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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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哥都開始同情他,時不時還會接濟(jì)一下他。 畢竟,雖然林可岑在離開之前給他準(zhǔn)備了一切可以生存的生活物資,但卻是完全沒有考慮過他的家人的份的。 為今之計,只有期待林可岑趕緊歸來。 在劉哥這樣的期待之中,在一個黑夜,林可岑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房間。 剛剛工作回來的陳爾丁與他直接打了個照面。 這個時候的陳爾丁帶著滿身的疲憊,唇色都是一種不健康的蒼白,看起來身體狀態(tài)就不是很健康。 陳爾丁明確看見對面的男人微微皺起了眉。 男人大踏步幾步來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捧起了他的臉,問:你怎么會瘦了這么多。 但陳爾丁卻是根本沒有心情去思考對方所說的話,他只是在看著對方。 對方的臉頰上方多了幾道口子,雖然衣服很是整潔,但陳爾丁卻是聞到了鮮血的味道。 陳爾丁幾乎可以確定,對方一定是在旅途中遇到了很危險的事情,而現(xiàn)在的他,即便多么努力地掩飾自己的疲憊,眼下的黑眼圈卻也暴露出了一切。 對方竟然在回來之后,換了件衣服立刻趕了過來嗎? 這樣的狀況,讓陳爾丁完全確定,自己是被對方捧在手心中的。 一瞬間,一個月來的所有委屈頃刻之間涌上了心頭,他止不住的流下淚水,幾乎是用跑的鉆進(jìn)了對方的懷里。 而對方,也立刻摟緊了他。 身體體溫相觸的那一刻,胸腔涌出了激動的熱意。 你到底去哪了呀?我還以為你 不是陳爾丁想得太悲觀,只是如今外界如此恐怖。他之前一看到喪尸腿都軟了 雖說對方有異能,但是外頭的喪尸那么多,誰都不能保證他完全的安全。 可是自己只是個普通人,那么弱小,還那么膽小 沒事,我不是回來了嗎?對方的聲音很是冷靜,像是不曾有過任何情緒波動。 但陳爾丁卻因為對方的表情而感到心安。 這個男人,還是如此強大。 陳爾丁因為對方對自己溫柔的撫摸,忍不住想要撒嬌,他想在對方的懷里打滾。 或許連陳爾丁自己都不曾仔細(xì)思考過自己這樣的感情到底源于何處,但不妨礙他感到幸福滿足。 不過,對方卻在這個時候推開了他,我明明之前有關(guān)照過你的食物,為什么你還會瘦成這樣? 啊陳爾丁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甚至開始心虛。 發(fā)生了什么?林可岑當(dāng)然不可能讓陳爾丁隱瞞。 陳爾丁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告知林可岑一切。 我的父母來了,還有我的朋友,所以我把他們接到了家里 原來如此。林可岑的聲音突然變得凜然。 嚇了陳爾丁一大跳。 他看向林可岑,像是確認(rèn)他的情緒一般認(rèn)真看了好久,這才有點猶豫地問。你不喜歡他們? 林可岑并未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問:你喜歡他們嗎? 陳爾丁微微一愣,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道:他們是我的父母,另外一個是我的朋友,我當(dāng)然 到口的喜歡有點難以說出。 于是他換了個詞。他們就是我的家人,家人之間,理應(yīng)互相照顧。 對面的男人沉默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道:好,我尊重你的選擇,不過我給你另外一個選擇。 啊? 你可以住到我那里。 陳爾丁因為驚訝瞪大了眼睛,他下意識地想要拒絕,但是在對方那深邃的視線中,他還是忍不住同意了。 好。 這位是身后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 陳爾丁一個激靈,快速轉(zhuǎn)頭看向來人。 是鞠詩晴。 第171章 陳爾丁不知為何,生出一種恐懼。 他幾乎是立刻就看向了林可岑,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什么情緒來。 你好。