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秘書小姐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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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孫又菡:“對啊,你糊弄誰呢,我們要聽的是過程?!?/br> 孟遙拿她們沒辦法,搖了搖頭,然后喝了口酒,這才把心一橫,說道:“那你們要聽什么,問吧?!?/br> 這么一說,就打開了另外兩位的話匣子,兩位不遺余力地發(fā)問—— “誰追誰?” “誰表白的?怎么說的?” “什么契機(jī)表白的?” “……” 在另外兩位的逼問下,孟遙只好乖巧地一一回答—— “也不算誰追誰吧。” “我不知道那樣算不算表白,嗯,他問我,要不要做他女朋友?!?/br> “契機(jī)?大概是那天晚上,客戶逼我喝酒,他,他就很生氣,拉著我出門?!?/br> …… “喲——” 孟遙的話音剛剛落下,孫又菡和倪舒已經(jīng)不約而同開始從旁起哄。 一邊笑一邊你一言我一語地揶揄—— “英雄救美啊,真是浪漫?!?/br> “不是我說,他倆曖昧了那么久也是真能忍?!?/br> “我跟你講你剛剛是沒看見,他倆那眼睛里就跟看不見別人似的?!?/br> “別說我也覺得咱孟姐這次是真墜入愛河了?!?/br> …… 話題已經(jīng)到這兒,孟遙也不再藏著掖著。干脆拉著她們兩個問:“那個什么,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你們。” “什么問題,說。” “就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槲覀儎傇谝黄穑傆X得好像,怎么說,好像,有種莫名的生疏?!泵线b撥弄了下額前落下的碎發(fā),面帶為難,“而且,我有點(diǎn)不知道該怎么對他好,怎么……怎么親近他。” 孟遙的話音落下之后,場面一度安靜了好幾秒。 半晌,倪舒才搖著頭感嘆:“真是甜蜜的煩惱。” 孫又菡也跟著搖頭,無奈地說:“理解一下,孟孟就這樣,一談戀愛腦子宕機(jī)。你說這還不簡單嗎,對他好你就送禮物,幫他分擔(dān)問題,照顧他,當(dāng)然,要有分寸,不要無條件付出。拉近關(guān)系的話,肢體接觸、撒嬌,適當(dāng)?shù)恼宫F(xiàn)出你對他的需要?!?/br> 孫又菡抬手拍了拍孟遙的肩:“孟孟啊,拿出你工作的勁頭,好好舉一反三?!?/br> …… - 與此同時。 城市的另一處。 金悅府高級公寓小區(qū)樓下。 年輕男人身材頎長,穿一身純黑色的運(yùn)動套裝,仿佛與夜色融為一體。 夜跑是鐘知賀一直以來保持的習(xí)慣。 比起泡在健身房,他更喜歡這種,與世界接觸的運(yùn)動方式。 不過今天,跑得有些不太順利。 不順利的原因很明顯,因?yàn)榕赃呌形徊煌Uf話的,不速之客。 才剛剛叫他閉嘴沒過半分鐘,鐘恒又追上來,跟在鐘知賀身邊,扯扯自己的衣袖,說道:“你這衣服我穿還真合適,不過嘛,顏色是老氣了點(diǎn)兒,不符合小爺我這種青春少年?!?/br> 鐘知賀連瞥也未瞥對方一眼,兀自加快了腳下步伐。 對方卻沒有就這么放過他的想法,也跟著加速追上來,不屑地挑釁:“鐘知賀你還想跟我比速度?省省吧,你這老胳膊老腿的?!?/br> “……” 氣氛默了三秒。 三秒鐘后,鐘知賀幽幽開口:“可憐的孩子?!?/br> “什么?” “我不在國內(nèi)的這些年,一定沒什么人跟你講話吧。” “???”鐘恒聽得云里霧里,并且被鐘知賀那種帶著憫然的語調(diào)搞得頭皮發(fā)麻。 “不然,怎么像幾輩子沒說過話似的?!?/br> “……” 這話一出,鐘恒愣是氣到整整半分鐘沒說話。 半分鐘后,才氣鼓鼓地說:“鐘知賀你不會說話以后最好閉嘴?!?/br> 鐘知賀卻對他的狠話不以為意。目光落在路邊肆意生長的樹叢上,漫不經(jīng)心:“哦,是嗎?!?/br> 這條小徑因?yàn)橹茉膺^于繁茂的植被,顯得日益狹窄。物業(yè)的人來修剪,還沒有修剪到這里。 所以現(xiàn)在這里大約只夠一個人跑過去,并不能做到兩人并排。 鐘恒跟在后面,險(xiǎn)些被舒展的樹枝刮到。隨手將樹枝拂到一邊,加緊了步子追上去,一直跟到鐘知賀身后,才重新開口:“你跟那個,你喜歡的姑娘怎么樣了?