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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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嬈見柳三葉猶豫,生怕她不同意,立馬殷勤地坐到她身旁。 夜嬈將桌上的酒斟滿酒杯,然后舉著酒杯遞給柳三葉:葉姑娘若是還沒想好,可以回去慢慢想,我們商會隨時都?xì)g迎您的加入。 加入你們商會不會有什么約束? 您放心,對于您來說,沒有任何約束。 柳三葉接過夜嬈手中的酒,面無表情地回:那好吧。 夜嬈聞言笑道:我就喜歡葉姑娘如此直爽的人。說罷她便情不自禁地拿起柳三葉的手背輕輕地舔了一下,這是她作為貓的習(xí)性,動作尤其自然。 那么,祝我們合作愉快。 柳三葉尚未從自己的手被人舔中反應(yīng)過來,剛一抬頭,就看見了匆匆趕回的白瞳。 柳三葉: 白瞳撞見后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冷氣逼人地坐回了柳三葉的身旁。 她冷冷地看著夜嬈:之前的那個人呢。 夜嬈察覺到白瞳的敵意,頗有些奇怪,她笑道:她有事要忙,我暫時接替了她。 白瞳把手中的儲物袋扔在桌子上:你清點(diǎn)一下靈石。 夜嬈笑道:我相信姑娘。 然后她就說出了事先編排好的故事:關(guān)于您要查詢的荀墨的事情,我這兒已經(jīng)詳細(xì)地記載了下來,您請過目。 夜嬈將一個卷軸遞給白瞳。 白瞳接過卷軸打開查看,夜嬈在一旁道:荀墨于三月前離開西漠,大概要在這月月底回來,你們可以去她家附近等待。 說罷她便拿出一張地圖,鋪開放在在白瞳面前,同時用手指著圖上的一個小黑點(diǎn)道:我在她家附近有一處房產(chǎn),就是此處,你們可以在我家暫住,此屋荒廢已久,我可以免費(fèi)租住給你們。 白瞳聞言臉色竟是越發(fā)難看了些,她道:不必了,多謝。 然后她就快速拉著柳三葉的手離開了此處,兩人走后,夜嬈看著兩人的背影,不免有些納悶:我何時得罪她了? 白瞳一路拉著柳三葉離開地下交易場,期間不說一句話,柳三葉本能心虛,想要解釋,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從何處開口。 待到走上地面,白瞳速度稍緩了些,柳三葉終于逮住時機(jī)解釋:其實(shí),剛才只是禮節(jié)性的問候。 白瞳點(diǎn)頭,一副并不在意的樣子:嗯,我知道。 到離開流沙城后,柳三葉又道:其實(shí)我跟她并不熟。 白瞳忽然道:不熟還愿意把房子免費(fèi)租給你? 柳三葉: 柳三葉不知該從何解釋,連忙改口轉(zhuǎn)移話題:我們現(xiàn)在是要去荀墨的家嗎? 白瞳點(diǎn)頭:對。 說著白瞳便抱住柳三葉的腰跳了上龍吟劍,往大漠的北部飛去。 一路黃沙滾滾,烈日炎炎,白瞳周身氣溫卻比往日更低了些,所以柳三葉非但沒有感受到酷熱,反而覺得頗為涼爽。 她見白瞳心情不佳,刻意引出話題:你方才去典當(dāng)行典當(dāng)了什么法寶? 白瞳回:一柄鐵錘。 柳三葉嘆氣:可惜了,我還挺喜歡那柄鐵錘的。 