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逃婚嫁給病秧子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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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mama還想說什么,她著實不放心張淼一個人面對張王氏。 張淼看出了她的擔心,但也知道不管張王氏是想為難她,還是真的就是叮囑幾句,蘭mama跟不跟著她都是逃不了的,與其兩個人遭罪,不如她自己去。 “蘭mama就在這里吧,我一會兒就回來。” 雖然停下了腳步,但蘭mama還是擔憂的看著張淼。 她們姑娘在這個家里沒有地位,為了不惹人生厭,她總是很少會表達自己喜歡什么討厭什么。 就像現(xiàn)在,也不會忤逆她們,讓人陪著前去。 走出席間,張淼心里生出來疑問,夫人剛才明明就在前面和父親在一起,這個丫鬟怎么領著自己往花園走。 越往花園走張淼的心里越是忐忑,她小心的開口詢問。 “春燕,你怎么帶我來這里了?不是夫人找我嗎?” 春燕倒是不像別的下人,得知張淼訂了一門好人家,就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這會兒還是一臉的不屑和嫌棄。 “你只管跟著過來就是,哪里那么多的話?!?/br> 張淼猜測,這件事估計不會簡單,定是有什么陰謀,她四下打量想要找個人,給蘭mama傳話,可這會兒人都在前廳忙著,后花園根本看不到人影。 轉(zhuǎn)過一束花叢,張淼看見石子路上停著一輛木質(zhì)輪椅,但周圍卻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這下張淼徹底死了心。 等著走到水塘邊,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好了,你回去吧,母親那邊估計正忙著,有勞春燕jiejie走這一趟?!?/br> 張惠嬌笑盈盈的,看著端莊淑麗,像是一個鄰家的大jiejie,溫柔的讓人想要親近。 可是張淼知道,這都是假象,張惠嬌就是個囂張跋扈的大小姐,而且嫉妒心重,見不得別人好。 張惠嬌見她濃桃艷李的一張臉占盡風流,心中的妒意更濃,恨不能直接掐死這妖精。 春燕走后,張淼也沒有心思猜,直接開門見山。 “大jiejie這是做什么?” 張惠嬌收斂了臉上的柔色,娥眉冷豎帶著鄙視和一點得意。 “死丫頭,你以為你訂給了炎章哥哥,你就可以得意了是吧?實話告訴你,譚家現(xiàn)在根本看不上你,聽聞譚家最近已經(jīng)在商討退婚之事,你的好日子也算是到頭了?!?/br> 張淼看著她這副嘴臉,心里有些好笑。 “大jiejie如此大費周章的把我叫出來,就為了告訴我這個?您…真是煞費苦心了?!?/br> 張淼不卑不亢的說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但是笑意不達眼底。 張惠嬌被她噎的一怔,轉(zhuǎn)而臉上的怒意和嘲諷之意更勝。 “告訴你是要你自己知趣,別討人嫌,父親母親商量過了,這退婚一事兒不僅影響女方的名聲,也會對男方有影響,所以倒不如將這個婚事改成我的,都是嫡出的身份,而且父親再過一兩個月還會升,配譚家倒也不算勉強?!?/br> 張淼沒想到父親也會如此打算,她曾經(jīng)還抱有一絲的希望,可是現(xiàn)在見張惠嬌這樣說,她的心涼了半截。 但她的臉上絲毫不顯,不過笑意已經(jīng)不在。 “譚家嫌棄的真的只是我嗎?難道不是咱們張家的商賈的出身?大jiejie還是謹慎些,省的日后……?!?/br> 張惠嬌聽到這句話,臉色rou眼可見的難看了些,像是被人戳了痛處。 雖然她剛才說的言之鑿鑿,但這件事由不得他們張家說什么,全都是看譚家的決定,要是他們低聲下氣的把嫡女送上去,結(jié)果譚家依舊退婚,那她就真真沒臉在京城混了。 