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興家:唐瑾他天生好命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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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老爺?shù)囊馑际堑诙€店就能開到京城最近的杭州去,生意做大了也能暗中幫助他,不過秦大夫不跟他老爺去會引人懷疑。 再一個,杭州離京城這么近,消息靈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只要有了聯(lián)系,就有被人查出來的可能,萬一不小心被人看出來他認識秦大夫懷疑起來一深想,那就糟了。 不用說,唐老爺子也知道唐瑾擔(dān)心的是什么,只是他更擔(dān)心唐瑾,才做出了這個決定,看到唐瑾不同意,也就這樣了。 他問:“離京之前時,你是不是有個很重要的事還沒有跟我商量?” 第174章 快來訂閱我(n_n) 唐瑾聽到后,想了一下,笑了:“對,想問你,太子慶典的禮物,我應(yīng)該選什么合適?” 三皇子要被立為太子了,選哪一個吉日做為冊立大典的日子了還沒出來,欽天監(jiān)應(yīng)該還在算。但算出來的再快,日子怎么也不會是最近十多天,前期要準備的東西太多,時間不夠怎么能準備充分呢? 那個時候,他人都離開京城了。 人走了,禮物卻是要先送上一份的。 若是沒救人以前,送不送也都無所謂了,反正三皇子也不會在意他這樣一個小人物。如今救了他,知道人家要被立為太子了,連個禮物也沒有,躲避的姿態(tài)也太明顯了。 唐老爺子安靜了兩秒問:“不是給太子送不送禮,而是送什么嗎?你決定了要給他送禮。” 唐瑾安靜了下來,他老爺?shù)囊馑?,是不給太子送禮嗎? 他再認真權(quán)衡了一下,回答道:“你是想考較我,還是不想送?不送的話,真的就能拉開距離了嗎?有我?guī)椭氖虑樵?,非三皇子一黨的人不會因為我不送禮就看輕我跟三皇子的關(guān)系。就算不送能表明不想爭權(quán)慕勢的態(tài)度,但這會顯得不禮貌,誰知道圣上知道了會是個什么想法,還是做的中肯一點好,不容易出錯。再說了,三皇子馬上就是太子了……” 唐瑾說到這里停下,聽了一下,他三嬸還在切菜燒飯,廚房里他三哥拉風(fēng)箱的聲音隱約能聽見,他三叔剛開了三門去二院井里打水,秦大夫也聽不到,就大膽的說了真心話:“有圣上和皇后保護,以后被廢的可能也很小,最大可能就是子承父業(yè),我不送禮,反倒是給人把柄了。至于其它小一點的意外,人生哪里會算無遺策,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br> 唐老爺子輕嗨了一口氣:“你想的對?!?/br> “我想了一下,這禮物吧,不能送的太貴重,一來我們家境在這里擺著,沒有那么多的錢,打腫臉充胖子的事做不來;二來也會影響我‘純直不二’的風(fēng)評。”“人設(shè)”的問題,制定好了就不能改,想做個純臣就要有做純臣的態(tài)度。 唐老爺子點了點頭:“是不好選。” “對啊,我也不能送一般的禮物,對咱們來說一般的禮物,三皇子怕是不上眼,再說我剛收到了皇后這么多謝禮,送的一般顯得太小家子氣。只能送個中等的禮物,那要怎么個中等法?” 自從知道三皇子要被立為太子后,唐瑾就在想這個問題了。 唐老爺子抿了一口溫茶:“三皇子什么奇珍異寶都見過聽過,對于咱們來說中等的禮物他怕也看不上眼,對他來說中等的禮物咱們可不好弄?!?/br> 唐瑾看話都說到這里了,唐老爺子也不給他建議,是要他自己想的意思,只好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想了一下,名貴的東西咱們不好弄,三皇子也不稀罕,反而不如送金子銀子,實用還不出錯了。直接送也不行,得做個什么物件?!?/br> 本來想過自己做個特殊的小玩具或?qū)=o三皇子寫畫個小話本,念頭冒出來就打消了。