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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放輕松!”沢田綱吉語氣暴躁,手指忍不住緊緊攥著南川悠的衣袖,“小悠,你別做危險的事情。” “嘛嘛,阿綱,好像很有趣的樣子?你也別生氣了?!鄙奖疚潆m然也很震驚,不過很快就調整了過來,還幫著安撫沢田綱吉,讓南川悠在對上沢田綱吉的雙眸是少了一點點的心虛。 “對啊對啊,你沒看見歌仙的出場嗎,是不是超帥的?!蹦洗ㄓ剖治枳愕傅慕榻B著。 想起之前那個叫歌仙兼定的神奇生物和南川悠的親昵,沢田綱吉的心底涌起了一絲淡淡的不舒服。 “是啊是啊,他還叫你主人呢,真神奇?!鄙奖疚湫τ恼f道。 沢田綱吉原本嘟著嘴沉默的表情忽然凝結,看向南川悠的表情顯出幾分古怪。 被山本武忽然背刺的南川悠毫無反抗,愣了好幾秒才忽然揮手,慌張地說道:“我們是正常關系,才不是那種奇怪的play……額,我?!?/br> 怎么越解釋越怪。 一滴冷汗掛在了南川悠的額角。 “對哦,對了,云雀學長你還好嗎?要我扶你去校醫(yī)室或者醫(yī)院嗎?”南川悠看這云雀恭彌,語氣有些過分熱情和諂媚,轉移話題的十分名目張膽。 南川悠轉換話題的對象,勉強站直身體的云雀恭彌只是輕輕瞥了南川悠一眼,接著低聲命令道:“副委員長。” 聽到云雀恭彌的話,南川悠還沒有反應過來,卻忽然看到一個頂著尤其夸張的飛機頭的男子叼著草葉忽然冒出,站在比他矮了一大截的云雀恭彌面前卻顯得很是恭敬,“委員長,請允許我送您去醫(yī)院。” 云雀恭彌微微頷首,兩人慢慢離去。 “嘶……”南川悠微微倒吸一口涼氣,“好像城堡里的小王子?!?/br> 仿佛聽到了南川悠的話,云雀恭彌微微停步側頭,雙眸威脅之意一閃而過。 “學長走好?!蹦洗ㄓ坡冻隽擞懞玫男θ荩瑹崆榈負]了揮手,“明天見啊?!?/br> 云雀恭彌轉身離去,表情淡淡。 云雀恭彌離開后,南川悠再次面對了天然二人組。 “所以啊,我真的沒問題的?!蹦洗ㄓ莆兆g田綱吉的手,語氣中充滿了誠懇,至于一旁的山本武? 誰管他!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相處了這么多年,我哪次騙過你?” “哇,你們不就是幼馴染嗎,真的好棒?!鄙奖疚潼c點頭,充分證明自我價值地當個捧哏。 沢田綱吉糾結地抽了抽手,最后抽不出來,無奈地開始翻舊賬,“你小二的時候打架,第一次騙我說不小心掉進泥塘,第二次騙我說是去學摔跤,第三次說是去外校補課。三年級的時候更厲害,你帶著校內同學借口聚餐去打群架,四年級……” “……哇哦?!鄙奖疚湟膊挥蔀檫@個經歷所驚嘆,甚至放下棒球棍鼓了鼓掌,“小悠真厲害啊?!?/br> “過獎過獎……”南川悠謙虛地笑了笑,然后笑容在沢田綱吉的怒視下漸漸消失,“阿綱,你不是都發(fā)現了,我說沒騙‘過’你也不算錯啊?!?/br> “從我認識你開始,你打架就沒斷過,除了國一?!睕g田綱吉嘆了口氣,語氣中滿是憂心,“我本以為你把體力消耗在網球上會好一些,然后你居然惹了更大的麻煩?!?/br> “好了,阿綱,我會自己解決的。”南川悠壓了搖頭,沒有回應沢田綱吉的話語。他的心底很清楚,沢田綱吉對他只有真摯的關心,但是考慮到那么一大家子的本丸,還有那無處不在的危險——檢非違使,南川悠并不想把沢田綱吉牽扯進去。 “我今天也沒啥力氣了,我想回家休息了”南川悠說道,卻沒有看向沢田綱吉。 聽出了南川悠語氣中的堅決,沢田綱吉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只能抿了抿嘴,默默地走在南川悠身邊,往家的方向走去。 夕陽美麗燦爛,但沢田綱吉的心頭仿佛壓著一塊大石,讓人一直喘不過氣來。 兩人走后,留在原地的山本武左看看,右看看,撓了撓自己的短發(fā)后揚聲道:“好吧,我回去訓練啦?!?/br> 沢田綱吉回家時情緒很是低落,眉眼間也不似以往一般開朗。家庭主婦的沢田奈奈有些擔心,不過她只是略略想了想,便露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 “嘛,男孩子之間的問題,就由他們自己解決啦?!?/br> 滿懷心事的沢田綱吉在吃完晚餐后回到房間內,便目光發(fā)愣地盯著自己的墻上。墻壁上掛著自己和南川悠相遇的第一年一起拍的合照,那時他們不到七歲,照片中的兩個少年格外柔軟稚嫩,兩只小小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沢田綱吉猛然驚醒,在房間內翻來找去。 他與南川悠之間的關系非常的熟悉,他有小悠家里的鑰匙,小悠也有他的鑰匙。在這間屬于沢田綱吉的臥室里,有南川悠落下的筆,寫了半頁的草稿,沒看完的小說,也有著更為貼身一點的圍巾。 手套等配件,仿佛這間臥室還有另一個主人。 將東西一件件的整理出來,沢田綱吉看了時間,將自己包裹在厚厚的被子里,翻來滾去地,被子散作一團。沢田綱吉已經有些困倦了,但是傍晚戰(zhàn)斗的畫面一直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中,那個被小悠稱作歌仙兼定的式神的模樣一幀一幀反復在腦海中重播,卻仿佛在用針扎一般,沢田綱吉感覺非常不適。 --