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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里這才放了心。 頓了頓,她好奇:“搜到東西了嗎?” 衛(wèi)烆點頭:“搜到了,但是不多。我將船主人抓起來審問后得知,這幾艘船的第一個停靠的碼頭是在廣海那邊,船上的貨物在廣海府已經(jīng)卸了大半。因為知道我過來了,那些人根本就不同意讓人將鴉、片運送到湖州來,只是船主人見錢眼開,覺得在其他人都不愿意將福祿膏運到湖州來的時候,他若是將福祿膏拿到湖州來賣,肯定可以賣個好價錢,所以自主主張,將自己的那一份商品全部用船運到了湖州。誰成想,直接落到了我手上?我還通過船主人問出了幾個與之接觸的官員。” 傅里愣?。骸白サ饺肆??” 衛(wèi)烆沉下臉:“都是些小嘍啰,而且在我上門抓人之前,全都已經(jīng)沒了?!?/br> 傅里反應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這個所謂的“全都沒了”究竟是什么意思,然后,她的表情也陰沉起來:“這些人可真是……罪該萬死!” 衛(wèi)烆伸手抓過傅里的手,拍了拍,道:“等我將人都抓到了,這些人定然討不了好,你只管放心?!?/br> 傅里皺眉:“若按照你說的,那些商船都不愿意將福祿膏運到湖州來,湖州本地的這些癮君子若是犯了癮,又該怎么辦呢?” 她抬頭對上衛(wèi)烆,神情凝重,“他們有其他的渠道?” 衛(wèi)烆點頭:“肯定有,不過這個只能慢慢查,短時間內(nèi)肯定是找不到這條渠道的?!?/br> 傅里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衛(wèi)烆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因為這件事,那些官員也知道我的不好惹,更擔心我再這么晃悠下去會再壞了他們的好事,甚至碰上一些他們不愿意讓我碰上的人和事兒,所以今天就將之前積攢下來的所有公務都交給了我,甚至連不屬于我的管的一些公務,也都送到了我的案桌上?!?/br> 說完,衛(wèi)烆不禁嗤笑,“他們也就只能耍耍這樣的小手段了?!?/br> 傅里卻很擔心:“你若是一直被關(guān)在衙門,又怎么又機會去查清湖廣兩省究竟有多少人參與進了倒賣鴉、片這件事當中呢?皇上派你來當欽差大臣,總不會沒有期限吧?若是到了期限你還沒有查到證據(jù),皇上不會怪罪你嗎?” “你忘了,我雖然是欽差大臣,皇上在湖廣兩省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可以相信的人?!毙l(wèi)烆笑了笑,“若非擔心湖廣兩省這邊吸食福祿膏成風,擔心連安插在這邊的探子也染上了不好習氣, 皇上可不會將我派到這邊來。” 畢竟衛(wèi)烆以前一直做的都是打仗,緝拿罪臣,查案這樣的事兒雖然也做,但做的可不如專業(yè)人士順手。 這次同樣,他被派過來的最大原因,還是壓陣,當然若是真的有人敢亂來,他手上的尚方寶劍也不是假的,完全可以直接將人給砍了,來個殺雞儆猴。 傅里懂了,心情更加放松。 她想到薛秦氏今天交給自己的證據(jù),抬手將薛秦氏交給自己的名單與鴉片全都交給衛(wèi)烆:“今天宴會上來了一個薛夫人,出自金陵薛家旁支,如今也巧,在薛家被抄之后做了海商。他托自己的夫人讓我轉(zhuǎn)交你一些東西?!?/br> 衛(wèi)烆接過名單和紙包,名單他看了看,并沒有太在意,畢竟這東西他雖然知道的不算清楚,但皇上在湖廣兩省埋下的釘子卻不可能不知道,甚至知道的信息有可能比這份名單還要更多。 他反而更在意那個紙包。 傅里腦海閃過一道靈光,但因為注意力在衛(wèi)烆身上,沒能第一時間抓住,也沒有貿(mào)然開口。 過了會兒,就在傅里以為衛(wèi)烆要一直盯著那個紙包看個天荒地老的時候,衛(wèi)烆一雙眼睛突然發(fā)亮,然后直接將紙包里面的鴉片全都掃到了一邊,然后將包著鴉片的那張紙給抽了出來。 傅里滿臉茫然地看著衛(wèi)烆:“明徑,這張紙難道有什么……” 她突然想起了以前在電視劇里面看到的一些情節(jié),整個人都振奮起來,“這張紙難道并不普通?是遇水可以顯現(xiàn)字跡,還是在火上烤了會顯現(xiàn)字跡?” 衛(wèi)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對這些倒是清楚。” 不過他很快搖了搖頭,“我總覺得這張紙有些不太對勁兒,但我和那位薛仁明從未接觸過,也不知道他會用什么樣的法子,只能一個一個地試試看?!?/br> 傅里擔心忙親自去端了一盆水,直接擺到了衛(wèi)烆面前的桌上:“你先在蠟燭上燎一下,看有沒有字跡顯現(xiàn),然后再放到水里試試。” 不論是遇火顯字還是遇水顯字,其實都是現(xiàn)代已經(jīng)廣為人知的化學反應,而只要是化學反應,就肯定需要化學試劑,若是用來在這張紙上寫字的化學試劑不是遇水有反應的那種,恐怕那化學試劑就要融化在水里了,到時候就算再放到火上烤,也沒什么用。 衛(wèi)烆顯然也是這樣想的,所以聽完傅里的話后便直接拿著紙到蠟燭的火焰上輕燎。 但好幾分鐘過去,紙上面也沒有半點痕跡。 兩人對視一眼,衛(wèi)烆拿著那張紙就要往水里面放。 傅里只是靜靜地看著衛(wèi)烆試探,但在他即將將那張紙放進水盆里面的時候,她突然低呼一聲,成功打斷了衛(wèi)烆的動作。 衛(wèi)烆疑惑地轉(zhuǎn)頭看向傅里:“夫人,可是有什么不妥?” 傅里也說不出有什么不妥,她只是…… “你剛才要將這張紙往水里放的時候,我心臟一跳,總覺得若是將這張紙放到水里的話,這張紙恐怕就真的廢了,所以……”她皺了皺眉,小聲建議,“要不然我們不要這么豪放地將紙直接放到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