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朱新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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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感覺,最近我們營里的氛圍有些不太對?”又是美妙的用餐時間,在食堂里吃著午飯的馬子健,抬頭向葉輕舞問了一句。 葉輕舞的臉色明顯不太好,白了他一眼:“這還用你說?……現在咱營也被那些惡臭的男女對立影響了,就連吃飯的坐位都涇渭分明。” 馬子健當然也發(fā)現了:以前學員用餐的時候,都是以小團體為單位,有男有女。現在完全以性別劃分,男學員坐一邊,女學員坐另一邊。 當然,也有少數不男不女的。 倒不是說性別,而是里面的男學員,似乎不覺得問題還不大。尤其幾個有心思的家伙,更不想將自己旗幟分明地劃入男拳陣營。 青訓營可沒有規(guī)定,學員不許談戀愛。眾所周知,生活在同一環(huán)境的人,又很容易走到一塊兒。 男人嘛,雄性動物,這屬于求偶本能。再加上如今這個形勢,生活壓力又那么大還沒地方解壓……他表示也能理解。 當然,得多說一句的就是:舔狗不屬于被理解的行列,哄抬那啥價的就是這些玩意兒,不得好死! 女性學員這一邊的中立派,態(tài)度就很曖昧了。 既沒有跟王馨霞那伙人坐特別近,同時呢,也沒跟那些中立派坐一塊兒。當然,更不會坐男性陣營這邊兒。 似乎,想自成一派。 不過,這純屬一廂情愿了:無論男拳和女拳兩派,都不會拿正眼瞧他們,同時他們又沒個鮮明理念。一旦戰(zhàn)爭爆發(fā),就會迅速被兩派圍剿。 總之,現在青訓營隱隱已分成四大派:以王馨霞一派的女拳派,男性中立派和女性中立派,剩下的一派,就是以馬子健和周博明為首的男拳派。 沒錯,雖然很被動,是被人默認的,但他現在已是男拳派的頭子了。 “以前咱營可不是這樣的,最近就變得越來越奇怪,還有加速的趨勢?!闭院H?,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一抬頭道:“哎,你知道昨天下午我見到誰了嗎?” “誰?” “王馨霞和那個朱新綠?!?/br> “哪個朱新綠?” “就是上周五,硬要搭我們車回去的那位?!瘪R子健回道,然后又神秘兮兮地湊近葉輕舞,道:“并且,你知道我還查出來什么?” “啥?” “上周五不是她車別人撞了,而是王馨霞撞了她的車。緊接著昨天,她倆又一塊兒出現在瑜緣軒?!?/br> “你這些消息是從哪兒知道的?” “情報科啊?!瘪R子健就有些自豪,道:“別忘了我可是優(yōu)秀學員,調查信息的權限比你們高,這些情報隨便一查就清楚了?!?/br> “你查這些干什么?” “男人的第六感?!瘪R子健又微微一笑,裝神弄鬼地道:“我總覺得那個王新綠有問題,昨天咱群里吵架的時候,她就在王馨霞的旁邊……” “你在懷疑……她挑撥我們青訓營男女對立?”葉輕舞也認真起來,但很快就搖了搖頭:“沒憑沒據的,你這男人的第六感也玄乎了吧?” “搭車的時候,你不覺得她還想挑撥咱倆?” 葉輕舞這下就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道:“以后啊,少在網上看些亂七八糟的。還男人的第六感,你咋不說又覺醒了神秘預知異能?” 馬子健還想爭辯,二樓那里忽然響起一陣拍手聲:“都停一下,臨時接到通知,省內的交流賽提前到了下周三,我們是東道主。” 夭夭一副君臨天下的姿態(tài),對著大廳的學員道:“為了能在交流賽中取得好成績,我們現在就要準備了。下午體能課的時候,選出十名參賽人員?!?/br> 說完,也不等學員們反應,就想回去繼續(xù)吃飯。 