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字距離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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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對這個敏感嗎?還是只是眼前這個男人。 屋里開著暖氣,文詩月也不知道是不是暖氣的關(guān)系,她出了一層薄汗。 她仰著頭,小口喘著氣對埋在脖頸間的男人說:“不能留印子?!?/br> 脖子一松,男人嘶啞地拿氣音說了句“你就磨死我吧”,隨即又吻上了她的唇。 門鈴聲將這混亂的旖旎之火生生掐滅。 李且把文詩月抱下來,將扯下肩膀的毛衣領(lǐng)子給她拎上去,指腹抹了抹她唇上的水漬,讓她去開門。 而他徑直去了主臥的衛(wèi)生間。 周芊跟她男朋友帶著酒,謝語涵和孟白元帶著菜,一前一后的到。 最后到的是蘇木,帶著空手的自己。 男士們很自覺的進了廚房,女士們在客廳看電視聊天。 周芊這是第一次見到李且,擱文詩月耳邊說了好久的“絕”。 豈止是極品,那是極品中的極極品。 “難怪你從頭到尾都栽這一個身上?!敝苘坊òV地往廚房方向看了眼,不由得喟嘆,“見過星辰大海的人又怎么會再瞧得上螢火荷塘。” 文詩月“噓”了一聲,湊到周芊耳邊:“他不知道以前的事。” 周芊笑著比了個“ok”的手勢。 謝語涵從衛(wèi)生間出來,她的角度正好看見文詩月的毛衣領(lǐng)子有點兒變形,坐過去就問:“你這領(lǐng)子怎么變形了?” 文詩月低頭一看,在心里把李且罵了個遍,佯裝平靜地伸手撫了撫,說:“偷懶丟洗衣機的后果?!?/br> 于是,三個姑娘默契地打開了橙色軟件。 與此同時廚房里,蘇木瞅了眼李且的肩膀,順口問道:“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講究了啊,衣服皺成這樣也無所謂?!?/br> 李且垂睫看了眼,想到這是誰的杰作,暗自一笑,嘴上倒是云淡風(fēng)輕:“這料子容易皺?!?/br> 吃飯的時候氣氛很好,都是各行各業(yè)的精英,天南地北的聊。 就是蘇木瞧著這一對對的十分礙眼,眾樂樂不如獨樂樂。 不過話題最終還是轉(zhuǎn)移到他這兒來,有關(guān)最近傳染病的事。 蘇木說目前的情況他也不是特別清楚,但是有認識的朋友跟他提過這事,確實有些不容樂觀。 不過具體到底是什么情況,目前沒有公布他也不是這個方向也說不清楚。 反正讓大家也不要太緊張,注意公共衛(wèi)生,要相信當今的醫(yī)學(xué)。 大家也沒就這件事多問多聊太多,一起舉杯提前慶祝新年快樂。 * 送走了大家時間也已經(jīng)不早了。 外面飛起了絨雪,不大,在燈影綽綽下,落地成水花。 文詩月跟著李且一起收拾。 收拾的差不多了,李且讓文詩月去洗澡,明天還上班。 文詩月見也沒什么她要做的了,便回臥室拿衣服洗澡。 主臥浴室里有個大浴缸,文詩月在里面泡了很久,渾身疲勞漸漸散去。 泡的口渴,她出去接水喝。 人經(jīng)過外面衛(wèi)生間門口的時候,門正好從里面打開,一股子煙熱伴隨著nongnong的木質(zhì)香打在文詩月的身上,瞬間竄起一股子潮熱氣。 她幾乎是屏住了呼吸看著門口也在看她的男人。 就穿著條長褲,長腿逆天,褲頭松松垮垮的掛在窄腰上,腰帶沒系。 往上是明顯的人魚線,整齊的腹肌,她還快速數(shù)了一下,八塊。 再往上,是她經(jīng)常倚靠的胸肌,鎖骨,喉結(jié)。 繼續(xù)往上,是線條流暢的下頜線,薄唇,挺鼻,黑眸,劍眉,烏發(fā)。 