這件事也是張夫人擔心的,所以這次的宴會,他們夫妻兩人也是借此探探口風,并且讓張惠嬌好好表現(xiàn)。 看到張淼那一副妖而不媚的臉,張惠嬌就生氣,人人都夸她好看,可是每次見了張淼她就成了陪襯,于是這次她想要警告她,讓她躲著別露臉,省的壞了張家的事兒。 現(xiàn)在卻被她戳到要害,張惠嬌心下怒火陡升,伸手推了張淼一把。 “要不是你,何來這些煩心事,你就和你娘一樣,都是狐媚子!” 張淼沒想到她突然發(fā)瘋,被她推的一個趔趄,腳下沒有站穩(wěn),直接向水塘倒去。 第2章 轉(zhuǎn)變 譚毅原本就不喜歡這樣的宴會,宴會剛開始,他打了聲招呼,就帶著人到院子里閑逛,順便等著自己的侄子譚炎章。 張家的院子不算小,也充分證明張家的確財力不小,初秋的天氣,可是他已經(jīng)披上了大氅,臉色也白的像是快要透明。 洗硯見他一路走過來,臉色也白了幾分,十分擔憂的上前。 “主子,要不我去把輪椅推過來吧。” 譚毅曾是家里最得意的三子,卻因為一場不為眾人所知的意外,變成了這副羸弱的樣子,他平時都是平和的,讓人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可是每當這時候,他的神色就更冷幾分。 “罷了,你去吧?!?/br> 雖然他不想承認,走這幾步就已經(jīng)累了,但也不得低頭,他們不就是相看他這副樣子嗎?那他就讓暗影里的老鼠看個夠。 這邊洗硯剛離開,他就聽到遠處有聲音,雖然聽不清什么,但隱約聽到了“譚家”二字,譚毅下意識的往前走了兩步。 見是張家嫡女,和譚家未來的孫媳,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兩人似乎鬧得不是很愉快,譚毅懶得理會這樣的事兒,卻聽到…… “……這退婚一事兒…………所以倒不如將這個婚事改成我的,都是嫡出的身份,而且父親再過一兩個月還會升,配譚家倒也不算勉強?!?/br> 譚毅聞言挑眉玩味的一笑,再次轉(zhuǎn)身看向了那邊爭吵的兩人。 自己這個侄媳婦倒是長得還行,只是那一雙水洗般的鹿目,看著像是個沒有城府的,這樣的人又怎么斗得過張家母女。 正如此想著,就見張家嫡女突然伸手推了張淼,他往前走了一步想要阻止,距離太遠卻終是來不及。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腿,眼睛赤紅的自嘲一笑。 自己走兩步都費勁,還想憑這具身子救人? 耳邊卻是“卟咚——”的落水聲,他在抬頭看去,只見張家嫡女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而水里的人也在往岸上游,見人會鳧水譚毅松了一口氣。 張淼會水,以前在通州的時候,她也時常下水,因為都是商賈之女,也不像大戶人家書香門第那樣,要求的嚴,所以她有時候會偷摸的下水玩。 被推下去的時候有點慌亂,不小心嗆了兩口水,這會兒回過神來,趕緊游上岸。 雖然是初秋,但是北方的天氣還是涼的,她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渾身哆嗦,可是這些都不及父親換女之事讓她寒心。 上岸的時候,像是用盡了全力,她蜷縮在岸邊的草地上,臉上都是水珠,也分不清哪個是眼淚,哪個是池水。 她真的有點累了,這么多年在這個家里,她每天過的謹小慎微的,就連府里的下人都可以隨意的羞辱她…… 突然眼前一暗,一個帶著淡淡竹香的大氅兜頭罩住了她。 “天涼早些回去吧?!?/br> 冷冷淡淡的一句話落下,張淼一怔,剛才心頭涌動的怨念悲涼都被沖走,她趕緊慌亂的扒開頭上的大氅的。 看到的卻是一個走遠的儒雅背影,長身玉立的不知和來人說了什么,只見那人趕緊將自己身上的黑色大氅脫下來,給他罩上,然后扶著他坐在了輪椅上。 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回頭看她一眼,雖然也是書生的打扮,但那人的眼睛里卻帶著殺氣,不是因為看到張淼如此,而是此人將殺氣浸到了骨子里。 