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變成巴掌美人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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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娉婷聽到他說起幼年孤苦無依的經(jīng)歷,?不由想起自己小時候被先皇嬌寵得無法無天的樣子,微微一窘。 她那時候不懂事,好像只有四歲吧,?遠遠見慕玨一個人孤零零坐在亭子里,她給他糕點,慕玨沒伸手拿,?后來幾次偶遇,?他都沒有接他給的吃食,?小公主脾氣一上來,就用點心砸到他身上,抹著眼淚哭著跑遠了。 加上慕?jīng)_總是在她耳邊說他的壞話,?慕玨在小娉婷心里就是個神出鬼沒的小怪物,?有次她外出撞見他用棒子敲一個宦官的腦袋,先入為主地以為慕玨是在殺人,?用石頭砸他腦袋,?說要告訴父皇他殺了人。 慕玨捂住她的嘴,道:“誰說我殺人了?” “是他半夜摸到我殿里來要殺我,?還搶我母妃的首飾,我不過給他一個教訓!揍他幾頓而已!” 慕娉婷那時候才四歲,?哭著說:“你騙人,?他都被你打得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慕玨無奈地抱著她,讓她去探那人的鼻息,?“看!小太監(jiān)還有呼吸,不過是被我敲暈過去而已!” “所以你打他……是為了報仇?”小娉婷的哭聲頓時止住了,但還是一臉幽怨地看著她,“可我又沒惹你,為什么我給你吃的,?你都不要?” “還有——我偷看到你把他打了,下一個你是不是連我也要打?” “……” 慕玨苦笑不得地望著慕娉婷。 他打她做什么,他忽然想到宮中莫名其妙的流言,道靜虹殿的失蹤的宮人其實是和他有關(guān)。他在皇子中,最不受文成帝人待見,也養(yǎng)成他孤僻的性子。 九歲的慕玨伸出手想摸摸小娉婷,可見到她害怕地躲閃后,悶聲說:“不是我不想吃,是我怕糕點有毒?!?/br> 這種事,他經(jīng)歷得太多了。 所以旁人給他吃食,慕玨首先考慮的是不是她要毒害自己,哪怕她無意,這塊糕點會不會被第三個人下毒,經(jīng)由慕娉婷的手又遞給他。 未長大前,他也是個怕死的孩子。 慕玨想了想,他與慕娉婷也不熟,若是被慕?jīng)_見到,只會以為他在欺負她。 他推開慕娉婷說,假裝嚇她,“你快走!再不走,我就真的連你一起敲暈,扛去冷宮里?!?/br> 小娉婷突然笑了一聲,問:“你再騙我,是不是?” 慕玨道:“騙你做什么?” “你就是騙我!因為你是我四哥?。∧悴粫梦?,也不敢打我!”她輕哼了一聲,心底想的是如果慕玨真敢對她動手,她就到父皇面前告狀。 小公主自認文成帝很寵她,一定會為她做主。 可她還來不及同慕玨再多說話,丹陽宮的大宮女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逃跑出來,帶人提著宮燈走過來。 慕玨拖著小太監(jiān)隱去假山躲著,慕娉婷知道他是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便由著宮人將她給牽走了。 她不知道的是,那個欺辱過慕玨的小太監(jiān),被他一頓揍打后,鼻青臉腫好幾日不敢出門。后來又因為偷拿趙皇后的手鐲,被杖打八十后,逐出皇宮死了。 無人知道,這是慕玨動的手。 慕娉婷也沒有同別人多嘴,那晚上看到的事。 時過境遷,他現(xiàn)在已成了高高在上的君王。