白瞳聞言不再說話,柳三葉絞盡腦汁又想了一個話題:你說荀墨的家會是什么樣子? 到了便知道了。 白瞳一直都是不冷不熱地回她,顯然心情不太好,柳三葉愁眉苦臉地趴在了白瞳的肩頭,一邊想著該如何是好,一邊望著頭頂灼熱的天空。 天空望得久了,柳三葉那沒了靈力的眼睛前就出現(xiàn)了一圈又一圈的彩虹,她只覺眼前一抹黑,頭眼昏花:這么熱的天,我都快烤成人干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到。 正抱怨,忽然她眼前的天空就真的變暗了,柳三葉以為自己被曬得出現(xiàn)了幻覺,便閉上雙眼平復(fù)了片刻,再睜開時發(fā)現(xiàn),之前天空變黑,是因?yàn)樗哪X袋上空出現(xiàn)了一把傘! 白瞳在前方冷冰冰地說:現(xiàn)在還熱嗎? 原來是白瞳為她撐的傘,白瞳雖然生氣,但還是挺關(guān)心她的,柳三葉嘴角勾起一抹笑:現(xiàn)在不熱了,謝謝瞳瞳。 白瞳并未多說什么,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后她就看向前方,專心致志地御劍飛行,飛了大概有一盞茶的時間,兩人便在一片荒漠里找到一個破敗的房屋。 白瞳道:地圖上顯示,荀墨的家就在此處。 柳三葉看著眼前的房屋,眼皮微微跳動,她忽然覺得那個叫夜嬈的家伙有些不靠譜,居然隨便找了一個這么破的小房子! 小破屋因?yàn)槌D瓯伙L(fēng)沙侵蝕,看上去已經(jīng)與黃沙融為一體,若不仔細(xì)觀看,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像是一個方形的被風(fēng)化的巖石。 柳三葉隨白瞳跳下飛劍,緩步走到房屋門前,大風(fēng)呼呼地刮著她的臉頰,她被風(fēng)沙迷了眼,揉了揉眼再次睜開時,眼前的房門竟然吱呀一聲自己開了。 柳三葉有些驚訝:這門怎么開了? 白瞳彎腰撿起一把被侵蝕得不成樣子的鐵鎖,道:剛才一不小心碰了一下,它就掉地上了。 柳三葉看著那把破鎖,眼皮再次跳了起來。 好在白瞳似乎并沒有關(guān)注鐵鎖為什么會在三個月內(nèi)就會侵蝕成這樣,她直接走進(jìn)了房屋里。 柳三葉見此也跟著走了進(jìn)去,房屋里要比房屋外好一些,有簡單的床鋪和桌子。 白瞳在房子里四處打量,柳三葉見此有些緊張,她道:荀墨要這個月底才會回來,我們先在附近找一個住處吧。 白瞳搖搖頭:她若是提前回來了怎么辦? 那你的意思是? 白瞳回:我們就在這里等。 說著她走出房屋,揮手放出了飛舟,巨大的飛舟,黑壓壓遮住房屋的上空,兩人皆被籠罩在飛舟的陰影之下,而后她拉下纜繩將飛舟??吭诜课萦覀?cè)。 我們就住在飛舟里,等她回來。 柳三葉被白瞳堅(jiān)持不懈的精神,深深折服了。 第126章 戲精 白瞳和柳三葉在飛舟里住下后, 白瞳就天天坐在船頭,她時常望著黃沙彌漫的遠(yuǎn)處,一望便是幾個時辰, 有時候天空劃過一道黑影, 她會快速站起身來, 目光定定地望著那個方向,當(dāng)發(fā)現(xiàn)那只是一只飛鳥時, 她又會失落地坐回原處。 柳三葉知道,她是在等荀墨。 某天, 柳三葉發(fā)現(xiàn)白瞳在舟上刻正字,便問她:你在做什么。 白瞳放下手中的石子,道:第五日了。 