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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原神】不見天在線閱讀 - 【番外】我可以是你爹(四)

【番外】我可以是你爹(四)

    空和派蒙強烈譴責(zé)了溫迪這種信口開河不負(fù)責(zé)任的行為,并且表示他們很認(rèn)真地考慮了把溫迪的言行報告給西風(fēng)騎士團的可能性。

    然而溫迪無辜地舉起雙手,“喂喂,不要用這種看人販子的眼神看我嘛,我可沒有隨便誘拐少女哦,倒不如說,我是在拯救誤入歧途的青梅竹馬呢。”

    “青梅竹馬?可是竹里她來自至冬國啊,你也是至冬國的人嗎?”派蒙抱著胳膊,氣勢洶洶地質(zhì)問。

    “至冬國……哎呀,那我倒不是,可幽篁也不是至冬國的人吧,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說她來自璃月才對?!睖氐峡鄲赖鼗卮?,“亂說話說不定會有人生氣的?!?/br>
    “可她叫竹里,你連名字都叫錯了。”派蒙抓住漏洞繼續(xù)質(zhì)問,“你確定不是認(rèn)錯人了嗎?”

    “在我小時候幽篁就失蹤了,我也不清楚她為什么會改名字?!睖氐险f著,看了一眼旁邊的人,“雖然怎么看都變了很多,甚至還成為了母親……不過我才不會認(rèn)錯,我永遠(yuǎn)也不會認(rèn)錯她的。”

    而他口中的幽篁神情恍惚地摸了摸他的臉,溫柔地叫了一聲“阿芙”。

    真的不是在拐賣婦女嗎,空按捺住了想要報騎士團的沖動。

    “不管怎么樣,還請不要對別人的妻子動手動腳?!笨兆罱K還是把竹里從他手里拉回來,“既然有了孩子,她怎么看都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吧,就算是青梅竹馬,也要有點分寸感??!”

    “結(jié)婚……?你指的是這個嗎?”溫迪用手勾住竹里頸間的項圈,竹里不由自主地向溫迪的方向傾倒,又被勒得咳嗽了兩聲,不等派蒙拍開他的手,溫迪先收回來,他牽起竹里的手,她的手腕上是隨著動作響動的鈴鐺,上面纏繞著一股黑氣,那是之前還沒有的,“怎么看,這都像是一場有預(yù)謀的囚禁,這么說來,應(yīng)該報告西風(fēng)騎士團的應(yīng)該是我才對吧?!?/br>
    空無話可說,畢竟竹里現(xiàn)在這副恍恍惚惚的樣子,呃,好像真的有點問題。

    “你不會想讓西風(fēng)騎士團抓我們吧。”派蒙偏過頭,哼了一聲,“我們可是救了竹里的?!?/br>
    溫迪笑了兩聲,“放心,對于幽篁為什么變成這樣,我有點想法,不會是你們做的?!?/br>
    她的頸圈上刻著一個名字,阿賈克斯,是至冬國的起名風(fēng)格,大概也是讓她變成這樣的罪魁禍?zhǔn)住?/br>
    兩千年前剛剛就任風(fēng)神的他忙于改造蒙德的地形,為蒙德的居民打造至少能夠生活的環(huán)境,對于幽篁一時疏忽,于是在某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下午她消失得突然又無聲無息,同時消失的還有友人的尸體,幽篁拒絕任何人把他從她懷里帶走,甚至溫迪第一次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冰冷的色彩。

    在那之后溫迪再沒看見過幽篁,風(fēng)里探聽不到她的消息,她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溫迪找過許久,甚至拜托了另外幾位魔神,最后從巖神的口中聽到了她的消息。

    “她和她的愛人一起離開了。”摩拉克斯是這么說的。

    溫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摩拉克斯沒有更加具體地說,他也只不過是知道摩拉克斯官方性地通知了他幽篁的死訊,他被突如其來地拋下,只能在日復(fù)一日的吟唱中想起那個任性妄為把他封為寵物又不負(fù)責(zé)任的拋下他的家伙。

    時隔兩千多年,他的記憶都將要磨滅殆盡,在回憶中只能想起來那個孤獨的背影,她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樣,對他說過什么,他甚至都開始懷疑是否是他記錯了,然而一切直到昨天為止。

    回頭的那一瞬間,心頭的悸動不是假的,盡管兩千年沒再見面,溫迪卻完全能夠分得出來,這就是幽篁,就算她渾身纏繞著深淵的氣息,就算她完全認(rèn)不出他,就算他對她的所有回憶也只剩下那一雙荒蕪冷漠的翠綠色雙眼。

