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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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檫@糟糕的樣子,林可岑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臉。 不過,單從黑衣人一直用這樣的方式示人的情況來看,對方顯然也并不想要讓任何人知道他的樣子。 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的身份了嗎?林可岑拋了個直球。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終于在林可岑覺得對方應(yīng)該不會回復(fù)他的時候給出了答復(fù)。 現(xiàn)在,或許還不是時候。不過,有件事,我可以告訴你,一直向東走,你們可以安全抵達(dá)Z國,到時候,你們會碰見Z國的國防部部長,他會在那里等待你。 你能夠預(yù)知未來? 黑衣人幾近可以說是冷漠的看著他。不是,只是我經(jīng)歷過。 這一句話,已經(jīng)令林可岑足夠驚訝了。 他經(jīng)歷過,也就是說這個黑衣人也同樣是重生的?或者就如同他一樣,在某個瞬間,看到了一些本不該屬于他的經(jīng)歷。 你是重生者? 是。對方非常坦率地回答。 林可岑陷入沉默。 他所遇見過的重生者,說真的實(shí)在是太多了,如果加上自己那如同夢境一般的重生,那么就算是兩個重生者。 現(xiàn)在,就是第三個。 又是一陣沉默。 黑衣人在短暫的沉默之后,終于又開了口。我可以借給你一點(diǎn)力量。 什么?像是覺得自己聽錯了什么,林可岑下意識地反問出聲,你要借我力量? 嗯,不想要?黑衣人的聲音很是沙啞。 當(dāng)然想要。 黑衣人的力量很強(qiáng),不用想就知道。 只是 你要怎么將力量借給我?這是林可岑現(xiàn)在最疑惑的事情。 黑衣人啞聲道:將我送予你的掛表拿過來。 這掛表本就是黑衣人的東西,林可岑也并不擔(dān)心對方拿走不還回來,于是幾乎是毫不猶豫,直接將脖子上掛著的掛表遞給了對方。 當(dāng)他的手指即將觸碰到對方手指的時候,那掛表卻是自己直接飛到了黑衣人的手中。 當(dāng)掛表觸碰到黑衣人的身體的一瞬,奇異的事情發(fā)生了,那掛表上的時針、分針突然高速運(yùn)轉(zhuǎn)起來,快得看不清它的動作。 終于,時針、分針靜止了,變回了它原本的樣子,就像是它的時間從未變過一般。 拿著。在林可岑還未從這奇異的景象中回過神來,黑衣人已經(jīng)直接將掛表重新扔了回來。 林可岑下意識地接過。 他不太理解。剛剛是發(fā)生了什么? 某種程度的時間回溯。 什么?林可岑微微一怔。 我將時間回溯了三天,這種程度的回溯大約足夠你將時間倒退回三分鐘前,所以,記得,時機(jī)很重要。 你的異能是時間?這是他從未聽說過的異能。 不,應(yīng)該說,真的有這種異能嗎? 不怪林可岑孤陋寡聞,畢竟這種力量,他到目前為止也未曾聽說過,即便是那群喪尸,也從未說過他們擁有時間回溯的力量。 這種力量實(shí)在太強(qiáng)大了,擁有這種力量,簡直可以被稱作為神! 可能是林可岑的情緒波動實(shí)在太大,黑衣人就像是完全明白了林可岑的想法,直接道:我在我的存在里,被稱作為神。 你的存在林可岑喃喃。 對方的每一句話,都很簡單,但偏偏他一句話也聽不懂。 黑衣人似乎停頓了下。我停留在這里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我最后跟你說一句話。 是什么?林可岑握緊了手中的掛表,沉著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 珍惜身邊人。 什么?林可岑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說出這么一句。 可惜,他終究是問不出這句話的深意了,因?yàn)楹谝氯艘呀?jīng)在他的面前,猶如被卷進(jìn)黑洞一般,整個人消失了。 一如他出現(xiàn)的時候一樣,他的消失也猶如鬼魅。 但偏偏林可岑覺得這才該是對方理應(yīng)離開的樣子。 林可岑沒有繼續(xù)在這里逗留,他只是將掛表鄭重地掛在了自己的脖頸上,隨即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但邁出右腳的同時,他突然發(fā)覺了草叢某處的動靜。 他瞬間看了過去。 誰? 