林可岑倒是比他更快的與鞠詩晴打了個招呼。 鞠詩晴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這個男人,同時臉頰之上生出一抹緋紅。 陳爾丁直接向前了一步,將兩人擋住,這才緊張地道:這是我的朋友,鞠詩晴。這是林可岑,救我的人。 一聽到這句話,鞠詩晴立刻聯(lián)想到了他們兩人之間的曖昧關(guān)系,一時之間,又忍不住盯著兩人又看了許久。 林可岑倒是并未與鞠詩晴多攀談的想法,只是對陳爾丁道:你收拾一下,然后跟我回家。 你要走嗎?鞠詩晴驚訝地看向兩人,表情更加微妙了。 嗯。 鞠詩晴的眼珠子微微一轉(zhuǎn),這才露出了個愉悅的笑來。也行,畢竟有個人照應(yīng)也好。 她的話說的微妙,陳爾丁的臉火辣辣地疼。 他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在另外一個人,特別是他的前女友之中暴露,到底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這種時候,即便是陳爾丁本人,也不能確定,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到底是因為什么而不悅。 但無論如何,離開這里,是一定正確的。 于是他轉(zhuǎn)身對著林可岑道:你等我下,我馬上出來。 林可岑點點頭,站在這層樓道口的墻邊,從自己的褲子口袋中掏出了煙盒點燃了。 陳爾丁不喜歡煙味,但卻并不討厭林可岑的煙味。 他深深地望了對方一眼,一邊回自己的屋子,一邊對鞠詩晴道:我收拾點東西就走。 鞠詩晴進(jìn)了門,就將大門給關(guān)上了。 而在屋內(nèi)的陳國富與婁涵山兩人也在這個時候從內(nèi)臥爬了起來。 甚至有點睡眼惺忪的樣子,看起來是剛剛睡醒。 自從陳國富他們住進(jìn)來之后,陳爾丁便一直是住在客廳,睡覺也是躺在沙發(fā)上。 工作結(jié)束了?陳國富問,樣子很是隨意。 恩。陳爾丁沉默了下,然后點了點頭。 然而,鞠詩晴卻是直接開了口。伯父伯母,你們知道嗎?我見到那個人了! 什么?婁涵山與陳國富一開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之后,又是一種難言的沉默。 但即便他們認(rèn)為自己是在對方的手里吃了虧,卻沒有一個人提出要幫他。 陳國富直接開口道:怎么?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看來那個男人的確很喜歡爾丁呢,這對我們來說都是好事!鞠詩晴激動地說完,這才又回頭看向陳爾丁,你趕緊收拾一下住進(jìn)他家,以后我們就手機聯(lián)系知道嗎? 陳爾丁沒有答復(fù)。 但鞠詩晴卻并不在意。那人怎么看都不一般,我們現(xiàn)在還得靠他的幫助,所以你可不能惹他生氣。 陳國富連連點頭,臉上橫rou晃動。兒子,你聽懂了嗎? 婁涵山又是一陣哭泣。 陳爾丁在這段時間里早就習(xí)慣了幾人的做法,一時間都看不清眼前的幾人了。 但他到底是放不下他們,所以只是道:我不在家,你們自己小心,工作不難 嗨。陳國富不悅地直接打斷了他,以后你跟那位說說,我們?nèi)兆涌隙ㄒ材苓^了。 陳爾丁的心情沉悶,卻又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只能低頭沉默地收拾。 身后的陳國富與鞠詩晴還在暢想著以后的美好日子,像是根本沒有把他當(dāng)做這個家的一份子。 陳爾丁有時候都會覺得,是不是他太矯情了,而他們幾人所考慮的才足夠理智。 但他混亂的大腦實在得不出什么答案,只能繼續(xù)收拾手中的一些行李,然后與他們打了個招呼。 我走了。 恩,一切小心。婁涵山站在門口送他,但最終也沒有阻止他。 但對方眼中的擔(dān)心卻又不像是假的。 所以,陳爾丁笑了下,道:放心,他對我很好,我也不會受苦。 恩婁涵山依舊還是猶猶豫豫的樣子。 怎么了?即便是陳爾丁,他也覺得哪里不對勁了。 婁涵山將他拉到房門之外,偷偷看了一眼房間里頭的鞠詩晴與陳國富,然后才小心翼翼地道:你問問看那個男人,喜不喜歡女的。 什么?陳爾丁意外地瞪圓了眼睛。 總之,你問問看。婁涵山一雙眼睛里哪有痛苦了,只剩下了無盡的野望。你媽我可不想跟著你爸過這種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了! 