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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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外頭已是傍晚,陸歲肚子餓的不行,正好保姆過來叫她,說讓她準(zhǔn)備準(zhǔn)備去俞家。 一聽這話,她整個人又蔫了。 但這件事已經(jīng)板上釘釘,就是蔫壞了也得去。 陸歲想,吃過這一頓飯,她一定得瘋狂暗示爸爸遠(yuǎn)離俞家。 吃飯的地點(diǎn)在一個極為私密的高端私房菜館。 陸歲跟在陸雄身后,手里拎著送給俞家的禮物,心頭憋悶極了。 她覺得她跟她爸就像是兩只羊進(jìn)入狼窩一樣,主動送上門任人宰割。 陸雄早已跟俞家約好。 此時他們剛到門口,就看到俞成親自領(lǐng)著兩個兒子站在門口迎接。 各個衣冠楚楚,俞道信穿著一身西裝,人模狗樣,就連俞知意也穿上了一身合體西裝,將他襯的無比矜貴。 可只有陸歲知道,他這幅道貌岸然的外表下有多么粗暴不堪! 三人齊齊向她看來。 陸歲心中一嚇,手里的東西都差點(diǎn)兒掉了。 俞成一把親切接過,手掌拍了拍她的肩頭。 “歲歲都這么大個人了,上次見到還是這么點(diǎn)兒呢?!?/br> 他比了一個高度,陸雄“哈哈一笑”,陸歲卻是渾身緊繃,尤其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還不叫人!”陸雄道。 “俞叔叔好?!标憵q不情不愿打招呼。 “這是知意吧。”陸雄也寒暄,他看向俞知意。 “你好像和歲歲是同年,是不是?!?/br> “陸伯好,我比她大一歲?!庇嶂鈱櫲璨惑@道。 陸歲正偷偷瞄他,恰逢他看過來,她頓時四處亂看,驚慌不已。 “少年英才啊,老俞有你這樣的英雄兒子,不愁后繼無人!”陸雄沉聲感慨,字里行間都在毫無保留地夸贊俞知意。 俞道信臉色變差,他精心設(shè)計(jì)的一個局被俞知意破了不說,竟還扭虧為盈,讓陸雄把市中心的那塊地拱手相讓,他爸高興了一整天,看俞知意的眼神都跟從前不一樣了。 “是是是,我也很驕傲?!庇岢筛吲d地拍了拍俞知意的肩,順便招呼大家進(jìn)去。 落座之后,大家不可避免地說起陸歲被綁架的事。 陸歲的目光故作不經(jīng)意地掃過眾人,尤其是俞成和俞道信,她心里真的在發(fā)抖。 這兩人怎么就能裝作無事發(fā)生,還將自己刻畫成英雄的模樣! 反倒是俞知意,一聲未吭! “這世道,不太平,我從前也太過張揚(yáng),不把很多人放在眼里,現(xiàn)在想來,是我太過愚鈍?!标懶圻@是說的真心話,尤其跟俞成說,心里是帶了道歉的成分。 他和俞成斗爭多年,明嘲暗諷不再少數(shù),就市中心的這塊地,他奪標(biāo)之后,都還暗諷過俞成不自量力,沒曾想,人家不但沒計(jì)較,兒子還救了他的女兒。 陸雄嘆了口氣。 “俞老弟,以前很多事,我都沒做對,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怎么可能放在心上,而且我也有諸多不對的地方,從前啊,咱們都是年少輕狂!現(xiàn)在老啦,該放下了。”俞成親自給他倒了杯酒,將自己姿態(tài)放的很低。 陸雄心中越發(fā)舒坦暢快,和他把酒言歡起來。 “這次都是因?yàn)槲?,讓我們歲歲歷經(jīng)折磨,俞老弟,你認(rèn)識那么多人,不如給我們歲歲介紹一個保鏢!” “保鏢?”俞成瞇了口酒,眼睛也微微瞇了起來,他腦中頓時閃過一個想法,他當(dāng)即將俞知意往前面一推。 “你看我家知意如何?” 陸歲一驚,整個人差點(diǎn)從椅子上站起來,她連連擺手。 “我不用保鏢!我馬上就要畢業(yè)了,之后會去公司工作,每天都在我爸眼皮子底下,不會再出事了?!?/br> “不行?!标懶酆軋?jiān)定,這是他這兩天一直在想的事。 以前他還年輕,無人敢與他叫板,如今年歲一過五十,曾經(jīng)被他打壓的人,都開始蠢蠢欲動。 這一次綁架,很有可能只是一個開始。 而且他用盡手段,這一天一夜發(fā)生的事情,竟什么也沒查出來。 后生可畏,他不能拿寶貝女兒來試險(xiǎn)。 陸歲著急不已,就算給她找保鏢,也不能讓俞家找呀! 就算要他們找,也不能是俞知意呀! 她急的偷偷朝俞知意看去,卻見他毫不在意,甚至就連臉色都沒變一下,好像在說的人不是他一樣。 但他怎么可能甘心給別人當(dāng)保鏢。 陸歲想都不敢想這種事! “知意性子沉穩(wěn),從小就練格斗,不是我說,他要是去參加比賽,冠軍都不在話下?!庇岢少u力推薦自己的兒子。 陸雄心中大為震動,讓自己的兒子來給他女兒的保鏢,再次證明俞家求和的誠意十足,但他也不可能真讓人家的兒子來當(dāng)保鏢。 “老弟啊,知意以后說不定是你的接班人,來給我們歲歲當(dāng)保鏢,像什么話,我知道你的心意,我心領(lǐng)了,你還是好好給我介紹別人吧!” “雄哥,給歲歲當(dāng)保鏢,是我們知意的榮幸,而且不瞞你說,我就是想讓知意去跟你去學(xué)學(xué)呢!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大家都說老子是暴發(fā)戶出身,我也不怕你笑話,我大老粗是改不掉了,我就想讓我兒子體面一些,陸家是港城百年名門,讓知意去陸家熏陶,準(zhǔn)沒錯!” 俞成這番話是將陸雄的里子和面子都給到位了,雖說他是暴發(fā)戶出身,但這么多年的累積也都是腳踏實(shí)地,俞家早已歷經(jīng)風(fēng)霜,破繭成蝶,俞成也早就是港城的大人物了。 更別說,這人還是昔日仇人,這么一個人如今將姿態(tài)放的這么低,陸雄心中不可謂不舒坦快意。 “大哥,你就別推辭了!”俞成將手中的酒一口干凈。 陸雄也是真男人,不再猶豫,干脆說道。 “那就辛苦你們知意了!” “知意,給你陸伯倒酒!”俞成高興說道。 俞知意起身,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不卑不亢倒酒。 陸雄就這么盯著他看,他也在打量他,一個年輕人能只身犯險(xiǎn)救人,又肯放低身段當(dāng)保鏢,未來必定是個人物,他很欣賞。 “知意,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你是做大事的人!” 他接下俞知意送到面前的這杯酒。 “知意,跟著我,不會有錯!” “謝陸伯。”俞知意這一刻,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覺,陸雄是絕對的好意,但他父親,不可能是。 他掃了一眼乖乖坐在一旁的陸歲,眉頭微乎其微地皺起,瞳孔漆黑的深不見底。 男人們之間開始推杯換盞,俞知意也從最角落,坐到了陸雄的身邊。 陸歲看著身旁的俞知意,只感覺整個人頭暈眼花,雙腿發(fā)軟,都要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