對面的家伙沉默了一會,終于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林可岑松了口氣,怎么是你,無奈地嘆息了聲,你怎么醒了? 你都走了,我當(dāng)然醒了。陳爾丁聳聳肩,帶著一絲撒嬌,你不在,我睡不好。 真是嬌氣,不過林可岑很吃這一套。 他走上前去,走到了陳爾丁的身側(cè),我們回去吧,現(xiàn)在不太適合單獨(dú)行動。 哦。陳爾丁乖乖地應(yīng)了,不過眼神卻是長久地看著黑衣人消失的方向,久久無法離開。 他的心因?yàn)橐凰查g看到的,而微微發(fā)沉。 可現(xiàn)在一切都沒有定論 于是,他笑著抱上了林可岑的手臂,微微瑟縮了下身體,別說,現(xiàn)在還真的有點(diǎn)冷。 夜風(fēng)當(dāng)然冷。 兩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漆黑的樹林間。 第187章 兩人剛剛走至半路,就聽到了原本他們落腳的地點(diǎn),竟然傳來了激烈的打斗聲。 林可岑與陳爾丁互相對視了一眼,暗道不好,立刻就朝著落腳地跑去。 當(dāng)他們接近他們的落腳點(diǎn)時,果然見到了一群奇怪的動物,正在企圖攻擊他們。 他們有著堅(jiān)韌的皮膚,尖銳的爪子,以及猙獰的腦袋。 看起來,倒是跟喪尸有點(diǎn)相像。 林可岑與陳爾丁立刻就加入了這次的戰(zhàn)斗。 鼻尖,漸漸開始有了鮮血的腥味。 本來枯黃的樹葉上,也染上了灼熱的血。 赤紅一片。 一陣激烈的打斗過去,這些獸類像是終于明白了自己并不是林可岑他們的對手,開始瘋狂逃竄起來。 這樣愚蠢的做法,倒不像是有智商的樣子。 追嗎?陳爾丁問林可岑。 林可岑道:不追。 梁文博聽到林可岑的這句話,無聊地聳聳肩,他才剛剛見了血,興奮了起來,現(xiàn)在要停下來,倒也的確不盡興。 不過,理智告訴他,的確沒有必要追這些沒有開靈識的野獸。 然而,變故就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原本四處逃竄的野獸,竟然被重?fù)粢粋€個擊倒,哀嚎聲響徹了這塊區(qū)域的森林。 殺了野獸之后,那家伙舔了舔自己沾血的手,表情很是瘋癲。 真搞不懂你們,殺了不是更省事。 是003。 林可岑因?yàn)閷Ψ竭@突然而來的行為,而微微感到不適。 雖然這些野獸的確之前準(zhǔn)備傷害他們,但顯然這些野獸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而他自己之所以停手,也是認(rèn)為這些野獸沒有他們殺死的理由。 對于野獸來說,他們不過只是獵物。 就如同人類吃豬rou、鴨rou、魚rou一樣的道理,又何必一定要?dú)⒐膺@些野獸呢? 本就沒有必要的事情。 但003動手了。 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 這樣的行為,真的可以說是有理智的嗎? 又或者說,他跟那些野獸也沒有區(qū)別。 那么,他安全嗎? 林可岑有了這個問題。 梁文博比他更快的反應(yīng)了過來。 003,你在做什么? 003哈了一聲,當(dāng)然是殺光這些野獸,他們傷害了我們 他還未說完,就被梁文博直接打斷了。 因?yàn)榱何牟嗔怂粋€胳膊。 當(dāng)然,對喪尸來說,斷條胳膊根本不算什么,但作為示警正好。 003的表情瞬間變了,他不可思議地一下子看向了梁文博。 我做錯了什么?他顯然理解了梁文博的怒氣,但他不能理解自己的錯誤在哪里。 你在享受殺戮。梁文博冷淡地指出。 這又有什么不對?003感到憤怒,可他不敢開口。 梁文博笑了下,當(dāng)然,也沒有什么不對。 只是單單從他說話的態(tài)度來看,就是極其危險的樣子。 無端讓人感到害怕。 林可岑收回了視線,梁文博如何教訓(xùn)自己的手下,到底不歸他管。 畢竟,即便他管,大約他們也不一定會聽。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浪費(fèi)這個時間了。 沒有下次。梁文博說完這句,便不再多說。 003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傷口,很快就不再流血了。 只是他的眼神很冷,不像是馴服,倒像是一只沉睡的獅子,就等著一個機(jī)會伺機(jī)而動。 但顯然,梁文博并不在乎。 林可岑將他們幾人的動作表情盡收眼底。 陳爾丁在一旁碎碎念。他們真的是隊(duì)友嗎?簡直像是要互相不搞死對方不罷手一樣。 之前宿烏不也做了相同的事情? 這群喪尸還真是有點(diǎn)搞笑。 誰知道呢。林可岑平靜地回答。 梁文博的這些行為,顯然也讓其他人都感到震驚,但都沒有選擇開口趟這趟渾水。 嗯,野獸應(yīng)該是不會來了。