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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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他沒忍住,抬眼觀察了一下周圍,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在場之后,便也確定了對面的男人真的是找的他。 只是眼前的男人,他是真的沒有見過。 于是他只得忍著尷尬,壓低聲音,規(guī)規(guī)矩矩地道。 你好,歡迎光臨。 年輕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衣,修身的款式令他的腰身顯得更加的纖細,而下面的黑褲子也緊緊包裹著他挺翹的臀。 林可岑是個gay。 對此,他從未在乎過其他人的想法。 所以曾經(jīng)有女客對他表示了好意之后,他便直接地回絕了她們。 如果她們依舊還是糾纏不休,林可岑便會直接了當?shù)馗嬖V對方他是個gay,只對男人感興趣。 這個消息一傳十、十傳百,最后竟然整個酒吧的老客戶都知道了。 結(jié)果,這種桃花運竟然還沒有平息。 有些女人甚至直言她們總有一天會把這個帥氣的酒吧老板掰直。 更加奇怪的是,在那之后,桃花運不再只有女性,甚至擴大到了男性,一度讓林可岑非常頭疼。 所以,當站在林可岑面前的年輕男人,盯著林可岑看了這么久之后,不僅是服務員,就連在場的客戶都覺得 這個年輕男人是對他們性感帥氣的酒吧老板有意思! 所有人都在看戲。 酒吧里的氣氛在經(jīng)歷一開始的沉悶之后,很快陷入了空前的熱潮,有好多客人竟然開始自說自話的設立了賭局。 有個女客信誓旦旦。 我押肯定被回絕! 另外一個男客也不逞多讓。 那行,我跟! 我也跟! 酒吧里半數(shù)以上的人都押的回絕。 這沒意思了啊,都押一樣的。 那誰也不想成為冤大頭??? 這一賭局,竟是沒搞出來。 誰都押的失敗,誰都沒有押成功。 這么大的動靜自然也落入了林可岑和陳爾丁的耳中,林可岑是覺得特別尷尬,而陳爾丁的想法卻與他截然相反。 他復雜的神色落在林可岑的臉上好久,最終移開了視線,轉(zhuǎn)身竟然笑了。 那頭耀眼的黃色頭發(fā)在霓虹燈曖昧的燈光下倒是閃爍著明亮的光,而他耳朵上那兩顆黑曜石做成的耳釘也在燈光下閃爍起來。 誰都看得出來,眼前的年輕男人有個很好的相貌,非常帥氣,放在哪一個大學校園里都是回眸率極高的男神,說不定還能評上個校草。 這不是我們大學的校草陳爾丁么?! 客人中,有個女學生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話一出口,其他人的視線就齊刷刷地射向了這個突然開口的女學生身上。 女學生因為被眾人注視著有點緊張,縮了下脖子,躲到了身邊一個女孩子的身后。 那道驚呼,林可岑也是聽到了。 只是,這事與他的關系不大,對方是不是校草也對他無足輕重。 因為,他身為gay,是完全看得出誰是gay,誰是直男的。 所以,他能夠確定眼前的這位不管怎么樣,都不會是個gay。 全身上下沒有一點是gay的樣子,他的gay達一點反應都沒有。 所以他才會更加的困惑,眼前的男人顯然是來找他的,可惜他從來沒有見過他。 更加奇怪的是他的眼神,非常復雜,而且他整個人給他的感覺除了這套衣著打扮比較中二以及過于非主流外,其他給他的感覺就是疲憊與滄桑了。 不過,對方給他的這種感覺并未持續(xù)太久,因為下一秒,他親耳聽到了一句令他詫異的話。 背對著他的年輕人,突然打了個手勢,然后大聲宣布。 從今天起,這位酒吧老板就是我的人了,你們誰都不準搶。 笑容肆意邪性,青春飛揚。 他灑脫的聲音,響徹整個酒吧。 外頭進門的客人傻在了門口,而酒吧內(nèi)的客人全部呆滯。 反觀那當事人,卻是一臉無畏的樣子,尋了個離林可岑極近的位置,拉開了圓椅便一屁股坐了下來。 表情滿是愉悅和滿足。 他對面無表情實際已經(jīng)呆滯了的林可岑揮了揮手,隨即眨了眨他那雙漂亮的丹鳳眼,笑著開口了。 老板,我看上你了,做我的人唄。 林可岑:這個直男他媽的有貓餅吧?! 