慕娉婷望著芽雪托盤上的空碗,還真不敢勞煩皇帝日日為她熬粥。 “陛下cao勞國事,本就已經(jīng)夠累了,娉婷怎么好意思再累著你?” “你就當朕在……行善積德。” “……” 慕娉婷一時還真答不上話來,她看慕玨還挺執(zhí)拗,自己不是沒有勸過,可這根本就是勸不住嘛! 她只好默默將芽雪捧來的第二碗粥又喝掉,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喝粥,慕娉婷又軟著聲音,夸了一句粥真好喝。 “那再來一碗?” “不、不用了,我已經(jīng)吃飽了?!?/br> …… 慕娉婷一連在儀秋宮躺了將近三十日,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長胖了,月荔到儀秋宮里來看她倒并未覺得。 她道:“應該是娘娘的錯覺,你久待在床上,便認為自己極易長胖。” “娘娘現(xiàn)下腿傷好了,不如跟我出宮玩一玩?” 慕娉婷一眼看穿她的來意,笑問:“恐怕你想約的人不止我一個人吧?” 月荔瞪大眼,“你們慕國的人都那么聰明嗎?我還沒說完,你們怎么都能猜到我想說什么?” 她唉聲嘆了一口氣,“歸園有冰雕,我想約霍移一起去看,可娘娘你也知道那個人一直躲著我,如果我去約他,他肯定不會來。所以我想請娘娘……” “你想讓我同陛下說,讓他去約霍移?” “娘娘真聰明!”月荔笑著挽住慕娉婷的手說,“你就再幫幫我最后一次好不好,如果霍移依舊對我無意,我就再也不纏著他,立刻和哥哥回云南去!” 她說的是心底話。 云南王實力雖比不上慕國,可她做郡主的自尊心還是有的,她為霍移多留在京城數(shù)月,已是月荔低頭的極限。 倘若霍移再不接受她的心意,她自會回云南找愛她的郎君過一輩子。 慕娉婷看她對霍移用情這般深,她若不幫她月荔,小郡主哪怕回到王府,仍會有遺憾。 她點頭答應下來,慕玨那里倒是格外好說話。 因他也本有心湊合他們二人在一起,云南王的女兒與藩王聯(lián)姻,只會加深彼此的勢力,還不若將月荔郡主留在京城。 霍移未娶親,月荔郡主又未定婚,若兩人能結(jié)親,這不挺好的一對嗎? 慕娉婷是想著若她與月荔一同出現(xiàn)在歸園,霍移知道后,興許不會與皇帝去歸園。 翌日,她與慕玨分開出宮后,都未敢同月荔會見,只帶人來到蝶風居的雅間,等著慕玨從歸園回來后,兩人又一同用完午膳回宮。 蝶風居的雅室有二十四間,每間以蝶為名,如慕娉婷包下的這間屋室名為碧鳳蝶間,內(nèi)分為兩室,除去用飯的膳廳,以屏風擋的另一處,安置了一個睡榻。 墻上的掛畫與別的酒樓不同,別家掛山水畫,而蝶風居掛的是蝶美人仕女圖。美人們行臥站坐的姿勢都有,但后背都畫有一對蝶翅,妖冶又昳麗,難怪能吸引京中不少人到這里來。 慕娉婷站在睡榻邊,望著墻上的蝶美人,不知為何突然覺得一陣頭暈,想起自己在狩場上就是被人用迷藥要藥暈,她立即用帕子捂住鼻子,想從繡囊里取出一顆藥丸吞進去。 可沒想到,身后一個男人陡然從暗室出現(xiàn),迅速折住她的雙手,用棉帕強力捂住慕娉婷的口鼻,確認她被藥迷倒在自己懷中后,抱著她從暗室離開。 芽雪領(lǐng)慕娉婷的吩咐,剛?cè)ベI了糖油果子回來,見六個侍衛(wèi)守在門外一動不動,連她問話也不回。 她只伸手一碰,他們就輕易軟倒在地上,幾個黑色蠱蟲從他們鼻中爬出來,路過走道的食客嚇得尖叫了好一聲。 芽雪推開門一看,碧鳳蝶雅間哪里還有慕娉婷的身影,手中的糖油果子倏然掉落在地上,她立刻往歸園跑去。 —— 慕娉婷醒來時,她發(fā)現(xiàn)擄走她的人,臉上帶著銅制面具正坐在床沿邊,伸手不停撫摸她的臉。 