閆柯簡單地打破了此刻過于安靜的氣氛,不過我想,我們得換個地方休息了。 閆柯說得很對。 現(xiàn)在最重要的的確是再找個合適的位置度過這一晚。 畢竟現(xiàn)在是午夜,森林中又格外涼。 一行人最終選擇了一處相較于剛剛那處不遠(yuǎn)處的地方,雖然離水源稍微遠(yuǎn)些,但勝在被密集的植被擋住了深夜的冷風(fēng)。 一行人總算是又安頓了下來。 所有人都察覺到了黑衣人的消失,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闆]有人開口詢問,所以大家就像是有所感應(yīng)一般,都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 這倒也方便了林可岑。 他不用跟他們解釋了,畢竟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那黑衣人到底是個什么存在。 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黑衣人很強(qiáng)大,強(qiáng)大到甚至可以將力量借給他。 手中的掛表似乎依舊存有著黑衣人的體溫,存有著他的力量。 陳爾丁已經(jīng)極其困倦,他看林可岑依舊還在看著手中那奇怪的掛表,便來到了他的身邊。 不困嗎? 還行,你睡吧。林可岑收回了自己的掛表,將之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不要太晚了,明天我們還要繼續(xù)趕路,誰知道一路上會遇到什么事情。 嗯。林可岑點(diǎn)點(diǎn)頭,最終還是選擇和陳爾丁一同去休息了。 陳爾丁笑著看著林可岑的背影,嘴角的笑很快就隱沒在了黑暗之中。 他低頭思考了好一會,這才慢慢地抬起了眼眸,眼眸中是難以言喻的復(fù)雜。 但他最終還是重新掛上了笑容很趕忙跟上了林可岑。 可岑哥,等等我嘛! 快過來。 第二天,一行人如期向東而行。 002因?yàn)槎嗳盏男凶?,身體愈加疲倦,有一次,他還非常郁悶地道:為什么我的能力不能用在不熟悉的地形上? 梁文博趕忙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不怪你,我們也正好有機(jī)會停下來看看森林的美景。 002默默盯著他,表情很是一言難盡。 梁文博順勢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002差點(diǎn)往前踉蹌了一下。 大家看!閆柯突然喊了一聲,我似乎看到邊界線了! 什么?褚天元因?yàn)槎嗳招凶?,也有點(diǎn)暈乎乎了,聽到這個令人振奮的消息,整個人都有了精神。 裘姍姍默默背過臉去。 那邊似乎有人,我們過去吧。古什對身旁的閆柯道。 好!閆柯也激動地情難自禁了。 畢竟這么多天在森林中行走生活,他感覺自己全身都臟兮兮的。 現(xiàn)在他極其想要洗一次澡,換一件衣服。 快快快!走走走!閆柯用力地拍著古什的手,幾乎都要把古什的手臂拍紅了。 可偏偏古什就像是什么感覺也沒有,任由對方拍了好久。 走吧。林可岑開口道。 他想起了黑衣人對他說過的話。 所以他認(rèn)為這事應(yīng)該不會出問題,所以他說完,便已經(jīng)率先走了出去。 走出森林最后一層防御林的同時,陽光傾瀉而下。 刺眼的陽光,令林可岑幾乎要睜不開眼來。 舉起手,不準(zhǔn)動!同一時間,林可岑聽到了一道肅穆莊嚴(yán)的聲音。 定睛一看,是Z國看守國界的守衛(wèi)。 他們穿著墨綠色的迷彩服,英姿颯爽。 對照T國那些懶散的士兵,當(dāng)真不是同一個模樣。 而且 是異能者。 在他們眼前出現(xiàn)的這些軍人,一個個都是異能者,且實(shí)力不俗。 Z國人?那軍人似乎露出了狐疑的神色,畢竟在森林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群Z國人,實(shí)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難道是從T國逃回來的Z國人? 是是是,都是自己人,千萬別開木倉閆柯靦腆地笑了下。 不得不說,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閆柯如此吃癟的樣子。 但這位軍人卻并未放松警惕,但卻是按下了自己耳邊掛著的耳塞式款無線電。 很快,那頭就接通了。 報告,這里有十三個非法入境者,請示上級,是否先暫停扣押。 收到。那短發(fā)軍人平淡地應(yīng)了一聲,終于將視線重新放回了林可岑他們的身上。請跟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