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逃婚嫁給病秧子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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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狠話他沒法對著她說,只能親自給她盛了一點(diǎn)點(diǎn)米飯。 “只能再吃這么多了。” 要不是看在下午要出門的份上,這點(diǎn)譚毅都不想給她。 她向來想得開,能爭取到這些就會很滿足,淋上湯汁泡著米飯,有往嘴里塞了一塊魚rou,張淼滿足的瞇起眼睛,甚至還會享受的哼哼,接著吃飯的速度加快。 吃飽喝足兩人出門上了馬車,這還是張淼來到京城,第一次正了八經(jīng)的出門逛街,她掀開一點(diǎn)車窗簾,偷偷的朝外張望,看著街上的東西都是充滿了好奇。 譚毅也不阻止,由著她東張西望,甚至在路過一個奶糕攤的時候,讓洗硯去買了方方正正的一大塊兒,張淼是第一次吃,正猶豫著怎么下口,突然一只竹勺遞了過來。 “謝謝三爺!” 初冬的天氣,奶糕卻還是熱的燙手,張淼隔著帕子,端著油紙上的奶糕,用竹勺挖了一口,入口就是nongnong的奶香,而且甜絲絲的十分好吃,這會兒的張淼徹底后悔出門前吃這么多飯了。 看著熱乎乎的奶糕,淼淼落淚…… 看著熱乎乎香軟可口的奶糕,張淼心里難受極了,轉(zhuǎn)頭看向譚毅,就見那人不知為何,正在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她只顧著懊惱了,壓根沒有感覺到譚毅笑容里的取笑。 她再次挖了一大勺,直接懟到譚毅的唇邊,“三爺吃吧,不然就浪費(fèi)了?!?/br> 張淼水汪汪的眼睛,滿是期待的和不舍得看著奶糕。 “三爺,這個真的好吃你嘗嘗?!?/br> 絲毫沒有感覺到哪里不妥的張淼,硬是軟磨硬泡著把手里的奶糕喂給了譚毅。 等著下車的時候,洗硯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主子腰背挺直,臉色似乎也有些異常,但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因?yàn)樽T毅不僅沒有臉色蒼白,反而帶著些許血色,看著似乎不錯的樣子。 更是絲毫沒有察覺出來,他的主子這是硬生生撐的。 馬車停在了一件成衣鋪?zhàn)忧埃€沒有進(jìn)門,張淼就感覺到店里昂貴的氣息撲面而來。 “三爺我的衣裳夠了,咱們還是回去吧?!?/br> 譚家現(xiàn)在是京中的新貴,雖然官不大,但攀上了端安王,所以也就成了小小的紅人,可這不代表著譚家有錢,而且譚家分了家,譚毅手里也就三四間鋪?zhàn)?,聽說還都不是什么值錢的鋪?zhàn)印?/br> 這個成衣鋪看著就不便宜,可不能這么敗家,而且三爺身子不好,以后用錢的地方多得是。 “那也進(jìn)去看看,女人不都是嫌棄自己衣服少嗎,怎么到了你這里就總是覺得夠穿?!?/br> 說話間,譚毅已經(jīng)進(jìn)了門,張淼也只好跟上,進(jìn)門譚毅環(huán)視了一圈,轉(zhuǎn)身看著身后的人。 “你看有喜歡的嗎?” 張淼一進(jìn)門,就被這華麗的裝潢閃到了眼,果然通州沒法和京城比。 即使通州最大的鋪?zhàn)?,也不曾見過這樣奢華的裝潢,而這里面的衣服,一件件的掛在那里,明明沒有任何的金銀點(diǎn)綴,卻耀眼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第21章 討債 張淼原本想好了,進(jìn)門之后隨便看看,然后就說自己一件都沒有看上,到時候就趕緊拉著三爺離開。 可是真的進(jìn)到這里面,她就不敢違心的說這里的衣服不好了,因?yàn)檎娴暮玫剿也怀鋈魏卧g毀的理由。 