    而此時,那個冰冷的名字忽然又變得鮮活起來。

    “阿芙,不要不開心?!?/br>
    現(xiàn)在被叫做竹里的少女湊過來趴在他肩頭,語氣溫柔繾綣,如果她叫的不是阿芙就好了。

    在溫迪把她帶到身邊的第一天,她尚且能夠保持清醒的意識與他交談,她同樣自稱竹里,對于自己的過去完全沒有印象,甚至是她的頸圈上銘刻著的阿賈克斯這個人,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她的女兒。

    她的……女兒。

    溫迪想不通,幽篁那種性格,在什么情況下才能容忍和別的男人生孩子,也完全想象不出來幽篁像母親一樣撫養(yǎng)自己女兒的畫面,如果說她是被強迫的,可摩拉克斯當(dāng)時明明非??隙ǖ貙λf幽篁已經(jīng)死去,在他的眼前,那他眼前這個活生生的少女從何而來。

    但不管怎樣,她的身上一定有古怪。

    隨著時間推移她的思緒逐漸恍惚,一開始還能乖乖地叫溫迪,后面只會拉著他叫阿芙這個名字,上一秒剛剛強調(diào)過的話一眨眼的時間就會被忘得一干二凈,說起話來也沒有半分邏輯可言,她的記憶好像只有幾秒,艱難地從她混亂的對話中能夠推測出來的是,她變成這樣的原因是沒有像往常一樣按時喝藥。

    至于這藥是用來治病的,還是用來讓她生病的,結(jié)合她身上這堆近乎束縛意義的東西,溫迪更愿意相信是后者。

    誰會把她害成這樣,幽篁口中的女兒嗎。

    她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

    帶著這樣的疑慮,溫迪拒絕了那位旅行者和派蒙把幽篁帶回去照顧的提議,而是把她帶回了風(fēng)起地,他休息的地方。

    他必須看著幽篁,或者說是,看守著幽篁,故人重見是一方面,她身上深淵的氣息不容忽視。

    竹里不明白阿芙在想什么,只是看她抿著唇角,似乎有些不開心,她想了想,靠過去壓住她的肩膀,親吻她的唇瓣,阿芙說過,她很喜歡被親吻的感覺。

    “幽篁……?”溫迪愣了一下,不等他再說什么,竹里探出舌尖沿著他微微啟開的唇縫擠進(jìn)去,親昵地勾住他的舌頭,堵得他說不出話,甚至還必須幫忙扶住她,他們坐在樹上,一不小心摔下去就糟糕了。

    竹里攀住他的肩膀,穩(wěn)住自己之后手往下壓在他雙腿之間,她似乎也有些茫然,滿臉無辜地問,“阿芙,這里為什么鼓起來了?”

    溫迪一時語塞,無法解釋。

    怎么看這都不是正常母女關(guān)系吧???!

    有他的保護,竹里得寸進(jìn)尺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坐在比較寬敞的樹枝分叉處,危險倒也不危險,溫迪被竹里捧著臉強行抬起來,  他的整個世界里只剩下了竹里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像是盛了一汪春水,情意綿綿,像是要把人吸進(jìn)去,就連溫迪都會恍惚片刻,他想起了在遙遠(yuǎn)的過去被深埋心底的回憶,以及那無疾而終的心意。

    他是喜歡過幽篁的,在那時,她代表的是他尚未企及的外界,她的周身繚繞著風(fēng)墻之外的氣息,然而畢竟是誕生不久的風(fēng)精靈,他對人世情感感知朦朧,分不清那些復(fù)雜又熾熱的情感,還沒等得及了悟自己的心意,幽篁的身邊就已經(jīng)多了熱情又開朗的友人,而他只好開開心心地呆在他們身邊,把那點不明不白的酸澀心情埋在心底。

    他以為他忘記了。

    “阿芙,能抱抱我嗎,像以前那樣,這樣你會開心些吧?!币晃峭戤?,竹里終于舍得放開他,唇瓣還是依依不舍地貼在一起,溫迪感受到了她冰冷的呼吸,這不是一個活人應(yīng)該擁有的,像是愛人耳鬢廝磨時的呢喃里充斥著情色的氣味,這是溫迪盡管活了兩千年卻從來也沒有親身實踐過的領(lǐng)域,他束手無策,竹里卻誤解了他的遲遲不動,她歪了歪頭,“要我來……嗎?”

