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逃婚嫁給病秧子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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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神醫(yī)坐在床邊,想讓張淼伸出手給她號脈,卻發(fā)現(xiàn)她兩只小巧的手,正抓著三爺?shù)囊陆蟆?/br> 譚毅無奈將人抱到了腿上,在她的耳邊輕哄著。 “淼淼聽話,伸手給薛神醫(yī)看看。” 張淼依舊將臉埋在他的懷里,手上的力道倒是輕了一點(diǎn),像是在猶豫,譚毅確定她還是清明的,就是不舒服喜歡撒嬌而已。 “乖,讓薛神醫(yī)給你號號脈,你肚子就不痛了?!?/br> 張淼許久沒有說話,急的蘭mama都想上前去掰她的手,可當(dāng)著三爺?shù)拿?,她也沒有那個膽子。 “我不喝苦藥?!?/br> 細(xì)細(xì)小小的聲音,一副委屈小可憐的樣子,譚毅的心都軟成了一汪水。 “好,不給淼淼喝苦藥。” 有了他的保證,張淼這才緩緩伸手給薛神醫(yī)。 薛神醫(yī)見她還算平靜的樣子,估摸著她這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病,于是不慌不忙的按在了她的脈搏上。 房間里安靜了一會兒,除了張淼,譚毅和蘭mama都緊緊的盯著薛神醫(yī),氣氛一時有些緊張。 只見薛神醫(yī)原本平靜的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尷尬神色,接著他就收回來手,捋著胡須側(cè)過了身。 “咳,那個,蘭mama啊,你家夫人……這個葵水是什么時候你可知道?” 蘭mama被他一問也愣了一下,“之前知道,可是……” “可是?” 譚毅質(zhì)問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冷意,平日里他向來對張淼的人十分客氣溫和,還從沒有這樣凌厲過。 “之前倒是挺正常的,后來被張惠嬌推進(jìn)水里,估計是被冰著了,后來就一直都沒有來,期間老奴也找過郎中給看過,但都說只是受寒,以后注意就沒事了?!?/br> 薛神醫(yī)聽著,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 “從脈象上看的確是寒邪入體,宮寒不暢,但剛才把脈我發(fā)現(xiàn),夫人這應(yīng)該是來葵水之兆,若是沒有葵水,那老夫一會兒開個方子,這一兩日應(yīng)該就會下來了,到時候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兩年,倒也不影響孕育?!?/br> 薛神醫(yī)說完,像是被狗追似的,抬腳就走,還叫著蘭mama。 “那就有勞蘭mama跟我過去拿個方子,咳?!?/br> 不等蘭mama提問,他就已經(jīng)快要出門了。 看著兩人都走了,張淼紅著臉抬頭看了一眼譚毅。 “三爺,我也不知道是來葵水了,之前不疼的?!?/br> 有蘭mama一直照顧著,所以對于這一塊兒,她沒有受過委屈,自然月月正常也不疼,卻不想初秋落了一次水,就變成了這樣。 譚毅抿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又將自己藏到他懷里的小姑娘,譚毅一把掀開了被子。 譚毅:…… 薛神醫(yī)說的不用擔(dān)心了,這雪白的被子上,印著一朵紅艷艷的牡丹花,看著倒是格外的喜慶。 這一折騰,等著下人進(jìn)來收拾好房間,換上新的被褥之后,天色都快要蒙蒙亮了。 兩人又躺下準(zhǔn)備抓緊時間睡一覺。 