譚毅已經(jīng)坐在桌邊,掌柜的十分上道的給他上了茶,簡直就是將他奉為上賓,甚至都沒有分出心思照顧張淼。 譚毅卻把掌柜當(dāng)個空氣,目光一直都落在張淼的身上,對于她的一舉一動甚至一個表情,他都沒有錯過。 “掌柜的,將那件水紅色的衣裙拿過來?!?/br> 掌柜的點(diǎn)頭哈腰的趕緊去取。 譚毅剛才就發(fā)現(xiàn),張淼進(jìn)門之后,第一眼就盯著這件衣服,看了一圈的之后她再次看向這件,譚毅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這件水紅色的確是很適合她。 張淼皮膚白皙,一雙眼睛又是格外的黑,帶著水光的靈動,穿著這件衣服,就像是一直火鳳一般,在她第三次看向這件衣服的時候,譚毅就決定將它買下。 件衣服已經(jīng)被掌柜包起來,張淼趕緊跑過去。 “掌柜的,這件衣服多少錢?” 成衣店的掌柜的剛要說,就看到譚毅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為難的看著張淼。 “夫人這衣服不貴,真的不貴?!?/br> 張淼進(jìn)門前說的話,他多少也是聽到了,所以他猜到她這是心疼銀子,再加上譚毅暗示之后,實(shí)在是不敢隨便說出口。 “淼淼,再看看,還喜歡什么?” 張淼這會兒可是真的不敢看了,她的確是看好了那件水紅色的,但也沒有說出來,只是多看了兩眼,就被買下,這件衣服看著就不便宜。 張淼負(fù)氣的低下頭,也不說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譚毅見她這種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心里覺得好笑。 “淼淼過來。” 張淼不想理他,都說了不要花這么多錢買衣服,可是這個人就是不聽,所以她很生氣,現(xiàn)在不想說話。 譚毅見她不過來,作勢就要起身,張淼原本不想理他,開始看他站起來又摔坐在椅子上,到底是心里不落忍,低著頭走到了他的身邊。 見人心軟過來,譚毅露出一個得逞的笑,他坐直腰,盡可能的離近張淼的耳畔。 “淼淼隨便看,這家的掌柜之前欠了我銀子,他卻沒有現(xiàn)銀還我,所以就讓他拿衣服抵賬?!?/br> 張淼信以為真的瞪大了眼睛,剛才的心疼和氣都消失不見,對上譚毅真誠的眼神,她決定一定要幫三爺要回來帳! “好了現(xiàn)在去看看,還有哪些喜歡的,看好的盡管拿?!?/br> 張淼擔(dān)心被掌柜的聽到,彎腰湊近譚毅,小聲謹(jǐn)慎的問道:“他欠了你多少銀子?” “很多,你看那好了盡管拿就行,要是夠了帳他自然是會提醒的?!?/br> 有了他的這句話,張淼的心里有了底,再看這件屋子的衣服,也不覺得金光閃閃,她見哪件料子好,款式好的,小手一揮豪氣萬丈的指向那些衣裙。 看的洗硯眼皮子一跳,可是譚毅卻全程都是笑著,目光緊緊的追隨著張淼,見對方看向自己,他還會鼓勵似的朝她笑笑,見掌柜的沒有制止,她又轉(zhuǎn)了一圈,可是剩下的衣服不適合她穿。 譚毅看了一眼,也覺得那些衣服不怎么樣,于是起身走到了張淼的身邊。 “沒事,這次就先拿這些,等著過些日子他們家出了新款,咱們再過來拿?!?/br> 張淼一臉凝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對于掌柜的拿貨抵債的事,頗有些不看好,也不知道他欠了三爺多少,今天拿了這么多還沒有還完。 她又看了一眼掌柜的,肥頭大耳兩只小瞇瞇眼,蒜鼻頭小薄唇,一看就是個jian滑之相。 掌柜的見自己整間鋪?zhàn)硬铧c(diǎn)被搬空,汗水都下來了,煞白著臉拿出帕子擦擦汗。 譚毅沒有停留,讓人把東西搬上車后,也直接讓洗硯扶著自己上了車。 張淼見掌柜的真的沒有要錢,三爺也沒有要給錢的意思,終于放心的跟著上車。 馬車剛剛動起來,一個熟人就走進(jìn)了店里。 