    她去解溫迪的束腰和褲扣,溫迪睜大眼睛,一時不知從何反抗,這地方稍微動一下太過激烈說不定要掉下去,可幽篁的手都已經(jīng)摸到了那種地方,原本充血而膨脹的欲望被雙手握住,冰得他渾身一激靈就要往后靠,竹里低頭上下摸索一番,才后知后覺,“啊,阿芙,你把道具綁到身上了嗎?好奇怪啊,還是熱的,是給我看的驚喜嗎?!?/br>
    半夜叁更黑燈瞎火,但憑借神明這不合時宜的夜視能力,他看到幽篁支起身子,半跪在他身上,有些搖搖晃晃的,看著就讓人擔(dān)心,溫迪依舊扶著她的腰,一只手卻被她牽下來,竹里掀起過長的裙擺叼住,更方便接下來的動作,她握著溫迪的手往雙腿間拉,那里早已是濕漉漉一片,甚至粘膩的透明汁液都已經(jīng)沿著大腿的線條滴到了溫迪的白襪上,打濕了一大片,他的手觸碰到了泉源,內(nèi)褲被她撥到一邊,幽篁勾住他的中指往那一條滲水的縫隙摸索,壓住縫隙頂部的一點硬核輕輕揉弄。

    溫迪抿著唇,臉連著耳朵尖脖子根早就紅成了一大片,沒辦法,就算是輕松自在的風(fēng)神,也著實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場面,啊,應(yīng)該說看過,幽篁過往的經(jīng)歷豐富多彩,單說迭卡拉庇安的情人這一條就足夠他學(xué)習(xí)了,但幽篁永遠(yuǎn)都是一副煩躁冷漠的樣子,他以為她討厭極了這樣的行為,也更沒想過有一天他會成為主角之一。

    現(xiàn)在在他耳邊像惡魔一樣發(fā)出yin蕩的呻吟聲的幽篁,是真實存在的嗎,還是他漫長歲月中又一個夢?

    他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最終還是呼出口氣,努力輕巧地笑起來,“不要著急嘛,幽篁?!?/br>
    實踐經(jīng)驗不足也沒關(guān)系,總歸有陪他練習(xí)的對象。

    他動了動被勾住的手指,學(xué)著幽篁的動作繞著那一個小核來回揉弄,加了些力氣,幽篁含糊不清地哼了兩聲,似乎是想讓他輕點,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似乎對她來說是非常敏感的點,溫迪無師自通地理解出完全相反的意思,反而用手指夾住那里搓揉,又推著幽篁的手指重重地往那里一壓,頓時感覺到手下幽篁的腰像過了電一樣顫抖著,而手指關(guān)節(jié)抵住的地方能夠感覺到汁液的涌出,女孩子的那里都像泉源一樣嗎,還是只有幽篁是這樣。

    像是掉進(jìn)了陷阱里,手指被熱情地迎接納入,里面更是盈滿了充沛的水液,四周是柔軟的rou壁,溫迪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曾經(jīng)泡過的溫泉,哎呀,那也不重要,重點是下一步該怎么辦。

    竹里又往他的懷里擠了擠,抱得更緊了,嘴巴里黏黏糊糊地喊著阿芙的名字,溫迪忍無可忍地堵住了她的嘴巴,完全不想再聽到這個名字。

    有點生氣,到底是被做了什么啊,他認(rèn)識的幽篁可不是會如此全身心地念著別人的存在。

    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怒氣,幽篁?qū)λ乃魅∪唤邮埽€是說她自己習(xí)慣了,兩雙同樣是翠綠色的眼眸相對著,距離不過幾寸,溫迪在她的眼里看不到自己的倒影,他只看到了滿目的沉醉與在那之下埋藏更深的空洞。

    幽篁……真的還是幽篁嗎。

    她牽引著他的手在她的身體里細(xì)致地探索,不斷擠壓著蠕動著的rou壁夾著手指,又反過來被手指上的厚繭剮蹭,他摸索到一點微小的凸起,在碾過這里的時候,幽篁的呼吸突然錯亂了一瞬,溫迪又返回來,重重地按了這里,幽篁的身體又是不穩(wěn)地晃了一下,嗯……所以這里和剛才一樣都是會讓她變得很敏感的地方嗎。

    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呢,溫迪終于從記憶里找到了那時的畫面,是把這象征著男性的欲望的,從剛才開始就脹到不容忽視的大小的東西放到幽篁的身體里嗎,這么窄的地方,真的沒問題嗎。

    溫迪難得地遲疑,而幽篁看起來反倒是更加能接受的一方,她雙眼迷蒙地看著他,唇角是在接吻時因無法閉合嘴巴而溢出的涎水,衣裙散亂,勉強遮著身體,與他印象里冷淡高傲的女人判若兩人,她沾滿了自己體液的雙手握住了他的欲望,“阿芙,這個東西……要插進(jìn)來嗎?”

