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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她又想了想,全刪了,按下語音:“下次換一家。” 她發(fā)了出去,黎明月很快回了一秒的語音:“好?!?/br> 公主殿下的手寫輸入總是很慢,沈硯冰下意識開脫,反正不是特意為了和自己說話。 兩人的聊天記錄斷在這,沈硯冰回了主桌,拎包和外公一起先行離開了。 復(fù)式樓外的花草打理得十分熨帖,室內(nèi)很是冷清,等鄭珂送鄭曼女士回來,家里才勉強熱鬧起來。 “禮物。” 沈硯冰把那一摞絕版書亮了出來,鄭曼很高興,“你竟然還記得?!?/br> “濱城市中心有家淘書店很厲害。”沈硯冰把它放到一邊,鄭曼每年逢年過節(jié)收到的禮物什么都有,這些都算不上稀罕。 她把另一個禮盒拿了出來。 “怎么,還有?” 鄭老爺子也看了過來,鄭珂打趣:“工作了就是不一樣啊。” “朋友送的?!鄙虺幈丫磔S展開,紙頁不大,一個篆書的“壽”和旁邊兩行小祝福語,底下落款是“黎明月”和歷法日期,沒有印章。 鄭曼女士看了好一會,開口:“好字?!?/br> 她把這幅作品轉(zhuǎn)到鄭老爺子面前,笑:“爸,您來看看?!?/br> “敢在生日送字給你,那肯定是有點底氣啊。”鄭老爺子笑瞇眼,仔細(xì)打量,“喲嚯,這水平?!?/br> 鄭老爺子抬頭看送畫來的沈硯冰,“是我認(rèn)識的哪位新興書法家?” 他又仔細(xì)看了看落款,贊嘆:“黎明月,哪里的滄海遺珠?” “濱城遇到的朋友?!鄙虺幈p笑,心里的大石頭算是落了地。 鄭珂湊過來,“你身邊什么時候有這么厲害的書法家了?” 畢竟沈硯冰從高中后,就基本和藝術(shù)絕緣了。 “高手在民間。”沈硯冰隨口答,“人家就一剛成年的小姑娘,沒上美院?!?/br> 這可就讓人驚奇了。 鄭曼女士看她:“這是哪家的傳人不成?” 鄭老爺子和沈硯冰同時搖頭,沉著開口:“不,這看著不太像,有點古派的意思,又說不上像哪家?!?/br> “那不無所謂,正好來參展啊!”鄭珂對書法實踐上淺嘗輒止,但現(xiàn)在不留余力地做著傳統(tǒng)推廣,“今年下半年,由我策劃沙城蘭亭展?!?/br> 沈硯冰也來了興趣,“怎么投,怎么評選?” “待會兒把官網(wǎng)資料發(fā)你?!编嶇嬲胺判?,絕對沒內(nèi)定,我辦這個就是為了公平公正?!?/br> 沈硯冰輕笑出聲,“到時候再說吧,我這朋友比較內(nèi)向?!?/br> “一定要來!現(xiàn)在風(fēng)氣就是這樣,內(nèi)向的膽小的被餓死,撐死敢投敢cao作的?!编嶇嫜燮は屏讼?,“你都不敢相信,上次看到的那個展,都是些什么玩意?!?/br> 鄭曼女士顯然多見不怪了,“你們別瞎答應(yīng)瞎摻合啊?!?/br> “那當(dāng)然。”鄭珂起身,走到還在認(rèn)真品鑒這字的鄭老爺子前,“沒作品怎么打動人?” 鄭珂和沈硯冰從小生活優(yōu)越,藝術(shù)熏陶充足,文人的傲骨更是學(xué)了個十成十,想要打動她們簡直天方夜譚。 鄭曼女士把這幅字掛了起來,老爺子還在細(xì)細(xì)咂摸,“這真是個小姑娘寫的?” “騙你做什么?!鄙虺幈?,“以后有機(jī)會的話,可以見一面?!?/br> 鄭老爺子做了個夸張的表情:“好啊?!?/br> 沈硯冰又提了提黎明月在學(xué)國畫的事,鄭老爺又被忽悠著說以后收徒。 鄭曼女士看著活潑起來的沈硯冰,忽然開口:“你該不會看上這姓黎的女孩了吧?” 客廳沉寂了兩秒,沈硯冰回:“……你想得也太多了。” “沒事,欣賞也行??!”鄭珂打哈哈,“喜歡作品再到喜歡人,這不很正常嘛?!?/br> 沈硯冰無語:“說了沒有?!?/br> 鄭老爺子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我們又不是什么古板的人家?!?/br> 沈硯冰破防了,“……隨便吧?!?/br> 作者有話要說:520,平平無奇的一天。 祝大家天天開心,早遇良人!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Tiana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四二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長橋臥波10瓶;kleinlunemoon、白駒隙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十七章 通話 當(dāng)天晚上的活動比白天豐富得多。 沈硯冰不想出門,奈何有一個愛折騰的表姐鄭珂。 “我記得你以前經(jīng)常唱歌啊?!?/br> KTV里,鄭珂把話筒遞給她,周圍來的同輩陌生人都起哄,“嗨起來呀!” 沈硯冰一陣頭疼,大學(xué)畢業(yè)后她就很少參加這種活動了。 包廂里原聲還在唱著,五彩的閃燈四處旋轉(zhuǎn),她不打算做氣氛破壞者,配合地接過了話筒,“就一首?!?/br> 鄭珂歡呼起來,“鼓掌!鮮花!倒酒!” 沈硯冰扶額,她想起上次在濱城的那家餐吧,她竟然為了一只玩偶主動登臺獻(xiàn)唱,每每想來,都有種當(dāng)晚自己被附體的微妙感。 男生的嘶吼歌唱把她拉入現(xiàn)實,一曲畢,她走到點歌機(jī)前滑動著歌單,最后鬼使神差地又點了次《但愿人長久》。 ——這種場合不太適合輕柔的歌。 也不適合黎明月。 沈硯冰笑著接過話筒,在眾人時不時的閑聊中唱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