慕娉婷很想一巴掌將男人的手給打開,可她驚訝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連手都沒辦法抬起來,這人顯然是給自己下了比上次還重的迷藥。 “醒了?” 他的聲音干枯又難聽,聲線實在太過明顯,這讓她一瞬想到在小寧山將她擄走的那個賊人。 “你到底是誰?” “為什么總要一次兩次,居心叵測地將我擄走?” 男人臉上帶著青銅狐面具,遮住他全部面容。 他伸出手指,默聲眷戀地摸著她的玉臉,他恨自己上次就不該心軟,一擄到慕娉婷就給她喂下解藥,所以這次給她下了比上次重雙倍的迷藥,還有軟骨散。不過,這些還不夠。 他想得到慕娉婷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慕?jīng)_從袖中又掏出一瓶藥,一次倒出五顆,一粒粒強行塞到慕娉婷口中。 她吃不下,他就灌溫水給慕娉婷,逼她將藥全部咽進去。 “咳咳咳,你給我吃了什么?” 慕?jīng)_嘶啞著難聽的聲音說:“是好東西,邂春風。” 這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藥名。 慕娉婷很快就感受到身體的不對勁,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軟,最羞恥的是她小腹的異處,見男人伸手要解自己的衣帶,她嫌惡地喊了一聲,“你滾開!別碰我!” “可你不讓我碰,怎么解藥呢?” 他的手搭在她臉上,慕娉婷覺得好像是被蛇咬了一口,再加上男人的聲音這么難聽,更讓人恐異起來。 就在他的手要摸她的腰身時,慕娉婷卻在這個時候突然變小了,她被埋在衣堆里,沒讓賊人看光她的身子。 男人見她突然變小,驚異道:“娉婷,你怎么了?” 慕娉婷縮在裙里,顫顫發(fā)抖,“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就不肯放過我?” 慕?jīng)_聽到她的哭聲,急了。 他知道自己戴著青狐面具擄她,絕對是嚇到她了。 他說:“娉婷,你別怕我,我是你二哥??!你告訴二哥,你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好不好?” “是不是慕玨那個狗皇帝對你做了什么?” 他不停咒罵慕玨,罵他卑鄙無恥地登上帝位,罵他無恥地搶走慕娉婷。 慕娉婷聽得一楞。 可慕?jīng)_不是死了么,為什么會說他是慕?jīng)_。 慕娉婷刻意套他話,“我不信,二哥他已經(jīng)死了?!?/br> 慕?jīng)_說:“我沒死,二哥一醒來,人就附身到謝子深身上,若是二哥知道你一直待在狗皇帝身邊,早就將你給帶出來了?!?/br> 謝子深就是慕?jīng)_? 想到她那日在謝府湖中,謝道清跟瘋了一樣一直追著她跑,這和慕?jīng)_的性子倒是極為相符。 她能莫名其妙變小,慕?jīng)_也許真重生在謝子深身上了。 慕娉婷是吃了慕?jīng)_給的假死藥才變成這樣的,也不知他還知不知道給他假死藥之人的下落。 她假裝哭問:“我是吃了二哥給的假死藥才變成這樣的,你若真是我二哥,那你可知道讓我變回來的方法?” 慕?jīng)_一怔,慕娉婷是因為吃了他給的假死藥才變成這樣? 他憤恨地拍了自己一掌。 慕娉婷聽到他對自己動手,嚇了一跳。緊接著,她聽到男人悔恨地聲音說:“早知我就不該讓你吃那藥!” “不過娉婷,你放心,我一定會帶你找到那個人,你現(xiàn)在乖乖出來,給二哥疼一疼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