可剛躺下,張淼就感覺疼的又開始嚴(yán)重了,這會兒根本睡不著,不由得又往譚毅的身邊蹭了蹭。 知道她這是受涼的緣故,譚毅伸手捂住了她的肚子,想著給她暖暖。 天亮的時候,張淼終于睡著了,譚毅卻是一夜沒有合眼,一會兒給她灌湯婆子,一會兒輕聲的安撫,直到把人哄睡,他才披衣下床。 “薛神醫(yī),就沒有什么要可以調(diào)理一下,讓她不用這樣的痛苦?” 薛神醫(yī)坐在東廂房,給過來找他的譚毅倒了一杯參茶。 “法子倒是有,我也去找了,只是這不是巧了嗎,那家鋪子的東家,今日一早就出城了,說是要去摩訶城朝圣?!?/br> “朝圣?不是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嗎?” “哎,這不是前段時間暴雪,朝圣的日子就往后延了,反正我也問了,就屬他們家的鹿參膏最好,專門調(diào)理夫人這樣的情況,可是這個也是要按照病人情況配伍,不能提前制作?!?/br> “別家的就不行嗎?” “倒也不是不行,若是尋常的寒證倒也有用,但夫人這個比較嚴(yán)重,所以只能是尚一堂的秘制方子才好用,不然都是徒勞?!?/br> 因為張淼的身子不便,于是他們又往后延遲了一日。 天亮之后,有事情做著,張淼帶也不覺得痛到受不住,擔(dān)心自己會耽誤三爺?shù)模谑浅持且R上趕路,這就定在了第二日。 譚毅沒有拒絕,也是想著看路上能不能追上尚一堂的東家,到時候有了秘方,給她吃上她也能少遭罪。 第49章 刺殺 抱著湯婆子, 張淼這一夜睡得倒也是安穩(wěn),天亮的時候她就跟著譚毅一起醒來。 一行人吃過早飯,蘭mama端著兩碗黑乎乎的藥汁過來, 一碗給譚毅,一碗是張淼的。 兩人均是面無表情的端起藥碗就喝, 氣勢動作都會出奇的一致。 “哇, 好甜這個藥好, 甜甜的,喝完了胃里也是暖暖的?!?/br> 張淼放下手里的碗,頗有點(diǎn)意猶未盡之意。 “夫人慣會說笑, 這哪里是藥,分明就是赤糖水?!?/br> 春雨無情的戳穿她,迎上張淼的白眼,春雨一點(diǎn)也不畏懼,將準(zhǔn)備好的湯婆子塞到張淼的懷里,又給她披上加厚的大氅,這才一起出門。 路上他們的馬車行進(jìn)速度不慢,譚毅也一直派人打聽尚一堂的行跡,因為尚一堂算是當(dāng)?shù)匦∮忻麣? 加之也沒有掩蓋行動痕跡,暗衛(wèi)很快就傳回啦消息。 “回主子, 尚一堂的掌柜,目前還沒有出城?!?/br> 尚一堂比他們早一天出發(fā), 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下一個城, 但朝圣法會時間不急,所以去的人也都不急,加上前幾天暴雪, 路上行進(jìn)十分艱難,走的快了反而危險,倒不如慢悠悠的走。 “加快進(jìn)程,以最短的時間追上他們?!?/br> 洗硯頷首,對喊車和護(hù)衛(wèi)們下達(dá)了命令。 張淼上車就躺在譚毅的身邊,見他一路上也不休息,直直的坐在那里看書,也看不出他又絲毫的疲憊。 “三爺不休息一會兒嗎?” “不累,你身子怎么樣?肚子還疼嗎?” 疼當(dāng)然是還疼的,只是這樣的疼她覺得自己可以忍耐。 “三爺,路上都是雪,還是讓馬車走慢些吧,我肚子不怎么疼了,忍忍就好了,不用吃他們的秘方也沒有事?!?/br> 譚毅卻沒有接她的話,轉(zhuǎn)而抬頭摸了一下她的頭。 “放心,這馬車都是鑄鐵做的,沒看著一輛車三匹馬拉著,所以比普通的馬車穩(wěn),不會輕易側(cè)滑?!?/br> 原本他們形成打算進(jìn)了下一個城,不管什么時辰,就停下不走,這樣路上譚毅也吃得消,薩哈城離著摩訶城快走兩日的路程,慢走三日也就到了。 可得知尚一堂有秘制藥,能幫助到張淼,譚毅直接下令一路快走,追上前面的尚一堂,如此他們計劃著第一城就不留宿了,直接快走趕到第二城在安排住宿事項。 為了盡快追上前面的馬車,他們一行人路上也沒有停下來吃東西,都是坐在車?yán)镫S便吃了點(diǎn),還好洗硯想的周到,在馬車?yán)飩淞颂紶t,這樣加熱食物也方便。 “回主子!剛才探子來報,尚一堂的掌柜午飯后出城,三輛馬車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城外官道?!?/br> 譚毅煩躁的將手里的書合上,“那就不進(jìn)城了,和洗硯說,沿著官道急速追過去。” “是!” 沒有京城而是直接上了官道,官道兩側(cè)都是山坡密林,因為之前下過雪,所以現(xiàn)在林子里白茫茫一片,樹干上的灰黑色映襯著,就像是一副水墨畫,還是大部分留白那種。 從走入這一片山林時,就打起來十二分的精神,雖然這路前后望去沒有其他的人,安靜的像是天地間只有他們自己,可越是這樣的安靜,作為護(hù)衛(wèi)和暗衛(wèi)的他們,就越發(fā)的警惕。 張淼躺的無聊,戴上蘭mama之前準(zhǔn)備的毛皮帽子,掀開車窗簾探頭出去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探出去,黑亮的長發(fā)順著帽子下面的邊緣伸出去。 白嫩的皮膚紅艷的唇,在這冰天雪地的映襯下,就像是叢林間跑出來的鹿精靈,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好奇的打量著周圍。 春雨跟著蘭mama坐在后面的馬車?yán)?,都是年輕的姑娘,自然是按捺不住好奇,不能下車游玩,那就趴在車窗上看景。 兩人環(huán)顧四周,目光不期而遇。 “夫人,你帶著這個帽子真好看,顯得臉更小了?!?/br> 張淼被她突然夸得開心,笑嘻嘻的喊道:“到了前面的城,給你也買一個,等著咱們朝圣那日也可以帶著出門?!?/br> 春雨開心的更是好聽話不要錢似的,只把張淼夸得哈哈哈大笑,一時分心,肚子也不覺得那么疼了。 對面上山坡,幾個黑衣人趴在雪窩子里,看著經(jīng)過的馬車,目光像是淬過毒,陰狠的盯著一輛輛駛過的馬車。 “頭兒,后面來了兩撥人,分別是三輛馬車,走在前面的車上都是年輕男子,而且兄弟試著靠近馬車,隱隱聞到了藥香,后面不遠(yuǎn)處還有一伙人,也是三輛馬車,但車上好像都是女眷?!?/br> 帶頭兒的黑衣人站起身,看著從涯口慢慢拐過來的馬車,他將放在一旁的斗笠戴上,臉上猙獰的刀疤掩入暗影,讓人看不真切。 洗硯在隊伍的最前面,剛轉(zhuǎn)過一個涯口時,耳邊就傳來了打斗的聲音,只是一樣望去卻看不見,但是他可以確定,前面的路上絕對有劫匪。 馬車行進(jìn)的速度減慢,他讓已經(jīng)在張淼面前暴露的十三,繼續(xù)帶路,自己調(diào)轉(zhuǎn)馬頭來到了譚毅的馬車旁。 “主子,前面好像出事了,要不要在這里停下,派人去打探情況?!?/br> 從京城出發(fā),這一路上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的都讓譚毅有些懷疑,三皇子是不是估算錯了什么。 這會兒聽到前面有事情發(fā)生,他猛地抬起了眼皮。 “不要停下,減慢速度繼續(xù)前幾,帶幾個人過去看看,若是幫得上就幫一把?!?/br> 如果真的是劫匪,他們就為民除害,要是那些人另有圖謀…… “記得留兩個活口?!?/br> “是!” 馬車減速下來,春雨和張淼也都聽到了,兩人不敢再探頭往外看,兩只慫包趕緊縮回到車?yán)铩?/br> 譚毅低頭看著張淼一臉擔(dān)憂惶恐的樣子,放下了手里的書,伸手將人撈到自己的懷里。 “不怕,我這次出來帶著不少的人,不會出事的。” 原本還在各種腦補(bǔ)前面路上血腥的截殺,突然被譚毅打斷,她的思緒馬上轉(zhuǎn)了個彎,她和春雨蘭mama遇事還能跑兩步,譚毅要是遇上這樣的事兒,只怕是只能坐著等死了。 想到這里,她微微嚇得冰涼的手,在懷里翻找一通,終于找到了那個荷包。 “三爺,這個你帶好了,方丈大師說過,這個可以危難時就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