她用手指輕輕地?fù)崦凵系目套? 目光深深地望著,眼底似一片沉寂的深海, 無人知道她內(nèi)心在想些什么。 柳三葉每每見此, 心都有絲絲撕裂的疼痛, 短暫而急促, 她倚著欄桿迎著烈日笑:不過才五天,離月底還差二十五日呢。 白瞳的手縮回了袖子, 一聲不吭又重新坐回原地, 柳三葉上前拉住她的手:都在這破地方待了五日了, 今日不如出去玩玩? 白瞳搖頭:不行。 她目光堅(jiān)定, 睫羽微垂,灼熱的陽光將她白皙的臉頰照得慘白, 柳三葉見了不自覺地收回手,她依舊在笑,只是嘴角扯著有些累, 頗為干澀:那好吧,不去就不去。 柳三葉轉(zhuǎn)身噠噠地踩著甲板走進(jìn)屋內(nèi),然后靠著艙門長舒了一口氣,她從桌上倒下一碗茶連喝了幾口,因?yàn)楹鹊么颐?,茶水順著下顎脖頸,流進(jìn)了衣服里。 她絲毫沒有察覺,隨意在墻壁的掛鉤上扯下一塊白布,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裹住自己的頭和臉。 再次出屋時,她又滿血復(fù)活地笑了起來:外面太陽太大了,我進(jìn)去扯塊布裹在臉上,防止曬傷。 說罷,她便學(xué)著白瞳的樣子,有樣學(xué)樣地盤腿坐在船頭。 白瞳道:太陽正烈,你坐在此處做什么? 柳三葉回:我來陪你呀。 我不需要你陪。 白瞳最近語氣都不太好,柳三葉猜想可能是之前夜嬈的事她還記著,她輕笑一聲,趴在白瞳的肩頭哄道:那就權(quán)當(dāng)你陪我好了。 白瞳不再出聲,柳三葉便頗不要臉地瞇上眼睛,。 她靜靜地靠在白瞳的身側(cè),感受著從白瞳身上傳來的陣陣冰涼,如今她靈力盡失,一點(diǎn)炎熱都能讓其心情浮躁,也只有待在白瞳的身邊時,她才能平復(fù)下來。 她忍不住想,若是此時再撐一把傘在此處,那可就更好了。 柳三葉正想著,她頭頂真就出現(xiàn)了一把傘,柳三葉笑:瞳瞳你又為我撐傘,謝了。 白瞳回:等你以后靈力恢復(fù),也得為我撐傘。 柳三葉聽見此話心里有些酸楚,她努力擺出一個笑容,道:那是自然,必須的! 接著她又道:等我恢復(fù)靈力我不但給瞳瞳撐傘,還會帶瞳瞳走遍整個修真界,就算是那北域雪原,我們也要去闖一闖! 柳三葉擼起袖子干勁十足:不過要去的地方太多了,我們還是得先好好規(guī)劃一下,就先回鶴歸宗看你養(yǎng)的那條大白狗吧,還有我養(yǎng)的那只大公雞! 對了你養(yǎng)的那只狗叫什么名字? 白瞳回:叫苗苗。 柳三葉:你怎么會給它取這個名字? 白瞳:這是它自己告訴我的,它說它叫苗苗。 柳三葉長嘆一口氣:唉這年頭連狗都成精了! 白瞳: 柳三葉好奇問她:你家的大白狗和我家的大公雞有沒有打起來。 白瞳想起在青木峰雞犬不寧的日子忽然笑了起來:倒是經(jīng)常打,有時候是苗苗挑事,有時候是晨雞挑事,晨雞雖然體型比苗苗小,但是每次都是它贏,輸?shù)哪欠娇偸敲缑纭?/br> 柳三葉一臉了然,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那可不,你別看我的那只雞小,它兇著呢,連我都啄,啄得我可疼了,要不是青木峰有規(guī)矩我早把它拔成了禿毛雞! 你可不能這樣做,晨雞平時還是挺乖的。說著白瞳便嘆了口氣,只是如今我倆都離開了鶴歸宗,不知它倆該去何地覓食。 