整個看下來其實不過數(shù)秒,但是視覺沖擊實在是太大,文詩月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尤其是對上這雙深邃且玩味的黑眸,她挪開視線,緊張到結(jié)巴:“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李且干脆懶散地倚在門框上,雙手抄兜大方給看:“誰穿著衣服洗澡?” “那你不是洗完了嗎?!?/br> “你怎么知道我洗完了?”李且“哦”了一聲,恍然大悟道,“在這兒聽……守株待兔?” 文詩月注意到了他想說聽什么,特地換了個詞,雖然也沒好到哪兒去。 “我出來喝水?!彼ь^看向李且以證清白。 “你到底聽到什么了,就渴了?”李且繼續(xù)調(diào)戲。 “……” “我也沒在里面干什么啊。” “……” “你腦補???” “……” 文詩月瞪他,目光總是不經(jīng)意就落到他的好身材上,簡直好到要命。 她不能再看他,不能再跟他說話,她真的需要喝水降溫,太熱了。 “懶得理你。” 文詩月羞惱地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胳膊連帶著腰一并被扯了過去,直直撞進李且的身上,被他扯進了衛(wèi)生間里去。 衛(wèi)生間里霧氣還未散完,氤氳在兩人的周圍,獨添曖昧。 文詩月被李且困在洗漱臺前,他赤著上半身,她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手應(yīng)該往哪兒放,只能垂在身側(cè)。 “不用腦補。”李且壓低身子湊近她耳邊,親了一下,低聲說,“給你看,給你摸?!?/br> “我又不是沒摸過?!蔽脑娫掠弥鴽]底氣的溫柔嗓音說著不甘示弱的話。 耳邊是男人沉沉的笑聲:“那怎么能一樣,上次不是隔著衣服,沒手感么?!?/br> “你別以為我不敢啊。” “敢,怎么不敢?”李且笑,“之前在廚房都那么敢了不是?!?/br> 文詩月想到廚房的事,后頸脖子都在發(fā)燙。 “所以你現(xiàn)在是在報復(fù)我?”文詩月仰頭看向李且。 李且低頭瞧著文詩月,雙手撐在洗漱臺上弓背往下壓。 近在遲尺的距離,他說話就能親到她的唇。 “這怎么能叫報復(fù)?!彼粲兴茻o地碰著姑娘的唇瓣,像是在跟她調(diào)情一般,“我這明明就是犧牲色相,等你釣我?!?/br> 文詩月的鼻息間全是李且的氣息,感覺自己身上都被水汽染濕,有些渾渾噩噩。 她凝著這雙迷人心智的雙眼,親了下他的薄唇,溫聲輕喃:“明明就是你在釣我?!?/br> 李且勾唇,壓著文詩月反客為主吻下去,不留一絲余地的搜刮著她的所有。 帶著她的手擱在他身上,自上而下緩緩地挪下去。 燈光幽幽,浴室里霧氣經(jīng)久不散,熱氣升騰,飄浮著不同尋常的旖旎。 良久,細碎難耐的嬌吟伴隨著沉重的喘聲,和著說話聲在里面響起。 “李……且?!?/br> “這不是還沒摸過。” “……” “你……還要多久?” “你想我多久?” “……” * 躺在床上,李且拉著文詩月的手慢慢給她揉著,嘴上倒是說著正事:“過年休幾天,你看哪天合適見我家里人?!?/br> 文詩月窩在李且懷里,想了想,說:“年三十開始休,要回南興,初六上班,你呢?” “我這邊輪休,看你的時間,我把假調(diào)出來。” “那就初四,初五都可以?!?/br> “好,那我先去南興接你,再去我家。” “嗯?!?/br> 說到見家長,一開始還沒覺得,現(xiàn)在時間臨近,文詩月莫名緊張。 好像有一點兒,見家長焦慮癥。 “你家人會不會不喜歡我?。俊?/br> “怎么突然怕這個了?” “就我倆家庭差距也不小。” “沒看出來,你還有挺有門第之見的。”李且把玩著文詩月的手指,“放心,他們不出意外會對你感恩戴德,喜歡死你的?!?/br> “嗯?”文詩月不明所以。 “這么說吧,”李且語帶笑意,“如果沒有你的話,咱們家到我這一代基本上就該失傳了?!?/br> 文詩月聽這話,抿唇一笑,心里格外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