掌柜的趕緊上前照顧,雖然店里一片狼藉看著像是要倒閉的樣子,但是服務(wù)態(tài)度還是有的。 張惠嬌帶著春燕一進(jìn)門就愣住了,看著墻上那間水紅的廣袖百褶裙沒了,臉色也變得不好看。 “掌柜的,你們這里那件水紅色的裙子呢?還有那間米白色的,都去哪里了?” “回貴人,那些都沒了。” “那你們店里其他的適合我穿的吶?怎么一個時辰的功夫,店里的衣服都沒了?” 上午的時候張惠嬌帶著丫鬟逛街,一進(jìn)門就看好了兩三件,可是這京城里的向玉閣是頂尖,里面的衣服每件都是孤品,價格也就不菲,張家向來不差錢,雖然貴但買個兩件還是可以的。 所以她就回家吃個午飯,順便找張王氏要了錢,急匆匆的趕過來想要挑選一番,可是一進(jìn)門,那些適合年輕姑娘的衣服都沒了。 “貴人來的不巧,剛才東家?guī)е蛉诉^來,把適合的衣服都挑走了,要不貴人等個一個月?” 張惠嬌沒有聽到后面的話,腦子里只聽到東家夫人把衣服全都挑走了。 這么敗家的? 她趕緊跑到門口看去,卻也只看到兩輛馬車的背影。 衣服都是上乘的,首飾自然也不能遜色,譚毅直接讓人趕著車饒了半個京城,來到了祥景閣。 這次張淼說什么都不下車,也不進(jìn)門,還好剛才那家成衣店欠了三爺?shù)腻X,不然不知道要付多少錢。 譚毅最先下車,見車邊的春雨請不下來張淼,他只好走上前。 “今天我?guī)氵^來,就是為了要債的,淼淼再下來幫我個忙好嗎?” 張淼噌的一下掀開車簾,往那家店看了一眼,那么大的金樓,怎么會欠三爺?shù)腻X不還? 她狐疑的看著譚毅,這里面的可都是金銀玉器,要是真的欠了錢,隨便拿出點(diǎn)金銀也就還了。 譚毅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借口有點(diǎn)蹩腳,但還是十分嚴(yán)肅認(rèn)真的看著張淼。 “之前掌柜的就要我過來拿錢,可是我身子不好也一直沒有過來,再說這里面的金飾可比銀子值錢,所以我準(zhǔn)備讓他們拿貨抵債,一會兒淼淼幫我掌掌眼?!?/br> 張淼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見譚毅沒有躲閃,眼神里盡是真誠和期待,張淼再次下了車,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進(jìn)了金樓。 掌柜的笑臉相迎,可看到后面的譚毅時,臉上的神情一變,正準(zhǔn)備行禮,卻見譚毅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他也只好收回動作,不等他問,跟在譚毅身后的洗硯,簡要的提點(diǎn)了兩句。 掌柜的再看向張淼的時候,神情也變得恭敬不少。 為了顯得真一點(diǎn),譚毅這次報了一個準(zhǔn)確的金額,在掌柜的介紹下,張淼選了兩幅頭面,還有一對玉鐲。 眾人都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金店,可是一臉憤憤的張惠嬌緊隨而來。 “掌柜的,把上午我看到的那副頭面包起來吧。” 她說完就坐在待客的桌邊,等著掌柜的給她上茶,畢竟買得起一整副頭面的,可都是大客戶,大客戶都是有禮遇的。 “實(shí)在抱歉貴人,您看好的頭面已經(jīng)沒了?!?/br> “沒了?一整副都沒了?!” “是的,不光那一副,成套的都沒了,要不您看看那邊的單品?” 張惠嬌不信邪的站起身,將手里的茶盞往桌上一放,瓷器碰撞桌面的聲音震天響,嚇得掌柜趕緊去扶了一下歪斜的茶碗,見碗沒有碎,這才松了一口氣。 做生意最忌諱就是碎東西,這可是不吉利的象征。 張惠嬌走到之前頭面擺放的地方,那里果然已經(jīng)空了,而且旁邊那一套也沒有了,就連那對鎮(zhèn)店寶的玉鐲也不見了。 “這是誰?怎么會一口氣買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