發(fā)展到什么階段了,不是我說,咱們倆一母同胞,弟弟這么厲害,你這當(dāng)哥哥的,怎么就不行呢。” 他說到“不行”兩個字的時候,明顯看到鐘知賀轉(zhuǎn)過頭,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少頃,鐘知賀不無諷刺地訓(xùn)導(dǎo)他:“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br> “二十多歲奔三的人,也別當(dāng)自己是十幾歲的小孩?!?/br> 鐘知賀的目光落到自家這個不大成器的弟弟臉上,緩緩瞥過,旋即淡聲補(bǔ)充一句:“前天遇見孫伯伯,他說要是我有合適的朋友,介紹給他家女兒。” 他這話雖沒有指名道姓提到孫又菡,可是也差不離了。 孫伯伯。 合適的朋友。 介紹給他女兒。 每一個詞聽起來都沒什么問題。 可是鐘恒聽在耳中,總覺得十分刺耳。 他忍不住白了鐘知賀一眼,皺著眉說道:“你好端端跟我說這個干嘛?” “還合適的朋友,你身邊那些什么朋友不是工作狂就是有對象,誰能合適她啊,這孫伯伯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還來跟你說?!?/br> “是,你說的有理。”鐘知賀放慢步子,抬手看了眼腕表,順著鐘恒的話說,“我身邊的朋友確實(shí)沒有合適的,除了你說的那些,也就還有一個喜歡拈花惹草的弟弟。” “不過我知道,你跟孫家那位沒什么關(guān)系,所以,也不用這么激動。” “……” “不是,鐘知賀你在這兒跟我陰陽怪氣兒呢?” …… 由于鐘恒在邊兒上不斷說話,今晚的夜跑結(jié)束得很快。 將近十點(diǎn)。 鐘知賀沖完澡,換了睡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鐘恒還坐在沙發(fā)上,還開了一瓶他珍藏在酒柜里的紅酒,自己優(yōu)哉游哉地喝著。 鐘知賀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緩步上前,坐到他旁邊,十分不客氣地開口:“你怎么還在這兒?” “在你家待會兒都不行,鐘知賀,你這么小氣?” “我如果小氣的話,你今天連這個門也進(jìn)不來?!?/br> 他是真的沒有騙鐘恒,畢竟上回顧柏宇到舊金山找他那次,他就差點(diǎn)兒沒讓對方進(jìn)門。 正說著話,一陣手機(jī)鈴聲傳來,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 鐘知賀看了眼自己剛剛洗澡之前隨手放在茶幾上的手機(jī),唇邊噙著笑意伸手去拿。 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笑意卻收了一收。說話語調(diào)也一如平常:“喂,哪位?” 電話另一頭很快有人聲傳來:“喂,您好,請問是鐘知賀,鐘先生嗎?” 鐘知賀抬手,指了指茶幾上干凈的空杯子,給鐘恒遞了眼色,邊說:“是我。” “鐘先生您好,我們這里是astar高級私人會所,昨晚您咨詢過我們這里的包場服務(wù),經(jīng)理又調(diào)整出幾天空檔,您方便的話要考慮一下嗎?” “可以。下下周的周三,空嗎?” “空的空的。那就給您定在下下周的周三,也就是九月六號,可以嗎?” “可以。” “好的,那之后的具體事宜我們會再跟您進(jìn)行溝通,或者您如果太忙的話,讓您的助理和我們這邊溝通也沒問題的。” 鐘知賀長指執(zhí)起酒杯,輕抿一口,淡聲說:“不用,我來就可以。” “好的沒問題,那就不打擾您了,祝您生活愉快,再見?!?/br> 電話被掛斷,鐘知賀看了眼微信列表,沒有消息進(jìn)來。 他頓了頓,還是點(diǎn)開孟遙的頭像,打了幾個字發(fā)過去:【喝多沒有?】 對方似乎一直在注意手機(jī),他的消息發(fā)出去不到十幾秒鐘,就收到了回復(fù):【我們?nèi)齻€都有點(diǎn)多,你還是過來接我們一下吧?!?/br> 鐘知賀也回的很快:【ok?!?/br> 他想了想,又多問一句:【對了,你朋友,要我叫鐘恒一起過去么?】 沒過一會兒,又收到對方的消息:【還是別了吧,上次又菡跟我講他倆現(xiàn)在蠻尷尬的。】 【好,你帶她們找個地方等我?!?/br> 【你…路上要小心一點(diǎn)?!?/br>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