口,一是怕陸景舒?zhèn)宰?,二是這也本不該她來指手畫腳。 只是好歹有過一晚上,那晚她們都是初次,陸景舒顯然跟那些狗屁金主還沒發(fā)生什么。 一切都還來得及止損。 陸景舒神態(tài)明顯有些驚訝,而后淡笑道:“遲遲,你怎么這么可愛?” 見她沒有生氣的意思,姜遲從包里拿出來自己的名片,遞給陸景舒,道:“我那邊以后大概會很缺人,如果你有這個意愿,可以給我打電話?!?/br> 陸景舒沒有回答她。 在姜遲以為會被拒絕時,一只手握上她的手腕,柔軟溫?zé)岬闹讣庠谒髠?cè)輕蹭著,撩撥之意盡顯。 陸景舒傾著身子,姜遲只能緊緊靠著中島臺,后腰抵著沿角,仿佛在下一秒眼前的人又會像那一晚上一樣,像只妖媚的狐貍似的纏上來。 只聽她說—— “遲遲的意思,是要包我?” 第4章 包她?! 姜遲沒想到那張形狀美好的唇能說出這么直白露骨的話來。 腕上指尖的刮蹭沒停,一個不留神,刺激得她抖了抖,連心尖都是熱的。 她吸了口氣,面上倒是很平淡,道:“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憑自身的實(shí)力……” 先不提她沒有包‖養(yǎng)的想法,光是這費(fèi)用,她目前也出不起。 陸景舒似故意的一般,溫軟的唇都快要貼到臉頰,在耳畔吹著氣,“我的實(shí)力你不是親眼見過嗎?難道說你還要再考核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