于是,他冷漠無情地道:抱歉了,我是攻。 言下之意是,我是攻,你別想上我 一想,全身雞皮疙瘩就又起來了。 結(jié)果,眼前那人抬眼對著他又無辜地眨了眨眼,語出驚人。 我可以當受啊。 林可岑: 可我不喜歡你這款的,我喜歡溫柔的,顧家的。 我是?。?/br> 眼前的年輕男人一身破敗頹廢的皮衣款式,腳上蹬著一雙高幫軍靴,頭發(fā)染成黃色,耳上戴著羞恥的黑色耳釘 林可岑:你要不要臉? 但很顯然,陳爾丁是真的不要臉,不僅連續(xù)兩周來找他示愛,現(xiàn)在竟然直接往他身上撲,企圖碰瓷! 夜風涼爽,酒吧外隱隱可以聽見酒吧街上吵鬧的聲音,青石板安安靜靜地鋪在悠長的小巷中,直直地通往外頭的主路。 幾乎是瞬間,林可岑便已經(jīng)推開了對方。 手中的煙草灰燼也隨之洋洋灑灑地散落開來。 煙草的火星在月色下好似漫天飛舞的星光,但卻又在落在地面之前熄滅了。 別動手動腳。 林可岑是真的害怕對方了,這么多天兢兢業(yè)業(yè)來他的酒吧上崗,現(xiàn)在他看見對方就想要跑。 陳爾丁被推開卻也沒有露出半分的不高興,只是那份隨意卻是消散在了月色之中,神色愈加的認真。 可岑哥,上次我說的,你聽進去了么? 林可岑又從煙盒中重新抽出一支煙點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煙圈,這才平靜地問。 你說的是那個末世言論,還是說我是你未來戀人的言論? 夜風靜靜地吹,兩人的呼吸在此刻交纏了。 陳爾丁知道林可岑根本沒有相信他所說的話。 不過他也不怪他,畢竟在前世末世來臨之前,他也從來不相信,前一刻還好似正常的世界,頃刻間出現(xiàn)了那些腐爛前行的喪尸。 于是他又笑了下。 沒事,這一次,我會好好地做好準備的,還有7周呢。 他的聲音飄散在了清冷的月色之下,稍微顯得有點那么落寞。 林可岑稍微蹙緊了眉頭,他的心情在此刻有點煩悶。 于是他又狠狠地抽了一口,順手將手中還未抽完的香煙給按滅在了身旁的不銹鋼垃圾桶之上。 這時,他才稍微認真地道:我不相信你這一套說辭,應該說任誰都不會相信你。 我與你素味平生,你突然出現(xiàn),不僅跟我說你是我未來的戀愛,還跟我說末世即將降臨? 林可岑擰了擰自己的眉頭,冷酷道:與其相信這些,我不如相信你個直男是跟誰打賭玩我。 好了,回去吧,夜間風冷,你個小孩子不要再來了。 說完,林可岑不愿與他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又朝著自己的酒吧大門走去。 第3章 林可岑等客人都走了才下了班,關上酒吧大門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 此刻,就連夜都安靜下來了。 他左右看了一下周圍,見那個小孩子果然已經(jīng)不在,松了口氣的同時還有點慶幸。 慶幸的是,自己今天說的那么明明白白,應該算是把這個麻煩給甩開了 也慶幸,自己還沒有陷下去。 陳爾丁追人的方式實在是奇特,可惜無論怎么樣,陳爾丁都不像是同性戀。 而他不會愿意跟一個直男牽扯,同志圈里也不是沒有跟直男戀愛的人。 但哪一個得到了美好的結(jié)局? 林可岑足夠冷靜,看得清事實,所以即便對方追了他連續(xù)兩周,甚至滿口胡話說他們是命運的戀人,他也一概冷漠應對。 他抬頭望了眼黑夜,突然想 明天,對方還會來嗎? 這個想法出現(xiàn)的同時,林可岑立即搖了搖腦袋,甩出了這個危險的想法,這才鎖上了酒吧外的卷簾大門。 驅(qū)著自己的小破車回了自己的商品房,將自己的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林可岑這才乘著電梯去了九樓。 他爸媽活著的時候,專門給他在這個三環(huán)買了個九樓的高層商品房,為的就是給他日后娶媳婦。 可惜他這個媳婦沒有娶到,爸媽卻先是走了。 不過他爸媽卻不是因為意外離去的,只是單純的壽終正寢。 林可岑今年二十八。 而她父母壽終正寢之時,卻將近八十歲了。 林母年輕的時候一直生不出孩子,可林父倒是不在乎,樂呵呵地陪著林母過了大半輩子。 結(jié)果在他們五十多歲的時候,老天給他們家開了個玩笑,林母竟然就懷了! 老來得子,五十多歲的身子根本不適合生育,林父本來根本不打算讓妻子生下這個來之不易的孩子。 