    yin亂陌生,但是完全無法拒絕啊。

    “幽篁,幫幫我吧?!睖氐险UQ?,軟著聲音可憐兮兮地請求,“我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好哦?!?/br>
    竹里甜蜜地笑起來,她愛憐地吻了一下“阿芙”沁汗的鼻尖,盡管連自己都有些氣息不穩(wěn),她一手撐開自己的xiaoxue,一邊扶住“阿芙”不知道又是哪里搞來的道具,一點一點坐下去,長時間沒有納入過道具的地方相對著粗大的東西而言有些狹窄,盡管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體液作為潤滑,進(jìn)來也還是顯得艱澀,溫迪甚至能夠明顯感覺到那緊窄的甬道被逐漸撐開的過程,方才手指摸索到的濕熱的rou壁似乎變得全然陌生,兇狠又親昵地包裹著他的欲望,一點縫隙也沒有留下,其間雙方每一寸摩擦所帶來的快感幾乎可以用負(fù)擔(dān)來形容,溫迪不知不覺間掐緊了幽篁的腰,他的笑都變得有些勉強起來,“幽篁,這就是……zuoai嗎?”

    與自由自在地飛翔或者歌唱,或者得到無限量續(xù)杯蘋果酒那種快樂截然不同的,沉重又充滿著侵略感,幾乎將理智侵蝕殆盡的,滅頂?shù)目旄校麖那巴耆珱]有體會過。

    顯然對于幽篁來說也是這樣的,他看得到她的臉上夾雜著痛苦與快樂的表情,連眼淚都快要落下來,“阿芙……也,唔,也感覺得到嗎,阿芙……太大了……嗚,好脹,呀啊——也很,舒服哦……”

    僅僅是緊密地結(jié)合就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嗎。

    連聲音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想要說的話被呻吟切割得支離破碎,呼吸這么簡單的動作都不能順利地完成,她仰起頭,脖子上的頸圈更加凸顯出來,以及那個名字,阿賈克斯。

    像是完全被標(biāo)記了的所有物。

    或許是同樣理智被欲望吞噬殆盡的緣故,溫迪居然有了一種再給幽篁套上刻了自己名字的項圈,剝奪她的自由,把她徹底囚禁在他身邊的荒誕想法,不,不對,當(dāng)初明明是她執(zhí)意要把他留在身邊,他不過是在履行他作為一個“寵物”守護主人的職責(zé)。

    如果幽篁想要反過來也完全可以哦。

    在幽篁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捏著她的腰開始上下taonong,像是硬要往不大不小的酒杯里倒入過量的啤酒,結(jié)局必然是溢出來流得到處都是,他的褲子完全被擠出來的汁液打濕了,但這個時候苦惱這些未免不解風(fēng)情,溫迪喘息著把這些奇怪的想法拋到腦后,忍耐的能力已經(jīng)到了極限,在幽篁無力往后倒的時候,他一把撈住她防止他摔下去,然后在她的身體里留下了風(fēng)的種子。

    會懷孕嗎,也會和他生小寶寶嗎,不如把那個阿芙忘了吧。

    他抬手將手指插進(jìn)頸圈與脖頸的縫隙間,動用風(fēng)的力量,將這不知用什么材料做成的頸圈卷得粉碎,露出了她自己留下深深印記的脖頸,以及針的痕跡,幽篁突然捂著喉嚨狠狠地咳嗽起來。

    “可以再來一次嗎,幽篁?!彼浵侣曇羧鰦梢粯拥卣f著,卻完全不給幽篁回答的余地,埋在身體里的欲望重新勃發(fā),一次一次地抽插中帶出來的汁液逐漸由清亮變成白濁色,直到最后東方既白時,幽篁軟軟地靠在他的身上失去意識,雙腿間早已不堪入目,被填塞了太多體液又流不出來,以至于就連小腹都有些鼓起來,溫迪剛一抽出欲望,一大股白濁色的液體立刻涌出來,與被過度使用而變成糜艷紅色的花xue形成了灼目的對比。

    太糟糕了,但他終于有一點理解迭卡拉庇安了。

    溫迪用自己的力量在她的脖子上繞了一圈,變成了白色的絲帶蝴蝶結(jié),他滿足地喟嘆一聲,抱著她靠在樹上安然睡過去。

    離今晚在天使的饋贈集合還有點時間,抓緊補覺!

    這篇是達(dá)達(dá)利亞支線番外,懶得搬前文了,將就看rou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