如今三皇子要立為太子,送玩物會消磨志氣,皇帝皇后肯定不喜歡。畫小話本的話,內(nèi)容不好選擇,容易讓人借題發(fā)揮。 唐老爺子見唐瑾眼巴巴的望著自己,也不給他出主意:“你如今長大了,遇到事情自己想法子,總之有一點要注意,送人禮物要按照對方的性情和身份來送,避免一切出錯的可能?!?/br> 唐瑾點了點頭,只好道:“那我下午去街上鋪子里看看?!?/br> 說到這里,他想起了一事,問唐老爺子:“那咱們走的話,這些東西怎么辦?要不要我順便去當(dāng)鋪問一問?” 皇后送的東西,金銀和小件的可以帶走,可是這些紙啊布啊的,留這里肯定壞了,帶走東西又太多路又遠還得專門找馬車運,還不如賣了。 唐老爺子拿眼剜了唐瑾一下:“天家送的東西,拿手里沒幾天你就給我隨意賣了?” 唐瑾:“……”其實吧,電視劇誤導(dǎo)了他很多,皇帝平時就自稱我,只有在重大場合旨令這一類文件上自稱朕。而電視里那種經(jīng)常把皇家賞的圣旨供起來,也有,但是吧,咸國中央集權(quán)沒有明清那樣厲害。 他就覺得,這些紙啊布啊,都是要用的東西,賣了也沒什么。 不然怎么著?買個牛和車拉著?牛沒養(yǎng)熟容易生病誤事。找一個到秦省的鏢局送貨吧,人家要是跟著他們也不方便。 “那這房子呢?鎖了?”唐瑾又問,他想著他們一走好些年,還不如租出去,這么大的了院子連鋪子,最少也有一二百兩銀子呢?,F(xiàn)在聽他老爺這樣說,是要空著的。 唐老爺子睨了唐瑾一眼,訓(xùn)道:“看你這眼皮子淺的勁兒,就這么一小塊地方,也值得你巴巴的望著!” 唐瑾立時就不敢說話了。 也對,唐家的老宅那么一大片,他老爺都不著急,這個宅子的確是小了。 不過。 他又沒住過唐家的大宅,再是唐家的東西他也沒有歸屬感,這個房子卻不同,房主寫的是他的名字??!眼前的自然更實在。 唐瑾看出來唐老爺子心情不好,不敢再說話了。 正好在這個時候,唐三叔叫兩人吃飯,解救了唐瑾。 他連忙對著唐老爺子笑道:“我去打點水咱們洗手?!?/br> 幾人洗手吃飯,飯快吃完了的時候,唐瑾問唐三叔:“三叔你們把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么?” 一說起這個,唐三叔連忙問唐老爺子:“爺,我才想起來,咱們的東西怎么運回去?我想了想,覺得還是買頭騾子和車劃得來。” “對!”唐三嬸在一邊點頭,“騾子和車比起到鏢局運貨能貴一點,但回家以后騾子和車都可以用啊,反正咱們自己也要回去,秦大夫和娃他爹剛好一人趕一輛?!?/br> 對于唐三叔夫妻,唐老爺子態(tài)度要好了很多,點了點頭:“下午我們?nèi)ソ稚峡纯?,買回來吧?!?/br> 吃完了飯,唐老爺子對唐瑾道:“你就不去了,我去看看有什么禮物?!?/br> 唐瑾知道唐老爺子的意思是他如今不好多出去走動,免得萬一被人記下了不好,點頭同意。 飯一吃完,家里五個人都出去了,只有唐瑾一個人在家里。 如今要離開了,還是以這種方式,唐瑾也沒心情繼續(xù)念書,搬了躺椅在院子里蔭涼處躺著看天。 今天天氣很好,這幾天都沒有下雨。 南方多雨,尤其京城鄰著長江,雨水相比別的地方就更多些,不過他們從老家來了以后,這邊已經(jīng)過了雨季,下雨的次數(shù)并不多。 他兩輩子都是北方人,其實并不喜歡下雨。 不過在南方,可以吃到有名而正宗的桂花糕。 還沒搬進來的前幾天,他老爺就說了,有的地方桂花都開了,他過幾天找顆桂樹折桂花下來做桂花糕吃。 家里這兩天已經(jīng)隱隱的能聞見香味了,現(xiàn)在聞來香味好像更濃了,想來馬上要開花了,卻是不見他老爺說要吃桂花糕了。 不知道是沒心情吃,還是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桂花開了。 或許明天醒來滿院濃香,他會記起來吃。 家里的這顆桂樹也不知道什么品種,主桿很高,怕也不是一般品種,不知道是金桂銀桂還是丹桂。 唐瑾胡思亂想著一些無聊的小事,干脆站起來,找了帶勾的桿子到二院,想要勾一小枝下來看看。 這桿子是宅子里原本就有的,看著還是新的,可能是皇后特意叮囑下人才買來放著的,足見用心了。 