不料還沒轉身,似乎又想起什么看向馬子?。骸澳阆挛缇筒挥脜⒓恿耍苯尤脒x。假如閑得慌,可以跟武燁和夜梟商量下,如何分配以后的訓練時間。” “教官,憑什么他可以不參加選拔?” 話音剛落,沒等馬子健這里有所反應,王馨霞反倒提出了質疑:“這算不算一種特權,是對我們的不尊重?” 夭夭神色頓時奇怪起來,蔑視道:“我不讓他參加,恰恰是對你們的尊重。假如你不服氣,我可以安排下午的第一場,就由你來迎戰(zhàn)他!” 說著,又看向馬子健,道:“超過三個回合,就算你輸!” “三個回合?”馬子健的臉色就有些不可思議,然后緩緩地、淡淡地、波瀾不驚地道:“一個回合就夠了吧?” 真不是他吹牛。 力量、耐力、速度等方面,他是王馨霞的三倍還多。單一項在戰(zhàn)斗中就是碾壓性的優(yōu)勢,更別提三項綜合起來,真就是一個回合的事兒。 這話落下,食堂頓時安靜了有半分鐘,隨即才爆發(fā)出一陣哄堂大笑。 雖然青訓營的學員都是受過專業(yè)訓練的,無論遇到多么好笑的事都不會笑,但此時……他們真的忍不住。 羞惱不已的王馨霞面紅耳赤,卻還不忘道:“教官,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既然是男女同時參賽,那人數自然應該是五五開。假如他不參加選拔的話,那我們這里是不是也該有個特許名額?” “誰告訴你人數是五五開?”夭夭這下眼神已不是奇怪,而是用看白癡一樣看向她:“你最近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這可是省內的交流賽,是各市青訓營為本市爭光的,你以為是在舉行運動會?” “要是真有志氣,就在下午的選拔里脫穎而出,為女人好好長長臉。別整天一副‘我弱我有理’的模樣,跟我談什么特權和尊重!” 說完,轉身又要離去,繼續(xù)自己的午飯。 沒想到,王馨霞這次卻突然硬氣起來,道:“教官!……不公平就是不公平,我請你收回剛才侮辱我的話!” 說完,不待夭夭有所反應,又看向馬子健道:“下午的選拔,你必須參加。我會讓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打敗你的!” 一瞬間,夭夭的臉色變了。 馬子健的臉色,也變了:“你是認真的?” “當然?!蓖踯跋忌裆匀?,還帶有一分驕矜,又看向夭夭道:“假如我下午擊敗了他,你要當眾道歉!” 夭夭扶著二樓欄桿的手,猛然一緊,在鋼制的欄桿上留下淺淺的手印。隨后胸膛深深起伏了一下,才認真地點點頭,道:“你的提議很合理,我接受?!?/br> 然后,意味深長地看了馬子健一眼。并未說什么,轉身離去。 馬子健則走向王馨霞,奇怪地打量她一眼,很想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王馨霞則神色厭惡地挑釁道:“不要用那惡心的男性凝視眼神看我,最忍受不了你這樣的男人,莫名其妙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優(yōu)越感!” “說得不錯!”話音落下,她身旁的女學員當即起身,彷如看向敵人般掃視那些男學員,道:“還有你們更惡心,普通又自信!” 沒等男學員們反應過來,又一位站起來道:“等下午選拔時,會讓你們好好看清我們的實力!” 她們義憤填膺,語氣刻薄,說出的內容也很狂妄。但馬子健敏銳察覺到,她們不是在虛張聲勢,分明有著什么底牌。 想了一下,他突然輕蔑地開口道:“看來那個朱新綠,給了你們不少勇氣啊……” “呵……選拔時再見。” 沒人否認。 她們有的憤怒、有的不屑、有的厭惡,偏偏沒一個女學員說上一句‘什么朱新綠,你在說誰?’…… 這就很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