陳爾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竟然會有這種想法,他一把甩開了母親的手,聲音都控制不住。媽!你怎么能! 噓!婁涵山立刻叫停了他。 身后已經(jīng)傳來了陳國富的聲音。你們母子在外頭說什么悄悄話呢! 沒有,我就跟陳爾丁說些事。婁涵山不敢繼續(xù)多說什么,和陳爾丁對了個眼神,趕忙進(jìn)了門。 陳爾丁呆呆站在空空如也的走道之上,一時陷入了無盡的迷惘和困擾。 他剛剛是不是聽錯了什么? 以這樣混沌的思緒,他走到了林可岑的身邊,林可岑已經(jīng)抽完了一根煙,同時將煙頭直接塞入了垃圾桶中。 說好了嗎?可以走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停了下來。 陳爾丁即便看不見自己的樣貌,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一定是滿臉蒼白。他抬起眼,幾近可以說是驚恐地望向林可岑。 你怎么了?林可岑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 陳爾丁憤怒得就連兩頰都在打顫。 說說,嗯? 陳爾丁一把抓住了他的身上干凈的襯衫,手指緊緊抓著,幾乎泛白。 我沒有家人了,沒有了他一直重復(fù)不斷循環(huán)地說著這么一句話,就像是完全陷入了無盡的深淵之中。 好在,對面的人并未對此刨根究底,他只是道:你還有我,走吧,回家。 陳爾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到林可岑的家的,他只知道,在進(jìn)了家門的那一刻,他直接一下子撲倒了林可岑,同時重重地咬上了對方的唇。 兩人呼吸交纏間,體溫也漸漸升騰。 林可岑眼中是同樣喘息著的自己。 陳爾丁不顧一切地?fù)Ьo了對方的脖子,同時雙腳也一下子勾住了對方的腰。 他現(xiàn)在什么也不想要想,只想要對方的體溫,而已。 一次又一次的荒唐過去,兩人終于互相依偎著躺在了沙發(fā)上。 林可岑就這么大喇喇地雙腿大張著坐在沙發(fā)之上,而自己則躺在對方的懷中,肌膚相貼。 這樣的距離,令陳爾丁感到無限的滿足,于是勾住了對方的手臂,同時用自己的臉頰在對方的手臂上蹭了下。 可岑哥。陳爾丁又喃喃喊了他一聲。 嗯。頭頂上方再次傳來了對方不厭其煩地應(yīng)答聲。 可岑哥 嗯。 終于,陳爾丁想明白了什么,問:你不會欺騙我吧? 林可岑這一次沉默了許久,久到陳爾丁那顆充滿期望的心逐漸枯萎,才等到了對方的一句話。我不會欺騙你。 陳爾丁終于綻放出了一絲微笑來。 好,可岑哥,那我們拉鉤好嗎?陳爾丁后仰著腦袋,看著頭頂上方的英俊男人。 男人完美的臉上依舊還是那么平淡,卻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力量。 對方伸出了小拇指,與陳爾丁的小拇指緊緊交纏在了一起。 第二天,兩人便去了基地中的商場。 商場中的人不多,但林可岑與陳爾丁在里頭卻是玩得很是愉快。 陳爾丁拉著林可岑試了許多他以前想要嘗試,卻因為自己父母的原因而不敢嘗試的東西。 可岑哥,你說,我去打個耳釘好不好?陳爾丁拉著林可岑,來到了一個貨架前。 貨架上,擺放著打耳洞的DIY機器。 林可岑深深地望著他,你喜歡? 還行。陳爾丁大笑了起來,你說我的名字就是耳釘,那怎么能不打耳洞呢? 對此,林可岑似乎不置可否。 不過,他還是在陳爾丁期待的視線之下,從貨架上拿了個無痛打耳洞槍。 那么,回去之后我來幫你打。 陳爾丁高興地瞇起了眼睛,點點頭,恩! 隨后,陳爾丁又去商場換上了一件皮夾克,甚至還問身邊的林可岑好不好看,但似乎根本不用詢問了,因為林可岑的眼睛都已經(jīng)亮起來了。 陳爾丁忍不住心里覺得好笑,這可岑哥原來喜歡這種樣子的自己??! 這般想著,他又跑去假發(fā)店,直接買了頂顏色最顯眼的黃色假發(fā)戴在了頭頂。 瞬間,乖乖男就變成了個酷哥。 怎么樣,我?guī)洸粠洶。筷悹柖〉靡獾貑柹磉叺牧挚舍?/br> 林可岑的眼神微深,就連嗓音都壓低了一些。 他用力的拉過了陳爾丁的手,在陳爾丁的耳邊低聲道:我現(xiàn)在真想干死你。 陳爾丁揚了揚眉,笑得肆意飛揚。那么,咱們回家干啊~ 第172章 狹小的房間中,可以聽到清晰而綿柔的哼聲。 就像是腳趾蜷縮一般撓人心弦。 有點壓抑潮濕。 嗯低低的音調(diào)中帶著一絲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