不止生活里的小物件,其實這個宅子還帶著全副的家具,連秦大夫用的藥柜都準備了二大排。 出了二門,拿著勾子仰頭勾折了一枝下來,唐瑾低下頭,無意識的看見陽光透過枝葉在地上灑出了一片斑點,忽然靈光一閃。 他想到要給三皇子送什么禮物最合適了。 唐瑾伸手取下桿子勾子上的桂樹枝,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花苞的顏色是黃色的,想來是金桂……吧?這個金銀丹是按顏色分的吧? 看到花快開了,唐瑾干脆又折了幾枝下來,拿回三院里找了個瓶子插了起來,澆了水,放在了正堂里。 明天睡醒,屋子里肯定很香。 平時唐瑾也沒有這個閑心思,這次也是為了哄唐老爺子開心。 做完這些,他找出了紙墨筆硯,畫起了給三皇子冊立時的禮物來。 研完墨,畫了一會兒,唐瑾看著毛筆畫出來的圖,還是不滿意。 毛筆太軟不說,他用毛筆畫圖的功力也不行,早知道,就買個硬筆了。 上次他逛街的時候,看到過筆店里有賣硬筆的,是一個雙瓣合尖的馬耳形筆舌的竹管筆,筆舌之中還有一條縫隙,很像現(xiàn)代用的那種鋼筆。 當(dāng)時挺吃驚的,想著是不是這朝代有人穿過,才有了現(xiàn)代的東西,而且歷史還在南宋后拐了個彎。 問了店員以后才知道,這種硬筆自古就有,不過用的人少,一般人不知道。 他問過了,這種筆有個形象的俗稱:無毛筆。 這自然是要與有毛筆區(qū)分開來。 文人嘴里的硬筆指的是狼毫鼠須這一類的硬纖維做成的毛筆,相對的軟筆指的是羊毫兔毫鹿毫這種軟纖維制成的,因此不用毛做成的硬筆就成無毛筆了。(注) 因為有著鋼筆的情節(jié)在,唐瑾自然想買一個的,問了一下,發(fā)現(xiàn)太貴了。 倒不是這種硬筆貴,而是店里的這個是祖上流傳下來的,又是展品,不賣。不過你非要買的話,錢掏足了也賣你。 別處也能買到的東西,唐瑾又不是冤大頭,非要買那個。當(dāng)時想著有機會了別處再買一個,不過卻沒有遇到合適機會。 畫完了以后,唐瑾想了想,唐老爺子他們有鑰匙,他干脆出門找銀店問問,他的東西能不能做出來吧。 家里值錢東西多,唐瑾也不怕被偷,這房子在衙門前邊大街上的小巷里,沒有人敢在這里偷東西。 至于萬一,沒有萬一。 嗯,他聽秘書省的人說除了開國時有些亂,這條大街上已經(jīng)有六十多年就沒遇到過賊了。兩萬多個日夜過去沒有一日遇到賊,可不是沒有萬一。 出了巷子到了富貴街上,再走一段路就是長安南街了,唐瑾叫了個牛車載他。 五府六部門前這里,多的是轎子與牛車,做的就是一些吏員和沒車沒轎的低階官職人的錢。 他找了一家大的銀店,讓車夫等著,進店里問去了。 球和底座倒是能做了出來,不過這銀店不做金店的事。 唐瑾又去金店問了,店里的師傅說澆筑的事可能不成,不過要是鑲嵌的話沒問題。 唐瑾想了一下,他的東西了也不用多精致,而且時間緊,來不及做精致的,主要是一個新穎,就點頭了同意了。 擔(dān)心他們店里的金銀不純,唐瑾就與兩家店約好了用自己的金銀來做,只付他們工錢。 回去以后,家里人還沒有回來,唐瑾付了車錢,進家里后就找了皇后賞的金銀出來。 這些金銀都是官金官銀,純度好的很,不是內(nèi)廷制的,沒有內(nèi)廷的印記,可以拿去用。 唐瑾按著記憶,又重新畫了一副更加細致的圖,標了尺寸出門。 雖說他老爺不讓他出門,但他在京這么些時間,見過他的人多了,也不差兩家店了。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但需要出去時就得出去。 找了車,先去近的金店再去遠一點的銀店里,跟師傅們一陣溝通。溝通好了后把金銀給了他們,看著他們稱了重量,給了他蓋了店章的條子,讓加急,約好時間過來取。 這種老店,講信譽的很,不怕他們換了純度不好的金銀來給他。 解決了心頭大事,唐瑾回了家后,開了大門看到他三叔他三哥正在大院里鍘草,又見多了一頭新騾子,知道家里人已經(jīng)買好了騾子和車回來了。 “乖乖你去哪里了?回來你不在家我們有些擔(dān)心。”唐三叔邊坐下邊隨口問。 “去街上金銀店里了?!碧畦獞?yīng)了一聲,看了一下騾子,問唐三叔,“你看我老爺心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