可林母偏偏覺得這孩子是給他們家的寶貝,非要生下來,林可岑這才活了下來。 八十歲時,林父與世長辭,而林母因為林父的離世,郁郁寡歡,很快也就跟著他走了。 可能是從小就被他爸媽帶大,所以林可岑也就有點過分的老成,看起來極其不好相處。 但同樣的,他也繼承了林父的專情。 如果不是自己要的,絕不亂搞。 但林可岑一直也沒有告訴他父母自己是個gay的事實,畢竟他也不太想要讓他父母那么大年紀受刺激直接厥過去。 跟以往一樣,林可岑洗漱結(jié)束,就直接上了床。 他睡覺的習慣很好,習慣正躺著面對天花板,雙手放在腹部交握著。 這是他去當兵兩年內(nèi)養(yǎng)成的習慣。 小時候,林可岑其實也沒有那么沉穩(wěn)老實。 或者說,有那么一點孩子氣。 他會在學校里鬧事,經(jīng)常氣得班主任臉紅脖子粗,沒少叫家長。 有一次他犯錯嚴重,被請了家長。 結(jié)果林母一來,不僅他班主任驚了,就連他都驚了。 林母竟然當眾直接脫下自己的平底黑布鞋,追著他從辦公室這頭到了辦公室那頭。 如果不是最后班主任充當了和事佬,笑呵呵地請六十多歲高齡的老奶奶喝溫白開,他那一天一定難逃一頓胖揍的結(jié)果。 因為他成績不好成天惹事,林父林母一合計,覺得不行,就把他直接送去當兵了。 不過林可岑可能是天生當兵的料,兩年里,不僅讓他當上了排長,還讓他明白了自己的性向。 原來自己當時不是皮,而是一股子的力氣沒處發(fā)! 他在兵營跟他底下的兵談了個戀愛,可惜那兵不是個過日子的。 林可岑回了老家,還是沒放下他,正準備去對方那個城市找他,就聽說對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這事惡心了他好久,惡心到最后,也就放開了。 初戀,本來就是用來惡心的,他看得開。 之后,他便用林父林母給他的錢開了個小酒吧,慢慢地經(jīng)營著,如今也算在1912酒吧街少有名氣雖然可能大部分是來看他的顏的。 這也是林可岑極其排斥直男的原因,以往的經(jīng)歷讓他明白,直男是絕對不能過日子的。 像陳爾丁這樣帥的,就更加不行了,就是個要紅杏出墻的。 想了這些有的沒的,林可岑自知沒趣,甩甩腦袋,睡了。 之后一連兩周,陳爾丁都沒有來。 梁文博在他面前笑呵呵地嗤笑道:果然也是個沒有定性的,現(xiàn)在就放棄了。還沒有打破最佳紀錄呢。 你無不無聊? 林可岑可有可無地瞥了對方一眼。 別說,這事真的挺有趣啊。 梁文博就像是不怕事情更差的觀眾,滿臉堆笑,顯然是將這件事情當成了一個額外的娛樂項目。 林可岑懶得跟他再說些什么。 好了好了,不過這個男孩子是真的帥,你真的不來一發(fā)么? 梁文博雖說是個貨真價實的直男,但遠比林可岑這個gay思想污穢太多。 林可岑: 我可真是為你未來的女朋友擔憂。 林可岑反唇相譏。 梁文博倒也不發(fā)脾氣,兩人已經(jīng)是多年的朋友了,所以都開得起玩笑。 不過,林可岑突然是想到了什么,最近,我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不對勁? 是的,我最近發(fā)現(xiàn)我們那個小區(qū)進醫(yī)院的開始變多了,后來我從其他人口中得知,大多數(shù)人都是發(fā)熱咳嗽腹痛的癥狀 林可岑想起之前陳爾丁對他說的話,陷入了沉思。 怎么,你是擔心什么? 梁文博興致缺缺,玩弄著自己手中的高腳杯。 林可岑在心底嘆了口氣,面無表情地道:但愿只是我多想了吧。 此時,距離病毒全面爆發(fā)還剩三天不到的時間。 由于今天是周日,林可岑便打算去超市買一下一周的食物。 他是個糙老爺們,家里也沒有個顧家的伴侶,吃飯自然就比較隨便,也精致不起來。 只是,今天他才剛剛到了門口,就蹙了下眉。 超市門口聚集的人數(shù)實在太多了。 超市里頭的管理人員為了方便疏通人員,已經(jīng)在外管制。 他看著這條長龍,轉(zhuǎn)頭就去了另外一個小超市。 小超市的情況倒是比剛剛那個大超市好上太多,只是眼前的人數(shù)依舊多得出奇。 他覺得奇怪,拎著籃子便問了下旁邊正在瘋狂囤積方便面的小伙子,哎,今天是什么日子,為什么人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