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你愿意嫁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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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于夜晚十一點才將將結(jié)束。 今晚俞知意身邊的人就沒停下來過,誰都知道未來不出意外,港城絕對會由他說了算,誰不想巴結(jié)一二。 他也來者不拒,不管好的壞的惡的,他都應下祝福,并與之交談。 俞知意想盡可能多的結(jié)識人脈,這樣將來在和俞成兵刃相向的那一天,就能有更大一點勝算。 只是今晚本該陪在他身邊的陸歲不知去了哪。 這會兒就連陸禾都乖乖待在陸雄身邊同最后幾位賓客道別,她卻不見了人影。 俞知意心頭一跳,連忙往里頭去了。 他找了一大圈,最后才在隔間那看到一個影子。 過去的時候,陸歲窩在沙發(fā)里,像只慵懶的貓,懷里還抱著一瓶只剩一點底子的酒。 俞知意看的眉心幾跳,他壓著嗓子叫了一聲。 “陸歲。” 陸歲聽見了,但是她現(xiàn)在渾身發(fā)軟,好難回答,“嗯”了一聲,聽起來懶懶的,可天知道,這是她能發(fā)出的最大的聲音了。 這破酒味道是好,喝了也不暈,她覺得她頭腦都是清醒的。 就是身體不太清醒,眼皮好重,很難抬起來,聲音也發(fā)不出多少,嗯嗯啊啊的,身子也發(fā)軟,都支不起來。 俞知意只感覺氣血上涌,頭腦都要被她這幅模樣給氣的不清醒了。 幸虧今天是陸家的主場,否則她這幅樣子,早被人給拐跑了! “真是膽子大了!竟然敢背著我喝酒!”俞知意咬牙切齒,偏偏陸歲什么也聽不見。 “老子是真發(fā)現(xiàn)你最近不得了了,動不動就先斬后奏,現(xiàn)在是連奏也不奏了。” 他伸手去抓陸歲,她這會兒軟的像一團泥。 俞知意真想就把她丟在這里,等她明天醒來后悔。 但怎么可能呢。 一分鐘看不見她心里就著急。 俞知意恨的牙癢癢地把她撈進自己的懷里。 陸歲很想攀住他,可沒有力氣,只能往他懷里拱,拱亂了自己精美的頭發(fā),也拱亂了他的西裝。 俞知意渾不在意,一把打橫抱起她往外走。 站在門口的陸雄和陸禾看的目瞪口呆。 “我去,我姐都會喝酒了?”陸禾沒忍住彪了一句臟話。 陸雄瞪了她一眼。 “又在瞎說什么。” “你們快回去吧?!标懶蹧]多說,畢竟現(xiàn)在陸歲有未婚夫管了。 陸禾真羨慕。 “爸,我要是找個老公,你是不是也不會罵我了?!?/br> “你要是找個老公?”陸雄冷哼一聲。 “老子連你們兩個一起罵!” “……”陸禾不可置信地控訴她老爹。 “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你怎么對我姐就那么寬容,對我就動輒打罵?!?/br> 她越說越夸張,陸雄都聽不下去。 “老子什么時候打過你?” “哦,沒有。”陸禾鼓了鼓腮幫子。 “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什么我對你姐比較寬容?”陸雄突然溫柔起來。 陸禾心中舒坦了不少。 “為什么?” “那是因為你跟老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姐什么時候讓我cao心過!”陸雄恨鐵不成鋼。 “今晚那臭小子是不是來了?老子告訴你,你再敢跟他有接觸,你這個大學也不要去上了!天天給我待家里!” 陸禾一下氣悶,可是又不敢反駁,她怕越說她爹越生氣,只得硬生生忍下來。 父女倆最后不歡而散地回了家。 俞知意早抱著陸歲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今晚有司機,他抱著她坐在后座。 陸歲靠在俞知意懷里,很不消停。 手指慢吞吞的摸他喉結(jié),又摸他的唇。 “動什么動,喝成這樣,生怕老子不打你是不是?”俞知意真氣,他用力抵了一會她的額頭,又放棄教訓她。 因為現(xiàn)在跟她說什么都是白說。 其實陸歲根本就聽得懂,也聽進去了,只是反應慢半拍而已。 “不打?!彼g鈍開口。 俞知意聽到她講話,又好氣又好笑。 “就打?!?/br> 陸歲嘟了嘟嘴,很是委屈的樣子。 她在他懷里艱難地翻了個身,悶悶道。 “那就打屁股?!?/br> 俞知意一頓,一下拍上去,看著很重,力道卻極輕,他真是被她弄的沒辦法,不由嗤笑一聲感嘆道。 “還打你,老子怎么舍得?!?/br> 終于到了公寓。 俞知意抱著陸歲下來。 秋夜的月亮很圓很圓。 今晚是他們的訂婚夜,他原想和她度過一個浪漫的夜晚。 俞知意看了看懷里的人,無奈地好笑。 算了。 俞知意本來都想原諒她今晚的行為。 但她真的太不老實了,洗個澡到處鬧騰,不知是酒勁上了頭還是怎么回事,突然有了力氣。 在水里不停拍打。 俞知意剛給她把衣服脫下來,她就把水弄的到處都是。 浴缸里的泡泡開始發(fā)散,陸歲小心翼翼弄了一坨,呆呆歪頭看著他,把手里的泡泡碰到他面前。 “你愿意嫁給我嗎?!?/br> 傻里傻氣,可俞知意竟忍不住高興起來,只是沒高興幾秒,陸歲就又把手里小心翼翼捧著的泡泡,捧到了浴缸里的小黃鴨面前,再次問了一遍。 “你愿意嫁給我嗎?!?/br> 俞知意差點腦淤血,一把將她手里的泡泡拍散。 陸歲可憐極了,痛心疾首控訴俞知意弄碎了她的鉆戒。 俞知意忽然一愣。 他好像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給她買過戒指。 看來酒后吐真言真的沒錯,這小東西就惦記著這個呢。 俞知意想到這個,心里不免產(chǎn)生了一點愧疚,他再次大發(fā)慈悲地放過了她。 給她洗完澡,把她扛到了床上。 陸歲這會兒是真醉了,在車上那會兒還有意識,這會兒是一點意識也沒有了,可渾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勁。 俞知意不放心她,打算匆匆洗個淋浴就進臥室。 哪知道剛把衣服脫完,門就被陸歲扭開了。 她笑嘻嘻在他面前轉(zhuǎn)圈圈。 俞知意忍不了了。 “是你逼我的。” 他是真不想在喝醉的時候弄她。 但她今天一再挑釁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過來?!庇嶂獾恍?。 陸歲乖乖過去,然后就被壓到了墻上。 第二天陸歲醒來渾身酸疼,她莫名其妙。 難道不是應該頭痛嗎? 怎么會是身體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