柳三葉笑道:青木峰隨處都是仙草靈果,還會餓著它們不成,不過我之前明明記得,你是將那只狗托付給了以寧師兄,怎么最后又變回你來養(yǎng)了?是不是他偷懶了? 白瞳笑道:以寧師兄怕狗,苗苗經(jīng)常追著他咬,他便將狗交付給了我。 柳三葉聞言立馬就想象到了君以寧被狗追的樣子,她笑得捂住肚子:哈哈哈他居然怕狗,我的天,他也太慫了吧,可惜可惜!我居然沒看見,不然一定給把他被狗追的樣子錄成影像,然后拿著影像隔三差五地去取笑他!叫他經(jīng)常拿食人花的影像取笑我,我得報(bào)復(fù)回去,哈哈哈等以后有機(jī)會回鶴歸宗我就去找他 說到此處,柳三葉的笑容忽然僵在臉上,她又忘了,以寧師兄早已不在,她再也不能去嘲笑他了。 柳三葉的笑聲突兀中止,喉嚨似被噎住了一般,鉆心地疼,她生硬地轉(zhuǎn)開這個話題:去了鶴歸宗后,咱們再去哪兒呢?要不去南荒吧,好好感謝狐貍一家,然后再在他們家蹭住,多留幾日見識一下南荒的妖怪,南荒的妖怪眾多,我們卻沒見過幾只,實(shí)在可惜。 然后再去東海,瞳瞳你好歹也是龍王殿的臨時殿主怎么說也得幫助小鮫人們重建龍王殿吧 最后去關(guān)臨,去丘夷,對了荀長老不就是在丘夷的玄鑒山上嗎,我們可以去看看她,也不知道這么多年過去,她有沒有什么變化,她也真是的,一聲不響就消失那么多年。 白瞳始終沉默著,柳三葉問她:你知道荀長老為什么回玄鑒山嗎? 白瞳回:據(jù)宗門長老說,她回玄鑒山繼任圣女之位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們以后再見荀長老就不能叫荀長老了,得叫圣女大人。 柳三葉還想再說什么,可是喉嚨哽得厲害,越往后,就越說不出話了,她罕見地沉默起來。 許是情緒過于激動,柳三葉藏于胸前鎖骨位置的聚靈玉突然咔嚓一聲又碎了一道裂紋,那聲音就像是陶瓷迸裂一般十分清脆。 她下意識捂住自己鎖骨的位置,早先害怕白瞳發(fā)現(xiàn)靈玉上的裂紋,她特意將自己裹得很嚴(yán)實(shí),脖子上罩著重重疊疊的衣物,還都做了消聲處理。 所以如此細(xì)微的聲音瞳瞳應(yīng)該聽不見吧 柳三葉有些緊張地望向白瞳,發(fā)現(xiàn)白瞳正目光灼灼地望著自己。 她還是聽見了。 讓我看看你身上的聚靈玉。 柳三葉死死捂住自己的胸前靈玉:怎么突然想起要看聚靈玉了?這玉有什么好看的。 她轉(zhuǎn)身爬起打算往屋子里走,白瞳手疾眼快,快速地抓住她的腳踝:你要去哪兒? 柳三葉眼神避閃:外面太熱,我要回屋里。 白瞳道:讓我看完聚靈玉再回去。 柳三葉捂著玉:這就不必了,一塊玉有什么好看的? 白瞳執(zhí)拗不讓她走,柳三葉便彎腰去扒拉白瞳的手:你抓我腳踝干什么,我腳多臟啊。 然后白瞳就順勢站起抓住了柳三葉的手腕。 柳三葉: 白瞳:給我看看。 柳三葉死活不給白瞳看,她緊緊握住脖子上的玉,打定主意瞳瞳不會強(qiáng)行來掰開她的手。 然而白瞳真的就掰了。 喂喂喂,瞳瞳你要干什么! 柳三葉沒想到白瞳也會有這么野蠻的時候,她嚇了一跳,措手不及滾回了地面:瞳瞳你做什么! 白瞳的表情無波無瀾:讓我看看聚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