銀灰色的大氅不僅帶著竹香,還帶著那人的溫度,要是她沒有記錯,那個人應該就是譚三叔。 被他突如其來的打斷,張淼也整理好了心情,她緊了緊身上的大氅,感受著上面的溫度,腳步匆匆的沿著小路回去。 雖然在自己的府里,被人看到她披著男子的披風,只怕閑言碎語也能殺死她。 剛到院門口她就看到一臉著急的蘭mama。 “哎呦我的祖宗啊,你這是怎么啦?” 她嘴上小聲的聞著,拉著人趕緊往屋里走,見外面沒有人看到蘭mama松了一口氣。 “春雨,快去煮些姜茶,nongnong的那種,快去?!?/br> 春雨看著渾身濕淋淋的張淼,也嚇得臉色發(fā)白,手腳麻利的跑去了小廚房。 “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夫人為難你了,唉?你這身上的衣服是誰的?” 蘭mama手腳麻利的把她給扒了,趕緊用被子抱住。 張淼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蘭mama說了一遍,聽完之后蘭mama氣的不行。 “不怕,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當時也都是有文書的,要是他們敢偷梁換柱,用嫡女去結(jié)親,老奴拼命也會拿著那一紙文書,鬧她和天翻地覆?!?/br> 張淼卻是搖搖頭,“不必了,若是真有那一日,譚家也不是良配,勉強來的,到時候只怕還是不能安穩(wěn)?!?/br> 蘭mama雖然嘴上安慰,但是心里也是愁的慌,她心疼的兩人帶被子,將張淼抱住,主仆兩誰也沒有說話。 春雨進來的時候,就見她們兩人抱在一起,都是紅著眼眶,她心里著急也不好多問,她知道這兩個人都防著她,但她也不惱,誰讓她是夫人安排在這里的。 “姑娘,這個有點燙,你一會兒再喝,先抱著湯婆子吧,溫度剛好?!?/br> 這個天落水定是冷的,于是她就準備了一個湯婆子。 張淼發(fā)生的在宴會上的事兒,像是無人知道,府里也都是安安靜靜的,但張淼知道,張王氏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 這日,前院突然傳出,譚炎章過來了,好像在涼亭那邊。 之前張淼也不是沒見過,甚至兩人之前在通州經(jīng)常見面,這也是譚家愿意嫡孫取庶女的原因,因為譚炎章對張淼動心了,自己求來的婚約,譚家也只好認了。 進京之后因為有著各種事物牽絆,于是兩人也就沒有再見過面,這會兒張家安定下來,他又過來,任誰看了都認為譚炎章是來找張淼的。 張淼自然也是這樣想的,臉上沒有什么,但是心里還是開心的很,不管張家說什么做什么,只要譚炎章心意堅定,她害怕什么? 她拿起自己新作的香囊,換了一身粉色一群,宛若海棠仙子下凡,蓮步輕盈的朝著涼亭而去。 她滿心忐忑和喜悅,想要問問譚家是什么想法,但又開心譚炎章沒有因為地位放棄自己。 等著看到?jīng)鐾だ锏纳碛皶r,張淼紅著臉頰小跑上去,只是還沒走到亭子,就看到譚炎章的身前還站著一個人。 只是剛才自己心里太過喜悅,沒有注意到背對自己的人,有些異樣,比如他剛才抬手……是給身前人挽碎發(fā)到耳后,他剛才雙肩抖動,實在和那人說笑? 張淼原本泡在溫水里的心,這會兒逐漸的降溫,臉上的神情也慢慢的僵硬起來,不好的念頭不斷的往上涌。 她轉(zhuǎn)身想要回去,她怕看到什么,怕自己最擔心的事情在她面前毫無征兆的袒露。 可是總是有人不想這樣的放過她,不知是天意還是有人有心為之。 “淼淼?” 男人溫和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曾經(jīng)在張淼的心里像是天神一樣的存在,可是現(xiàn)在她卻避如蛇蝎,生怕轉(zhuǎn)頭看到什么。 “meimei,炎章哥哥在叫你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